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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歌灵和王炸的直播间也因此炸裂了开来。
——屋里还有别人?
——请告诉我是不是我眼花了,刚才是不是有个老太婆在厨房里剁着肉块
——你们见到有人进到这屋内来吗,这个老婆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听王炸和云歌雅说的话,这是屋主?
——等等,屋主不是死了吗?
——哈哈哈,大家快睡吧,我们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谁,我在哪,什么屋主,村长不是说这屋主已经死了吗?
——屋主死了,云歌雅和王炸却说她是屋主是不是说这老太婆是鬼???
深夜的直播间人数虽然比白天少了大半,但是那弹幕却是刷刷的很快就占满了整个屏幕。仔细一看,弹幕的内容大都是围绕着刚才出现在厨房内的老婆子是鬼还是人的话题而展开的。信鬼神的人都在试图宣扬自己的鬼神言论,而信科学的人则在列举一个又一个证明自己“世间无鬼”论证的例子,明明已经是午夜,直播间却如同菜市场般热闹。
云歌灵此时已经和王炸走出了厨房,他们悄然地靠近了那两间带锁的房间,之前云歌灵闻到的那股怪味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在厨房时闻到的那一阵阵的肉香。这味道实在是太香,香得让人口水直流。
云歌灵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当她的手就快要扯上门锁上的铁链时,倏地被王炸冰冷的手紧紧给抓了过去。
云歌灵浑身打了个激灵,回过了神来。
王炸对她无声地说了一句“跟我过来”后,就用力地拖拽着云歌灵回到了她的卧室中。王炸把门锁了起来,云歌灵坐在床上,单手捂着脑袋,喃喃道,“我觉得我进了这个村子后,整个人都有点奇怪。”
云歌灵忽然松开手,表情变得无比严肃地看着王炸,“刚才那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之前还发生了什么?”
王炸说完这句话,视线从云歌灵的身上移到了她旁边的蜡烛和打火机上,然后又移到了地板撒乱的蜡烛堆里。这里的蜡烛多得出乎王炸的预料,他看着这些白色的蜡烛,眉头紧蹙在了一块。
“与你们分开后没多久,我回到了这间屋子,然后仔细地把房间都翻找了一遍,在柜子中翻出了这些蜡烛还有这个打火机。”云歌灵尽量用简明扼要的语句阐述起来,“之后我精神就出现了恍惚,双手仿佛被控制了般,拿起了打火机和一根白色的蜡烛,在就要点燃蜡烛的时候”
说道这里,云歌灵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趴在自己肩膀处呼呼大睡的俄罗斯套娃。王炸跟在云歌灵身边多年,只是云歌灵一个小小的眼神,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王炸了然地点头,然后弯腰把云歌灵身边的白色蜡烛和打火机给捡了起来,“是拿了这两样东西吧?”
“嗯。”云歌灵双手握在一块,以不被直播设备收录的声音小声道,“我觉得这可能还不是结束,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王炸蹲下了身体,借着打量蜡烛和打火机的动作,以只有两人的声音道,“手上的毛线还有俄罗斯套娃,你必须一直带在身上。”
王炸在进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心头也浮起了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这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事,让王炸莫名的烦躁。
王炸叩弄了一下打火机,不过打火机的头部好像被拴住了一样,不管他怎么按下去,打火机的导火索依然没有半分动荡。
云歌灵忽然想起了一直消失了踪迹的阿九,望着王炸问道,“你过来时有看到‘方立’吗?”
王炸掀了掀眼皮,停下了叩弄打火机的动作,看着云歌灵道,“他?”
云歌灵看着王炸的表情,压低声音道,“阿九之前来过我这边,难道你们没发现吗?”
王炸听后沉思了起来,“我们之前分了房间,我一个人住,腾青和亓官房,而阿九则和简方原一块。当时简方原告诉我们,阿九已经睡着了,我们也没有怀疑,而且我一直没听到有人出门的声音。”
“简方原说谎了?”云歌灵眯了眯眼,“阿九大概八点左右过来了,不过我感觉他有点奇怪。后来我回了房间,留他一个人呆在了大厅。之后我在房间里睡着了,是被厨房里的铁锤声吵醒的,我那时候经过大厅和隔壁房间的时候,发现没了阿九的身影,再然后就是你的到来。”云歌灵把自己这边发生的事情简单地顺了一遍。
“在我来这边的路上,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的人影,而且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阿九回来的身影,也没见到有人出去过。”王炸淡淡道。
王炸肯定是不会看错的,一晚上焦氏夫妇的人都会出来点蜡烛,为了观察他们,王炸就没移开过视线,即使是那一小时的空档期,他也一直看着门缝外的世界,如果阿九或者他们中的谁走动在大厅中,势必逃不出他的双眼。
云歌灵掏出手机,依然还是黑屏的状态,“现在几点了?”
王炸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云歌灵接过一看,发现王炸的也自动关机了。只见王炸沉声道,“在路上还能用,但进到这栋竹楼后,就死机了。”
云歌灵听后,抬眸和王炸的视线对视在了一块。
一个行踪诡异的阿九,一个可能说谎的简方原,一间古怪的竹楼和屋主人,还有精神状况出现差错的云歌灵
这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这一场直播的与众不同。
第 139 章()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一直黑屏的手机闪烁了两下;终于恢复了正常。云歌灵挠了挠头;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清晨六点半。
王炸站在一边;视线从窗户移到了云歌灵的身上;“醒了就起来吧。”
云歌灵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走到王炸的身边问道,“停雨了吗?”
“不,又下起大雨了。”王炸摇了摇头;“这雨有点奇怪。”
昨天晚上有几分钟的确是停雨了,但是在焦氏夫妇点起蜡烛后,那雨又淅淅沥沥地从天空上滴落了下来;就这么一直下了一宿;直到现在天亮,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云歌灵趴在了窗台上往被雨水浸湿得有些模糊的玻璃上看去;光线虽然还有些暗淡;但是也足够看到外面的景色了。的确是在下雨;这雨下得还不小;这么一凑近;还能听到噼里啪啦地一顿雨水砸在窗户上的声音。
“我们过去看看那两间上了锁的房间。”天亮了;即使有妖魔鬼怪,那力量也一定比晚上要脆弱许多。王炸和云歌灵在房间里等的,就是天亮的这个时间。
云歌灵披上外套;摇醒了俄罗斯套娃;就跟在了王炸的身后走到了长廊的尽头。被铁链紧紧缠绕的两间房间安安静静地立在原地,似乎并不知道有两个破坏者正向它们靠近。云歌灵首先选了最靠近自己的那一间卧室,她掏出发卡,直接就捏起铁链解起了锁来。
在云歌灵把铁链解开扔到地上的时候,阿九那流里流气的声音忽然就从旁边传了过来。
“哎,王炸你也在啊,你们这是要干嘛啊,小歌雅你还会开锁吗?教教我吧,嘻嘻。”
云歌灵回过头去,就看到了行踪诡谲,突然凑近自己面前的阿九。阿九依然还是昨天那一身的衣服,衣服还有些褶皱,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床上醒过来一样。云歌灵皱了皱眉头,他们刚才从房间里走过来的时候,对门的屋子或者大厅里面,有阿九的身影在吗?
阿九好似看不到云歌灵的沉思,他退后了一步,蹲在地上拎起被云歌灵随手扔在地上的铁链,摆弄了一下,“这链子好脏啊,都是铁锈,味道也好难闻。”
那铁链上都是红色的锈迹,这些锈迹看起来已经有好几年的痕迹了,而且上面还有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昨晚阿九点燃的白色蜡烛的那种焚尸般的腥臭味。这竹楼的屋主前不久才死的,看铁链上的痕迹和味道,很显然这些一捆捆的铁链更偏向于是村里的人另外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云歌灵甩了甩头,差点被阿九引走了思路。她边开门上自带的锁边看着阿九冷声道,“你昨晚去了哪?”
阿九歪了歪头,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表情坦然无比地道,“就在那屋子里睡觉啊。”
阿九指的房间就是云歌灵卧室的对门,可是云歌灵不仅后半夜,就连刚才经过的时候,余光瞥进去,根本就没见到阿九在那房间里。云歌灵狐疑地看着他,“昨晚半夜,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没有啊,昨晚很安静,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阿九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了膝盖上面,笑嘻嘻地问,“难不成我昨晚错过了什么精彩的表演?”
看阿九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但即使是这样,云歌灵对他的怀疑也只增不减。云歌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扯了扯嘴角,“你真的一直在房间里吗?”
“对啊,难不成小歌雅以为我能去哪?”阿九非常坦然地应承,说完偏头耐人寻味地看着云歌灵和王炸两人,“你们还没说呢,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有啊,王炸怎么也在这里了?你们是不是背着我玩了什么游戏?”
“对啊,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云歌灵收回了视线,随口应了一句。
只听一声咔擦声,云歌灵收起了发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王炸,就站起身把面前的门往里推了开来。屋内很黑,无法看清里面都有些什么,云歌灵掏出手机把亮度调到了最大,才带着王炸和阿九走进了房间内。
这个房间比他们的房间要小上一倍,三个成年人往那一站,都显得逼仄了起来。这房间内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是一间空屋。云歌灵和王炸分开了两边,顺着房间的轨迹转了两圈。除了地板上起了一些青苔,白色的墙壁上脱落了一小块白色的油漆之外,这个房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
整个房间全封闭性,又窄又小,还没有窗户,进来只是一小会,就让人觉得烦闷得要命,非常的不舒服。云歌灵拿着手机往地板又照了一下,如果要说房间里比较特别的地方的话,大概就是这地板了吧,其余两间客房和大厅用的都是水泥地板,只有这房间竟然铺了一层木质地板。
云歌灵抬起脚踩了几下,能听到咚咚咚的声响,听起来像是里面是空的。不过这么转了好几圈,这木质地板镶嵌得非常的完美,根本没有找到能撬开地板的地方。云歌灵盯着脚下的地板快盯出了一个洞来。
竹楼里面其他地方还特意铺了一层水泥,而这房间却搭了木质的地板,听声音下面是空的。而这里是二楼,真撬开木地板后,他们看到的会不会是一楼泥泞的泥土路?
“这么看着,你们觉不觉得奇怪。”云歌灵忽然开口道,“明明用的竹子搭建的房屋,里面却又是刷漆又是铺水泥的,这难不成是村里的特色?”就连焦氏夫妇的竹楼屋子内部构造也是如此,也不知道是他们这两间屋子是这样,还是全村落都是如此设计的。之前因为被其他事情吸引去了目光没有在意,现在看来却是诡异了些。
“还真是独特的特色。”王炸轻声道。
阿九那边则是饶有兴致地在抠弄墙上飘落下来的油漆皮,这些油漆皮就像人体身上一扣就黏在指甲缝中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