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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还在来时的路上,单思华就已经想好了。听阿波这样发问,当即把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对白道了出来。“我很羡慕你这样的功夫,就想着跟你学习几招,以后再遇到那些坏人的时候,就不会只是被追得逃命的份,还可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恩,有一点像我当年的味道。”阿波闻言点点头表示赞赏,旋即又问道:“那你知道我打的是什么功夫吗?”
“不知道。”单思华老老实实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见单思华一脸茫然,阿波正色道:“说实话,你想学习功夫,我也愿意教你。可是功夫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容易的。”
接着,阿波向单思华讲了一段关于他自己学习功夫的故事。
阿波的故乡是一个崇尚习武强身的地方,几乎毎家的男人都会几手拳脚。一般在男孩子3岁的时候,就开始晨起跑步,到5岁就开始练习硬功夫。
阿波从小身体瘦弱,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接受锻炼。为此经常受到同龄孩子的欺负。看着其他的孩子在正规的锻炼中茁壮成长,阿波的心里非常难过。出生在习武成风的地方,却不能习武,这样的痛苦难以用笔墨形容。
怀着一股不服输冲劲,阿波悄悄的买来相关书籍,开始一个人默默地练习。凭借着坚强的信念,阿波终于练成一身过硬的本领,从最初的不能习武,最后成为了当地习武爱好者当中的佼佼者。
“学习功夫,基本上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锻炼啦,要不然也没有这么厉害的。像我们都是从几岁的小孩子开始,每天早上起来跑步这样子开始锻炼。如果你想学习功夫,短时间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阿波这番言词恳切的据实相告,让单思华充满希望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听这意思,阿波是不准备教自己了。同时也暗暗佩服: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人家是从小就开始锻炼的。
“如果让我给介绍一份好一点的工作是没问题的,学习功夫,我看还是算了吧。”阿波稍微有些遗憾地说道,轻轻拍了一下单思华的肩膀。
阿波的直接拒绝令单思华有些无所适从。为了掩饰内心那份深深的失落感,他站起来,准备告别。原本以为可以趁机学几手功夫,没想到学习功夫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有所成就,要持之以恒才能够达到像阿波那样敏捷的身手。
也难怪阿波会断然拒绝,如果自己真的学起来,最少得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而阿波作为一个厂的保安队队长,除了管理好这个厂的安全工作,还要负责老板的出行,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教?
况且自己也有一大堆的难题需要处理,妹妹还没有找到,追砍自己的三个人究竟受谁指使,该如何找曾医生和李老板算账,等等这些难题,都急需自己去处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潜下心来学习?
“等一下,”就在单思华准备跨出屋,手刚刚拉住门把,身后传来阿波的招呼。他急忙掉回头,暗喜:莫非事情有转机?
果然,阿波走到跟前,接道:“阿华,说实话,在你身上我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其实我是非常愿意教你功夫的,因为你太像当年的我了。”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阿波是准备破例教自己功夫了。单思华按捺住内心的狂喜,一副眼巴巴的样子,定定地看着阿波的那张小脸,没有插嘴。
“我这里有一本书,是我以前学习用的,一直都舍不得扔,你先拿去看看吧。”阿波将单思华拉回办公桌边,从抽屉里变出一本书,递给过来。
单思华受宠若惊地接过书,随即瞟了一眼。这是一本封面发黄的线装书,已经看不清书名了,只隐约看到上面有个素描的武打人物形象的轮廓。
捧着这本看似年代已经非常久远的线装书,单思华有些哭笑不得。这情形有一点像是在传授什么武功秘笈一样,搞得气氛也为之紧张,好像回到古代的那种拜师奇遇的现场。原本以为阿波叫自己回来是准备要传授一点技巧什么的,没想到现在阿波却给这样一本书。
“你不要小看了这本书,里面讲的全部都是有用的东西。”仿佛看出单思华的心思,阿波随即补充道:“现在已经买不到了。这还是当年我读小学的时候,攒了一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你如果真的想学习功夫,就认真地看看。”
“好的,我一定会认真地看。”单思华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线装书收了起来。
阿波见状,满意地点点头,接道:“当初我在南田菜市场,就是因为看见你有一股不服输的冲劲,我才出手救你的。看你面对那三个凶神恶煞一样的歹徒,竟然没有一点怕惧,很像我当年被人家欺负的时候那个样子,我就对你有好感。”
既然有好感,应该不会就是送本书这么简单吧?单思华猜测着,没有打断阿波的话,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满脸虔诚地望着阿波。
“你现在有没有工作做?”阿波发完感慨,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单思华想了想,摇摇头表示没有。
“这书你今天先拿回去看看,明天早上你来我们厂,我给你安排一个临时工作做,这样就可以给你讲解书里的动作要领,和一些练习时候的注意事项。你看这样得唔得?”阿波笑吟吟地接道,盯着单思华圆圆的大脸,看着他的表情。
听到阿波为了教自己学习他的真功夫,竟然做出这样巧妙的安排,单思华感动得一塌糊涂。他的头点得像鸡琢米一样,满脸的我愿意,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跨出阿波的办公室,单思华的手里也多了一本书。他婉言谢绝了阿波留他吃晚饭的好心,只想快一点回到妈妈的出租房小屋。阿波答应教自己学习功夫,并为自己安排工作,已经算是不错了,自己怎么还好意思要他破费请吃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叫阿恋
踏着落日的余晖,单思华回到了出租房小屋。妈妈早已准备好了香喷喷的饭菜,等着他的归来。
记忆中的味道总是特别令人神往,这顿饭单思华吃得特别香。为了让妈妈苦闷的心情有所缓解,单思华将阿波答应替自己安排一个好工作的消息告诉了妈妈,想让妈妈也跟着高兴高兴。
听到单思华说昨天晚上那个小脸男人愿意介绍好工作,妈妈并没有表现出意料中的高兴,只是淡淡地苦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单思华的话语,单思华明白,这是妈妈一心只想着妹妹的原因。妹妹一天不肯见她,她就一天也不会真正的开心起来。要让妈妈释怀,必须先把妹妹找回来。
想到此,单思华突然记起春仔去打探情况,还没有回个信呢,便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问问。刚刚把电话拿在手中,来电铃声就响了起来。
仔细一看来电号码,真巧,竟然是春仔打来的。
单思华按下接听键,话筒留传来春仔南方味道特浓的声音:“华哥,你马上打车过来一趟,这边有情况,我们在川味饭店等你。”
“什么情况?”单思华听出春仔话里面含有惊喜的成分,随即问道:“是不是找到李老板的什么线索?”
“不是,是有关上次你被他们送去凤凰山飞机场的事情。你快过来吧,电话里面讲不清楚的。”春仔略显焦急地应答。
听说是关于自己上次被送去凤凰山飞机场的事情出现了情况,单思华心里升起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他一直就对板寸头送自己去凤凰山飞机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如今春仔说有新的情况,当然让他有些兴奋异常。
挂断电话,单思华匆匆向妈妈告别,说有人介绍工作,需要过去一下,便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田工业区而去。
赶到南田工业区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华灯初上的工业区人潮熙攘,工作了一天的人们都暂时忘记了劳累,纷纷到外面纳凉,感受晚风的清新。
尽管此时不借助灯光已经看不清楚对面来人的模样,单思华还是下意识地挑那种比较阴暗的路段行走。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要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他必须要小心,谨防再遭人暗算。
春仔早就在川味饭店的门口翘首以盼,见到单思华来了,马上笑着迎上去,面露喜色道:“华哥,我等你好久了,快进去,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春仔不是说有什么新的情况吗?咋又改口说给自己介绍一个朋友?
见单思华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己,春仔又接道:“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的这个朋友你可能认识的,你先进去就知道了。”
春仔的朋友,还是自己认识的,会是谁?单思华淡笑一声,不疑有他地走进去。推开小包厢的门,只见一个似曾熟悉的人影端坐在桌边,看见单思华进来,略显尴尬地站起身,笑着打了个招呼。
这不是南田治安办公室那个板寸头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就是春仔说的朋友?
单思华乍一见是这个板寸头,不禁有些愠怒,想当日正是这个固执的板寸头执意将自己送去凤凰山飞机场,害得自己做了3天的苦力,如果不是冰山工业区治安队的黄队长来保释自己,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
看到板寸头居然坐在里面,单思华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着他,暗骂道:你个钓冒,当初不是因为听了黄队长的劝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就找你的麻烦了,还让你像现在这样舒舒服服地坐在这里?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结拜大哥,单思华。”随后进来的春仔一把拉住单思华,淡笑着说道,旋即又指着板寸头接道:“这个是我的好朋友,阿恋。”
“你好,我是阿恋,和春仔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都是南雄的老乡。”板寸头阿恋热情地将手伸了过来。
既然春仔已经作了介绍,总不能一直拿眼睛瞪着人家。单思华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却懒得和阿恋握手,自顾坐了下来,惹得阿恋好生难堪,“呵呵”傻笑两声,不尴不尬地跟着坐下。
见到这一幕的春仔已经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悦,当即倒满三杯啤酒,淡笑道:“这样,我们先干一杯,华哥这么远跑过来,肯定口渴了。”
板寸头阿恋听到这个建议,连声应允,点点头接道:“可以,可以,来干一杯先。”
“你不是说有什么新情况吗?不会就是叫我过来喝酒吧?”单思华并没有接受建议,直接问向春仔,那意思非常明确,如果是和板寸头喝酒,他没有兴趣,很可能立即转身就走。
“华哥,先喝了这杯,保证有重大的事情告诉你。”春仔故作神秘地说道,端起酒杯递给单思华,“你们在治安办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放心,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听春仔如此说话,再看看阿恋充满期待的眼神,似乎自己再不喝了这杯酒,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单思华面无表情地接过春仔手中的酒杯,端起就往嘴里送,随即一仰脖,满满一杯啤酒就已经下肚。春仔和阿恋还没有回过神,单思华手里的杯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先干为敬!”单思华不卑不亢地吐了一句,将空酒杯放到桌面,也不管两人作何反应,坐等阿恋的下文,看看究竟会给自己怎样的交代。
“华哥,你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