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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一发开始时特别害怕,吓得根本就不敢睡觉,他曾经还试过留在公司加班,但是那个女鬼一到午夜必定准时现身。后来侯一发发现这个无头女人并不能对自己怎么样,他才渐渐松懈了下来。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侯一发忽然发现,女鬼的身体变得比最初的时候要清晰了。初时就像袅袅的炊烟,而现在却已经清晰如薄雾。
侯一发当时也没想太多,纯粹就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无头女鬼除了身体清晰了一些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当时候家生意一落千丈,侯一发也没有心情和精力去管无头女鬼的事,反正侯一发找道士和和和尚来驱鬼也没有成功过。
不知不觉,女鬼出现了一个月,侯一发也终于发现了一异样。首先,侯一发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两个星期的时间,他就发了两次高烧。高烧完后,侯一发的身体就变得极其的虚弱,有时候大中午出门走在街上还会觉得周身犯冷,一直打着寒颤。
接着,就是女鬼的身体比之前又要清晰了许多,并且,女鬼行走的范围更加大了,她不在局限在侯一发的五米左右,而是能够在房间内随意走动。侯一发还发现,女鬼似乎开始有了人的意识,她的模样不再是呆呆愣愣的,有时候还会转过头来阴深深地盯着侯一发,盯了好一会,就会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而且,这个女鬼还尝试着去触碰身边的一些物品,侯一发看到她的这个动作,心里的警铃就拉了起来。侯一发当时就想,如果女鬼能触碰死物的话,是不是也能碰到自己?想到这个可能,侯一发大惊失色,他觉得不能在继续任由女鬼“成长”下去了。
侯一发又去找了一些道士,和尚,甚至类似季神婆这样的奇人,甚至他还去找过姜立林,可是姜立林生意那么多,并不缺他一个,别说接侯一发的生意了,姜立林连见都没见过侯一发。
云歌灵问道,“这些事情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侯一发想了想才到,“四个月前我砸了季神婆的摊子,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一月二十五号的时候,无头女鬼则是在二十六号那天出现的。大约三月一号左右我发现了无头女鬼身体越来越清晰,就去找了姜立林姜大师,可惜我并没能见到他本人。”
现在都五月了,据那时候过去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云歌灵看着毫发无损的侯一发,心里想着那个女鬼难道这两个月里都没对侯一发下手吗?
“之后呢?”
侯一发沉默了一会道,“我什么得道高僧都找过了,但是他们都说帮不了我。我实在不想死,就去找了季神婆,想着求她绕我一命。”
“她没有放过你?”云歌灵盯着侯一发,觉得似乎有些矛盾。季神婆不放过侯一发的话,侯一发现在应该就死了,但是说放过他吧,他又周身怨气,随时有死于横祸的迹象。
侯一发低下了头,“季神婆死了。”
“死了?”云歌灵皱了皱眉。
“是的,听附近的人说,季神婆在我去砸摊子的前一天就死了。”说道这里,侯一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了起来,脸上都是汗水,眼里惊恐万分,他的声音时高时低道,“我现在还不相信季神婆会死,她不会死的,那些人都在骗我!”
“为什么你不相信她死了?”
“因为,因为我还见过她啊!”侯一发猛地抬头,“在我砸摊子那天,也就是一月二十五号那天,我还见过季神婆,她就站在街角,一直看着我们。我当时回头的时候看见了,她就站在楼下的街那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上衣,下。身一条黑色的宽松长裤,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们离开。当时她的目光太过耍冶欢⒌糜行┡拢裁挥泄フ宜!�
云歌灵笑了,“你只是远远看见了她,你没和她说话,你也没接近她,或许她那时候就死了呢?”也就是说站在街角的季神婆当时已经化作了鬼。
侯一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有些癫狂,他拼命的摇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时候我觉得她笑得太邪乎了,就多注意了一下,我看到她脚下是有影子的。不是说鬼都没有影子的吗?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侯一发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下还是道,“三月份的时候,我在某个地方又见过季神婆一次。”
侯一发说得有些含糊,似乎并不太想提起这件事。云歌灵却不会善解人意地就把话题扯过去,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飘荡。
云歌灵笑着道,“侯先生,你说一半不说一半,甚至还不知道隐瞒了我们多少事,你这样我觉得我们没法合作。”
云歌灵说完,还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看样子似乎已经打算要离开了。
侯一发看她这样,就着急了,一把就拽住了云歌灵的肩膀,“小姑娘你先别急着走,我说!我全都说出来,但是你一定要让姜大师帮我!”
云歌灵直接就代替遥远一角的姜立林答应了下来,“行!”
侯一发不疑有他,慢慢说道,“有些记者报道的事情其实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当年会和郑怡离婚,的确是因为我在外面有了别人。对方跟了我三年,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正好两岁,长得像他妈妈,小小年纪就非常的聪明。”
云歌灵听到这里望向侯一发的目光都带上了鄙视,这个男人之前在提起前妻郑怡时只是一句话就略了过去,更别说他和郑怡之间的女儿了,提都没有提过。
侯一发也看到了云歌灵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并不对,但是他和郑怡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吵架的时间比和平共处还要多,他上一天班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和郑怡吵架吗?他们的女儿也因为这些事情变得敏感了起来,每次他一回家就用满是怨恨地眼神看着她。
侯一发不是一次两次觉得自己和郑怡不合适,在认识周娜时,侯一发就跟郑怡提过离婚,可是郑怡不同意,侯老太也不同意。侯一发拿他们没办法,最后只能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的逃避方法,单方面和郑怡分居。和郑怡分居后,侯一发就和周娜住在了一块。
周娜和侯一发年龄相仿,曾经还在同个学校上过学。刚认识周娜的时候一发也想过对方是不是为了自己的钱来的。但是要求离婚,和郑怡分居后,侯一发被侯老太斩断了资金链,最为贫困的时候周娜都没有放弃他。甚至周娜还拿出了自己的积蓄鼓励侯一发自己创业,当时生意虽小,但是两人做得也算有声有色,日子过得十分安稳。
后来周娜怀了孕,当孩子生出来后,郑怡和侯老太大概是真的对侯一发失望了。两年的时间,郑怡已经足够清楚侯一发是不可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了,她终于答应和侯一发离婚。不过婚还没离,侯老太就过了世,他们一直拖到了候老太的头七过后才把离婚证给领了。
侯老太那时候还未来得及把遗嘱给立了,所以最后侯家的家业落到了唯一的继承人侯一发身上。郑怡也不争也不抢,大概是不想和侯家的事情扯上关系,在侯老太头七之后,她什么话都没说,带着女儿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侯一发也不清楚。
侯一发后来就把自己和周娜的生意关了,专心经营起了候家的产业。只是没想到,最后却迎来了破产的局面。
侯一发说,“那天会见到季神婆也算是巧合,周娜提起想回以前住的地方看看,我就陪着她一块回去了。看完出来准备去吃午饭,就在那附近看到了季神婆的身影,那时候大白天的,她怎么可能会是鬼!”
“季神婆当时在做什么?”云歌灵问。
侯一发说,“她在和一个老太婆聊天,那个老太婆背对着我,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和前妻离婚后就完全没有联络了吗?”
侯一发不明白云歌灵为什么要问郑怡的事,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他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得尖利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是郑怡在害我?”侯一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他不停地喃喃自语道,“一定是她,最毒妇人心,郑怡一定是恨我出轨,所以她在报复我,侯家会破产,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郑怡算计好的”
云歌灵忽然觉得侯一发非常的可悲,虽然云歌灵不认识郑怡,但是云歌灵觉得要害侯一发的人绝不可能是她。
“是不是郑怡还不好说,你也别去做什么傻事。”云歌灵道,“对了,你现任妻子周娜人呢?”
侯一发提起周娜,原本尖锐的声音都温柔了许多,他说,“周娜在家里,我破产了她没有离开我,每天都做好饭等我回去,安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以我不能死,我还有周娜,我还有儿子,他们需要我,我还想看着儿子长大成人的样子啊。”
云歌灵觉得郑怡嫁给侯一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不过这都是别人的家事,云歌灵并不想管。如果不是为了破坏煞气绝杀阵,云歌灵怕是根本理都不会理侯一发。
“那只一直跟在你身边的无头女鬼现在又怎样了?”
侯一发脸色难看道,“我也不知道,四月中旬的时候,有一天下了一场暴雨,我发现那女鬼身体已经清晰得和人差不多,吓得半死,以为她终于要来找我索命了。可是那女鬼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觉得她是在看我,虽然她的头被黑发全部笼在了里面。”
云歌灵道,“你现任妻子和儿子没有发现女鬼的存在吗?”
侯一发摇摇头,“应该是没有,而且女鬼出现的时候,我就搬了出来,只是在白天的时候才会去见周娜和我儿子。一到黄昏我就离开,女鬼的事我跟周娜说过,周娜也信了,现在每天都在外面帮我找道士和和尚什么的。”
看侯一发的样子,显然周娜找来的人没能解决他遇到的问题。
“那场暴雨后,女鬼在我身边又待了大约七八天的时间吧,之后的夜晚,我就没见过那女鬼了。”侯一发顿了顿道,“我以为我得救了,那女鬼放过了我。但是随着女鬼消失后,我身边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
“白天的时候,走在街上,会忽然从天上掉下一个花盆;去饭馆吃饭,门牌会突然砸下来;还有下雨的时候,灯管莫名其妙炸裂;开车差点被大货车撞到,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掐着脖子”
侯一发越说声音越哆嗦,他神色绝望,满脸疲惫,“我刚来的时候,也差点和另外一辆轿车撞在了一起。”说着,侯一发就撩起了自己的袖子还有衣服,他的手臂还有肚子上都有一道道或大或小的伤疤。在手臂上那一条还在溢着血的伤痕就是他刚过来时受的伤,他这段时间以来,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室内,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害。侯一发觉得,继续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丢了命。
就像今天的车祸,如果不是他一直警惕着,在轿车撞过来的刹那快速地打着方向盘,怕是现在他已经不会站在这里了。
侯一发觉得最近自己都要被逼成精神病了,他和周围的朋友说这些事情,对方还笑话他想太多。
云歌灵颔首,知道侯一发身上的煞气已经开始在运作了。按他身上如此重的煞气,如果不把根源找出来,大概命运和云付海差不多。
侯一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