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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睡够了。”
“昨天明明很晚才睡。”
“我能说话了,太兴奋了,睡不着,你也别睡了,起来陪我。”她撒娇似的揽着他的颈说。
白晨风这一大清早,感觉备受煎熬。他是个正常男人,身边是他爱着的女子,她这么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拱出一身的火。
深呼吸压下身体里的小火苗,咬牙切齿的说:“纪蒙蒙,你再闹,我就给你加个晨练!”
林空空先是怔愣了一下,又想了想他说话时候的语气,瞬间红了脸颊。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白晨风却是燥热得厉害,干脆起身,从冰箱里拿了冷水来喝。冰冰凉凉的液体滑进喉咙,瞬间舒服了许多。回头看她,正团着被子玩。
“起来洗漱,咱们这就回家吧!”
林空空从被子里抬头,不解的问:“这么着急?不吃早餐就回么?”
“飞机上吃吧!”白晨风是片刻也等不了了,必须马上回s市。
“噢!好。”她听话的起床。
两人上飞机前,林空空才恍然想起什么,抓着白晨风问:“简单怎么样了?康辰辙到底要不要负责任?”
白晨风凉薄的看了她一眼,“旁人的事,你关注个什么劲儿?”
林空空也不理他不算友善的态度,摇了摇他的手臂:“快点儿告诉我,怎么样了?”
“你这是在求我?”他挑着眉头问。
林空空善解人意的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了个吻,“嗯……我求你。”
白晨风向来清澈的眉眼染上笑意,揽了她的腰肢,凑近她小声说:“大庭广众之下,你这脸皮可是够厚的。”
林空空一时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好像刚才的行为,是有点儿尴尬,身边的人虽然没指指点点,却也把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了。
林空空一看,关注白晨风,想利用的人“还不是你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不然谁会注意到我?”
白晨风像看怪兽一般的看她,微眯了墨玉一般的眸子,语气有些阴森:“我?祸国殃民?”
林空空很没种的缩了缩脖子,打岔:“小白,你快点儿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白晨风看她那副执着的模样,知道如果不给她说清楚,她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只好清了清嗓子说:“辰辙昨晚去了简家,说服了简白。”
“什么意思?他要娶简单么?”
“对,辰辙今天就会去学校给简单办理休学,让她在家安胎,等到三个月后胎稳了,就正式举办婚礼。”
林空空点头,对那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儿,总算放了心。
“康辰辙会对她好么?”
白晨风的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应付着回答:“应该会!”
林空空一听他这么随意的回答,有些不乐意了。简单现在的处境和她很相似,就像俗语所说,同病相怜。故对简单怜惜了些,也希望她能有个好结果。
“为什么是应该?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你说男人怎么就能这么不负责任?女人一怀孕,就要担惊受怕。”
她语气里酸酸的味道,白晨风听出来了,知道自己可能又被无辜牵连,就出口争论:“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问题还上升到所有男人了。”
林空空想想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再看他对未婚先孕的女生丝毫不维护,一时心底酸酸涩涩,有些不是滋味。不想和他争论,心里想的却是:难道不是么?没孩子的时候怎样都行,有了孩子就不想负责。
白晨风虽然也觉得这次康辰辙有些过分,但知道他本性良善,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做出不负责任的事来。这时,也实不想替他辩解什么。看看她万分不满的样子,只能说:“咱们不说他们了好不好?”
她也不想因为外人的事和他生气,就乖巧的点头,揽了他的手臂。
他牵了她的手,温和的说:“问题问完了,那咱们回家了。”
“家”这个字眼,向来对林空空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尤其是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
她点头,说:“好。”
声音哑了,眼眶红了,白晨风心一疼,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173:入主
林空空和白晨风下飞机后就被司机接到白家,硕大的院落,与上次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不同,于林空空来说,却是两种心境。
飞机上她没吃什么东西,有些不太舒服,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状态。回来后刚进客厅,就干呕起来,肚子里没食物,也就只吐了些酸水出来。
白晨风看了她的样子,眉峰紧蹙,担忧的沉着脸问:“胃里还是不舒服么?”
漱完口的林空空听了他的话,摇头,“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恶心。”
白晨风的神色却一直冰冷着,担忧她是胃病犯了,自己心里也随着她,翻江倒海般的不舒服。
白家的佣人已经习惯主人冷冷清清的样子,只要不开口吩咐,就依然井然有序的布菜收拾。
林空空看他板着脸的样子有些慎人,拉了他的手,讨好一般轻轻的刮着。
他叹息一声,带着她上楼,“走吧!先去洗漱一下,脏猫儿。”
林空空知道他有洁癖,外出回来的第一件事向来是洗澡,自己也感觉下了飞机确实有些乱糟糟的,就乖巧的和他一起上楼。
楼上的主卧室是她上次住的那间,现在应该是重新布置了。整体装修风格没变,一些灵巧的小摆件却与之前的有些不太相同,倒是更偏向于她的喜好。很多细枝末节的地方,也都用了暖色来修饰。让整个房间的格调,由原来的男性气息十足的简练,变得有些精致温暖。
新添置的东西也很多,造型典雅的梳妆台,旁边还摆放着单立出来的化妆品收纳箱,大概有七八层的样子。落地窗前也放置着一架,白色的藤椅吊篮单人摇椅。
就连床头柜上放置的台灯,也由原来造型简单的led调光台灯,换成了精雕细琢的装饰台灯。造型典雅,用的是欧洲工艺,米白色为主色,零星印着些少女心爆棚的浅粉色花卉,看起来十分温馨。
林空空觉得这些似乎都是刻意为她准备的,像个小宝箱,等着她一点点的探索。她好奇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白晨风看她孩子气的模样,拉了她的小手进浴室洗漱,试好水温后,让她自己洗澡。自己则去了客房洗,他可不敢保证如果和她一起洗澡,自己会不会先做点别的什么事。
林空空看浴室置物架上竟然也有她用的洗漱用品,一样都没少,牌子和品种也没错。牙具、毛巾、浴巾也都是两人份,可见,是他提前让人准备的。如此的细致贴心,又这么了解她的人,除了他也真的没有别人了。
心里一暖,动作麻利的洗澡。洗漱完毕,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围了浴巾。刚插好吹风机准备吹头发,白晨风就推门进来了。
“我来。”他说着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替她吹起了那一头浓密漆黑的长发。
头发吹干,又去衣帽间的衣柜里替她拿衣服。偌大的衣帽间,女士衣物和鞋子款式齐全,大都以舒适为主,都是助理这两天按照他的嘱咐采办的。
粗略找了下没看到家居服,又去卧室衣柜里找,本来存放着他常用衣物的衣柜,打开后多了一半纯色暖系的女士家居服。
他的衣物都是黑白两色和深灰色,她的则除了白色,便是水蓝、淡粉一类。衣柜被一分为二,仿若赤道和北极,却出奇的协调。冷削的颜色在温暖的衬托下,少了些许锐气,和暖的颜色在冷削的倒映中,又多了几分犀利。
世间万物,是如同这衣服一样,总有些是完全对立不相容的。就像黑暗和光明,寒冰和烈火,邪恶和正义,爱情和仇恨。
黑暗和光明,看似格格不入,却总会在黎明时,相互更迭,周而复始。
寒冰和烈火,相遇后,冰会融化,火会熄灭,却生出了孕育万物的水源。
邪恶和正义,看似是两个极端,但又有谁能完全分得清?哪个邪恶之人不曾有一点良善,又有哪个正义的卫道士,没逞过有一丝凶恶?
至于爱情和仇恨,就像此时的他们,谁又能说他们的结合会是不幸福的?
“小白?我的衣服呢?”浴室里的她等了半天不见人影,催促着。
白晨风这才从思绪万千中抽身出来,从各式各款的家居服中,选了件纯白色的长袖衬衫裙,又从里面的拉匣里拿了内衣,给她送去浴室。
林空空接过他递进来的衣服,小声嘟囔:“取件衣服都这么久,真是的……”
门外的白晨风,危险的微眯了眼眸,停顿一会儿,最终换作无奈的一声叹息,默默忍受着某个被他伺候着,还要嫌弃他的小女子。
林空空收拾好出来,两人下了楼,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菜色竟然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
早餐都没吃,这时候的她已经有些饥肠辘辘,正准备吃个饱,身边的人就亲自盛了碗粥,放到她面前。
“刚刚又吐了,你吃些清淡的吧!这是薏米粥养胃,明天我带你去体检。”
林空空满脸黑线,十分不乐意的说:“我已经吃了好几天粥了。”
他也理所应当的答:“你在康家可不是只吃粥了,病人应该吃清淡点,明天检查完看看医生怎么说。”
“我不是病人……”
白晨风轻抚了抚她散着的长发,“你都连着吐了两天了。”
“那也不是病,也不能总让我吃粥啊!会营养不良的。”这声音,带着点儿撒娇。
“我怕你吃了别的东西又吐,你忍一忍。”
林空空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心虚。她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告诉他,她是孕吐,不是病。
可是,她现在还有些不太敢说,估计说出来他会大发雷霆,毕竟,这么大的事,自己隐瞒了他那么久。到时候,午餐可能连粥都没有的吃。
想到这些,看看眼前的粥,似乎也变得可口了许多,就拿了小汤匙舀了,小口的喝。
白晨风看她乖乖吃饭了,自己却有些味同嚼蜡,食不知味。就挑了些做法清淡的青菜,夹到她的餐盘里。
正埋头吃粥的林空空,看到自己小餐盘里的菜,冲他笑了笑,欢欢喜喜的吃了。
她一笑,白晨风才觉得心里舒服了,饭也吃得有了滋味。
一直在厨房帮着做饭的中年女子出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二人身边,在这安静的气氛里顿了片刻,才小心翼翼说:“先生,我炖了排骨玉米汤,很清淡,要不,给这位姑娘盛一碗?”
白晨风看了看手里明明已经端了汤,还来问他要不要盛一碗的吴婶,沉了眉眼,指了指林空空餐盘旁边的位置:“放这里,她过会儿喝。”
林空空看着端着汤的人,想起来,那日自己离开,就是她跑去给自己送了一叠现金。
虽然那钱是白晨风给的,却也不影响林空空对她的好感。冲着张婶甜甜的笑了下,拿了小汤匙。
吴婶见她的动作,连忙把汤碗放到她眼前。
林空空舀了一勺排骨玉米汤,清爽无比,唇齿留香,好吃得让她连舌头都想一起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