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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四位外国学员,还有不可一世的凯瑟夫,我再次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兴师问罪地道:“你们觉得自己很能打是吧?还有你凯瑟夫,聚众闹事儿,殴打教官,就凭这一件事,我可以让你滚出中国!还有你们这四个帮凶,你们很能打是吧?有本事站出来冲我来,谁跟我打?”
我后退了两步,拍着自己的胸脯,横眉盯着这几位肇事学员。
没有人发声。
我心里稍微缓和了一下,又道:“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没完,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待。否则,都给我滚出中国!”
可能是太过于激动了,我言谈当中没有半点儿的友好之气。我甚至没有具体问清是怎么回事儿,只是一味儿地对这些肇事学员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凯瑟夫突然发话道:“赵总教官,我觉得你处事不公。”
我怒道:“什么,我处事不公?你们几个人集体殴打齐教官,还有理由了?”
凯瑟夫耸肩道:“我不得不告诉你,的确是齐教官先招惹的我,他们几个是看不惯了才出手的,齐教官做的的确太过分了!”
其他几个学员也附和道:“是,是啊,齐教官是太过分了。”
我心里倒了诞生了几许疑虑,至于事件的起因,现在还没弄清楚,我觉得应该静下心来,先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再做处理。
于是我强忍住心里的愤怒,对这凯瑟夫等人说:“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的。到时候看你们几个人还怎么狡辩!”
这时候,去外面采购训练器材的候永东等教官也赶了回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训练场。
看样子,他们都已经知晓了此事,个个怒目不止,剑拔弩张。
候永东还没等走到队伍面前,就开始喧嚣起来:“是谁,是谁打了齐教官,站出来,给老子站出来!还反天了是吧?站出来跟我们单挑,有本事站出来跟我们单挑!”
他显然有些冲动,其实候永东一直给我的印象还比较冷静,但是此时,他听说了齐教官被打的事情之后,显得格外激动。
第212章 只是为了虚荣心()
这也难怪,外国学员在中国的训练队里殴打自己的教官,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
但是此时我已经基本上冷静了下来,制止了候永东等人的冲动行为。
然后,我让候永东和其他教官在训练场上盯着,我带着凯瑟夫等五位肇事学员回了办公室。
候永东害怕他们会做出过激行为,在我刚回办公室之后,就让李教官和宋教官跟了过来,以防不测。
几位肇事学员站在我的办公室里,个个显得很神气,尤其是凯瑟夫,仿佛根本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确切地说,这时候我已经几乎是受够了,尤其是受够了凯瑟夫,如果不是有悖于规章制度,我真想关起门来,将这几位学员好好修理一顿,然后给他们国家打电话,让他们滚回去!
毕竟,这件殴打教官之事,显得太过于骇人听闻了。
如果被局领导知道,后果将会更加残酷、严重。
办公室里,我让几位学员谈起事件的经过,但是凯瑟夫总是试图插嘴,不断地推脱责任,一口咬定是齐教官先无缘无故地打了自己,他们才还手的。
如此一来,事情倒是有些复杂了。刚才在训练场上,新西兰学员林翰顿瑟也说是齐教官先动的手,难道这件事情,齐教官真的会是罪魁祸首?
不可能吧?
齐教官进入特训队以后,一直显得比较老练,无论是在训练方面还是做思想工作方面,他都是身先士卒,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但是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实在是令人想不通。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还在后面
二十分钟之后,方教官陪着齐教官从校卫生室回来后,我将齐教官叫到了办公室。
我向齐教官问起此事,齐教官先是沉默。
然后突然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轻声道:“赵总教官,他们说的没错,是我先动的手。你处理我吧!,我愿意接受一切处分!”
一听此言,我的脑子立刻开了锅,面对被殴打的脸上全是伤痕的齐教官,我既怜悯又愤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问道:“你为什么要动手?”
齐教官道:“就是看凯瑟夫不顺眼!”
啊?
我顿时愣住了。
齐教官怎么会这么不理智?
也许是过于愤怒,过于激动,在听到齐教官的坦白承认之后,我将齐教官疯狂地骂了一通……
但是事情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众多的疑问盘旋在脑海中,我觉得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确切地说,齐教官让我很失望很失望,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面对我的批评和谩骂,齐教官没有丝毫的争辩和不满,而是认真地聆听着,仿佛一个犯了错误接受教育的孩子,认真聆听老师的教诲。
不过,虽然说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我却实在是无法安心,因为我不清楚,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理齐处长?
凯瑟夫和其他学员不停地添油加醋,要求严厉处理齐教官,令我更加为难了。
最后,迫不得已,我勒令齐教官写了深刻检查,并在内部会议上做出检讨,并对齐教官进行了暂时的停职。
然而,做出这样的处理,令几个中国教官颇为不满,他们纷纷找到我,为齐教官求情,但是军纪如山,齐教官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是任何人也无法包庇他的。
但是,在我的心里,对凯瑟夫的愤恨,却已经越来越强烈………
在齐教官做出检讨后的第二天下午19:00,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方教官敲门而入。
她摆出了一副很激动且很奇怪的表情,一进门就绷着脸色道:“赵总教官,我能找你谈谈吗?”
我倒是为之一惊,笑问道:“谈什么?”
方教官道:“谈谈齐教官。我想我能约你出去走走吗?”
我反问:“在办公室里不能谈吗?”
方教官道:“我觉得出去谈好一些,在你的办公室有种压抑感,很强烈的压抑感。”
我想了一下,倒也没有再反对这个提议。
我和方教官一起出了办公室,方教官看起来显得有些凝重,我总觉得她满怀心事的样子。
我们在训练场一角停下,周围是一圈儿鲜绿的冬青,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特殊的预感,这种预感让我感到心里尤其的不平静。同时,因为齐教官和凯瑟夫之间的冲突,我感觉异常的不是滋味儿。我不知道齐教官和凯瑟夫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竟然能让齐教官如此冲动,进而酿成大错。我现在最为担心的是,如果齐教官的事情被局领导知道,那么齐教官很可能就会为此背负更严重的处分,甚至是永无翻身之日。
确切地说,我不希望齐教官从此进入困境,毕竟,他进入特训队之后,一直表现很好,也一直以一种良好的精神状态,全心全意地投入这份工作当中,我对他的工作很满意,也一直想往局里汇报一下了的先进事迹。但是这事儿一出,所有的一切都被全盘否决了。
方教官似乎是酝酿了半天,才开口道:“赵总教官,你觉得齐教官在特训队表现怎么样?”
我不知道方教官此言何意,但是觉得她话里有话,我道:“以前他表现的确不错,但是他和凯瑟夫之间的事情,却让我很失望。”
方教官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抑或是苦笑,抑或是无奈之笑。她抱紧双臂,轻叹了一口气,道:“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其它的真相?”
我疑惑地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真相?虽然凯瑟夫那人是比较可恶,但是齐教官作为一名教官,总不至于那么冲动吧?他这样做,让我们几个教官的工作都处于了被动状态。如果被局里知道,不光齐教官会受到处分,我们也会跟着受到连带处理。”说到这里,我越想越有些生气,我觉得齐教官的确是做的过分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过分。
方教官表面上显现的很安静,拿一双特殊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齐教官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你,你会怎么想?”
我顿时一愣:“为了我?什么意思?”
方教官绷了绷嘴唇,道:“本来齐教官不想让我告诉你真相,但是我觉得他太冤枉了,因此想在你面前为了澄清一下。齐教官,他,他真的很―――很维护你!”
我倒是更加惊诧了:“他维护我?他这是维护我吗?他这明明是给我出难题!”
心里又是一阵怨愤。
方教官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其实齐教官和凯瑟夫之间的冲突,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你而起!”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腾起了不小的浪花,我实在是想不通,齐教官与凯瑟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追问了一句:“因为我而起?为什么?”
方教官道:“怎么说呢。你应该知道凯瑟夫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一个看不起中国人、更看不起中国教官的傲慢家伙。他不仅对我们几个教官不服气,对你,对你赵总教官,也相当不服。在他眼里,没有人能让他服气!”
我道:“这个我知道,凯瑟夫的确是这么一种人。”
方教官道:“正因为如此,凯瑟夫经常在学员当中煽风点火,搞内乱,甚至是玷污教官们的形象。尤其是针对你,凯瑟夫经常说你坏话,他甚至告诉那些欧美学员,你赵龙就是一个十足的大se狼,你先后追求过玛瑞诗亚,俄罗斯的沙拉安娜,你甚至连y国的总统女儿伊塔丽小姐都不放过,曾经多次对伊塔芬丽小姐进行骚扰。他还经常离间你和其他国家的学员,比如说,凯瑟夫在新西兰学员面前,说你经常骂新西兰黄色文化泛滥,民族迂腐;他还在俄罗斯警卫学员面前,说你嘲笑俄罗斯就是一只即将瘦死的骆驼,空有一副大骨架却没有肉,跟中国没法比。尤其是他还在玛瑞诗亚面前,说你―――说你那――――”说到这里,方教官顿住了,似乎是难以启齿。
确切地说,我受到了强烈的震惊。
我的心里在不断地翻滚着,思索着,我不知道这些谣言是因何而起,我从来没讽刺过嘲笑过任何国家,凯瑟夫为什么要这样造谣生事?
这个凯瑟夫,太狠毒太阴险了。
我向方教官追问了一句:“说我什么?”
方教官沉默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道:“说你那方面不行。”
我惊愕,无语。
在此之前,凯瑟夫对我的褒贬,我自然也听闻了一些,但是经由方教官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才知道的,只是皮毛。这个凯瑟夫早就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封杀我损害我。何苦呢?
对于方教官的话,虽然有些玄乎,但是不由得我不信。我知道凯瑟夫是什么人,也知道他与我之间,一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成为朋友,只能是处于对立的角度。
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样离间我诬陷我,对凯瑟夫本人有什么好处?
他无非是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满足了他对我的怨恨,但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