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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着转到了第七个院子,这次墙上的仕女图再次出现了,不过和他们昨天晚上看到的却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图画中的仕女的五官模样显然已经不是昨天夜晚的,每一幅画都不一样,如果不是云歌灵有着强大的大脑记忆,或许还真发现不了这些画的异样。
今晚的画似乎并不怕云歌灵和王炸,她们在画里面慢悠悠地用手梳着自己的头发,动作轻柔妩媚。即使云歌灵和王炸走到她们面前,她们也仅仅是抬了抬眼眸,根本就没把心思挪到其他人身上半分。
云歌灵拿下了其中的一幅画,打算威逼利诱一下,就听到了走廊外传来的“笃笃笃”的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拐杖声渐渐靠近,云歌灵和王炸拿着画就倚在了一面墙上,一大片阴影把他们两人完全覆盖,外面的人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存在。
云歌灵屏住呼吸,等了大概两分钟,就听到“笃笃笃”的拐杖声在窗口外面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道男人的影子打在了窗户上投射进了昏暗的房间内。今晚的月亮特别的明亮,把窗户处的光景照得有些亮堂。
那道修长的影子一动不动,云歌灵和王炸也没有擅自动作。忽然,一根尖头的拐杖就戳进了窗户里来,那拐杖连戳了三下才停了下来。因为云歌灵和王炸就靠在了窗口旁边的墙上,所以只要一偏头,就能清晰地看到那根拐杖。那拐杖浑身棕褐色,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做成的,在它的表皮上雕了一只又一只活灵活现的狐狸,这些狐狸有大有小,每一只的形态都不一样,有微笑的,有愤怒的,有躺着的,有蹲坐着
在云歌灵还想仔细看清楚这根拐杖的时候,拐杖又动了起来,这次拐杖一路往屋内伸了进来,大概足足伸长了半米多。在云歌灵以为拐杖就要停下来的时候,控制着拐杖的人一下子就把拐杖转了个方向敲到了云歌灵这边来。
幸好云歌灵反应速度,在拐杖敲来的那刻就把身子偏到了一侧,恰好和拐杖隔开了五六厘米的距离。那拐杖的顶端十分的锋利,如同一把利剑,毫不意外,如果刚才那一下云歌灵被戳到,怕是直接就能在身上戳出一个血洞来。
不过云歌灵还不能松懈,那拐杖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云歌灵和王炸不知道外面的东西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们,但是要说发现他们的话,为什么宁愿在外面对他们进行攻击而不是进到屋内来呢?
在云歌灵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那拐杖又朝着他们这边挥了过来,显然这次的长度又变长了,不过云歌灵被王炸揽在了怀里,那拐杖依然没有得逞。
拐杖砰砰地敲在墙壁上,好似在试探,就这么敲了十多下,那拐杖就嗖嗖地被人从窗户外收了回去。在拐杖在洞口消失的那一刻,一只带着血丝的眼睛就倏地出现在了面前。那眼睛一瞬间就把视线落到了拐杖刚才敲击的墙壁这边的方向上——也就是云歌灵和王炸躲藏的地方。
那眼睛内的瞳孔移到了最左边,一直移到了眼球的最末端,他一眨不眨,就这么斜视着,也不知道在阴影处看到了什么。
王炸不是善茬,不可能一直让自己处在被动的当口,正好有云歌灵给他挡着,直播设备没能清晰地拍摄到他的动作,他就这么悄然地释放出了几缕阴气。这几缕阴气幽幽地从墙壁上顺延到了窗口上,穿过窗户一下子就击到了来人那大张的眼睛中。云歌灵和王炸没有听到哀嚎声,应该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那眼睛却消失不见了。
王炸不觉得自己会失手,不管是人还是鬼,不可能能够在他面前消失得这般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王炸沉声道,“出去看看。”
云歌灵和王炸直接就推门走了出去,走廊外没有人,他们却又发现了一张纸片人。这张纸人很有意思——上面画了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脸上有明显的皱纹,头发全部都往后梳了去,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十分的严肃。双眼还瞪着,嘴巴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看起来不像是个好脾气的人。
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西装的扣子一直系到了领口,一丝缝隙都没有露出来,配着他这张脸,却让人觉得这人就该这样穿着打扮。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云歌灵看着男人手中拿着的棕褐色的拐杖,陷入了沉思。纸人画得很真实,所以他手中的拐杖的纹路也清清楚楚呈现了出来。云歌灵看着拐杖上那些形态各异的狐狸,心里的怪异感越发的强。
云歌灵把纸片人递给了王炸,王炸接过后认真地翻看了起来,最后道,“这个人我见过。”
云歌灵讶异,“你在哪见过?”
王炸轻声道,“就在今天晚上的时候,那时候你们都睡了,我听到了屋外有皮球砸在地上的声音传了过来。之后我就看到了屋外的送灵人和灵车,还有一个年轻人。看那年轻人的穿着打扮,应该就是周舒舒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一出现,送灵人和灵车内的鬼怪就显得非常的害怕。”
“害怕?”
“嗯,是害怕,它们不敢靠近这个年轻人,最后直接就跑了。它们跑了后,拱门处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王炸幽幽地把自己遇到的事一一述来。
“而那个出现的男人就是这纸片上的人?”云歌灵帮他把话说了出来。
王炸点了点头,最后还提到了出现的几扇布满云雾的门,还有门内的几个女人。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云歌灵慢慢开口道。
王炸笑了,“正好,我也想到了。”
云歌灵和王炸这么说完后就歇了声,没再继续说下去,徒留直播间内的观众陷入了茫然混沌中。什么可能?云歌灵和王炸都知道了什么?怎么不把话说出来,这样说一半不说一半真的好吗?
明明已经是半夜,但是两人直播间的弹幕刷刷的又盖起了万丈高楼,什么上班和上学,观众粉丝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他们只想知道四合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还有他们这两天见到的那些东西又是什么!
而另一边,从睡梦中醒来后发现云歌灵和王炸不见的雷弘震,立刻就把蚊子等人都给摇醒了过来。
雷弘震、蚊子、周舒舒和方立四人穿上外套后就走出了房间走到了院子中来。雷弘震四处张望了一下,半夜的四合院黑漆漆的一片,一点光都没有,也静谧得很。
半夜的温度有些冻人,周舒舒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小声地问道,“歌雅和王炸能去哪?”
雷弘震往嘴里扔了一片口香糖,收回了视线,“谁知道呢,或许他们找了什么宝贝打算两个人分赃呢?”
大家都知道雷弘震又在口花花的开玩笑,所以也没有人把他的话当真。蚊子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道,“现在快三点了,我们在这里等他们还是到处走走?”
雷弘震双手击掌,咧嘴笑道,“等什么等,当然是去找人啊,这好玩多了。”
“可是他们回来没看到我们的话怎么办?”周舒舒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雷弘震从身上摸索了好一会,摸出了一支笔和一张撕裂得歪歪斜斜的纸张,这纸张一看就是他从四合院哪里给捡到的。
雷弘震举着这两样东西道,“这还不容易嘛,写一张字条放到屋内去,如果他们真回来就让他们给我们打电话呗。现在我们偷偷去找他们,等找到他们还能来个‘surprise’,不觉得很刺激吗?”
方立:“”
方立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刺激的,周舒舒也不敢苟同。倒是蚊子听后和雷弘震一拍即合,“我觉得可行,我们本来就是做的直播节目,这样也许还能带动直播间的气氛。”虽然大半夜还有多少人看这也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显然蚊子和雷弘震不会思考这个问题。
既然决定了,他们也的确这么做了,留了纸条后,雷弘震四人随便选了个方向就离开了原地。
当雷弘震四人走进第五个院子的时候,身后忽然吹来了一阵大风。大风过后,雷弘震便吐起了舌头,刚才那阵突然而至的风让他吃了满嘴的沙。
在雷弘震解决着自己嘴里的砂砾时,旁边的周舒舒搓了搓手臂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冷了许多?”
雷弘震啐了一口口水道,“你这么说,温度似乎还真降了一些。”
雷弘震的外套比他们都要薄许多,按他说的,他身强体健,并不觉得有那么冷。但是现在连雷弘震都承认温差变化,那这温度降低得可不是丁点半点。
周舒舒觉得尤其后背特别冷,好似背了一大块冰块在身后,她忍不住用力地又搓了几下手臂,手臂上已经冻出了满手的鸡皮疙瘩。周舒舒哆嗦了一下道,“我怎么感觉后背阴凉阴凉的。”
雷弘震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部,“奇怪,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趴我身上似的。”
周舒舒回头看向蚊子,“蚊子你不冷吗?”在场的四人中,除了周舒舒和雷弘震外,就连一向寡言沉默的方立都在拉紧着衣服,而蚊子却是他们四人中看起来最不受影响的。
方立一直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不停地颤抖着,看起来似乎是众人中最冷的。方立看着在说话的大伙,只是小心地往自己的肩膀处望了一眼,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便是一头乱糟糟的黑发横在了他的肩上。一个看不清脸蛋的“人”趴在方立的身上,对着他咧嘴就是一笑。
方立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青筋直冒。而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这边的异样。
蚊子把手插在了两边的衣兜内,打哈哈道,“我从小就不太怕冷,所以倒还好。”
雷弘震吸了口气,不耐道,“这什么鬼天气,都五月了,还这么冷。”
周舒舒已经冷得不想说话了,蚊子看着他们都抖抖擞擞的样子,笑着道,“我们到处走走,运动一下可能身体会暖和一些。”
方立僵硬着身体跟在了雷弘震三人的身后,他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雷弘震、蚊子和周舒舒背部上趴着的被黑发包裹住的“人”,脸色渐渐变得越发的难看。
他们四人直接就在院子和房间内绕了几圈,没有见到云歌灵和王炸,身体也没有暖和起来,那冷意感觉又加大了。
几人受不住,疾步朝着下一个院子走了过去。一进到第六个院子,就被那熏鼻的臭味给吓了一大跳,然后看到那满院子状若人脑髓的尸花,周舒舒的脸色霎时就白了许多。
雷弘震抖了抖身体,问道,“第六个院子有种到花吗?”
蚊子随手截了一株花拿在手上观察了起来,缓缓道,“白天这里好像摆放的都是空花盆。”
方立看着蚊子手中的尸花,脸色有点难看。
雷弘震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步,“这花怎么这么臭,一股的咸鱼味,不说我还以为这里是火化场,那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这里太奇怪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周舒舒实在是受不住这诡异的花,偏头看着他们弱弱建议道。
雷弘震嫌弃尸花的味道也不想多呆,蚊子也没异议,拿着那被摘下来的尸花边走边研究。他们穿过第六个院子到了第七个院子中,一到这里,那一股股的咸鱼味终于消散了许多,就连蚊子手中拿着的那株尸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