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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你又怎么了?”见单思华表情异常,王美玲禁不住问了一句,同时顺着单思华发直的眼光望出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为了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白金龙,单思华没有回答王美玲的问话,死死地盯着出来的男人。
和单思华的目光相碰后,男人望向别处,慢慢从单思华身边走过。
望着男人的背影,单思华可以肯定,刚刚这个男人就是白金龙。
记得当初在市区的时候,受万精油所托,对白金龙曾经盯梢过好长一段时间,有很深的印象。
特别是那次,白金龙和杨大妹在青年旅馆的房间里偷会,被拍个正着的那次,单思华更是记忆犹新。
眼前这个缓缓出去的男人,就是白金龙。
“美玲,你等我一下。”单思华低喝一声,也顾不得解释什么,径直往大门口跑去。
记得以前盯梢的时候,白金龙天天都开着那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单思华想跑出去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开的那辆车。
刚刚跨出门口,只见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冒出一股青烟,消失在兴隆夜总会的大门口,往茫茫夜色中驶去。
这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单思华曾经跟踪过很多次,连车牌号都记得一清二楚。
人也对上,车子的颜色和车牌号更是分毫不差,给单思华吃了一个定心丸。
千真万确,刚刚出去的男人就是白志超的爸爸,白金龙老板。
“华哥,你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不知何时,王美玲也跟着跑出来,站在单思华身侧,问了一句:“你在这里看什么?”
“我刚才看见一个老熟人,等跑出来仔细看,却发现认错人了。”单思华信口胡诌,不假思索地应道。
“哦”王美玲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
她已经从单思华的回答中听出了些许不耐烦的味道,如果再缠着问个不停,只怕会引起单思华的反感。
况且刚才由于好奇,跟踪单思华到兴隆夜总会也有些过意不去,王美玲不想再添乱。
“我送你回去吧,都半夜了。”单思华淡淡地接了一句,其实心里急得发慌。
王美玲点点头接受了单思华的建议,两人旋即坐上出租车,不到10分钟就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大门口。
“那你去哪里?”看着坐在副驾驶的单思华,王美玲站在车侧问了一句,言词中充满关切之情。
听得出王美玲对单思华有些不放心。
“这样吧,我明天再给你电话。”单思华模棱两可地接了一句,吩咐司机开车。
“华哥,你明天早上一定要来,我要带爸爸回去。”王美玲突然扯开嗓子,冲启动的出租车吼了一句,在寂静的夜空下份外刺耳。
单思华伸出手,对着王美玲挥了一个请放心的手势,要司机先在马路上兜一圈,然后再去兴隆夜总会。
一来是想看看,能否遇上白金龙的那辆银白色小轿车,二来是怕王美玲故伎重演,再次跟踪。
司机按照单思华的吩咐,将出租车在大街上游走了大圈之后,两个情况都没有发生。
既没有看见白金龙的银白色小轿车,也没有发现王美玲再次跟踪。
或许王美玲真的累了,已经回去医院老老实实地睡觉。
遗憾的是没有找到白金龙的车子,否则定要吓唬吓唬他。
估摸着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单思华赶紧叫司机调头,直奔兴隆夜总会而去。
单思华也没有精力去思忖,白金龙为什么会在兴隆夜总会出现,眼下只想和童嫂好好谈谈,也解开困顿在心中的疑团。
眼看着离兴隆夜总会越来越近,单思华就禁不住一阵兴奋。
马上就能够见到童嫂,就可以把高乐高场子的情况问个明白,单思华当然会兴奋。
刚才让白金龙走掉的遗憾随即被这阵兴奋给冲淡,单思华不由得点燃一支香烟,借着尼古丁的味道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潮。
香烟抽到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出租车稳稳停在兴隆夜总会的门口。
下了车,单思华急匆匆就往楼上跑,却被服务生给拦住:“先生你好,请问你上去做什么?”
停住脚步,单思华打量了一下拉住去路的服务生,反问道:“我上去做什么,还得征求的你的同意吗?”
见单思华是生面孔,服务生堆起笑脸,客气地解释道:“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规定,凡是表演结束半个小时以后,都不准随便上楼的。”
笑话,这是哪门子规矩?
听到服务生的解释,单思华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低声呵斥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上去住宿难道你也不让上去?”
“那请你出示房卡。”服务生并没有让开路的意思。
单思华原本就是来赴约,哪里拿得出房卡?
眼看就要到约定时间,单思华不禁有些恼怒,没好气地接了一句:“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就要硬闯。
“先生,你不能这样上去,要不然我会被罚款的。”服务生苦着脸回道:“我们这里有规定,如果在表演结束以后放陌生人上去,出了问题要罚款。”
服务生的回答令单思华一愣,刚刚冒起的怒火有些下降。
服务生继续解释:“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打工的,老板定下的规矩,没办法不敢不遵守。”
原本单思华想把服务生呵斥走开,但听到如此的解释,不由得有些心软。
楼梯口的异常引起吧台处一名男子的注意,看到单思华和服务生在那里僵持不下,随即走到两人跟前,微笑着询问情况。
服务生简单说明情况后,该男子对单思华笑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这样吧,我来给你解决。”
“你怎么解决?”单思华急道:“我现在要上去见朋友,你让我上去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第七十六章 瞎蒙正确
“小伙子不要急,先过来听我讲,不要让我们的服务生为难,好不好?”男子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和蔼,语气中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单思华明白,男子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
从男子不落俗套的谈吐,让人隐隐觉得,该男子可能是兴隆夜总会的主管。
“你是谁?”单思华淡淡地接了一句,并没有立即挪动身形。
“我是这里的主管。”男子依旧是笑嘻嘻的回答:“也就是道上的朋友所称呼的叫看场子的,希望小伙子能够配合一下。”
果然是个看场子的。
单思华的脸上显现出一丝不屑,紧接着说道:“你要我配合你什么,我急着上去找朋友,你们就是这样拦住客人不让上去吗?”
听到单思华的质疑,男子接道:“这样吧,你先过这边,我好好给你解释清楚。”
见单思华面露迟疑,男子又道:“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还可以保证你能够见到你的朋友。”
尽管单思华满腔怒气难平,但面对这个一直笑嘻嘻的男子,也不便发作。
转念一想,反正男子已经答应要让自己上去,不妨就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双眼睛不断打量单思华,随后把单思华带到旁边空着的座位。
此时大厅除了几个服务生,没有其他客人,单思华和该男子坐在位置上,份外扎眼。
单思华留意了一下刚才拦住自己去路的服务生,发现他已经在若无其事的打扫舞台的卫生,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小伙子你好,我姓余,是这里的负责人,以后来玩你可以叫我余哥,我是市区本地人。”男子先做了自我介绍。
牵挂着童嫂的约定,有些心急的单思华打断了余哥的自我介绍:“好的,你快说说,为什么不让我去?”
“看得出小伙子挺心急的,是不是要上去见很重要的朋友?”余哥接了一句。
两人谈话的语气和神情,就像是急惊风遇上了慢郎中的情形。
“余哥,我就想上去见朋友,又不是来骚场子,为什么不让我上去?”单思华不耐烦地接道。
余哥老成地淡笑道:“可如果你就这样硬闯上去,就是来骚场子。”
“怎么说?”单思华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们这里不准客人带朋友来玩?”
“也不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解释。”余哥接道:“这是我们这里特有的规矩,我们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客人着想。”
单思华耐着性子,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面无表情地望着余哥的脸。
反正都遇上了,不如就听听这里到底有什么狗屁规矩。
有些事情急不来的,就好比现在这样。
其实凭单思华的身手,就算硬闯上去,也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可这样一来,势必破坏了这里的规矩,会留下麻烦,想脱身就难了。
这里是市区,可不像古城镇那样的小地方,搞得不好就会载进去蹲个十天半月,到时候还怎么管高乐高场子的事情。
况且现在的游局长已经被白妈妈去掉了权势,万一惹出事进去了,那才真的麻烦。
考虑到这种情况,单思华才决定先听听余哥的解释。
对于单思华的表现,余哥似乎非常满意,当即接道:“你也知道,到我们这里来玩的客人,通常都是来寻个乐子,图个开心。”
“可如果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临检,是谁都不愿意的事情。所以我们就制定了规矩,凡是凌晨两点以后,没有房卡的客人都不许上去。”
这样的规矩也还说得过去,但单思华依旧有些不服气:“那如果客人要叫朋友上去玩,你们怎么办?”
余哥似乎早就料到单思华会有此一问,马上接道:“很简单,你可以打电话叫你的朋友下楼来接你。”
余哥的解释合情合理,令人无懈可击,但单思华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要知道,为了高乐高场子的事情,单思华是煞费苦心。
如今童嫂就在楼上,眼看马上就能够解开当年大地ok厅的转让内幕,却被拦在这里,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问题是我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怎么叫她下来接我?”单思华急切地应了一句。
余哥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单思华圆圆的大脸,略作沉思接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们你朋友的名字和房间号,我们去帮你叫,如果核实准确,我们还可以带你上去。”
“说来说去,你们就怕遇上便衣卧底,对不对?”单思华急道:“我都说了我是来找朋友的。”
“小伙子,这个是我们老板定下的死规矩,我们谁都不敢随意篡改,麻烦你说出你朋友的名字。”余哥正色回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呼”单思华仰首吐出一口长气,暗暗叫苦:自己都不知道童嫂叫什么名字,又怎么说得出来?
仿佛看出单思华的难堪,余哥又提出新的建议:“如果你不知道你朋友的名字,那你可以说说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应该知道吧?”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问题。
“她是女的,房间号码是305号。”单思华如释重负地说出童嫂的房间号。
“请稍等。”余哥说完快速走到吧台,在电脑前捣鼓了几下,然后走回座位,摇摇头苦笑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