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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客送到大门口,拉住客人不松手;客去不知几时来,主客情意日月长!”覃老三站起来唱道。
“送客送到大门外,没有待成客莫怪;客去莫忘再来耍,下回定有酒肉待!”陈新高自己唱着也笑了起来!
覃老三的右客听了,对着陈新高骂道:“别的没学到,把覃老三那张饶口百舌的嘴倒是学到了!”
“师娘送客把徒骂,其实想对客说话,只要心中情意有,无酒无肉也不差!”陈新高又唱道。
听了覃老三右客骂陈新高的话和陈新高唱的,刘军文等人便感觉“民歌王”覃老三老两口和陈新高那份融恰感情了!
高树娥、刘军文、顾菲菲和田理麦从覃老三家告辞出来,他们的背后仍然传来了覃老三和陈新高的对歌之声,看来,覃老三和陈新高的歌隐被牵扯了出来,他们师徒二人意犹未尽,两人对上了!
听着覃老三和陈新高师徒两人从身背后传来的歌声,刘军文问田理麦道:“俵弟,今天晚上,你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你有些什么想法,说来我们听听!”
“军文哥,这位老人家和他的徒弟真是艺人呢,虽然我们上四台那地方也有唱山民歌的,但象这师徒两人这样痴迷的,在行的却很少,军文哥,我们自一进屋,老人家和他的徒弟就没有说过什么多话,都是用唱来与我们交流的!”田理麦说道。
听了田理麦的话;一行人对田理麦也是另眼相看,都觉得田理麦虽然年龄不大,但却非常注意观察,而且还观察仔细!
“俵弟,你们上四台那里也有唱山民歌,你会不会喝几句?”刘军文问道。
“军文哥,几句我还是会唱的,只是没有老人家和他徒弟那样能够临时编词的本事,我记的都是别人以往的老唱词!”田理麦说道。
“耶,田兄弟,既然你也会唱山民歌,那你也给我们唱一首!”顾菲菲说道。
“菲菲姐,我也从来没有唱过,只是寒假暑假时在山上砍柴,听别人唱时记住了,唱歌走调,不如狗叫,你们别笑话我!”田理麦说道。
“俵弟,你大胆地唱,没有人会笑话你的,何况我们这些人中还没有人会唱山民歌的!?”刘军文说道。
“军文哥,那我就轻轻地唱一唱!”田理麦说道。
“俵弟,这月夜之中,又是在路上,你就大声地吼出来,这山民歌虽然我不会唱,但我却知道就是要大声地吼出来,才有那种韵味,先前覃家老人家和他的徒弟虽是在他屋里,但他们也还是大声地唱了出来,所以,俵弟,别怕,大声地唱出来!”刘军文鼓励道。
“军文哥,我试试,那你们别笑话我!”田理麦似乎心理上还有一点障碍,他又说道。
“田兄弟,我们绝对不会笑话你,只要你唱出来了就说明你能够唱山民歌!”顾菲菲也说道。
田理麦清了清嗓子后唱道:“说起唱歌就唱歌,说起撑船就下河;唱歌不怕歌师傅,撑船不怕乱石多!”
田理麦的声音高吭,但就是还有一点稚气未脱,所以唱得不是很圆润。
田理麦的歌声一落,顾菲菲首先拍起了巴掌,并且说道:“田兄弟,你是第一次唱,还没有完全放开,下次的篝火晚会,你要唱一首!”
“菲菲姐,我这唱着玩的都放不开,也不象那么回事,在篝火晚上就算了吧?”田理麦说道。
“田兄弟,这山民歌的调子简单明了,它的优势是在唱词上,只要你放开了,再多练习几遍,就应该没有问题了!”顾菲菲说道。
一行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罗思思家,罗思思和杨婷婷、孙军莉开门迎着田理麦他们问道:“怎么样?覃家老年人的歌唱得好听不?”
见到罗思思和俵姐姐杨婷婷、俵妹妹孙军莉,田理麦才想起,那“民歌王”覃老三和他的徒弟陈新高唱的歌并不下流,唱的歌词也是健康的,于是,他问高树娥道:“高孃孃,先前你说那‘民歌王’覃老汉唱的山民歌下流,今天他唱的都很健康,这是怎么回事?”
“田理麦,这可能有两个原因,我一进屋我就说明了我带你们去的目的,说是篝火晚会要请他们唱歌,可能是他们怕唱了下流歌,你们不让他们上篝火晚会;二个有可能是见你们是远方来的客人,特别是顾部长是一个远方来的姑娘家,或许他们有故忌!”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不管怎么说,‘民歌王’覃老三和他的徒弟今天晚上的歌词没有不入耳的糟粕,内容还是健康的,说明他们师徒二人不是那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还是有他们的好恶和是非观念的!”顾菲菲说道。
第九十四章 拜师唱起山民歌(二)
“顾部长,你说的也是,‘民歌王’覃老三和他的徒弟陈新高,镇文化站都给他们授了‘民歌王’和‘民歌手’的称号,证明这师徒二人唱歌是有他们积极的一面的,不然,他们俩人就是歌唱得再好,也是不会得到政府部门的肯定的!”刘军文说道。
“刘军文,顾部长,覃老三他老人家唱歌以往我也听到过,但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唱下流歌词,说他唱下流歌词是听别人说的,到底他唱不唱下流歌词,唱的歌词有下不下流,我真的没有亲耳听到过!”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照你这么说来,‘民歌王’覃老三唱山民歌喝下流歌词只是传说而已,恐怕都无法证实!”刘军文说道。
正在高树娥、刘军文、顾菲菲等刚进屋,还在说话之际,堂屋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听见敲门声,大家都感到奇怪,这么大半夜了,会是谁呢?会有什么事?
刘军文、顾菲菲都看着高树娥,而杨婷婷、田理麦和孙军莉却看着罗思思!
“是哪个?”罗思思的妈妈高树娥大声问道。
“叫声嫂嫂快开门,门外站的是熟人;只要没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得行!”门外响起了歌声,来的人不是别人,是“民歌王”覃老三的徒弟陈新高。
陈新高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他有什么事呢?
“陈师傅,你有什么事吗?”高树娥没有忙着去开门,而是问道,而且刘军文和顾菲菲、杨婷婙、罗思思、田理麦、孙军莉都没有说话,都似乎在竖起耳朵倾听,看陈新高有什么事?
“叫声嫂嫂你听真,师傅让我来请人;请的不是别一个,年轻小伙田理麦。”门外的陈新高唱道。
由于夜已经很深了,而且那陈新高又站在门外唱歌,弄得罗思思的妈妈高树娥极其难堪,要知道,罗思思的爸爸在外打工,家里只有罗思思和她妈妈高树娥在家,而且罗思思上学后,家里只有罗思思妈妈高树娥一人,这事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传播出去,说深更半夜有人在罗思思家的大门外唱山民歌,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得而知!
高树娥知道此时不宜再说什么,也不宜再问什么,不然那陈新高会一直唱着的,她赶紧对田理麦说道:“田理麦,你快出去跟那陈师博走,你先也别问那覃老三找你有什么事,你去了就知道了,这深更半夜的,让那陈师傅站在我们家堂屋外讲山歌,周围邻居们听了不好!”
刘军文看了一眼田理麦,接过话说道:“俵弟,你就跟他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想不会是什么坏事!”
田理麦点了点,迅即几步就迈到了堂屋门口,他打开堂屋大门,见了站在门外的陈新高也没问找自己有什么事,只说道:“我跟你走!”
田理麦这简单的“我跟你走”让那陈新高失了唱歌的雅性,而且陈新高还明显看出来,田理麦明显有些不高兴!
陈新高也不搭话,转身就走,田理麦将堂屋大门带上,跟在陈新高的身后,朝覃老三的家里走去!
门外静悄悄的;皎洁的月色洒在院坝里;待田理麦和陈新高走后,罗思思陪着妈妈高树娥到堂屋里将堂屋里的大门闩上,此时,刘军文、顾菲菲、杨婷婷、孙军莉也来到了堂屋里,孙军莉看了看被闩上的堂屋大门,担心地问刘军文:“军文哥,俵哥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听了孙军莉的问话和看了她脸上的那幅忧戚状,刘军文笑了笑说道:“俵妹妹,你有没有搞错,覃老三是‘民歌王’,他不是江洋大盗,也不是冷面杀手,更不是江湖义侠,他不会对田理麦怎么样的!”
“刘军文,覃老三老汉找田理麦会是什么事?”高树娥也疑惑地问道。
“高孃孃,我们也正想问你呢,你们和那‘民歌王’覃老三平常是一个村民小组,隔得不远,覃老三派陈新高来找田理麦,高孃孃你猜会是什么事?”刘军文说道。
“刘军文,据我想,也就与那覃老三喜欢的山歌分不开!”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应该没有别的事,以往那老人家也不认识田兄弟,不会有其它的事情,如果真有事,也就是与山民歌有关的事!”顾菲菲说道。
“好了,田理麦不会有什么事,只是这深更半夜的,时间有些晚了,你们都去睡觉去,我等田理麦回来给他开门!”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你去歇息,我来等田理麦!”刘军文说道。
罗思思的妈妈高树娥想了想说道:“也行,刘军文,你和田理麦住的一个房间,你就等等他!”高树娥于是对顾菲菲、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说道:“走,我们睡觉去!”
高树娥走出两步后,回过头又对刘军文说道:“刘军文,如果田理麦回来的时间太晚的话,你也可以先去睡觉,等他回来时再起来给他开门!”
“好的,高孃孃,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俵弟他回来得太晚,我也是要先去睡的!”刘军文回答道。
高树娥带着顾菲菲等几人去睡下了,刘军文拿了一张坐椅在堂屋里坐了下来,他看了看窗户外,窗户外月光如水!
刘军文待高树娥和顾菲菲等都睡下之后,他轻轻地推开了门,出了堂屋,他想,与其这样自己干坐着等,还不如去覃老三家看看,看看覃老三派陈新高来将田理麦请去,到底是做什么事情!
刘军文出了堂屋后,将堂屋大门又轻轻地拉上,然后轻脚轻手地向覃老三家走去!
今晚的月亮真好,即使是夜晚,不用照明也能很清楚的看清路面,刘军文边走边想:当他们一行人在覃老三家告辞时,覃老三没有留下田理麦,而是让田理麦回到了罗思思家后再派人来请田理麦,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
刘军文生怕惊动了覃老三及其他的徒弟陈新高,快到覃老三家时,刘军文是更加步履轻盈!
“理麦兄弟你听清,师傅收徒他认真;好比筛子选头米,偏偏看上你后生!”
覃老三的堂屋里响起了轻轻地民歌声,这是覃老三的徒弟陈新高在唱。
听到这歌声,刘军文紧赶几步向覃老三的房屋走去:覃老三,这是要干什么?
“陈大哥,老人家要收我为唱山民歌的徒弟,我很感激他看得起我,但是,我还是个学生,马上就上高中,我哪有时间来学唱山民歌!”这是田理麦的声音。
听了田理麦的话,刘军文终于搞清楚了:“民歌王”覃老三要收田理麦为徒弟!
刘军文暗暗好笑,这“民歌王”覃老三收个徒弟弄得如此神秘,在半夜时分搞突然袭击,好象菩提祖师给孙悟空传授七十二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