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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没让肥鸭为难多久,狂潮那“无比亲切”的声音及时在他耳边响起,问道:“他们有几个人?”
狂潮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离肥鸭最近的六道没什么感觉,但是13却是似有所觉的稍稍抬起一点头,不着痕迹的轻轻瞥了肥鸭一眼后便又再次垂下了头。不过他这个动作不仅是肥鸭,就连六道都没有察觉到。
“呃……”肥鸭一拍脑门,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注意力光顾停在六道和13身上了,还没来得及检查车内。他赶忙视线从六道脸上移开,瞟向了后排座位上,可是这一瞥,他不禁又一次惊愕住了。
诸葛黄?!
肥鸭顿时张大了嘴,直感觉这脑袋都快转不过弯来了。为什么连他都来了?
肥鸭能够认出诸葛黄并不奇怪,他曾经和11一起去千渡镇见过这个人,而且他更知道诸葛黄就是11的亲生父亲。当初11他们在太国时,六道曾在千里之外道出了诸葛黄就是11亲生父亲的秘密。虽然之后的内容被狂潮当机立断给截断了,肥鸭和皇后等人都没能再听到11与六道之间后面的谈话内容,但是诸葛黄就是11父亲的那句话肥鸭还是收到了。尽管那个时候肥鸭还身在龙国京城,但是别忘了他也有人皮通讯器的,有这个通讯器就相当于随时能够收到11他们那边的现场转播一样。
此刻,骤然见到连诸葛黄都出场了,肥鸭心中的震惊就可想而知。咽了口口水,肥鸭的目光又再移到坐在诸葛黄身边的一个少女身上。这个少女大约也就二十刚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很文静,有点贤妻良母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很亲切也很舒服,使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个与她很相似的女人………阮清语。根本不需要多猜,肥鸭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少女正是11的亲姐姐,诸葛慧。
连老大的亲生父亲和姐姐都出现了,再拦着不放好像就不对了,不过就这么放他们进去似乎也不行。肥鸭感到很是为难,干笑着告饶一声,退开几步,然后摸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不是假拨的,想在13这类人面前玩花样是很难的事,所以肥鸭真的拨通一个号码,不过接起来的仍旧是狂潮。
电话接通后,肥鸭捂着手机小声说道:“那个……13、六道,还有诸葛黄、诸葛慧都来了。怎么办?”
“让他们进来。”人皮通讯器里传来11冷冰冰的声音。
听到11出声后,肥鸭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先是朝那堵“人墙”挥挥手,示意他们让路,再回到车边讪笑道:“你们可以进去了。那个……不好意思,安全第一嘛。”
六道笑了笑,罢罢手表示不在意这种事,放下手刹后便驾着这辆悍马车越过人墙驶进了小区内。
等13他们进去之后,肥鸭才抹了抹额头,甩出一把冷汗。这看门的活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而就在这时,小路远方又出现了明亮的车灯,而且看其方向也是朝着这边过来的。
肥鸭不禁面色微变,咒骂道:“靠,这回又是谁啊?”
11一再要求的隐密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一场低调的婚礼竟是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意外到场的宾客。而这次来的人更是来头了不得,虽然肥鸭并不认识这辆车中坐在后面位置上的那个年过半百,气度非凡的男子,以及同样坐在后面一脸慈眉顺目的老和尚,但是开车的那人还是很容易认的。当看到开车的那人脸上标志性的酒糟鼻子时,肥鸭真的快要哭了。
为什么连他都出现了?而能让这个人都充当司机的,后座上两人的身份之高就可想而知了。(未完待续。)
第十卷 尘封的谜 第九百一十七章 等你,一辈子(上)
在这处待拆建的小区旧宅里面,其中一幢楼里的住户早已搬空,平时只要一到入夜,这一整幢楼宇就变得黑漆漆的,阴森森的感觉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可是就在今天,这幢已经没有人住的小楼一楼里面某一户人家中,竟亮起了明亮的灯光。这里,就是11和欧阳月儿今日结婚的礼堂
为了找到这个地方,狂潮他们可谓是煞费苦心,从早上一直忙碌到下午,差不多找遍了全京城所有偏僻的地方,最后才敲定这里。然后又让肥鸭和道维尔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进行布置。说是布置,其实也就是简单的打扫一下,贴几个红喜字,再弄一套新桌椅、厨具什么的。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工作,也把两人累的够呛,直到天黑前才勉强完工。原因无它,时间太紧凑了,而且搬东西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避免让仍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看到。也幸好做这些事的是肥鸭和道维尔这两人,要是换成猴子那个超没耐性的家伙过来,很可能才做到一半就甩手走人了。而且以猴子的脾气还会怕被人看见?恐怕他早就端把枪绕着小区扫荡一圈,将里面的人都杀光了事了。这也是11没让猴子一同过来的原因,倒不是他忽然长出良心这种东西了,而是不想节外生枝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今天是他的婚礼,谁会希望自己的红地毯是被鲜血染红的?虽然11根本就没有准备红地毯这种东西。
狂潮选的这幢楼的位置也是经过精密计算的,这个小区里的住户都搬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还没来得及搬走。而那些仍逗留在这里的住户所在的房子,或者是因为角度问题,或者是遮挡物的关系,都看不到这块角落位置的。何况狂潮还让肥鸭和道维尔用厚厚的窗帘把所有的窗户挡的严严实实,就算偶尔有人路过,也只会诧异这里怎么会有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在这里会举行一场注定不为人知的婚宴。
京城的八点,天色已完全黑暗。这个小区里面也变得安静下来。不再见到有人影走动。这也是狂潮最终选定这里作为婚宴现场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查过,仍逗留在这的住户以老年人居多,只要一到了晚上这些人就不会再出去,所以他们就算暗中把这个小区都封锁起来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察觉。更何况他们封锁的时间会很短,只坚持到婚宴结束就成了。
黑暗十字对这个小区的封锁,小区里的人并没有察觉。他们甚至都还不知道今夜就在自己家附近,正举行着一场低调的婚礼。不过保险也是要买双重的,11不希望会有意外发生,因为他从来不会把可能性建立在虚无飘渺的运气上面。所以他另外安排了一队狙击手时刻观察着小区里面仅有的几户住户,只要他们中有人一察觉到这边的事,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在暗中将这些人狙杀掉。仁慈这种东西他们不需要。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都没有意外发生那自然最好,11也不希望给欧阳月儿留下一个血腥的婚礼。
此刻,在这间打扫的勉强算干净的居室内,欧阳月儿正坐在卧室里的一张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期盼,又有几分忧色。两手的手指忐忑不安的绞在一起,轻咬着下唇。时不时的朝门外瞧去一眼。眼中更是隐隐露出一缕的复杂之色。
平时的月儿给人的感觉就已经是出落凡尘,如今经过悉心打扮的她更是明艳照人。那份绝色姿容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发疯发狂。一身白洁如雪的婚纱穿在她身上,就像一尘不染的仙女般让人觉得不太真实感。在她雪白的项间没有佩带任何的首饰,虽然闻薇和阮清语陪着她选了一下午的首饰,结果都看不下来。因为没有一件饰物能配得上她出尘的气质,如果硬要戴上项链或者饰坠的话,反而显得有些碍眼。所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串简单的珠帘耳坠。饶是如此,月儿的美也足以让人生出快要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值得注意的是,在月儿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闪光夺目的钻戒。据说左手的无名指连通着人的心脏,在这个手指上戴上戒指,意指着要牢牢锁住你的心。所以不管男女,结婚戒指都是戴在左手无名指的,所谓的男左女右是错误的说法。
这枚钻戒是皇后替11买来的,另外皇后还买了一对对戒,结果通通都被11当垃圾一样直接扔给了欧阳月儿,连看都没看过一眼。11的这般态度也让月儿小小的委屈了一下,但也仅是小小而已。能够与他结婚已是她最大的幸福,除此之外她还能够多奢望什么呢?何况从认识11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知道归知道,当11像扔垃圾一样不屑一顾的把代表着定情信物的钻戒、对戒就这么一股脑的全扔过来时,月儿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委屈。
不过11就是这么一个人,你想让他会温柔的给你戴上戒指?那是奢望,是做梦。说实话,他甚至连戒指都没想过要买的,还是皇后心细的帮他买来。在11看来,这种东西戴着也只是碍眼、碍事,隐蔽时万一弄出一点反光还会暴露出自己,他实在找不出一个戴上戒指的理由。所以他连男方的那枚对戒都没要,直接全扔给月儿了。这也难怪月儿会觉得委屈,哪有一个新郎会像他这样子,对神圣的婚姻根本就不屑一顾的?
此刻月儿手上戴着的那枚钻戒还是她自己给自己戴上去的。想想也是,别的女人手上的钻戒都是老公给戴上去的,戴好后还会掀起头盖含情脉脉的亲吻一口。可是她的钻戒却要自己戴,没有动人的情话,没有坚定的“我愿意”,没有甜蜜的亲吻,只有冰凉的戒指。不过月儿却没有抱怨什么,爱上了这个男人,注定就连委屈的权力都要被彻底剥夺。谁让她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了11,这个本不该去爱的男人,更是爱的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从爱上他的那一天起,一切的结果都已注定。
似乎是察觉到欧阳月儿不安的情绪,坐她身旁,一身伴娘礼服的闻薇轻轻拍了拍月儿的手背,给她投去一个“宽心”的眼神。
月儿朝她笑了笑,可是眼中紧张不安的情绪却并没有因此减退少许。她在等,等待她的家人。尽管欧阳博在傍晚时打电话来说晚上会过来,但是月儿仍是没有信心。
闻薇知道月儿在忧心着什么,见自己的劝慰没有效果,便朝阮清语投去一个眼神。阮清语会意的点了点头,朝欧阳月儿轻声安慰道:“月儿,不用担心的。伯父既然说过会来,那就一定会来的。”
欧阳月儿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担心的不是我爸,我知道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真让我担心的还是我妈。”说到这里,月儿不禁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阵的苦涩。其实她真正担心的还是怕母亲会接受不了气昏过去,自从当年中过毒之后,杨琳的身体就一直没能彻底恢复过来,有时候站得久了都会觉得疲累。如果可以,月儿真不愿意让母亲如此伤心,但是这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她实在不愿意受家人的摆布。自己的幸福,只有靠自己去争取。
眼见时间越来越晚,而家人仍迟迟没有出现,月儿心中的彷徨和担心就可想而知。她甚至很想打个电话问问哥哥或妹妹关于母亲的情况,可是又不敢。
三个女人一时沉默下来,背靠着墙壁而站的皇后抬起眼皮看了看月儿,很快又重新盖上了眼皮。她今晚的职责是暂时充当月儿的贴身保镖,保护她的安全。至于其它的,都与她无关。
卧室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外面的客厅里同样没听到什么声音。猴子坐在客厅中央的圆桌旁,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