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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你真的漂亮,这样堕落的样子,更加漂亮了!”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诉说着。
同欢完全不懂这个男人。
他在她身上,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来,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咱合照一张!”
皇甫烈笑着道。
同欢脸色苍白。
爱情,从未曾来过。
羞辱,一直在继续。
皇甫烈,你让我很痛,知不知道?
那一份相救的情意,那一缕温暖,并不能将一切维持太久的。
同欢没吭声,诡谲的沉默着。
以前的她,还是会笑着跟他闹的,总是竭力的化解着这份尴尬和侮…辱,可现在,她也不说话了,也不听话了,只那样任由他抱着,乖乖的,安静的呆在那里。
皇甫烈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
他想起曾经的同欢,笑着和她闹,乖乖地含着他的巨大取悦着他。
这时候想起来,那时候的同欢,哪怕有几分演戏的成分,但真情却还是在的。
至少,那时候的同欢,忧郁沉静的女子,有了罕见的明媚和张扬。
同他调着情,眼角眉梢都带着诱惑。
而他,亲手把那个同欢杀死了!
气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好半晌,同欢轻轻地呼吸,然后从皇甫烈的怀抱中挣脱。
然后她赤着身子,去翻那款搭配礼服的包包,很快地,便拿了手机过来,递给皇甫烈。
她重新缩回皇甫烈怀里,维持着那个羞辱的姿势,说:“你要这样照吗?”
皇甫烈拿着手机,顿时想用这手机砸死她。
明知道他在羞辱她,她也不反抗了,认命似的让他折腾。
皇甫烈真的快疯了,给这女人弄疯的。
他羞辱她,是的,他羞…辱她。
可是,他却不准她自己羞…辱自己。
他就是那样扭曲的性子。
他可以不爱她,可是同欢却不能不爱自己。
他倏然将同欢转了个身子,紧紧……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那语调,几乎是吼得:“告诉我……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皇甫烈自认察言观色那叫一个厉害,可是每次面对同欢,他都不知道她脑袋里的想法。
他跟她生活的圈子,隔得太远太远。
两人的思想,完全是两种模式。
皇甫烈止不住去试探,一次又一次,去试探她的底线,去试探她容忍的底线。
他这样的人,看着很强势,其实整一个脆弱的死小孩,心底孤独的要死,瞧着同欢,便喜欢同欢陪他一起玩,玩就玩,还不准人好过。
他其实特别的猜疑。
而同欢,更加令人看不透,到底哪一个是她,艳情明媚的那个,安静沉默的那个,亦或者此刻乖巧到宁和的这个……
他不想去猜了,便直接去问。
然而却问不出一个答案。
因为这种情况,同欢能想到什么呢!
脑海里空白空白的,被皇甫烈箍得紧紧的,冰凉的身子又渐渐回温了。
好半晌,她才说:“我会跟着你的!”
皇甫烈身子微僵硬,他曾经想问同欢:是不是他不论变得怎样?她都会跟着他?不论他好不好,不论他温柔或者凶狠,她是不是会一直陪着他!
这种脆弱的问题,皇甫烈绝不会问出来。
可此刻,他却得到了答案。
皇甫烈的脸庞,那张倾城的笑脸,出现了丝许的崩溃,他变得脆弱,如孩子般脆弱,如孩子般纯澈……
他的声音,如天鹅绒一般的高雅而迷人,低低地问着:“一直吗?”
皇甫烈保证,如果她回答的是“一直”,他会慢慢的好起来,对他的小婊…子好一点。
可怀里的女人却是迟疑的。
然后,她说:“我会坚持,一直坚持!坚持到无法坚持的时候!”
她的心脏,并不是铁打的!
交付出去的心意,若是一直被践踏,她真的无法维系下去。
皇甫烈显然对这答案不甚满意。
他想,果然没有单方面的不求回报的好,哪怕父母,哪怕养着你的人,都会有背叛的一天,更何况,这个小婊…子!
她不过是个被他拽入局的人。
他在强求什么呢!
至少,她说得是真的。
皇甫烈起身,声音淡漠清冷:“收拾下你自己吧!马上就是开机仪式,要剪彩的!”
说着,男人便出门,把同欢留在着冰冷寂静的夜晚。
同欢想,皇甫烈其实和她是一种人,那种特别自私特别凉薄的人。
他们,绝不伟大,绝不会无条件去对谁好!
付出,都是一分计算着一分的。
得不到相应的报酬,就不会坚持的。
同欢这样想,便也好过了一点,诚如她所言,她会坚持,却包容一个扭曲的男人,可若是坚持不下去了,便会离开。
并不洒脱。
只是,尽力而为!
而皇甫烈,拧开门,阖上门,望着空荡荡的门板,俊美的脸庞变得阴狠而扭曲。
然后,他笑了,倾国倾城,华丽至极,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平静而温和。
心底,却是透着一丝失望的。
他想,同欢也不过是那样。
这个小婊…子,你也只配得到我的羞辱。
但是,他仍是会将这段关系维系下去,付出和得到的交易,会一直维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同欢这件事情上,没了洒脱,没了自由,变得固执,变得扭曲。
他只是想,如果一直坚持,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同欢的心了。
那颗心,是凉薄寡淡,是千疮百孔,是下贱恶心,或者是……
到时候,他会毁掉她,毁掉这个恶心的折磨他的女人!
也只有在那时,皇甫烈才能说服自己,去毁掉这个折磨她的人!
而在那之前,同欢,我会好好陪你玩一玩!
第一百五十九章 猎艳()
同欢被皇甫烈折腾了一通,虽然心底难受,虽然身体难受,虽然迷乱不堪,但仍是要活下去不是吗?
就算地球毁灭了,人类都还会坚强的活下去。
而这些,又算是什么呢?
她起身,重新把礼服穿好,包包内有备用的胸贴和遮瑕霜,为这一场临时的欢爱准备的。
她对着镜子,重新整理好自己,然后补妆,又恢复了那个精致清冷的同欢。
刚才的欢愉,好像从未曾有过。
或许唯一见证这一切的,便是身体下的刺痛了。
男人哪怕技巧高超,却仍是会在他体内留下凶猛的痕迹。
她整理好这些,才小心翼翼的出门,下楼。
重新融入宴会的氛围中。
同欢整个人,都是安静的,乖巧的,呆在宴会内,哪怕美丽,却也是一种低调的精致,半点也不奢华。
却陡然,韩恩雅走了过来,一袭白衣的女神,朝着同欢轻笑,唇角魅惑。
“同欢,恭喜你获得苏泪的角色,不喝一杯吗?”
同欢微笑,淡漠的样子:“不了,要是这次你喝出个什么毛病,我可担待不起!”
这世道就是这样的,哪怕明知这人是杀人凶手,她也不能怎么办?
谁叫她不是圣城豪门谁谁谁的独生女呢!
她无权无势,对着韩恩雅,毫无话语权。
韩恩雅精美的唇角,微微有一刹的凝固,但很快地,就笑得无懈可击,她不屑再和同欢做戏,便冷声道:“给我听着,我不想去管你这婊…子和烈有什么龌龊,但是,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放弃他,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哪怕语调凌厉,在这宴会上,面对着公众人物甚至是媒体,她永远优雅而迷人。
同欢微笑着回击:“不是我不放弃啊!不放弃的是皇甫烈!他给了我一把钥匙,说在床上等我!我敢不来吗?”
曾经因着皇甫烈这句话,同欢几乎气岔了气。
可这时候用来对付韩恩雅,却格外的好用,韩恩雅脸色煞白煞白的,精致的妆容都无法掩饰她的震惊,当然,还有此刻气愤的颤抖:“你……你很好……”
同欢微笑,不语。
韩恩雅接着道:“你嫌上次入狱不够惨对吧!”
同欢目光沉静:“就算入狱,我也不出来了!公道自在人心,有些人,做了那种事情!总得付出代价的!老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有记者,抓拍着此刻两位女主言笑甚欢的一幕。
两人默契的微笑,笑得如春风般醉人,可话语交锋中,明枪暗箭,夹枪带棒,恶毒至极。
这是女人的战场。
同欢从未在这种战场上输过。
她唯一输过的人便是皇甫烈。
输得很惨,所以被折腾得很惨!
别的战场,她不想输,更不能输!
至少表面工夫得做足了,不是?
而等记者离开,韩恩雅接着道:“公道,呵呵,你不知道,在圣城,韩家便是公道!”
韩家的势力,在圣城,还真是愈来愈甚。
本就高调的韩家,因着韩恩雅这个千年一遇的钢琴天才,愈发的繁荣。
同欢知道,现实也是如此,但是,此刻的她,也只是微笑不语。
哪怕最繁盛的帝国都会有崩塌的一刻,韩家,又怎么可能万事永存。
想了想,同欢笑着回复道:“愿韩家万古长青!”
韩恩雅气得几乎快跳了起来。
皇甫烈笑着走了过来,淡漠地望着同欢:“咦,这位不是我的偶像吗?欢迎加入《倾城之泪》剧组!”
同欢微笑着说:“谢谢!”
表面上的两人,不过是陌生人。
但实际上,两人,比陌生人还不如。
畸形的关系啊!
而韩恩雅,搂着皇甫烈,笑得招摇,她甜蜜地搂着皇甫烈的胳膊,低低地笑着:“烈,你骗得我好惨啊!我鼓起勇气去你房间,却发现你不在诶!”
皇甫烈若有所思地望着同欢,淡淡的一眼,旋即离开:“我在的!”
韩恩雅精美的脸庞碎裂了!
同欢淡漠地看着这一对打情骂俏,觉得说不出的虚假。
韩恩雅绝对是个处女,就算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皇甫烈用掉的。
同欢这不是自信,而是直觉,女人的直觉。
而皇甫烈接着在韩恩雅耳边低语了一句。
那一句话,同欢没听到,但韩恩雅脸上已经碎裂成绝望了。
皇甫烈,这是,跟韩恩雅表面的功夫都不愿做下去了。
而同欢,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所有男人出轨之后,小三永远是被谴责的那个。
同欢,绝不会例外。
只不过,她面对的不是谴责,而是死亡。
韩恩雅能把她弄进监狱判处死刑。
也能找人杀掉她。
这时候,同欢深深地觉得,这男人是多么的凉薄。
什么时候放弃呢?
快了吧!
应该很快很快!
她如是想着,笑望着韩恩雅和皇甫烈携手离去。
她安静地呆在那里,美丽得如同一朵黑色郁金香,低调,内敛,却也招摇,裸露大半的肌肤下的身段,迷人而情感,背部的线条,性感到令人窒息。单薄的身子,肩头那般瘦小,偏偏前面的丰满,那般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