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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找他谈,如果去网吧和应奎相遇,说不定会有一场恶战,万一脱不开身,怎么等待游局长。
思前想后,单思华决定把精神养足,一方面等待高长江去找钱小红的下落,一方面等游局长的到来,便干脆蒙头睡觉。
游局长想找单思华谈话,不是关于游丽,就是关于要梦婷,而这两个人,又恰恰是单思华最为关心的人,所以单思华才决定窝在酒店里等待游局长的到来。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单思华耐下性子,准备蒙头大睡之际,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睁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归属地。
单思华把手机贴近耳朵,懒洋洋地问道:“喂,你哪位?”
“华哥吗?”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似曾相识。
“你谁?”单思华坐起身,接着问道。
“我是要梦婷,你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单思华仔细分辨,确实是要梦婷的声音,但和平时的声音有些不同,好像是感冒一样,当即应道:“婷婷,你现在哪里?”
“华哥,我现在一个朋友处,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要梦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显得怪怪的,似乎喉咙在发炎。单思华疑惑地接道:“婷婷,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我,要不然我怎么会有你的电话号码。”要梦婷在电话那头毫不犹豫地接道:“华哥,你不是有很多疑问想问我吗?你出来吧,我们找个聊天的地方,好好谈谈,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单思华非常认真地听着,确实是要梦婷的语气,当即不再怀疑,随口应道:“好,你告诉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来找你。”
要梦婷说了一个地名,要单思华去那条街的一个咖啡厅,说她会在里面等,然后把电话挂断。
单思华默念了几遍地名和街道名,牢牢记在脑海中,顾不上休息,当即赶往目的地。
走出盛豪大酒店,迎面一股寒风吹来,让单思华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才意识到,深秋就要过去,寒冬即将来临。
招手叫过一辆出租车,单思华钻进车,对司机说出牢记在脑海中的地名,司机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接道:“去那里很远的,如果打表就不去,一般我们都要另外加价。”
“不是在市区吗?”单思华不解地问道。司机望了一眼单思华,接道:“是在市区范围,但却是在城市边缘,一般都拉不到回头客,所以要加钱。”
原来如此!
单思华暗嘘一声:不就是想多要钱吗,说什么拉不到回头客。转念一想,这些开出租车的也不容易,当即点头应允,催促司机快开车。
司机所说的城市边缘,有点夸大其词,其实只有10分钟不到的车程,而且单思华觉得,司机还故意放慢了速度。但单思华不想为难司机,到了目的地,他按照事先说好的价钱,如数给了司机车费。
此时刚好日上三竿,单思华一眼就看到要梦婷在电话里所讲的那家咖啡厅,刚想走进去,又有些犹豫,便站在街边,掏出手机,找到刚才的通话记录,准备给要梦婷打个电话确认。
尽管电话里姚梦婷口口声声称是本人,但还需得防着点应奎会不会从中使坏,叫人李代桃僵。万一是应奎设下的局,就这样贸贸然进去,恐怕会中了圈套。
电话通了,很快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找谁?”
“请问你是不是认识婷姐?”单思华礼貌地询问一句,特意加上姚梦婷的绰号。
“这里是公用电话,谁知道你找谁。玛丽隔壁!”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咯噔”一下挂断了。
单思华收好电话,转身往回走到另外的街边,对电话里男人粗暴的口吻并没有生气,相反还有些庆幸。还好预先打个电话确认,对方果然有诈,想用公用电话来骗人。
十有**,刚才那个电话不是要梦婷本人打的,多半是应奎在使坏。
单思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算要梦婷真的找他谈话,也没有必要把见面的地方选在离闹市区这么远的偏街小巷,还选这么阔气的咖啡厅。仅仅从外观上看,就可以猜测到这间咖啡厅的消费不是一般的贵。
而且之前单思华曾经去网吧找过要梦婷,踢坏了机房的门,依照应奎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方法来陷害他。
以单思华现在的身手,他并不怕应奎对他使什么坏。哪怕应奎真的在咖啡厅里面设下埋伏,单思华也没有丝毫惧意。但想到和游局长的约定,想到高长江正在寻找钱小红,单思华决定先忍一忍,待把这些事情搞清楚以后,再想办法收拾应奎这个混蛋。
飞快地权衡利弊之后,单思华迅速离开,很快回到盛豪大酒店。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觉困意袭来,转眼便进入梦乡。连日来的奔波,确实让单思华累得够呛。
第四十五章 险地
正当单思华在梦中尽情遨游时,手机的铃声把他吵醒,瞠开惺忪睡眼,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便又随手放到枕边,懒得接听。
可手机好像要和他赌气一样,刚放下不到10秒钟,徒然再次响起。抓起一看,依旧是刚才那个号码。再一看上面,居然有5个未接电话。单思华翻身坐起,瞄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下午4点正。
单思华依旧没有接听,到卫生间进行一番简单的梳洗,就听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回到房间一看,居然还是那个号码。看来打电话的人比他还固执,似乎一定要打到有人接听为止。
终于,单思华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略带不满地问道:“你谁,咋老打我电话干嘛?”
“华哥,是我,我是要梦婷。”一个女声从话筒传出,和上午的声音一模一样。
又要来骗人!
单思华冷哼一声,接道:“你上午已经骗过一次了,还想来骗人吗?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应奎派你打来的电话?”
“华哥,真的是我,我真的是要梦婷。上午的那个电话也是我打来的。你知道吗?我在那边等了一个上午也不见你来,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才急着要和你联系的,你咋这么久都不接电话?”
听到话筒里的女声,单思华不禁感到奇怪,难道真的是婷婷?或者是自己多疑,误会了婷婷?
“你真的是婷婷吗?”单思华追问道:“为什么老是要用公用电话打过来?为什么要说担心我出事?是不是因为我踢坏了网吧机房的门?”
“华哥,真的是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电话里说不清楚,只想给你好好谈谈,你出来吧。”
“那你为什么不在之前和我好好谈,每次谈到关键问题就悄悄跑掉,连人都看不见,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回想起这几天来的遭遇,单思华禁不住一阵气愤,也不管对方是否真的要梦婷,连声质问道。
“华哥,对不起,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现在方便吗,出来吧,我把什么都告诉你。”话筒里的声音倒是充满诚恳,但单思华还是有些怀疑,略一思索,接道:“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是婷婷,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好好谈谈,那么我来选见面地点,你看行不行?”
“好啊,你说吧,市区我也熟悉,随便你说什么地方,我都找得到。”
等的就是这句话!
单思华按捺住内心的兴奋,随口接道:“这样,10分钟以后,我们在火车站对面的沙县小吃门口见。”
“好,我一定到。”话筒里的女声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句,随即关断电话。
把见面地点选在火车站对面,既好找,又容易脱身,而且人多,不容易被发现。万一是应奎设下的埋伏也不怕。把见面地点选在火车站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当年独自去南方的时候,就是在火车站和要梦婷分别的。单思华希望通过火车站,让要梦婷触景生情,从而让要梦婷打开心扉,说出心里话,不要再有任何抵触情绪,而一味的选择逃避。
收好电话,单思华打起精神出了盛豪大酒店,叫了一部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在离火车站广场还有一小段路的地方,单思华下了车,全神戒备地向火车站对面的沙县小吃靠近。此时广场上人潮如织,单思华混在其中,一点也不显眼。
挤在人潮中,看着身边提着行李擦肩而过的人们脸上那种匆匆行色,单思华突然想到去南方的路上,曾经也和他们一样,挤在广场中的情景,不由得抬眼看了一下广场上空高耸入云的钟楼,粗大的时针指向4点15分,离约定的时间还差1分钟。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单思华漫不经心的慢慢靠近沙县小吃的方向,突然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影站在沙县小吃的门口。
一头染成金黄的短发,深绿色套裙,黑色的丝袜,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风尘气息。再看女孩子的脸,果然正是昨天在小巷道消失不见的要梦婷。
确认无误以后,单思华并没有马上靠近,而是往后退,将自己淹没在广场的旅客流中,眼睛却没有离开要梦婷的身影。
这里是应奎的势力范围,在没有搞清楚情况以前,不能再轻举妄动。要梦婷连续两次的反常行为让单思华多了个心眼,决定先不和要梦婷见面,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只见要梦婷不住扭头看着钟楼上的时间,左顾右盼,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看上去非常着急。
又过了3分钟,要梦婷站不住了,转身往旁边的岔道走去,走得很急。单思华察看一下四周,确信无人跟着以后,悄悄地尾随了过去。
说是尾随,其实还有十好几米的距离。单思华目不转睛地紧盯着要梦婷的背影,生怕跟丢。同时还得留意四下有没有形迹可疑之人跟着,谨防应奎在暗中设下埋伏。
离开沙县小吃的门口,要梦婷并没有再左顾右盼,直接走进另外一条街道,相当于是一个大巷道一样。这条大巷道的人流量明显减少,单思华更不敢跟得太近,便借着建筑物的掩护,远远观察着要梦婷的动静。
走了没多远,要梦婷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单思华赶紧闪身进建筑物的掩护。
要梦婷没有发现单思华的身影,接着走进超市大门。单思华怕被发现,只好呆在原地,正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一看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单思华随手掐断,不再理会。现在正跟踪要梦婷,哪有闲功夫接听什么陌生的电话。
还没有把手机放进裤袋,铃声又响起。单思华一看,居然还是刚才那个号码,看样子挺顽固,应该不是谁恶作剧。说不定是高长江或者游局长打来的呢?
想到此,单思华按下接听键,刚刚贴近耳边,话筒里便传出一个略带感冒一样的沙哑喉咙,竟然是要梦婷的声音。
“华哥,你现在在哪里?我在火车站的那个沙县小吃门口等了你好久,咋不见你人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话筒里要梦婷的声音非常着急,似乎迫切想见到单思华的人。
听着要梦婷的质问,单思华有些于心不忍,真想几步跨到超市里大喊一声:“婷婷,我在这里。”但转念一想,如果此时冲过去,不是等于告诉要梦婷,刚才自己跟踪她吗?
原本要梦婷就有抵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