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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便匆匆的将小布丁安排给张青天,便带人直直的闯入北凉国。
“你一个王爷身份,进入北凉国多有不便。”仗剑叹了口气,“到了北凉国,就暂时由我出面吧,我在北凉国倒是有几个朋友。我派人去打听一下。”
风天阑不语,而后看着一望无际的河面发呆。
自从莜雅消失后的每一天对于风天阑来说都是十分的难熬,她的安危都被他记挂在心头,对于他来说,什么也比不上她的安危重要了。希望冷边宁能照顾好她吧?
回到船舱,风天阑怎么也睡不下,心中百转千回,眸子里都是莜雅。他真的不知道迷糊如莜雅,自己不在身边该怎么办。
走到书桌前,他便又开始画着自己心中的莜雅,她那俏皮可爱的眸子中带着几分迷糊,那长得不是倾城倾国的容颜里偏偏就有让你挪不开眼的古怪精灵。
一笔一划,都赋予了一种生命。仿佛她就站在他的面前。
风天阑目光柔和,每每落下一笔,都似乎在淋漓尽致的展现自己的爱。那薄凉的唇角莫名的带着抹似笑非笑,那眼中带着专注,直到又一幅画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这才吁了口气。
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风天阑的目光终是露出了一抹清冷的笑容,仿佛莜雅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希望,莜雅真的是被冷边宁抓走了,这样的话,自己这一趟也终是没有白来。
叹了口气,打开抽屉,风天阑的眸子不禁怔住。
抽屉中赫然躺着一张画,画的似乎是山贼草寇,那浓密的眉毛,鸭蛋般的脸颊,那一双大大的铜铃般的眼睛,还有那双血拼大口。这
这样的落笔不知道为什么,让风天阑有些熟悉,手指也微微的颤抖,在看画的旁边那有一首诗。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片片飞,落入梅花看不见。
风天阑的心微微颤抖,他没记错,这字确实是那女人的字,而这诗也恰好是那女人的诗,然后风天阑看着这幅画,额头闪过三条黑线,这画中的人,不会是自己吧?
看着那熟悉的发型,似乎是自己无二。可是这
自己当日教她写字,本就是打算着,让她以后作为一个王妃能有最起码的水平。而自己却真的忽视了她的画画水平啊!如她能把自己的夫君画成这副模样,那别人还能看吗?
风天阑的唇角再也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不管画成什么样,这都是她画的,是她在想念自己,如同自己想念她一般。仅仅如此,风天阑此刻都恨不得把莜雅揉进骨子里,好好的珍藏起来。
看来,自己的这趟没有白来,而自己做的船居然也是她曾经坐过的。想到这,风天阑的眼中就多了一抹幸福和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能飞到北凉国去,然后救出她。
“奶奶”清浅迷迷糊糊的嘟嘟囔囔,而后脸上带着几分红晕。
莜雅睡眠最近很浅,清浅迷迷糊糊说胡话的时候,莜雅就已经醒来了,她看了一眼那红扑扑的脸蛋,顺手一摸,莜雅不禁心中一紧:“来人,来人”
喜鹊是冷边宁安排过来的丫头,专门侍奉莜雅的起居的,其实莜雅跟冷边宁只有一墙之隔,有什么事情,冷边宁也会第一时间的赶来。
“怎么了,莜雅姑娘?”喜鹊声音很小,怯怯的看着莜雅。
莜雅连忙摆了摆手,指着床上的清浅道:“你快去找大夫,清浅发烧了!”
喜鹊眉头一锁,却还是点了点头:“是。”
“对了,冷边宁呢?”莜雅连忙叫住她,声音带着几分好奇。每天不叫他的时候他总是让这房间跑,今天叫了,怎么还就不在了?
喜鹊额头闪过几条黑线,能直喊大皇子名讳的恐怕就是这位姑娘了。而后轻声道:“大皇子进宫了,外面现在很乱,听说,战天国已经攻打到了北冥都的城外。”
莜雅:“”
怎么还没有什么动静,战天国就打过来了。点了点头,示意喜鹊去找大夫,莜雅的心也没来由的一慌。
这是打仗啊!还是两国之间的那种,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场恶战,到时候肯定死伤无数,加上自己此刻还在这北冥都,她就更是有一种恐惧感。这战无双当真是速战速决啊!这才几日的时间?
看着床上依旧说着胡话的清浅,莜雅穿好鞋子便跑了出来。
冷边宁的宁王府不是很大,她依稀的记得赫连羽墨住在哪里,可是这才走了一条长廊,就看见华姨娘还有喜鹊冲着自己而来。莜雅的脚步一下顿住。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冷边宁似乎不喜欢这个华姨娘,而且,这华姨娘看起来穿着朴素在这宁王府却是说话算数之人。这倒是让莜雅有些好奇,就是冷边宁那样的人,居然会听华姨娘的吩咐。
第280章 华姨娘的身份()
华姨娘的脸上带着几分高贵典雅,冷冰冰的眸子闪过一抹讥讽之笑,看见莜雅之后声音顿时高了几分:“姑娘大半夜不睡觉,这是折腾什么?”
莜雅看了一眼华姨娘身后的喜鹊大概的明白了她已经交代了,想到这,莜雅倒是不畏惧的笑了:“华姨娘安好,我家的清浅半夜发烧,想请华姨娘帮忙找个郎中过来看看。”
“发烧?”华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高雅,而后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喜鹊:“今日就算是再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出这宁王府一步,明白吗?”
莜雅蹙眉,笑了笑:“华姨娘,清浅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发烧厉害会烧坏脑子的”
“好了。”华姨娘那高雅的眸子带着几分不耐:“今晚,就是烧死了也不许给我出宁王府。”而后她华丽丽的转身,看了一眼喜鹊:“再敢私自出府,给我家法伺候”
喜鹊打了个哆嗦,而后弱弱的说了句:“喏。”
看着华姨娘那高雅的身子离开,莜雅蹙眉,这女人还真是
咬咬牙,莜雅转身看了一眼喜鹊眸子冰冷,喜鹊打了个哆嗦立马跪下:“姑娘饶命,是奴婢走了一半碰上了华姨娘。”
莜雅终是憋着一口气,可是想到床上正在发烧的清浅也顾不上其他,她看着喜鹊道:“你速速去把厨房里面新来的赫连羽墨叫来”
喜鹊本想拒绝,可是一想,这去厨房也不算出府,便连忙小跑着去了。
莜雅回房,见清浅似乎还是浑浑噩噩的,便抱着她喂了些水。因为小布丁从小到大身体极好,没有生过病,所以,莜雅这次倒是有些手忙脚乱。
赫连羽墨到的时候,莜雅都快急哭了,看着莜雅那样,赫连羽墨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先放下她吧,我听喜鹊说她发烧了。我便带来了这个。”赫连羽墨端着一个酒坛子,然后语气带着几分温柔。
莜雅嘴角一抽:“我说你,清浅都生病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喝酒?怎么?有没有炒两个菜?”
赫连羽墨:“”
轻咳一声他连忙解释:“这酒不是我们喝的!”
“给清浅喝?”莜雅错愕的看着赫连羽墨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想以毒攻毒吗?这发烧喝酒就不发烧了吗?”
赫连羽墨:“”
怎么此刻的莜雅有些急火攻心呢?
“不是给清浅喝,是给她全身涂抹一下。”赫连羽墨叹了口气:“这是我以前发烧,我娘亲曾经给我这样涂抹过”
莜雅突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医学上的物理退烧吗?
扶了扶额头,她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其实,幽雅想说,你一直很笨好不好?
莜雅连忙点头:“好,我来为她涂抹。”莜雅找来一块干净的软布,沾上酒为清浅慢慢的擦拭身子,那滚烫的身子让莜雅心惊。没有体温计她也不知道清浅此刻烧到了什么程度。
赫连羽墨就去弄热水,过了一会,莜雅又喂了清浅一些水,这才大半夜的停止了忙碌。
“雅雅。”赫连羽墨声音带着几分柔和,而后看了一眼四周:“冷边宁把你抓来是因为什么?”
莜雅一怔,为清浅盖好被子之后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说抓我,不过待我倒是没亏待,一路上也都以礼相待。我也好奇呢。”
“你逃吧。”赫连羽墨小声说道,而后看了一眼四周:“这是宁王府的地图。”
莜雅错愕的接过地图,她根本就没想过可以逃出去,先不说别的,清浅她就不会也不想丢下。而且她不懂武功,还怀有身孕。
“我可以做后盾,为你开路。”赫连羽墨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只要你再相信我一次。”
莜雅震惊之余,摇摇头:“现在不是时候,清浅生病着呢。听说现在外面战无双的队伍已经打过来了?”
赫连羽墨一怔,而后悄悄道:“是呢,听说,战天国的实力相当的雄厚,别说是北凉国,就是风隐国也够呛,这才半个月的光景,水军就已经攻破了。此刻的风隐国又极为的自私,只是防守却不曾派一兵一卒来帮助北凉国。”
“这风隐国的风幕辰有些太傻了。”莜雅点了点头。
“其实,大概是风幕辰也知道,即使的派兵支援,那么也没什么大的效果,倒是折损了自己国家的兵力,倒不如等着战天国打过去的时候,来个全力以赴。”赫连羽墨略微分析之后带着几分感叹:“就是可怜了这些老百姓,居无定所也到处漂泊”
莜雅想到自己刚下了船看到的一切,又想到清浅的奶奶,叹了口气:“是啊,有些,家已经不是家,家破人亡的悲剧。”
战争就是这样,冷酷又无情吧?
“对了。”赫连羽墨声音极轻:“我还知道了一件事,听说,这华姨,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莜雅听他这样一说,也不禁好奇,到底这神秘的华姨是什么人?似乎冷边宁也只能尊重她。
“她是现在的北凉国太子爷的母亲。”赫连羽墨转头看了一眼门口处继续道:“她也是冷边宁的姨娘。”
莜雅:“”
如果她是太子爷的母亲,那她不就是?
莜雅一怔,眼睛蓦然的睁大,而后看着赫连羽墨道:“你说,她是太子爷的母亲?那不就是,皇上老婆?”见赫连羽墨点了点头,莜雅这才环视了一周之后道:“那她怎么也得是个妃子吧?可是她怎么可能在宁王府,看起来跟个女管家一样?”
“你有所不知,这华姨娘将儿子留在了皇宫,她自己却留在这宁王府,说是不想要争夺后宫的一切,而且她还要照顾大殿下”
莜雅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这有人放着皇上的妃子不当当女管家?把自己的儿子自己丢在宫中管别人的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华姨娘全身上下透着神秘,更可怕的是,她似乎是非常有心机的一个人。
第281章 大皇子要造反()
一夜未眠,赫连羽墨不放心回去,莜雅又觉得不是没有和赫连羽墨同室过,而且,不但和他同室过,还同床过。所以,她也没有在意。一晚上,莜雅斜靠在床榻旁边睡着。而赫连羽墨就坐在茶桌前闭目养神。
看见莜雅已经熟睡,他便轻轻的走上前将莜雅慢慢的抱上床,而后为她盖好被子。
侧身摸了一下清浅,似乎已经不烫了,赫连羽墨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经出现了白肚皮,赫连羽墨这才慢慢的开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