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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有回头客。”官军平也说道。
“官总,回头客我都没作指望,但我们随时有创新的**,还有新的项目年年推出,也可提升我们景区的知名度。”田理麦说道。
四人来到朗诵堂门口,戴总说道:
“田总,这朗诵堂我好象不太看好,说穿了就是读书。”
“对,戴总,就是读书,难道你来这里听到朗诵的读书声,你肯定会想起你小时候读书的情景,那么,你是不是也有一种冲动想去重温一下?”田理麦问道。
“田总,道理是有,不过……。”戴总仍然想说什么。
“戴总,这朗诵堂我们还会作为教育基地。当然,这里肯定要好好策划一番,因为朗诵本身是并不吸引人的。”田理麦说道。
“田总,这朗诵堂如果没有奇特的策划,恐怕很难吸引人。”戴总又说道。
“戴总,我有信心。我倒是觉得这‘文创一条街’设置一个‘游客阅览室’就好了。”田理麦说道。
“田总,如果是免费的倒是不错,收费恐怕就不会有人来了。”戴总说道。
“戴总,有的游客如果住在晨溪大寨,晚上真有人会来阅览室读书的。”田理麦说道。
戴总笑笑:“这我相信!”
看完了“文创一条街”,田理麦对官军平说道:
“官总,你是什么感觉?发现了哪些问题,你可以与戴总交流一下。”
官军平笑了笑:
“田总,还是你说吧?!”
“官总,有什么说什么,尽管说。”田理麦说道。
官军平于是勉强说道:
“既然田总发话了,那我就说几句。第一,还是说说安全。这里是木质建造材料,所以,防火是第一要务,要特别提醒施工的工人们,不允许把火源带入施工现场。第二,在建造过程中,要更追求精细化。木质材料如果做工粗糙,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使你策划得再气势磅礴,因为做工粗糙就会损害其形象。”
官军平说了两条后停了下来。田理麦问道:
“还有吗?官总。”
“没有了,我只想到这些。”官军平回答。
田理麦笑着对戴总说道:
“戴总,我赞同官总说的这两点。不过我还要补充一点就是,一定要按照施工设计图纸进行,不能有任何的随意改变。”
“田总,你这是把我这个做景区建设多年的,想扁了。”戴总说道。
“戴总,没别的意思,我也算是一种提醒。”田理麦说道。
四人来到了水系统工程的现场。由于池堰、喷泉等都还在建设之中,田理麦边走边说道:
“戴总,水系统工程可以说是我从晨溪大寨的又一亮点工程,将水引进山寨,弯弯绕绕,增加山寨灵气,让山寨‘流动’起来,所以,在建设中一定要把好质量关,别搞得池堰漏水、浸水,堰渠裂口,那我们要说的话就多了。”
“田总,我现在用不着向你打保证,有验收这一关,平时有监理。”戴总说道。
由于水系统工程还没有引水进来,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田理麦对覃邓六说道:
“覃主任,我们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都在进行房屋外观改造和整修,有的还在进行内部装修,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说的?”
“田总,我们镇里一直把民居改造工程拿在手上的抓,谭副镇长和程站长三天两头又来了,质量和进度都是他们负责。”覃邓六说道。
“覃主任,我看这个进度,顶多还有五个月民居改造就结束了。”田理麦说道。
“田总,谭书记和王镇长说的是九月底必须完成。”覃邓六说道。
戴总看了一下时间,问道:
“田总,刚长去看龙河上的风雨凉桥不?”
“戴总,时间还早,我们就去看看,雯雯去街上接人肯定要晚点回来!”田理麦说道。
四人来到龙河边上,龙河上一共四座风雨凉桥尽收眼底。
“戴总,你面对我们做四座风雨凉桥,有何感想?”田理麦问道。
“田总,有段时间,我是几乎天天守在这里,有怕有一点闪失,要说感想,就一个字:累!”戴总说道。
“戴总,我不是说的别的,我说的是”
戴总打断田理麦的话说道:
“我知道,田总,你还是把你说的感想写进导游词里去吧!”
四人走上一座风雨凉桥,四理麦趴在桥栏杆上说道:
“人这一生,要走的路很长,要过的桥也多。你所走过的,或许是摇曳着温馨童年的外婆桥,或许是许仙白素贞重逢的西湖断桥,又或许,是那车水马龙下曲折蜿蜒的现代水泥立交桥。然而,土家人的生命里最亲最近的还是那一座座古朴的木质风雨凉桥。火龙坪龙河上屹立的,便是这样有着浓浓民族韵味的多座风雨凉桥。”
“田总,怎么说是多座?不就是四座吗?”官军平问道。
“这龙河还需要更进一步策划,到时候肯定不会只是四座。最起码也要有七座。”田理麦说道。
“那怎么要七座?有什么意思吗?”官军平又问道。
“农历七月七日,鹊桥相会,最起码七位仙女,每人有一座。”田理麦说道。
“田总,我记得是牛郎织女在银河上‘鹊桥相会’。”覃邓六此时说道。
“覃主任,旅游不是历史,更不是考古,它只是人们的一种体验,不需要多么严谨,只要靠得上就行。”田理麦说道。
覃邓六点点头,说道:
“田总,我们火龙坪上接川渝下通两湖,过往客商,移货易物,连通于此。火龙坪在以往是商贾云集的一座古镇,这龙河上如果要统计的话,真还不知道有多少座风雨凉。”
田理麦又感叹道:
“初夏,是风雨凉桥最美的季节。从一座风雨桥向另外的桓亘在龙河上的几座风雨桥望去,风雨凉桥似乎是平躺在潺潺绿水上,青山、龙河石、风雨凉桥倒影随波光浮动。真是一幅山水画呀!”
四座风雨凉桥桥面亭廊均为木梁式结构,上面三层楼阁式廊顶错落有致。
第一层为人行通道,第二层廊顶的两端两条昂首欲飞的青龙仰望,龙嘴里含着红色的宝珠。廊亭正中是一座宝塔式的亭阁,楼檐翘角上翻如展翼欲飞,玲珑有致。
登上石阶,走上桥廊,均匀隔开的十二间桥廊两侧各设有坐凳,坐凳全为木质材料,供人休憩。阁楼正中间横梁上有‘某年某月修建’的字样,桥端两头有文人墨客龙飞凤舞的题词,桥之文化厚重浓郁可见一斑。
田理麦四人在桥上遇见了一位七旬老人,那位老人也是晨溪大寨的,都与田理麦等四人认识,那老人坐在桥上,见了田理麦他们站起来说道:
“这龙河上以往也有一座大型的风雨凉桥,凉桥有七个大型石头桥墩落于龙河之中。”
七旬老人边说边用手指向遗留在龙河的桥墩。
七旬老人告诉田理等,当时谭、覃、王、罗四大家族带头造龙河风雨凉桥时,方圆十里的百姓都纷纷赶来支援以完成这座属于他们的幸福之桥。连大岩垭口那边的人也来了。
但是,在落后的建造条件下,造桥显然是一项浩大而危险的工程。
村民们在上游开山凿石造桥墩,再借助水力运至修桥的地方,那时没有水泥,人们就只能用石灰和桐油,还有糯米浆子等和泥建桥。
简陋方式造出的桥墩在百年后的今天,依旧巍然不动,稳扎在江中,虽然桥已被一场大水冲走。
当地人说,用石灰、桐油和糯米桨和泥建桥,是修桥师傅‘封镇’过的,不会有问题。
所谓的“封镇”,就是当地的一种习俗,用以祭拜赋予当地人以智慧和意志的神灵!
千百年来,土家人就是用他们独特的聪慧与坚韧进行着与自然的通汇!
七旬老人说,原先的风雨凉桥亭廊中段,有一个木质的神龛摆放在一侧木柱间,据说是用来供神的。
古老的风雨凉桥承载着当地居民对风调雨顺、幸福安康的祈盼。
然而,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有人砸坏了神像,空留一木盒摆放在此,愿望通达神灵的路口因此被暂时阻断……
七旬老人还依稀记得他们儿时随大人前来祭拜的情形:
居民们端着猪头腊肉,烧香纸,撒酒于龙河,庆丰收,祈雨顺。
说来也怪,自从有了这座桥,龙河许多来都没发过大水。
“后来,也就是神像被砸那年,一场洪水淹没了龙河两岸不少的田地,一王氏人家全家被洪水卷走,风雨凉桥消失了,只留下了桥墩……”老人的眼里似有泪珠。
听了老人的回忆,田理麦的眼中仿佛看见:
桥上倚栏而立,抚摸木柱上斑驳的纹路,多少路途,世代的土家人这样深深地走来;
空气中素淡而遥远的气息,历史的剪影滑过眼前:
头包棉布帕子的老农叫卖着自产的大米,饱满的米粒从指缝间珍珠般落在竹制米斗里;
姑娘、小伙子们身着精致的西兰卡普,在易货背后演绎着含蓄浪漫的纯真爱情;
马儿蹄铃,山货满载,叫卖声中人挨人、背篓蹭背篓,热闹非凡……
虽然山里春夏晴雨无常,风雨凉桥却给当时的人们提供了最佳的易货场所。
老人说,以前这里是南来北往的重要通道,凡是来往的人群都要在龙河上“打一杵”(意即休息一下。)。
沧海桑田,风雨桥默默承受了太多太多夏季阵雨过后,而如今那古老的风雨凉桥而成老人的记忆。横亘在龙河上的一下子有了四座风雨凉桥。
龙河的水面飘起一层雾气,笼罩在雾气之中的风雨桥犹如处在仙境一般。
第五五三章 与宋勤勤醉酒(一)
清爽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波光粼粼的河水中,仿佛看见游人或嬉戏于桥下,或凭舟与水亲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青山悠悠、绿水波光中,是繁华都市里无论如何也寻求不到的人间仙境。
田理麦想及此,心中会心一笑:游客们你们就醉心于此,将灵魂的窗口向大自然敞开哪怕一刻吧!
老人最后说,这四座风雨凉桥修成后,老人每天都要来桥上坐一坐,看看龙河里的水,他说只可惜原来风雨凉桥上的一幅由清时武庠秦钟岳作的对联现在没有了,那对联是:上联:岸转涪江,倒流西北三千里;下联:桥通楚塞,横锁东南十万峰。
田理麦对戴总三人说道:
“有水的地方,山总是特别漂亮,水因山的呵护变得妩媚空灵,娇柔多姿,或如缎带般缠绕,或似轻烟般缥缈,或如碎玉般飞溅,或似明镜般清幽;
“山也因水的滋润而生机勃勃,草木欣欣,在整肃庄重之中,凭空在天地间撑出阳刚之气。
“那风中摇晃的是险峻刺激的悬索桥,千军万马将独木桥踏破,撑着油纸伞的美丽姑娘从江南小巧的石板桥上路过……唯独龙河上那婷婷蛰伏于群山秀水中的风雨桥,又将从此见证着土家人民坚韧淳朴的风雨情怀,千年不变。”
“田总,你刚才的话一定要写进导游词里去,很具有诗意。”戴总说道。
“戴总,我这几句话写不写进去,倒是其次的,刚才那位七旬老人讲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