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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姐；你有什么想法不？”林菲菲打开化妆箱；撩起云歌灵的头发；望着镜子内的她笑着问道。
云歌灵对于哥特风只是大致了解，说起哥特风脑海里浮现最多的就是蝙蝠、十字架、乌鸦和城堡。
不过看摄影师想走的是神秘恐怖风，云歌灵首先就想到了平时经常看到的鬼脸；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向他们看齐。
“眼睛附近画些花？”
林菲菲琢磨了下，觉得可行，“眼袋下方这块地方可以画些细小的藤蔓还有玫瑰花骨朵儿，在哥特风里，玫瑰也是很常见的一种花。”
“那就这样。”
……
姜小江是第一个化好妆出来的，她穿着一袭拖地的黑色露肩长裙，头上和肩膀两个地方都弄了宽大的黑纱。妆容很浓重，眼圈是黑色的，眼皮处还粘着一些细微的黑色羽毛，下方的眼睫毛大概是画上去的，差不多长约五六厘米。太阳穴到双颊的上方腮红抹得很红，带着浅棕色的美瞳，唇膏是蓝绿色的，镶着透亮的小珠子。
整个风格非常大胆，但是在姜小江身上却看不到一丝违和，众人都不由感叹一句，名模就是名模。
姜小江都出来了，却一直不见云歌灵的身影，有些人开始坐不住了，嘀嘀咕咕议论了起来。
“云歌雅虽然长得好看，但是那气质怎么看都不符合哥特风吧，怕是现在化妆师都束手无策。”
“姜小江这身照片发出去，我敢保证明天就上热搜，至于云歌雅，不提也罢，按我说，让她走之前那种清纯风最稳妥。”
“我已经可以想象等会云歌雅的不伦不类了，我敢打包票，到时候准得重新拍回原来的风格。”
说这些话的人就站在黄瑜身边，大概是没注意到云歌灵的经纪人会在他们身后，所以说得倒是越来越兴奋。黄瑜听着他们说的这些话，面上多少都有些不悦，虽然她也不怎么看好云歌灵，但是打脸还要看看狗主人在不在吧。
议论着云歌灵的声音突然歇了下去，整个摄影棚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万籁俱静，好像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黄瑜和摄影棚所有人一样，抬头看向前面的小道，眼睛就挪不开了，屏气敛息，好似生怕打扰到面前缓缓从黑暗的过道里向他们走来的人。
红色蓬松的长裙，层层叠叠的裙摆，由中间错开的黑色底衬，一直垂落在地。绳索捆绑起来的精瘦的腰带，在往上，是紧身到手肘的宽袖，袖子外还镶着白色的镂空底纹。继续往上，就是束起的高领，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如果细看，还会发现这套红色的长裙袖着影影绰绰的玫瑰花暗纹。
云歌灵虽然脸上的妆很淡，没有红色的脸颊，也没有黑色的眼眶，但是她眼睛下方的那缠绕的玫瑰花骨朵儿的藤蔓就让人觉得这就足够了。她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头上戴着红色的宽大的蕾丝帽子，帽子上方还小小地垂落了一块丝网隐隐遮到云歌灵蓝色的瞳孔下。
红色张扬，黑色神秘。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此时此刻的云歌灵简直美得让人心脏砰砰地急促地乱跳着。
云歌灵毫无波澜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略过，他们心都要提了起来，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地叫嚣着，把这个人偶娃娃带回家！
“不拍吗？”
云歌灵声音平淡，莫名地看着一群只会看着她却完全没其他动作的工作人员歪了歪头。众人纷纷“嘶”了一声，捂住了鼻子，不行，他们好想给公主殿下当仆人啊！
“啊！”
云歌灵话音刚落，一个推着货物的男人迷迷糊糊被车子刮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随着他这一声大叫，众人终于回过了神来。刘卫手脚有一瞬的慌乱，他拿起摄像机又放下，嘴里念道，“拍拍拍，我的磨砂盒呢”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忘东就是忘西，重复好几次已经做过的事情才突然反应过来。
就连刚才还在兴致勃勃诋毁云歌灵的人——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我必须承认，云歌雅真的长得很好看。”
“我已经决定这一刻起当云歌雅的铁粉了。”
当黄瑜从云歌灵的美中脱离出来后，耳朵就听到了刚才还在说云歌灵坏话的几人纷纷的临阵倒戈宣言。
黄瑜：“”
黄瑜心情复杂地看了云歌灵一眼，扭头出了摄影棚。云歌灵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刚才黄瑜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宣传照这下拍的很快，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合照拍完后，原本打算拿着之前拍的邻居小妹的照片回家p一下的刘卫临时又改了主意，抓着云歌灵又拍了好几张穿着哥特风长裙的单人独照。
拍完所有照片后，刘卫一张张调出来看了起来，一些动作不和谐，眯眼的都给删了。轮到一张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合照时，刘卫的手顿了顿。这张照片云歌灵坐在一张复古的单人沙发上，姜小江则坐在地上，头和手搭在沙发的软垫上。其实这张照片拍的很好，两人的表情都很到位，就是云歌灵的手很奇怪，仿佛正抱着什么东西抚摸着。
“哎，可惜了可惜，先留着看看还能不能修一下。”
……
刘卫回到公司，直接就把吃饭工具扔下，开了电脑就想把今天拍的宣传照放大再仔细瞧瞧，数据刚传上电脑，文件夹都没来及打开，整个楼层的电瞬间就熄了下去。刘卫低头一看，连电脑都暗了下来，头一抬，还不到一分钟，停了的电又恢复了正常，熄灭的灯光也重新亮了起来。
“奇怪。”
刘卫呢喃了一句，刚想继续刚才的动作，却听到有人叫他。
“刘哥，老板找。”
没办法，刘卫指着电脑对旁边的同事说道，“徐煜，帮我先修一下今天的图，都在这个文件夹里。”
同事徐煜比了个“ok”的手势，刘卫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的座位。
徐煜把自己的图修好后，才转着椅子来到刘卫的位置，手指一敲，就开了正中央的文件夹。随着他的动作，云歌灵的照片一张张弹了出来，不管是哥特风的还是邻居小妹风的一字排开。
“刘哥动作够速度啊，云歌雅单独照都修好了啊。我看看，合照只修了一半”徐煜努了努嘴，手下也没停，发现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合照和姜小江的单独照还没修，就兀自埋头苦干了起来。
把照片都修好后，徐煜回到自己的位置，后知后觉呢喃了一句。
“刘哥不是才刚从外面回来吗？难道是在摄影棚那边修的照片？”
第 20 章（）
恐怖直播app已经开始预热他们的第一档节目13个直播地；由林发杨倩倩云歌灵等人参演的直播求生节目。
在西方；13这个数字是非常不吉利的。云歌灵也是在他们预热时才了解到他们的节目名；13个地方？他们难道要去13个地方直播不成？
而面对云歌灵问的这个问题；黄瑜直接就把当初云歌雅签的合同给扔了过来；让她再仔细看清楚。云歌灵无法；一条一条地往下看；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答案。
恐怖直播的确是预计要到13个地方直播，但是云歌灵他们这第一批明星究竟能跟到第几个地方，这除了看他们本人的意愿外；节目组也会根据节目播出的关注度进行调整，后期多多少少都会有新的“替补者”和“淘汰者”出现，当然；从第一批就能留到最后的那一位；节目组给的报价大概就会往上多抬几个阶梯了。
云歌灵根据合同给出的数字算了下，觉得最后得出的这一串的天文数字可真是令人咂舌。云歌灵再次感叹恐怖直播的豪爽。
同时；云歌灵发现；这个节目组还写了一条条例。就是参演直播节目的明星或者素人中；如果中途有人受伤和死亡；节目组是不受任何法律责任的。也就是说；这份合同相当于他们的“卖生契”。
云歌灵突然觉得自己要33万简直亏大发了；虽然合同上写的是云歌雅的名字，但是去出演的可是她云歌灵。这生死协议最后还是落到她的头上，现在她把自己的身价往上再提一提可不可以？毕竟也是她难得的第二条生命。
王炸只是幽幽地说了四个字。
“异想天开。”
……
13个直播地在一个星期前开始预热；主要是投放一些他们公司内部制作的cg动漫；动漫里六个人物分别代替云歌灵等六名明星。但是一直关注这个节目的粉丝却不是很买账，这节目组也太皮了一点吧？除了林发杨倩倩，姜小江和云歌灵四人外，另外的两名神秘人的动漫人物竟然都带着面具？
这都是什么事？
粉丝真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看着cg动漫里面的两个面具神秘人，他们又不得不说真tm的帅！
尤其一些女粉丝，恨不得把屏幕都舔湿了。而且除了两个神秘人外，林发的动漫人物也帅得让人腿软，尤其这人物还是根据他的五官设计的。
恐怖直播似乎还觉得这样调动粉丝的热情不够，还在第二天给云歌灵等六人弄了个投票。两个神秘人成功的占据第一位，林发紧随其后，第三名则是清纯掌门人杨倩倩，而姜小江排第四，云歌灵非常无奈地趋于最末。
云歌灵的黑粉和路人粉表示，虽然她的cg动漫人物是六人中最漂亮的，但是也是他们六人中最无能的好吗？真不怪他们不投票。
这也是节目组的心机所在，在节目组发布的五分钟cg动漫里，云歌灵妥妥就是那个只会哭，从片头哭到片尾的拖后腿人物。如果换做其他明星，怕是直接就手撕恐怖直播了。但是节目组会这么大胆如此设计，最后还得归功于云歌雅。毕竟在签合同的时候，云歌雅可是把这事给答应了下来。
虽然结果是云歌灵躺了枪。
不过也不得不说节目组这良心的五分钟动漫制作，简直媲美国内的票房动漫，精美程度其他动漫望尘莫及，也因此，除了热议和热搜度连续一个星期稳居第一之外，云歌灵的“哭包”形象也特别的深入人心，成功在节目未开播之前就给云歌灵拉了一波粉。
毕竟黑粉也是粉丝里的一种不是？
五分钟cg动漫连续播了七天，而13个直播地也终于进到了最后三天的开播倒计时。
第八日，恐怖直播app官博不再继续发布cg动漫，改而把云歌灵六人的宣传照摆了出来。第一天官微上放出来的赫然是林发和杨倩倩这对当红偶像新生花旦。连续九张照片，排成了九宫格的图案，中间是恐怖直播app的logo之外，另外八张中，林发杨倩倩的单人独照各自占了两张，剩下四张则是他们两人的合照。
还是为了衬托恐怖直播的题材，两人的独照和合照都偏黑暗系，不过区别于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大胆哥特风，他们两人却是要正常很多。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长裙，挑逗的眼神，裸。露的后背一系列照片出来，反而是林发和杨倩倩两人的俊美漂亮面容更吸引人注意。什么黑暗恐怖氛围，通通成了陪衬。
最后评论底下还刷起了“羚羊cp”来，有些还被顶成了热评。不看官博，还以为这成了某个明星配对节目的宣传。
而身为主角之一的林发对这些刷着“羚羊cp”的粉丝嗤之以鼻，但是在明面上，只要有记者问起，他对“羚羊cp”的感想，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