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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空蹙眉:“为什么?”
“因为福利院也要保证被*的成长环境,最基本的就是家庭健全,父母无不良嗜好。”
林空空一瞬间有些失神,他这是在向她求婚?只是,这男人也忒坏了些,求婚都拐弯抹角的,她不悦地瞪他。
“你瞪着我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你……”
“我什么?”他挑着眉头,痞子模样地笑。
林空空顿时觉得无力,她绞了手指,也开始装傻:“你……你领养个孩子还要这么麻烦?”
白晨风不曾想到她竟会这样回他,看样子她是也准备装傻了,他循序渐诱:“那是自然。”
“那……那你让元朗夫妻去办手续不就好了?”
这下轮到白晨风咬牙切齿:“你……”
“怎样?”她也挑了眉头,完全是学着他的样子。
“越来越伶牙俐齿。”
“那还不是你*的好?完全是受了你的真传。”
白晨风眯了眯眼眸,看着她微微嘟着的唇,神气十足的模样。觉得自己是该要振振夫纲,免得这小妮子对自己丝毫都不畏惧。
他自然是想到什么就做了什么,虽然她身体尚未恢复,不过,接个吻倒是不打紧。吻得很清浅,就是把唇轻轻的贴合在她的唇上,温柔吮吸,缠绵辗转。
他喜欢她这般伏在他的怀里,本不舍得放开,只是害怕她气息不足,就只能将就着点儿了,不情不愿的放了她。
“每次都是这样,无赖!”她娇嗔。
“你确定是这样,而不是……别的?”他意有所指。
林空空看了他的眼神,想到他过往的行为,一时脸颊像是被火灼了,又热又胀,不知该怎么回复他,索性就低头不语。
白晨风见她不说话,怕她不好意思,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封闭起来,就转了话题:“好了,你不要担心,我会帮你把手续办的妥妥当当。”
林空空因为他说的办手续就是办领养手续,却不知还有另一层意思,只点头表示同意。
白晨风胸中自有丘壑,有件事他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了。既然这一生,她注定会是他的妻,那经历什么过程,走了什么手续,相对来说也就没有那么重要。
他注重的,素来就是结果。
所以,霸道腹黑的某人在第二天下午,就兴冲冲的拿回了两个红本本。
林空空傻傻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确定那是结婚证,打开看见上面两人的合照。她还是一头长发,两人都穿着雪白的衬衫,那……好像还是他们大学时候的样子。
是的,她记得是他毕业,他的同学们说他们特别般配,特别照了照片留念。这照片她当时没注意,后来也没见过,不曾想,竟是被他洗了出来。
更让她觉得惊异的是名字,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林空空。她自从来了a市,户口和身份证都是纪蒙蒙,就连她自己都没想过,有天她的结婚证上会是自己的名字。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问。
白晨风拿过她手上的结婚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你觉得我会拿个假。证来骗你?”
“可这个如果不是假的,那你是怎么不带我就办出来的,而且还是……这个名字?”
他睥睨的看着她,声音高冷的不像话:“我想做什么,都不困难。”
这下林空空确定这是真的结婚证了,不过心里却十分古怪。这人也太过分了,这种事情都代劳,她还有没有一点儿自主权?
“你……你这人太过分!我讨厌你!”她说完话转身就走。
白晨风一把拉住她的手,神情严肃的问:“真生气了?”
林空空别扭的要命,一点儿都不想理他,就倔强的转了头,只留给他一个侧脸。
“你不是着急的给那个小子办领养手续吗?结婚证是绝对不能缺的,所以,我没经你同意办了,再说,之前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现在才想起来生气,不会有些迟了?”
366:亲人(三)
面对白晨风连珠炮似的问题,林空空的脑袋瞬间短路,巴巴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他确实说过*需要已婚的身份,这样好像就能说通了,一切也没那么不可理解。
“那好吧!我同意。”她这软软的一声,完全是把自己卖了,这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那是夫妻,是一生一世的守护和责任。
白晨风心一动,因为她的简单,鼻子都酸涩了,他贴着她的耳朵热热的吹气,叫着她的名,极绅士极正经的问:“蒙蒙,再说一遍你同意,好不好?”
他话语里的小心翼翼和珍惜,让林空空瞬间什么抵抗力都没了,看着他清朗的眉眼,抬头在他唇角印了个清浅的吻,柔声道:“我愿意。”
“小傻子……你怎么这么好骗?”他宠溺的问。
林空空吧嗒吧嗒眼睛,一脸无辜的说:“原来你是骗我呢,害我都当了真。”
“没有,没有骗你,让你做我的妻,是发自真心的。”
林空空不知自己等了这句话等了多久,似水流年,她的年华一点一点的逝去。这期间,她不止一次的怀疑过,也许自己永远都等不到,可最终还是凭着心中那一丝执念,坚持到了今日。
她低头浅莞,隐隐间觉得自己似乎很励志,不管生活给他们造就了什么,也不管命运替她决定了什么,她始终秉承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曾放下,不曾丢弃。
所以,即便是命运,也不能把她怎样。心之所向,即便是弱小如蝼蚁,也会所向披靡。
白晨风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十分乖巧,雪白的颈线,颀长而美好,心里怜惜,在她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熟悉的体香入鼻,一时情难自制,含了她小巧的耳垂。
林空空感受到他炙热的气息,“刷”一下红了脸,赶紧往下钻,脸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抱着他的腰。
“呵……”白晨风看了她的模样,十分喜爱,乐的笑出声来,低头在她发间反复的轻啄。
“蒙蒙……”
他低声唤。
林空空抬头,眼睛灿若星辰,白晨风还是没忍住,两手钳了她的腋窝,将她提了上来,低头在她唇上辗转。
他伸手托着她的背,缓缓的揉,吻的格外情意绵长,诱哄她酥软在他怀里。林空空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想要躲开,却被他扣了后脑,还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
“小……白……”她艰难地发声。
白晨风也觉得不能再吻下去了,不然很容易擦枪走火,她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任何亲密。想到这里,就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却还是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浓墨般的黑眸里,满满都是情意。
林空空有些害羞,她在情事上一向拘谨,而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亲密了。她低头不语,他则揽着她小声说着情话。
时光静好,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们还是不太成熟的少男少女,美好的年纪,恋人在侧,呼吸吞吐的都是甜蜜。
许久之后,林空空困顿了,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白晨风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温和的问:“困了?”
“嗯……有点儿……”
“睡会儿吧!”
“我这一天多数时间都在睡觉,你说,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把自己睡成傻子?”
白晨风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一边出口挤兑:“明明就是傻子,哪里需要变?”
“讨厌!”她不悦。
“你接连做了两项大手术,身体虚弱,嗜睡一些也正常,多休息身体恢复的才快。”
“是这样吗?”
“当然。”
“那好吧,我睡一个时辰,你记得叫我。”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好。”
“一定要叫,睡得久了,晚上会睡不着呢!”
“好……睡吧!乖……”
“嗯……”林空空在他的拍抚下,很快陷入沉睡。
白晨风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他甚至希望时光如果能静止,就静止在这一刻好了。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爱情这种娇贵的东西的,白晨风这样的人尤其不愿意。起初,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认为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唯一的。
可后来,渐渐的一切都变了,秦杰曾说过:“一个男人如果愿意纵容一个女人,那么肯定是与爱情有关。而以你卑躬屈膝的情形来看,你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那时他还有些不服气,即便他真的爱她,那也是他给的爱情,只要是他给出的东西,那他就有要回来的权利。
最后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过要与她一刀两断。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如何想要放弃,如何想法这种娇贵的情感利益化、现实化,最终的结果都是徒劳。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他觉得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也不及她展颜一笑。为了能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宁可自己万劫不复。
他的世界里素来不揉沙子,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对于纪忠良的弑母之仇,他绝对不可能放弃。只是,如果没了她,即便他复了仇,或是得到了整个世界,那也会是毫无生气的一切,万里冰封,日月同坠……
他们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他想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人可以既是仇人,也是爱人。老天既然给了他们可以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他就再也不会错过。
虽然已经领了证,虽然她的身体最怕操劳,可他还是决定要办一场简单的婚礼,他不能让她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了他。
既是简单,就也没有太繁琐的东西要准备,婚礼就订在三日后。婚纱的样子他都选好了,她动了手术,身上留下巨大的疤痕,只能选最保守传统的样式。
明天,会有人过来量尺寸,多个设计师一起赶工,大概两天,婚纱肯定就能出来了。
翌日,林空空在清早就被人提溜着量尺寸,她身上有疤,最怕别人看到,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
白晨风在她身边轻声安抚,来量尺寸的人也一再保证,他们只是量下尺寸,不用脱衣服,林空空才同意的。
她一量完尺寸,他便出去张罗婚礼的事项。孩子被保姆带的很好,无事可做,只需要安心休养的林空空,就睡到下午才起床。
午餐特别丰盛,阿香耐心的替她挑拣,保证荤素搭配。不能油腻,因为太油腻对手术后的伤口恢复不好,也不能太清淡,那样没有营养。
一餐饭竟然吃了将近40分钟,之后,一下午她都歪在卧室内的沙发上晒太阳。午后竟然下了一场太阳雨,阳光明媚,却飘着丝丝风雨,你正是她喜欢的样子。
她将窗户都开着,煮茶泼墨,倚楼听雨。这样闲暇的时光很适合她,她忽然想起一首诗,提笔写了下来: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晚上白晨风回来时,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