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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配合的迅速挂了电话,霍剑渊不知到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才到了市医院。
医院早已安排好,林空空被迅速推入急救室。
他喘着粗气倚到门口,看着急救室的红灯,心脏剧烈跳动。
怕她醒不过来,怕从此再也见不到她,心里,无比惊恐疼痛,是他始料未及的,原来,不知不觉中你竟进了我的心。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于他来说分外漫长。
闭上双眼,在部队的那些年他受过很多魔鬼训练,执行任务时伤了左手,这对一个狙击手来说是致命的。
他被迫转业到警局,每天仍是忙得不可开交,研究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做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每天都很忙碌,他却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直到,叶雪凌,他爱到骨子里的未婚妻因车祸过世,他忽然发现自己,生无可恋。
堕落了很久,每天把自己喝得烂醉,他内疚,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什么空闲时间,没能好好陪陪她。
老张来了,他们都厌倦了打打杀杀的冒险,辞职后开间咖餐厅,只为求个现世安稳。
他过着平淡的生活,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波澜不惊。
直到她出现,因为她有一双像极了凌的眸子,所以自己对她是有些特别的,不管是怎样纠结的情感,这个相处时间不长的女孩儿,终究是住进了他的心。
凌,我的心里有了旁人,你介意么?也许正是老天给我的惩罚,那些年我对你不够好,等我想要好好爱你的时候,你就走了。你那么善良,该是去了天堂吧!我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却不想冥冥之中遇见了她。
你知道么?她的眸子像极了你,尤其是笑的时候,我爱了,所以痛了。只是我不知道,我是爱上了她,还是把她当做了你,只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和她之间,终究不会有结果,也不需要有结果
疲倦,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急救室的红灯,恍得他有些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睡熟。
隐隐的,那个俏皮可爱,为他蓄了长发的女孩儿,聘聘婷婷的向他走来……
“凌?”他心一疼,起身想要抓住她,“你回来了?”
“剑渊……”她的声音有些空灵,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霍剑渊握了她的手,语气迫切:“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你回来就别走了,好不好?”
她笑得甜美,颊上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不可以了,我还得回去呢?”
“回去?回哪?我不允!你的家就在这里,我再也不放手了。”霍剑渊伸手紧紧揽了她。
她轻轻的说:“剑渊,你忘了么?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是来与你告别的,你要忘了我,重新开始。”
霍剑渊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告别?你要去哪儿?不可以,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可是,我得去属于我的地方啊!勿……念。”
霍剑渊看见她飘飞的裙角,她已经越走越远,只留个背影给他……
“凌!凌!别走,等等我!”
霍剑渊惊醒,为刚才梦境的真实心惊,一阵冷风袭来,清醒了些,发现自己仍是坐在椅子上,身边没有旁人。
原来是场梦,已经许久未梦见过你了,我以为你在怪我,怪我对旁人动了心思,不肯再入我的梦。
这次我会尽我所能救她,只为这个鲜活的生命,值得人珍爱。
(ps:良心推荐《三坟侠风邪魔情》)
102:浅夏
入夜,s市,市医院,加护病房外。
霍剑渊透过玻璃窗打量里面的女孩儿,她像睡熟了一样,安静的一动不动,氧气罩盖在脸上,看不清她的脸,那如蝴蝶微憩般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看的专注,以致欧阳浅夏在旁边站了许久,他都没察觉。
她清咳一声,霍剑渊抬头,眼前的女子已经脱了白大褂,浅色牛仔裤搭着纯白衬衫,波浪卷的长发束了高马尾,简单的装扮和脂粉未施的脸,收敛了五官中浑然天成的艳色,却依然倾国倾城。
这是欧阳浅夏,霍家长媳,他的嫂子。
“你在这发什么呆?这有护士,你回去休息下吧!熬过今晚就渡过危险期了。”欧阳浅夏看着霍剑渊,眼中不遮掩的忧虑。
“她真的是心脏病么?”似乎依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对,先天性遗传心脏病。”
“先天就有的?很难治吧!”
“治愈的唯一方法就是进行心脏移植,以她的身体状况评估,这项手术成功的机率和术后康复情况应该还算乐观。”
“心脏移植风险很大吧?”霍剑渊犹豫的问。
欧阳浅夏已经习惯了生老病死,语气像是陈述:“对,那是肯定的,个体差异以及身体情况都是考量标准,正如你所想,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所以手术确实有难度。”
“如果不做会怎样?”
“不进行手术她的心脏会自然衰竭,直至死亡。”
心,泛开疼痛,这般瘦弱的女孩子经得重症折磨,仍是乐观开朗的能感染到旁人,得需要多少勇气?她才多大,二十多岁如何看开这些的?想必是经历了外人所不知的坎坷和无奈。
“术后能否完全痊愈?是否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欧阳浅夏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语气不好:“霍剑渊,你不要关心则乱好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那是心脏,人体最重要的部件,即使平安渡过手术,术后还会有排异反应,随时可能要了命,即便恢复良好,也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
霍剑渊没有反驳的心思,沉默不语,一时气氛低迷。
“所以,不到无法控制的末期,医生是不会建议心脏移植的,难度高、风险大,、脏器来源……都是很棘手的问题。”
“那她接下来怎么办?”
“先养着吧!密切观察,不能暴喜暴忧,要保持心态稳定,愉悦,保养得当,有什么异常随时接受治疗,近两年应该问题不大。好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我才是医生,你去休息。”
“浅夏,我没事儿,我在这陪她,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今天你值班么?”
“嗯,值了一周了。”
霍剑渊蹙眉,看了眼她,“不是吧!你们院和别的医院制度不一样?外科主任还用值班?还值这么久。”
“我自己要求的,反正在家里也没事,还不如在这。”
看她纤细的小体格子,质疑:“你这样身体受得了?”
“也没什么,有主治医师值班,轻易不会惊动我的,就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霍剑渊摇头,“真不明白你这么拼命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你的信仰?把自己累死在医院,不辜负你这白衣天使的职业。”
欧阳浅夏轻轻出了口气,“救死扶伤确实是我的梦想,好意思说我?保家卫国不也是你们……”
她猛然停下想要出口的话,眸光一暗,略低了头打岔:“算了,别说我了,我还没问你呢?这是你女朋友么?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呵呵……我倒是想,可也得人家肯啊!”霍剑渊轻笑着说。
欧阳浅夏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得失你自己清楚,我不希望凌凌影响你一辈子,也不想你再为一段不会有结果的爱情,蹉跎青春,这女孩儿前路渺茫……”
霍剑渊打断她的话,“浅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只是想帮她,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情里的雷锋?”这么问着,言语里也多了几分嫌弃。
霍剑渊忍了,双手合十:“欧阳主任,还请您行行好,口下留情。”
她没忍住笑了,“感情的事,旁人总不好插手,你自己决定吧!走,请你尝尝我们食堂的饭,这么靠着身体受不了。”
霍剑渊本想说没胃口,可是看了眼她就放弃了,这女子的执着他见识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于是隔着窗子看了眼林空空,便跟在她身后慢慢的走。
“你是乌龟么?走的这样慢?”欧阳浅夏显然没什么好耐性。
是的,做了一天的手术,疲倦不堪又饿得前胸贴后背,万一哪个患者没抢救过来,遇到极端的家属,自己还要无辜被谴责,这一天忙下来,怎么会有好心情?
霍剑渊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眸子和憔悴的神色,不禁关心道:“你这么拼命,大哥知道么?”
欧阳浅夏眼里隐隐有了泪光,声音哽咽道:“我们……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离婚?”霍剑渊惊得睁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
欧阳浅夏,刚刚二十六岁,临床医学博士学位,s市最优秀的外科医生。
从小优秀到大就是说她,当之无愧的学霸,偏偏又生得清丽绝俗,倾国倾城,霍剑渊记得她身边从来就不乏追求者。
她和霍剑淅会走到一起,出乎所有人预料,因为他们没有共同的爱好,没有合拍的性格,甚至连在一起的时间都少的可怜。
尽管两家是世交,但起初这段感情并不被看好,因为霍剑淅比欧阳浅夏整整大了六岁,这就注定他们自童年开始就没有交接点。
两家有意撮合的是霍剑淅和她的姐姐欧阳盛夏,他们年纪相仿,职业也般配。一个是军人,一个是随军记者,最合适不过,他们倒也谈得来。
霍剑淅大学考上了陆军学院,毕业后留在部队,便很少回s市。
那年春节他们兄弟两人去欧阳家拜访,他记得进门时剑淅被欧阳浅夏撞了个满怀。
那时她才刚刚成年,尚不知愁滋味的年纪,性格与她温婉大方的姐姐,南辕北辙。
活泼开朗,行动力强,鲜活明媚得让人无法抗拒。
这是霍剑淅回家对他说的原话。
后来,他们恋爱了,两家因此起了很大风波。
欧阳盛夏更是伤心欲绝,毅然申请去了边区极苦之地,几年来只回来过寥寥数次。
当时,若不是霍家两位老人出面,霍剑淅又铁了心肠要和欧阳浅夏在一起,她差点就被逐出家门。
她在医学院读书,他在部队提干,他们异地相恋六年,非但没有分手,还仍是非尔不可的样子。
两家老人见尘埃落定,总不能真的拆散一对有情人,前年替他们办了婚事。
军婚,当时的场面很壮观,倒是欧阳盛夏至今未婚,仍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这对姐妹花同时爱上霍剑淅,其中自然有很多故事,只是他这个局外人不甚清楚。
但是霍剑淅有多爱欧阳浅夏,熟悉他的人几乎都知道。
为了她,那样一个铮铮铁骨的男人,甚至放弃了他最钟爱的部队,回到家乡做了常驻军。
霍家从祖辈就跟着**打天下,霍家男儿都当过兵,并且都是极出色的兵。霍剑淅更是其中翘楚,二十岁时便是正连级副营级,二十八岁时,更是做了师参谋长,地位仅次于师长,霍老爷子对他寄予厚望。
当时欧阳浅夏还没大学毕业,正在准备硕博连读,无法随军,霍剑淅不顾部队挽留和家里反对,毅然要求调回s市。
虽然仍是做了参谋长,与之前却完全不同,之前是完全属于军队,现在更像是活跃在政坛。
他问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