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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军莉的话刚说完,俵姐姐杨婷婷挨着孙军莉很近,她捏了一下孙军莉后赶紧岔开孙军莉的话题,对覃金田说道:“覃俵叔,你说这冲天花坪的故事多,我们孙军莉妹妹想听,你就讲两个行不?”
孙军莉的话不知是杨婷婷岔开的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好象并没有引起罗思思的注意,因为罗思思没有说什么话,不像先时那样时不时地就把田理麦和孙军莉扯在一起说一个是“宝哥哥”,一个是“林妹妹”!
覃金田虽然是一个农民,对刘军文和顾菲菲,田理麦与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两组人之间的那种细微的关系,他还是多多少少看出了一点端倪,特别是田理麦与罗思思、孙军莉两个小姑娘那种朦胧的微妙关系;硬是看在了眼里;此时,他见杨婷婷想避开罗思思和孙军莉两位小姑娘的矛盾,知道了杨婷婷的用心良苦,便说道:“行,那我就先讲讲瀑柱上面的一个故事!”
覃金田不容别人插话,于是就开始讲述起来!
他说,这厚崖山的西南侧形成的这个大散湾,就是冲天花坪,厚崖山的顶端是一处面积很大的高山丘陵,上面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其中从这厚崖山绝壁流淌下来的溪水,就是由山上几条沟壑的水汇集而成,在冲下绝壁那口子里,也就是悬崖边缘,据说生长着许多的珍贵药材,那些药材吸引了许多的采药人,但谁也没人见过,不过,也有人见过,但凡见过那些药材的人都没有活下来!
覃金田,四十多岁,高中毕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南方打工,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他讲述时知道怎样讲述能够吸引别人,待他的讲述刚刚吸引了大家之时,他停顿了下来!
刘军文看了看覃金田,笑了笑说道:“覃叔,你接着讲吧?!别卖关子了!”
“是啊,那都是些什么珍贵药材,怎么人一看见它们都会死去?”顾菲菲也说道。
覃金田看了看天色,见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而且此时的树林里已经开始吹起晚风,吹得那些树叶扑簌簌作响,他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出了树林之后,我们边走路边讲,眼看天已经晚了,如果等天黑了,我们如果还没有回到晨溪大寨,走夜路对于你们来说,那就真的是件麻烦!”
刘军文和顾菲菲却看了看山下,似乎觉得还早,两人几乎是同时说道:“覃叔,还早着呢!”
“别刚才看着还早,我们这里的天色,是太阳一落土,天就几乎黑了,讲故事多的是时间,再说还有今天晚上呢!”覃金田说道。
听了覃金田的话,顾菲菲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她还是说道:“走,下山去!”说着她便准备动步!
的确,这晚风吹拂的树林里,凉风习习,舒适爽快,对于顾菲菲这个南方人来说,何曾享受过这种惬意与生态?
下山时的顺序跟上山时一样,覃金田走在前面,接着顾菲菲、杨婷婷、孙军莉,只不过由于罗思思摔了一跤,罗思思的顺序位置与田理麦调了一下,田理麦走在了孙军莉的后面,罗思思走在了田理麦后面,刘军文仍然走在最后!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五十米的距离大约走了上十分钟,但还是比上山时快多了,因为循原路返回,覃金田再也用不着用“沙刀”砍那荆刺了!
走出了那段树林,那瀑柱落下的水声似乎还清晰些了,顾菲菲回头向山上看去,那悬崖绝壁处已经有些黯淡,但那根瀑柱似乎仍然没有变化地迭落着!
大家都有些恋恋不舍,当然更多的还是遗憾,冲天花坪的散湾瀑柱就这样在山脚下远眺一下,听到了瀑柱落下的水的轰鸣声,却没有近距离的与瀑柱亲近!
一行人在山脚下站了一会儿之后,覃金田催促道:“我们抓紧点时间,回吧!”
但顾菲菲没有动,而是看着那瀑柱问刘军文道:“刘军文,这散湾瀑柱如果让我们那些客人这样子看一下,他们肯定是不满意的!”
“顾部长,他们不满意也是没办法的,从山脚下到瀑柱落下的地方有那悬崖阻隔着,那是没有办法的上去的,如果象攀岩那样用绳索让人攀爬,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是绝不行的,你我也不敢操作这事,只好让他们山脚看看,远眺欣赏,拍一下照算了!”刘军文说道。
“可惜!刘军文,如果要是有一座电梯,能够到瀑柱落下的地方就好了!”顾菲菲说道。
“顾部长,那水柱落下的地方是一口深潭,据说那深潭里有一柜子钢洋,也有人说……”覃金田说道。
但覃金田的话被刘军文打断了,刘军文说道:“覃叔,你还是把先前没有讲完的故事讲完之后,再说别的行不?”
覃金田笑了笑说道:“行,刘经理!”
一行人接着慢慢地往回走,此时,冲天花坪山上不时传出野兽的叫声和吼声,特别是“窝——,窝——”的声音很多!
听了这种声音,顾菲菲问覃金田道:“覃叔,这种叫得多的声音是么子动物的声音!”
“顾部长,这很有可能是猴子的声音!”覃金田说道。
自孙军莉先前说了那句话后,田理麦一直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只想息事宁人,对于俵妹妹孙军莉说的那话的意思,田理麦是十分清楚明白的,对于俵妹孙军莉,田理麦是了解的,由于姑姑田金竹的溺爱和娇贯,孙军莉是任性的,孙军莉虽然才十六岁,但发育完全,如含苞欲放的花蕾,清纯漂亮,自然清新,与罗思思比较起来,又是各有特色。前段日子,父亲田禾壮为田理麦张罗着“说媳妇”时,有人就曾说将孙军莉“说”给田理麦,还说什么是“姑家女,舅家娶;舅家要,隔溪叫!”
隐隐然间,田理麦觉得俵妹妹孙军莉对他有了一丝说不清的“关注”!因此,对于俵妹妹孙军莉的“发镖”,田理麦只好隐忍退让,故作不知,也不理睬,勉得惹恼了她!
此时,田理麦听姑爷覃金田说起猴子,才搭白说道:“姑爷,猴子不会单独活动的,怎么会有单个的猴子?”
“田理麦,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猴子确是一群一群的生活在一起,但是据传说,那一群一群的猴子每年都要挑选一名猴子出来‘祭山’,被挑选中的猴子便被那群猴子中的‘猴王’扔下山崖作为‘祭山’的祭品,被扔下的猴子常常是摔不死的,即使没被摔死,这只猴子便再也不能回到猴群中,因此,如果你在山上看见一只单独的猴子,那就是‘祭山’的猴子,往些年,我们来山上砍柴也见过!”覃金田说道。
听了覃金田的话最感惊奇的要算顾菲菲了,她没有想到这猴群还有用同类“祭山”的事,以往在动物园里看见猴子,只是觉得猴子比其它动物聪明,但从未听说猴群“祭山”的事,而且,一群猴子中还有“猴王”?以往只听说过“山中无老虎,猴子充霸王”的话!
“覃叔,这猴子中还有猴王?”顾菲菲问道。
“顾部长,这是肯定的,据说猴王是一群猴子中的主宰,猴王一般都是由公猴担任,它是经过激烈打斗产生的,它对猴群中的任何母猴椭绝对的占有权!”覃金田又解释说。
刘军文见顾菲菲站着在与覃金田说话,她一站着,就都站着了,便说道:“顾部长,我们可以走慢点,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讲!”
覃金田看了看天,见天黑还有些时间,而且从冲天花坪到晨溪大寨只要一个小时,便说道:“时间不是很迟,我们回到晨溪大寨天也不得黑,这样吧,我们到溪边去坐一会儿,大家也喝点水,那水是绝对环保的!”
“覃叔,那你要把时间掌握好?!”刘军文说道。
“刘经理,你们还可以在溪边玩耍个把小时都没有问题,我负责你们回到晨溪大寨不得走夜路!”覃金田说道。
田理麦听了,说道:“姑爷,先前你在树林中时,又是催促,又是着急忙慌的,既然时间还早,那你又何必那样呢?!”
“田理麦,这你就不懂了,这散湾里的树林里说黑就黑了,别看我们进到树林里不远,如果天一下子黑了,你们这些人要走出来,恐怕是十分不容易的,何况地势险峻,又十分陡峭!”覃金田说道。
第一0七章 “又智大师”的法力(一)
一行人边说着话也就来到了溪边,这溪要算一条小河,小河里的水就是冲天花坪的瀑柱流下来的,水量不小,怪不得以往有人主张修小型发电站!
到了溪边,大家都忙着到溪水里洗脚洗手。
此时溪里的水已经下凉,顾菲菲捧起来喝了一口说道:“这水好凉!”
田理麦洗了洗手之后,又捧起水来喝了一口,他见罗思思身上有些泥巴,便轻声说道:“罗思思,你身上有些泥巴,你洗洗!”
“哥哥,身上的泥巴没法洗,这里又没有换洗的衣服,待回到晨溪大寨后,换下来在水里搓下就行了!”罗思思也轻声回答道。
田理麦听了罗思思的话,忽然觉得罗思思说话的语气里少了矜持,多了一丝温柔和亲近!
田理麦和罗思思在说话,然而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俩,那就是孙军莉。
孙军莉此时也在玩水,她见田理麦和罗思思在说什么,立即走近来问田理麦道:“哥,你在与她说么子?”
“妹,我没说么子,我见罗思思身上有泥巴让她洗洗!”田理麦如实地说道。
孙军莉边玩水边看着田理麦说道:“哥,你要注意点!”
孙军莉说完这话就不再理田理麦而走开了。
听了孙军莉的话,田理麦正要说“我有什么要注意的!”,但话还没有出口,却发现孙军莉已经离开了,只得苦笑着摇摇头作罢了!
此时,刘军文看了看那溪水,对覃金田说道:“覃叔,这溪水如果顺流而上的话,有不有些小瀑布?”
“刘经理,这小溪水是从那水柱下的深潭里流下来的,流出深潭时就是一悬崖,平常水流量不大,水都顺着石壁流淌,逢着下雨天水流量一大,那水就好看了,只是这溪水在树林里被茂密的树木遮挡着,看不清楚,而且越往上去越陡峭,有的地方的水床是从崖壁上冲刷而成的一个石水槽,人根本就没办法靠近!”覃金田回答说。
“覃叔,人能够顺流而上的大概有多远?”刘军文又问道。
“刘经理,这走不了多远,因为有水,有的地方是石槽,很滑,有的地方有青苔,而且两边很悬;是上不去的!”覃金田说道。
覃金田说完,刘军文对顾菲菲说道:“顾部长,这里虽然不能到瀑柱下面去,但还是可以让客人顺着这条溪水向上面走一段,让他们找到一点感觉!”
“好倒是好,刘军文,我感觉仍然还是不安全,要不你顺着走一段!?”顾菲菲说道。
于是,刘军文请覃金田在前面带路,两人顺着小溪逆流而上!
田理麦见覃金田带着刘军文逆流而上,也跟在后面走,
田理麦跟在后面走,除了顾菲菲外,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也跟着逆流而上,不过,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没有走上一百米,便停了下来。
越往上越不好走,也越来越陡,那水流也越来越急,走了一段,田理麦便停了下来!
刘军文继续在覃金田的带领下向上慢慢走去,见地势越来越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