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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过人群,缓缓走到学校门口,看到铁门里不远处的儿子,她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温柔的唤:“文文……”
她给她的儿子取名叫左弘文,希望他能好好学习,博闻强记,将来做一个温文尔雅的文化人。
左弘文也看到了妈妈,他迅速的告诉老师妈妈来接他了,然后很快他就被放了出来,小跑着凑到她身边,小手拉拉她的手。
左青云爱怜的轻抚着儿子的头顶,俯下身子问他:“你想吃什么?是在外面吃还是回家?”
左弘文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妈妈,回家你给我做饭吃可以吗?”
左青云看他儿子在小心翼翼,心一疼,声音愈发温柔:“当然可以了。”
左弘文开心的笑,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一大一小的两哥人手牵着手过马路,准备去乘出租车。
忽然一辆破旧面包车停在他们身边,车后门快速打开,左青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就被人捂了口鼻,拖上了车。
左弘文也被人抱了随手丢在车后座上,扔他的人也没控制力道,孩子痛的低低呜咽了一声。
“文文!”左青云刚要去看孩子,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拽住,用绳子缠了双手。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左青云拼命的挣扎。
“还认得我吧!”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没回头,只是冷冷的说。
这个声音让左青云一下子如坠冰窟,她不可置信的看他,那人果然是白晨炎。她认命的闭眼,完了,她终于遭到了报应,再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
左青云的美貌是与生俱来的,她身边的男人看着她颀长的雪颈,一时动了邪念,伸手去拽她的衣服。上衣脆弱的扣子被扯掉,她雪白的肩头暴露在空气里。
“好香。”那人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左青云怒极,低头狠狠咬了他的耳朵。
那人没有想到她会反击,耳朵生生挨了这一口,顿时鲜血淋漓。他先是惨叫一声,然后眼里变得凶残异常,回手就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别碰我妈妈!”左弘文扑了上去,张嘴叼了那人的手,那人痛的放开了左青云。可小孩子又能有多大的力气?左弘文很快被重重地甩开,撞在车门上。
那人还不死心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嘴里咒骂:“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咬我,老子踹死你!”
左青云只觉得被这个耳光扇得眼前发黑,她顾不上疼痛,焦急地喊:“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对个孩子动手算什么?”
“好,冲你来就冲你来。”那人说着话,一把拽了她的头发,左青云只觉得头皮一阵撕扯的疼痛,脸颊却不受控制的扬起,那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够了!”白晨炎依然没回头,只冷冷的说。
这一声有很大的压迫力,那人虽心有不甘,却也还是放了手,只恶狠狠的看着左青云。
左青云一解脱钳制就先将左弘文拉到身边,上下检查了下,见孩子只有一些皮外伤,松了口气。
“文文,疼么?”她问。
左弘文的眼睛透着属于孩子的纯净,却又有些超越年纪的成熟果敢,此时看着左青云坚定的摇头。
那模样让左青云暂时放了心,把他紧紧的护在身边,看着前面副驾驶上的男人,还算平静地问:“白晨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钱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们。”
“呵……没想到你这样可笑!我是只认钱的人么?况且你又能拿出多少钱来收买我?”
“我是没有多少钱,可我可以去借。”
“借?”白晨炎讥诮地问:“是问白晨风借么?我很好奇你在他那值多少钱?”
许久过后,白晨炎看左青云依然沉默不语,一如既往的冷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劝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白晨风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么?他对那位纪家小姐可不是这副样子,宝贝得很,素来都是死心塌地。”
“你既然知道我得不到他,与他也没什么关联,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这是一成不变的法则。”
左青云知道白晨炎骨子里有着超乎常人的骄傲,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了。只希望不要牵连了孩子,毕竟这么多年他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想到这里心中越发内疚,轻抚了抚左弘文的头顶,语气平静:“你已经挽回不了你的失败,如果你郁愤难平,我的命可以给你,可是孩子无辜,求你放了他。”
“咱们一起共事也有些日子了,你认为我是那种心地善良的人吗?”
“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这人做事向来不讲道义,谁挡了我的路,谁背叛了我就要付出代价,不论妇孺!”
左青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恐惧冲昏了头恼,试着与他周旋:“你杀了我们又能怎样?白晨风依然高高在上,依然比你成功,不如我们打个赌?”
“哦?说来听听……”
“你给白晨风打个电话,看他会不会救我们?”
“嗤!”白晨炎冷笑一声:“你这女人还真是有几分小聪明,这么轻松就想把利害转移到别人身上。我不会和你打这个赌,太危险……”
330:你就是我爸爸(二)
左青云态度也变得平静:“你是不敢吧!其实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不如白晨风。”
白晨炎回头轻蔑的扫了她一眼,语气讥讽:“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你还是省省吧!留点儿力气不如给你儿子交代交代遗言。差点儿忘了,不用交代,因为我会送你们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你们母子还能做个伴,我也算待你不薄。”
左青云知道他的心智高于常人,只是,不到最后一刻她也绝对不会放弃:“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不怕他就应该去找他算账,为什么要把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你说我背叛了你,不如说你带眼不识人,就这方面来讲,白晨风就强了你许多。”
“呵……我不得不佩服我这个好弟弟,他身边有你这样一个随时都想把危险引到他身边的女人,还能活的好好的,可见他生命力的顽强。”
左青云知道激怒他不是上上策,可一味的隐忍只能带来灭亡:“那是因为我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你不能把他怎么样。”
白晨炎沉默了一下,语气阴森森的:“果然不能小看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许多男人都会吓得语无伦次,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些诛心之话。可惜,你这一套都是我玩剩下的,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左青云与白晨炎接触也有几次了,却丝毫摸不到他的心思,只隐隐的觉得他对白晨风好像有些莫名的嫉妒。
她就猜测他们年纪相差不大,从小就在一起,可能暗中会有较劲儿的时候。而如今他和白晨风的际遇可以说是有天壤之别,所以他心中有不平也不奇怪。
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愈发把他往白晨风的话题上拉,可是效果并不太明显。
只是左青云还是敏锐的察觉,白晨炎那一瞬间的犹疑,就又抛出了诱饵:“白晨风向来恩怨分明,我对他有恩,他会不惜代价救我……”
白晨炎讥讽的挑了嘴角:“那你说他会付出多少代价来救你?”
“这个谁也说不准,只能试试才知道。”
白晨炎眼眸间仍是一片阴森,让人看不出情绪,却难免还是有些心动。左青云说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背叛者,按理说她的死活与他并无太大关系。
说来说去他心里放不下,想让她付出代价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又输在了白晨风手上。这是他最不愿承认,也不愿面对的事实。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渴望赢,那么多年的针锋相对,接二连三的失败,把他骨子里的争强好胜激发到了顶端。这一生如果不让白晨风因他付出代价,那他死都不会瞑目。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拿白晨风真的没办法,他认为自己已经算是绝顶聪明的人,于智商并不比他差。可惜的是,他似乎遇人不淑,没能得到有能力的人支持。
秦杰、康辰轶、李元朗、还有s市最大的帮会齐家,对白晨风都死心塌地、唯命是从。他手下若是也有这么得力的人,白晨风又怎么可能占了上风?
如今他已经没有和他一战的资本,即使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从来就不是会因一时意气而做无谓牺牲的人。
来日方长,他需要耐心,一定要按耐住,不能受左青云的挑唆。安抚住自己的心后,白晨炎冷冷的看着左青云。
那眼神阴森冰冷,左青云瞬间觉得身体仿佛被毒蛇爬行而过,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还留下一阵阵毛骨悚然。
“你是有些小聪明,但是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白晨炎是你摆弄了的人吗?”
左青云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激将法对他完全不管用,可她却不愿意放弃任何求生的机会:“我从没想过要摆弄你,我费尽心思也只不过是想,为我和我儿子求得一线生机。”
白晨炎冷笑:“痴人说梦,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背叛,我父亲被白晨风杀了?你说我该不该向你报仇?更何况我不远万里赶回来就是为了你……你也不好让我白忙活吧!”
他说到后面语气完全像是在和她闲话家常,可左青云却还是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处境一点儿都不乐观。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求你放了他。”
“斩草除根,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给你解释?”
“可他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违背了我们之间约定的人是我,这一切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谁让他是你儿子呢?我现在不杀了他,将来他有可能就会找上我,就像白晨风,他还是被我父亲养大的,翻起脸来一样不认人。”
车子被开到海边,波涛汹涌的海浪呼呼拍打着岸边,白晨炎站在海边,回头对刚刚被拖下车的左青云母子说:“让你们在这海上漂来荡去一定很有趣。”
左青云抱着左弘文脸色煞白,她知道白晨炎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唬她,他是想让她感受死亡逐渐接近的恐惧。
“还愣着干什么?”白晨炎不悦的对他的手下说。
于是那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开始用绳子把他们的脚也缠住,不管他们如何挣扎,还是被扔下了海里。
手脚被绑着的左青云,扑腾不开,渐渐的沉入水底,左弘文也渐渐的沉下来,就在她的面前。
“不要!”她尖叫着摇头,想要挣扎到他跟前,奈何无果。海水涌进她的嘴里和鼻子里,让她有种被窒息的压迫感。
她忽然有些认命了,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想要往上爬,如何想要摆脱过去过上有钱人的日子,结果都是不了了之。这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注定她不会幸福。
这么多年,她披荆斩棘,一路向前,再累再苦的时候,她都为自己加油打气,希望明天会更好。这是她离幸福最近的一次,想要的生活,喜欢的人,就在她伸手就可以触及到的位置。
她步步为营、机关算尽,甚至不惜怂恿白婷对怀有身孕的林空空动手。她的内心也是纠结的,可白晨风变成了她心中的执念,为了能得到他,她愿意不择手段。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