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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对话让单思华大惑不解,怎么回事,难道李老板也和小雨认识?可刚刚自己明明听到李老板叫她“阿芳”,并没有叫她小雨。
李老板“呼”推开身旁的两个女孩,一个箭步冲到小雨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丢类劳木,老子还在到处找你,没想到你躲到这里来上班,嘿嘿。”
李老板的冷笑让单思华更加不解,这是怎么回事?似乎小雨和李老板还有什么瓜葛?
“我在哪里上班,你管得着吗?”小雨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句,恶狠狠地在单思华脸上挖了一眼,刚才的热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变换让单思华犹如丈二尺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刚刚还热情似火的小雨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他不禁疑虑重重,当即木然地叫了句:“小雨,你们认识?”
“不要叫我,”小雨低吼一声,将单思华的话打断道:“没想到你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算我看走了眼。哼!”
“阿华,不要理她,这个女孩子精得鬼鬼的,她根本不叫小雨,她叫阿芳。”李老板愤愤地说着,一把拉住小雨的手,接道:“今天终于让我逮到你,看你往哪里跑。”
阿芳?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单思华极力思索,猛然记起来,当日听海娃说过,李老板曾经被一个叫阿芳的女孩子多次拒绝为其服务,难道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原来在云彩发廊做的那个阿芳?
如果是这样,那么小雨就是她的化名。在这样的地方上班的女孩子,多半都不会以真正的名字来示人,这个应该不难理解。想当初,晓蓉在两龙镇的时候,还不是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小红的。
从两人的表情和对话来看,这个所谓的小雨,应该就是以前在云彩发廊上班的阿芳!
“你叫阿芳?”单思华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呐呐地脱口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阿芳一改先前的温柔,凶巴巴地回道,并不否认。
听到小雨承认了她就是阿芳,单思华彻底懵了,这个女孩子居然是阿芳?
还记得海娃说过,这个阿芳几次三番地拒绝为李老板提供服务,为此还遭到李老板打了两个耳光。后来她男朋友试图砍李老板,又被自己无意中破坏。算起来,自己和这个阿芳还真是有缘。
那天李老板被她男朋友追砍,肯定怀恨在心,今天再度碰到,只怕这个阿芳是在劫难逃!
联想到阿格曾经说过,这个李老板是一个面善心恶之人,单思华不禁有些同情面前这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令他想不通的是,李老板这么有钱,阿芳为什么要拒绝他呢?难道这个李老板在那方面也有特殊嗜好,让阿芳无法忍受,所以才要拒绝?
“阿华,看来你真是我的福星。”李老板抓住阿芳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生怕她跑了一样,边对单思华坏笑道:“上次被那个掉冒追砍,是你救了我,这次又是你帮我找到了这个阿芳。哈哈,等下我要好好的奖励你!”
虽然单思华明白李老板所说的夸奖代表着是大把的钞票,但单思华丝毫也高兴不起来。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让他知道,这个小雨就是李老板一直纠缠不清的阿芳,那么他说什么也不会把李老板带到这家tkv来,更不会指名要点她的台。
然而单思华又怎能知道,事情远不是现在这样的简单,接下来的一切更加让他难以想象。
听到李老板说上次被砍是因为单思华救的,阿芳突地将眼光移向单思华圆圆的大脸,双目充满了仇视,就快要喷出火一样。
迎着阿芳充满仇恨的目光,单思华居然感到一丝内疚。他非常理解阿芳眼里的仇恨,那是因为他用包裹打掉了那把西瓜刀,打断了阿芳的男朋友砍李老板的行动。阿芳有理由这样仇视他。
见单思华没有回答,不明所以的李老板又接道:“这个小妞倔强得很,像野马一样,阿华,你真有眼光。好吧,今天晚上就归你玩,钟我全买,你一定要给我把她驯服,明天晚上我才好来慢慢享受。”说完又是一阵坏笑。
李老板恬不知耻的话语让单思华有些恶心,但他不便表露出来,闻言憨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我为你们做钟,你做梦!”阿芳瞪着李老板,毫无畏惧地冷笑道:“告诉你,别人出一百块我都愿意,如果是你,就算你有一座金山,我也绝对不会做你的钟!”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做了,信不信老子就在这里搞定你?”李老板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威胁道,同时用力将阿芳拽倒在沙发上面。
一时间,包房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李老板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另外两个女孩子,她们缩到包房的一角,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阿华,过来,帮我把她的衣服剥掉。”李老板像老鹰扑小鸡一样向沙发上仰躺的阿芳压过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嚷道。看样子今天晚上他想来硬的了。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单思华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忙,就听李老板发出一声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啊,我的手……”
惨叫声未落,就见阿芳像兔子一样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门外冲去。
从阿芳进包房到她跑出去,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超重低音的喇叭里,黄家驹的《谁伴我闯荡》还没有唱完,包房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百零二章 阿芳的招数
凶相毕露的李老板把阿芳捋倒在沙发上欲施暴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缩在角落里面的两个女孩子,全部都怔在当场。
说实话,像用这种威胁的手段逼迫女孩子就范,单思华是非常反感的。这让他想起了当年在江边沙滩上,那个疯狂的夏天的夜晚,自己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深深伤害了一个少女的心灵。而这个少女又是和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街坊。
虽然现在他明白了,当年是因为被人下药才犯了大错,可那种无法挽回的错误造成的负面影响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怎么也无法抹杀,常常令他彻夜难眠。
今天,李老板竟然也想用这样的手段逼阿芳就范,这让单思华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在反感的同时,甚至产生了抵触的情绪。所以在听到李老板要他帮忙的时候,他犹豫了。
看着李老板像一个笨重的狗熊一样压在娇小的阿芳身上,单思华感到一阵厌恶。他很想冲过去一把拉开李老板,让他停止这样的举动。
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冲过去,李老板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随即是阿芳挣脱了限制往外面跑。
看到阿芳往外跑,单思华的第一反应就是拦截。虽然他心里非常反感李老板的举动,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在帮李老板做事。
阿芳顺手操起一个啤酒瓶狠狠砸向单思华,同时骂了一句:“去死!”,然后像阵风一样跑出了包房。
阿芳砸过来的啤酒瓶是没有开过的,单思华本能地侧身避让。等他再冲出包房门口的时候,哪里还有阿芳的影子?
tkv里面的通道都是七弯八拐的像迷宫一样,一时之间也不确定阿芳是从哪条道逃跑。单思华试着追了两条,均不见阿芳的踪影。想到李老板受了伤,便又折回了包房。
包房里,先前缩在屋角的两个女孩子早已吓得不知去向,超重低音的喇叭里,黄家驹还在声嘶力竭地吼着。“……只有淡忘,从前话说要如何,其实你与昨日的我,活到今天变化甚多,只有顽强……”
满头大汗的李老板斜坐在沙发上,一手捂住自己的档部,另外一只手血淋淋地举起来,痛得呲牙咧嘴。见单思华进来,狠狠地骂道:“劳木嗨,这个女仔竟然敢咬老子,啊,好痛!”
见此情景,单思华不由得一愣,这个阿芳居然在眨眼的功夫,接连攻击了李老板两个地方——手和裆部,看样子都是下的狠手,可见她对李老板是恨之入骨。
一愣之下,单思华上前扶住李老板,发现他的左手虎口处已经被咬开了一道口子,血止不住地往外面浸流。再看李老板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得意之色,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滴落,痛苦让他的眼睛睁得好大,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这一幕让单思华突然想起曾经在狱室,自己在面临被坐飞机的危险的那个晚上,也是咬伤了应奎的虎口。而后来打倒他表弟周二娃用的那一招,也是猛力的顶裆部。
这个阿芳在临阵对敌的时候,所用的招数和自己竟然如此的巧合,似乎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共同点一样。单思华暗自好笑,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阿华,马上打电话叫人过来,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这个疯子抓住。我就不相信她能躲到天上去。”李老板气急败坏地吩咐道,随即大声喊了句:“领班,服务生,有没有人,进来。”
看到李老板气势汹汹的样子,单思华居然有些庆幸阿芳逃脱。但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憋在心里,毕竟自己现在还得暂时依靠李老板的庇护。单思华强忍住笑意,马上到外面去打电话联系阿格。
刚跨出门口在走廊上站定,就看见中年妇女带着两名保安神色紧张地走进了包房,随即里面响起了李老板怒不可遏的责骂和中年妇女低声下气的解释。
尽管喇叭里歌声很大,却没有一个人去关掉音乐,而是扯着嗓子在那里大声说话。或许ktv里面重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大事,他们都被震惊了,以至于忘记了去关掉音乐。
一边欣赏着黄家驹穿透灵魂的声音,单思华拨通了阿格的电话,简明扼要地把这边发生的情况讲了一遍。
听说李老板被咬伤,阿格当即表示马上派人过来。而他因为伤口没有好,不方便过来。
挂了电话,单思华走回包房,只见一个人正在给李老板受伤的手做简单的包扎,便默默地坐到了一边。很快,在出租房那边的另外两个马仔急匆匆地赶到了包房。
这个时候,中年妇女已经代表ktv方面和李老板谈妥了赔偿办法。所幸顶在裆部的那一下并不是很严重,李老板的手经过简单的包扎也没有出现其他问题。
阿芳在咬伤李老板后,直接跑出tkv歌厅;不知去向。打她留在吧台的电话,已经关机。像阿芳这样从事特殊工作的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一般都是昼伏夜出,又没有正式登记身份证,所以tkv方面也对寻找阿芳表示无能为力。
怀揣ktyv方面赔偿的三千块钱,李老板骂骂咧咧地带领众人坐进了他的白色奔驰轿车。
因为手受伤,李老板无法开车,染着一头黄毛的那个马仔趁机自告奋勇地坐到了驾驶位置。李老板钻进后排,和单思华坐在了一起。
黄毛手握方向盘,难掩内心的激动,颤声问道:“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语气中明显带着兴奋的味道,或许他这辈子是第一次开奔驰,才会显得如此激动。副驾驶位置的那人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老板的表情,就等他一声令下。
不知道是因为得到了tkv的三千块钱的赔偿,还是伤口没那么痛了。此刻的李老板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常态。听到黄毛的问话,他淡笑一声道:“去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