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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怎么办?所以,田家后主,要做通你雷伯伯和你雷伯娘的工作,恐怕还要费些口舌。”
雷大伯的话也让田理麦清醒了许多,的确,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后雷伯伯、雷伯娘是要和自己及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也许自己会好好地照顾着雷伯伯、雷伯娘,也不会惹他们生气,可是自己的家人就一定能够与雷伯伯、雷伯娘和睦相处吗?自己还要去接师傅覃老三与师娘,他们来了之后,也能够和睦相处吗?
田理麦想到这一层便也有了一些顾虑。
旁边的杨错似乎看出了田理麦的心不在焉。
“哥,雷伯伯他有这些顾虑是非常正常的。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空气中有尘埃,所以,生活在一起的人免不了磕磕绊绊的,但需要相互间宽容、包容,哥,还有些事是脚下踩着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如果我们都把所有的设计好了,那哪还是生活?那是一种程序。有句话叫做到哪一步为哪一步,哥,雷伯伯做顾虑是可以打消的。”
第五八八章 雷伯伯答应到晨溪大寨(二)
杨错的话让田理麦的顾虑打消了许多,是呀,任何人的生活都不会是事先设计好了的。
同时,田理麦也相信,父亲田禾壮和母亲杨梅珍一定会处理好与雷伯伯、雷怕娘之间关系的,就是师覃老三和师娘也会相处得很好,因为师傅覃老三、师娘和雷伯伯、雷伯娘应该还会“同病相怜”!
“雷大伯,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
田理麦知道,要做通雷伯伯、雷伯娘的思想工作,靠他和杨错是不行的,必须依靠雷大伯。
“这个一一?田家后生,你们两人这次一定要做通你雷伯伯、雷伯娘的工作吗?过一段时间不行吗?”
“雷大伯,这次是个好机会,我们平常事情太多,没有时间,如果雷伯伯和雷伯娘同意了我好作安排。”
“哦,是这样,今天时间晚了,你们明天留在这里一天行不?”雷伯伯沉思着问道。
“雷大伯,如果我们明天留下来,说服雷伯伯和雷伯娘能行吗?”
田理麦知道,如果这次说服不了雷伯伯和雷伯娘,那也许今后就永远说服不了了。
“这个?田家后生,如果要作保证,那我也不敢,不过,我想应该有百之七、八十的把握。”
雷大伯看着田理麦。
“行,雷大伯,明天我们留一天。”
田理麦答应雷大伯时,看了一眼杨错,他在用眼神告诉杨错:如果能够说服雷伯伯、雷伯娘,留一天是值得的。
杨错理解田理麦的心情,轻声说道:“哥,我听你的。”
此时,雷德善回来了。
雷大伯问道:“德善,细娃婶娘的后家是什么态度?”
“大伯,刚才突然说起,没有把人聚在一起,我分别都找了他们,他们的意见非常明确,那就是他们作为后家人,全凭雷家族间安排,怎么安排他们都没有意见。”
雷德善边说边坐了下来。
雷大伯点了点头。
“与我所料不差,想来他们也是这样,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他们的确不好说什么?”
雷大伯说完,看了一眼田理麦,接着便又继续说道:“田家后生,今晚上时间太晚了,我们族间的工作只好留待明天了!”
“谢谢雷大伯。”
田理看了一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晚上十一点了。
“田家后生,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雷家人,你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情怀,一诺千金,真的是难能可贵。告诉你吧,我之所以想促成这件事情,这不仅是一件美谈佳话,而且更是弘扬中国传统美德的一件好事。或许我这样卖力来促进这事,还会引来风言风语,这就叫卖力不讨好,但是,我愿意谁也阻止不了我。”
雷大伯说话间,洋溢着一股正气。
“大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在雷家山寨子上的为人哪个又不是不清楚,当然,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万,千奇百怪,肯定说闲话的人是有,无非是什么‘你想图别人的钱财’啦,也就只有这些,时间会证明一切,雷倩倩生病住院肯定花了不少的钱,叔叔和婶子他们还有什么钱财可图?大伯,不要怕别人的闲话,我也还不是想促成这事。”
雷德善说话的时候俨然是一幅“我们做我们的,别怕闲话”的模样。
听了雷大伯和雷德善的话,田理麦的心底升起来一股感激之情。
“雷大伯,雷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
“田家后生,客套话就不说了,今天我们就休息吧?!”
雷大伯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说话时打了一个哈欠,看来是疲倦了。
“大伯,我刚才过来时,叔叔也在问我们还要多久,好象也是催小田和小杨去睡觉。”雷德善站了起来。
田理麦和杨错站起来向雷大伯和雷大伯家人告辞。
临了田理麦说道:“雷大伯,那明天还得麻烦你老人家!”
田理麦、杨错跟着雷德善回到雷伯伯、雷伯娘家时,雷伯伯、雷伯娘还在等着他们两人,也还有几位亲戚在陪着等。
见了田理麦、杨错,雷伯伯、雷伯伯迎了上来。
“田理麦,杨错,你们两人洗了睡吧,铺已经坝好了,你们一人睡一间房。”
雷伯伯说着朝里面指了指。
“行,伯伯,伯娘,我们马上洗了睡。”
田理麦边说话边与杨错一起向刚才雷伯伯指的房间走去,雷伯伯和雷伯娘见了赶紧跟了上来。
田理麦因为来过,对房间依稀还记得。
一切都没有变化,房间还是几年前的样子。
田理麦仍然被安排在雷倩倩的那房里,田理麦记得很清楚,那次他作为“准女婿”就是睡的雷倩倩的房间,好象雷倩倩和雷京京两人睡的隔壁的房间。
隔壁的房间今天则安排了杨错睡。
走进雷倩倩的房间,田理麦突感有一份亲近。
房间里被清扫得非常干净,雷倩倩的东西已经被清理整理过了,板壁边还堆放着听扁子胶袋,鼓鼓囊囊的,但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床上是崭新的被子,连枕头也是新的。房间里没有挂蚊帐,但燃烧着檀香味的蚊香。
“伯伯、伯娘,让弟弟跟我一起睡吧?!”
田理麦知道,村庄里每逢有红白喜事,最难的就是给客人安排睡处。今天来的人也不少,田理麦非常体谅这种难处。
“睡得下,田理麦,你们两人各睡一间房,这热天,两人挤一床热!”
雷伯伯关切的看着田理麦。
“伯伯,来的客人这么多,住处不好安排,我和弟弟睡一床没有事的,我们以往……”
“田理麦,其他客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田理麦的话被雷伯伯打断。
“哥,算了,我们听从雷伯伯的,我睡隔壁。”杨错劝了一句。
田理麦不再说什么,他和田理麦一起来到堂屋里洗漱之后便准备去睡了。
没想到,刚洗漱完毕,雷伯伯叫住了田理麦。
“田理麦,刚才安静,亲戚们都去睡了,我们坐一坐。”
先前陪着雷伯伯、雷伯娘的亲戚们都去睡了,堂屋里只有雷伯伯和雷伯娘两人了。
见雷伯伯、雷伯娘这么晚了还邀自己坐一会儿,肯定有事要说。
“弟弟,我们一起。”田理麦拉上了杨错。
田理麦和杨错刚刚坐下,雷伯伯便说道:“田理麦,你和杨错明天还在这里玩一天吧,你姐姐死了,今后你们再来恐怕是不容易的。”
“雷伯伯,你别这样说,我们会时常抽空来看望你和雷伯娘的。”杨错客气地回答。
“伯伯,我和杨错明天在这里玩一天,明天我们不走。”
田理麦本来又想提起赡养之事,想了想,怕雷伯伯和雷伯娘有别的什么事,便没有说出来。
“那就好,田理麦,你也是该休息一下,前段真把你累着了。”
田理麦感觉,雷伯伯在自己家里对人客气多了。
“没累,伯伯,我们人年轻,那算不了什么。”
田理麦说话的时候又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已经过十二点了,他真想催促雷伯伯和雷伯娘有什么事快点说说,都该休息了。
“你们虽然年轻,但如果长期那样,也是很累的。”雷伯伯又没有说事。
田理麦有些忍不住了,他看了一眼杨错。
杨错随即便明白了田理麦的意思,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对雷伯伯、雷伯娘说道:“雷伯伯,雷伯娘,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都去睡吧!?”
“好啊,我们都去睡,是该睡了,都十二点了。”雷伯伯站了起来。
“伯伯,你们没什么事要说吧?!”田理麦也站了起来。
“没什么事了,田理麦,也就是想留你们明天耍一天!”雷伯伯说道。
田理麦在心里暗暗地笑了一下,但他没有丝毫责怪雷伯伯和雷伯娘。
“伯伯,伯娘,那我们去睡了!”
田理麦和杨错离开堂屋各自去房间睡觉。
那天晚上,田理麦感觉非常好睡,虽然木屋里传出淡淡的陈旧年腐的异味,但丝毫没有影响田理麦的睡眠,因为他从小就是嗅着这种味道入眠的。
第二天早上的客人明显少了许多,雷家族间的许多人便没有来了。不过雷大伯和雷德善仍然来了。
早餐只安了四桌,比昨晚少了两桌。
吃早饭的时候,田理麦和杨错仍然被安排在雷伯伯、雷伯娘一桌,这桌有雷大伯、雷德善,还有几位亲戚。
早餐也安排了酒水,但田理麦和杨错没有喝,他们两人不习惯喝早酒。
田理麦发现,喝早酒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所谓“早酒三盅,一天威风”,而年纪轻一点的都没有喝。
刚吃过早饭,雷大伯就找到田理麦说道:“田家后生,今天白天可能有些问题,有的族人要上地头去做生产,恐怕只有晚上了。”
雷大伯喝了早酒,说话时淌出一股酒气。
听了雷大伯的话,田理麦觉得如果象这样等下去有些浪费。
“雷大伯,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上午,我们找一个安静的房间,请你和雷大哥一道,我和我弟弟杨错也参加,我们一起给伯伯、伯娘做做工作怎么样?”
田理麦两眼看着雷大伯。
“田家后生,按你说的这样也可以,不过我建议将细娃婶子的娘家亲戚也请一两位参加。”
“要得,雷大伯,那我去请雷大哥安排一下。”
田理麦说完去找到雷德善说道:“雷大哥,雷大伯说今天上午我们一起给伯伯、伯娘做做工作,也把伯娘娘家亲戚请上一两位,要烦请你安排一下。”
“小田,我立即安排,这样吧,今天族间人和婶婶娘家人都走了,人已经不多,我们就在堂屋里进行,能够参加的都请上。”
雷德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田理麦想了想,问身边的杨错道:“弟弟,你觉得雷大哥的主意如何?”
“哥,雷大哥的主意不错,不过,为了防止出现偏差,我建议要象召开那样,有主持,有主讲,有强调,有发言的,有表态的。”
杨错自从去州城陪妹妹田理玉读书,自己也参加大学自学考试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