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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的冲动而将怒气转到言言的身上,那岂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九阿哥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现在一心想到的是言言受苦的模样,他的心里就难受。
苏夕也在一旁开口道:“殿下,您冷静下。九阿哥说的对,也许这件事还有转机,您不要一时冲动反倒陷言言于两难的境地,我相信,言言自会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七哥,我向你保证,如果父皇在这两天没消气的话,我们就调动兵马救言言出去,到时候你就带着言言远走高飞。”九阿哥一脸的郑重。
祁枫想了想,暂时也只得听小九的建议,此刻已经是晚上,就算要调集门客和兵马也需要时间。
整个晚上,皇宫里的人各各怀着心事无法睡着。祁枫是担心着牢里的言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祁逸则是懊恼着找不到机会溜出去看下言言,也不知道她现在睡的好不好,会不会冷。
几乎宫里没睡着的人想着的都是言言的事,皇后在心里恼恨着言言,皇上亦是在想着如何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而编造言言身世出来的祁裕却是在院子里喝着酒,心里头缭绕不去的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居然说他不懂爱。他狠狠的将酒坛朝地上摔去,心里却是苦涩一片。从小他看到的就是父皇对母亲的冷淡,而母亲却依旧在父皇最初赏给她的宅子里住着,只希望某一些,父皇能够想起她而踏进那里,这也是母亲一直不关殿门的原有。
爱究竟是什么,他真的不明白?难道不是心里特别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吗?他没错,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这就足够了,这就是爱,她说他不懂爱,明明就是她不懂爱。祁裕复又举起一坛酒,朝自己灌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酒水浸湿。
第100章 罪证()
第100章:罪证闻着牢记潮湿的味道,还有蟑螂老鼠的尖锐的声音,言言久久不能眠,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却来了开牢房的声音。
言言抬头望去,两位身佩长刀的侍卫走进了房门,“宫女夏言言,皇上宣你去金銮殿问话,快滚出来!随我们走!”
言言还没来急开口,手臂就被其中一人捏住,毫不怜惜的将她从石床上拖了下来。她一个重心不稳,重重从石床上跌到地面,膝盖顿时传来撞痛,言言瞪了他一眼,踉跄的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我会走,不用你拖。”
沿着一条黑漆阴冷的走道向外走去,唯有墙角的四方篝火点燃,才勉强将四周照亮。言言只道是还是晚上,刚走出牢房,才知道,她又在牢里过了一夜。天际泛白,东风凝露,落尽一地的荒凉。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身后传来怒喝,长刀已经无情的抽打在言言的手上。言言闷哼一声瞪他一眼,举步往前走。她明明已经走的很快了,那两个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路走去,她已经挨了他们好几下长刀的抽打了。言言已经忍很久了,是他们要惹她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行至一处花树丛密之处,言言瞅准树干上的蜂窝,握着先前悄悄捡在手里的石子,趁他们不注意,眼疾手快的砸中蜂窝,迅速蹲身一动了不动。在静谧了几秒后,数千只蜜蜂呼之欲出,嘈杂的嗡声随之爆发。
在嘈杂的嗡声中传来他们的惨叫声,言言一动不动的看着几只蜜蜂在她的周围转了几下便飞向那两个不停用刀挥赶着蜜蜂的两人,越来越多的蜜蜂更加猛烈的攻击着他们,不一会儿,他们脸上便已有大大小小的红点。
见已经惩罚够了,她忙开口呼道:“不要动,越动它们会扎你。”
那两人面露凶色的瞪着她,听话的没有再乱动,僵硬的保持着那个举着手的姿势。慢慢的,蜜蜂渐渐少了些,到最后,只剩下几只还在他们周围盘旋着。言言直起身,迈开步子朝金銮殿走着,那两人转着眼珠看着她离去却不更动,已经被蜜蜂咬怕的他们看着还有几只蜜蜂在飞舞动也不也动。眼看着言言已经走远,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追上了言言,刚凶神恶煞正想破口大骂,却看到金銮殿已经在眼前,他们自然是不敢再嚣张。
皇上正端坐在书案端倪着手中的青玉,听到禀报,将手中的青玉捏在袖中,沉脸看着走进来的言言,看到她身后的侍卫时,有些小小的惊讶,皱着眉问道:“你们脸上是怎么一回事?”
那两人跪在地上,支吾着,其中一人道:“回皇上,在经过御花园的花林时,被蜜蜂蛰的。”
言言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藏在袖中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掐着手心,低头咬唇,强忍着笑。不禁感叹,忍笑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
皇上转头看着立在一旁低着头的言言,沉声道:“你们先下去。”
那两人起身离开,言言转头看着他们,正好看见他们目露凶光的看着她,无奈这里是金銮殿,他们也是发作不得,只得恨恨的离去。
她早就知道离金銮殿不远的蜂窝,如果不是他们得寸进迟的,她也不会这样。
高德才看着言言一直立在殿内,忍不住轻咳一声。言言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行礼,毕竟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可还记得这块玉?”
言言刚接过高德才狠狠丢到她手上的青玉,皇上的声音随之沉闷的在大殿响起。言言盯着眼前的青玉,玉色青韵圆润,在光线的刺透下莹莹发光,没有丝毫杂质。仔细一看,玉中还刻着一个人的名字——蓝忘晴。握着手上的玉,言言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陌生。她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抬头看着案前的帝王,“皇上,奴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块玉,而且,这块玉应该是属于蓝忘晴的,这里面刻着她的名字。”
“你不就是蓝忘晴吗?”
言言紧紧一握手上的玉,愣了一下,急忙撇清,“奴婢叫夏言言,怎么会是蓝忘晴,皇上您没弄错。”
“放肆!居然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来人,掌她的嘴!”高德才喝斥。皇上并没有因为他的喝斥声不悦,也不制止。只见两个宫女上前来,对着言言就是两耳光。言言瞪着站在皇上旁高德才,心里怒骂,不过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居然敢狗仗人势,亏她还将宫里妃子送来的物件给了他几样。
言言忍着痛看着一直沉着脸的皇上,道:“皇上,奴婢只是说实话,这蓝忘晴是谁,奴婢真的是不知道,奴婢觉得不该受这两耳光。”
皇上见她并没有喊痛,也没有求情,而是质问他,倒是一愣,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蓝忘晴,云池国公主,这个身份你应该不陌生。”
蓝忘晴,云池国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言抬眼摇头,“奴婢都不知道云池国的公主是谁?怎么又会对这个身份熟悉。”
“朕是见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高德才,将罪证拿给她看。”皇上突然冷笑,眼中闪着骇人的寒意。高德才从书案上拿过一堆他们所说的罪证往她面前一扔,地上顿时狼籍的摆着几封信。她低头拾起一封信,信封上署名是夏言言,但拿出里面的信纸,称呼却是蓝忘晴。
“你倒是念给朕听听。”
言言执起信纸,里面只是简简单单几行字,却字字说着关于要她如何在宫里行动的事。她将所有的信纸都拆开了看着,每张信纸的内容几乎都是关于一件事,那就是挑起皇宫里阿哥的矛盾,搅浑皇宫。
“不敢念?”皇上黑沉着脸看着她。
言言抬眼,随即拿着信纸念了起来,声音响亮回想在整个大殿内。皇上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念,倒是愣了一下,然后黑沉着脸,心里倒是有点佩服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的冷静,丝毫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如果她真是敌国奸细,那么她就冷静的可怕,如果她不是敌国奸细,他倒是蛮欣赏这种处变不惊的。
至今还不定她的罪,一来是他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二来是证实她的身份的证据都还牵强。
她的声音依旧响亮的回想在大殿内,皇上忽然出声低喝,“别念了。”
言言举着信纸的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着他,眼里透着坚定,她收到过这些信,自然不怕念出来。
回到牢房里,言言回想着在大殿内看到的那些信,高德才说是在她的床垫下搜到的。言言突然想到那晚看到的黑衣人,已经肯定那些信就是那晚塞进去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祁裕帮她安排了一个公主的身份,言言突然冷笑,他倒是抬举她。
九阿哥早早就去了御阳宫,而他去的时候祁枫却是不在御阳宫内。
“苏夕,七哥呢?”九阿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七哥终究不能冷静的等着父皇消气。
苏夕也是一脸的着急,“我一早到殿下的房间,就发现殿下根本就没睡,床铺依旧是整理的好好的。”
闻言,九阿哥的神色一变,忙跑到祁枫的房间,到处找着。苏夕状,忙跑过去问,“九殿下,你在找什么啊?”
“七哥的兵符。”九阿哥惊慌的喊道,心里在默念,七哥,千万不要。
“兵符?”苏夕也惊呼一声,快步跑到书房,慌忙的抽开那个不曾开过的抽屉,锁已经被打开,里面只有几张宣纸,而上面的兵符早已不见。跟着冲进来的九阿哥见状,两人惶恐的看着对方,他们的猜想得到证实,祁枫果然冷静不下来。
“这可怎么办?”苏夕着急的呼道。
“先别急,现在关键是要尽快找到七哥,也许还能来得急阻止事态的发展。”九阿哥冷静了下来,摆手示意苏夕冷静。随后两人分头开始去找祁枫,希望还能来的急。
天边的夕阳就像一滴嫣红的血,缓慢而决然的坠落
此时的九阿哥再次跑到了御阳宫,正巧与也刚回来的苏夕在殿门前碰到,九阿哥的脸色蓦的黯淡下去,看着同样落败的苏夕,叹了一声。
两人看了了对方一眼,达成共识的往祁枫的房间跑去,没人,又往书房跑去,还是没人。两人的希望顿时被空无一人的房间挫败。
“这可怎么办?”苏夕不免着急的喊了一句。
“我已经把七哥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只能在御阳宫等着七哥回来了。”九阿哥无奈的说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往嘴里灌茶,跑了一天,又累又饿又渴。
苏夕也是无奈的走出书房,看向天际的残阳,越发的似血浴滴。正要转身,忽然看到祁枫神色匆匆的回来,她不禁心里一喜,连忙喊了一声,“殿下——”
在书房内听到她这一声喊的九阿哥顿时就冲出了书房。
第101章 兄弟情份()
第101章:兄弟情份“七哥,我们都找你一天了,你是不是”九阿哥支吾着走在祁枫的身后,走进了书房。苏夕端着热茶进来,也是担心的看着祁枫,私自动兵,会被削去兵权,甚至后果严重的话,还会被处死刑。
祁枫沉默的坐在椅上,一直还未开口说话。
良久,九阿哥见他不说话,正准备开口,他却突然直起身,透过窗凝着逐渐暗淡的天空,沙哑着声音道,“小九,以后,苏夕就拜托你照顾,等我救出言言,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相见了,你们要保重。”
“殿下,我不要,我要一辈子陪在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