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磕睡也要来送送,你起这么早,到处是黑乎乎的,给你打个伴!”夏礼周说道。
两人没有说上几句话,很快就到了田禾壮住的客房外,客房里没有亮灯,静悄悄的,由于天还没有亮,从窗户里看不清里面。
“田理麦,你父亲还在睡觉吧?!”夏礼周轻声说道。
难道父亲真的还在睡觉?听了夏礼周的话,田理麦也有些怀疑。
田理麦伸出右手轻轻地试着推了推客房的门,那门一下子便被推开了,见门没有闩上,田理麦轻轻地喊道:“爸——!”
客房里没有回音,田理麦一把将电灯打开一看:客房里空空的,哪里还有父亲田禾壮的影子?
田理麦有些着急,夏礼周见了说道:“田理麦,你着什么急吗?你父亲昨晚上不是已经说了吗,他要早点走,你父亲肯定已经走了!”
田理麦两步跨到床边,伸出手去摸了摸被子,只可惜床上的被子已经叠了起来,虽然叠得不齐整,但可以看出来,叠被人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田理麦没有在被子上试出什么,沮丧地坐在床上,他原本是今晨早一点起床来送送父亲的,如果父亲责怪他,他连理由都编好了,说是班主任王德超老师交待的,没想到,还是没有想到,父亲竟然还是更加早早地就走了,没有送成!
夏礼周见田理麦有些沮丧,便劝解道:“田理麦,你父亲走了就走了,反正他下个星期又要来,到时候我们再早点送送不就行了!?”
田理麦一想:也是,父亲这样来来往住的每个星期给我送粮食,又何必看重这一早晨的送行呢?
田理麦想到这一层,不禁笑了笑说道:“夏礼周,我们回寝室去,等起床铃响!”
两人将客房重新进行了整理之后,便回到了寝室,到寝室没一会儿,起床铃便响了!
上了早操,洗涮后上了早自习,但就在早自习下的时候出事了!
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响后,夏礼周来到田理麦的课桌前,正准备与田理麦一起去排队打早餐时,班上的另一名同学叫王仕堂的来到田理麦的课桌前,学着田理麦父亲田禾壮的声音大声地说道:“来,麦儿!”王仕堂的手还在田理麦的胸前装着递钱的样子。
此时,班上的同学绝大部分都还没有离开教室,一时间,教室里的同学哄堂大笑起来!
田理麦的脸瞬间由红变白,由白变紫,一会儿脸色完全铁青着,浑身也颤抖起来,田理麦狠狠地看了一眼王仕堂,一时田理麦不知道如何应对!
旁边的夏礼周见田理麦被王仕堂欺负,气得不像个样子了,便气愤地伸出右手推了王仕堂一把说道:“王仁堂,你这是干什么?”
“夏礼周,关你什么事?我不就与田理麦开个玩笑!”王仕堂边说话也推了一下夏礼周。
“老子靠你妈——!”突然,田理麦犹如一头发怒地狮子,一拳向王仁堂打去。
王仕堂正在面对着夏礼周,没有防备着田理麦,田理麦的这一拳重重地打在王仕堂的脸上,瞬间王仕堂的鼻子里流出了鲜血。
田理麦的拳头也许真的是打疼了王仕堂,王仕堂转过身子从另一位同学的座位上提起一把凳子来,就要砸向田理麦。
旁边的夏礼周见了,知道王仕堂的这一凳子砸下去,对田理麦来说不知是个什么后果!
夏礼周于是毫不犹豫地不顾危险伸出左手向王仕堂举起的凳子拦去,右手并向王仕堂抱去。
王仕堂举起的凳子被夏礼周的手一拦,去势缓了一缓,夏礼周的手被凳子击中,而且田理麦的左肩膀也被凳子击中,田理麦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好在有后面的课桌支撑着,田理麦没有倒下去!
此时的夏礼周顾不得左手的疼痛,双手将王仕堂抱住,因为,王仕堂见自己举起的凳子第一次击打竟然没有给对方造成大的打击,而自己鼻子里流出的鲜血已经弄得自己的脸上、胸前一片殷红,而面前的课桌上也有血点溅在上面,王仕堂试图再次举起凳子击打田理麦!
王仕堂被夏礼周一把抱住,夏礼周并且将王仕堂的双手也抱住了,王仕堂的手里的凳子被田理麦抢夺走,然后趁着夏礼周抱住王仕堂,王仕堂一时挣扎不脱的时机,对着王仕堂的脸上连着就搧起了耳光,而且田理麦还边打边骂!
此时,教室里的同学,见田理麦、夏礼周和王仁堂打了起来,有的在旁吆喝着,有的在旁叫喊着,还有的拍起了巴掌!
第四章 差点受了处分(二)
当然,更多的同学也立即围拢来劝架,也有的同学赶紧跑去报告给班主任王德超老师。
首先跑拢来劝架的是班长陈奕勋,陈奕勋是班上民选的班长,平时深得班主任王德超老师的器重和全班同学的信任。陈奕勋本来已经出了教室准备去厨房打饭了,但一听同学喊教室里有同学打架,便立即返身回了教室。
班长陈奕勋分开看热闹的同学,立即走了进去,此时,正是夏礼周抱住王仕堂,田理麦在扇王仕堂的耳光,班长陈奕勋对田理麦大喝一声:“田理麦,住手!”
田理麦见班长陈奕勋来了,立即住了手。
但是夏礼周仍然没有松开抱住王仕堂的手,王仕堂也还在强力挣扎着,叫骂着,夏礼周看了一眼班长陈奕勋,他担心陈奕勋压不住王仕堂,放了王仕堂,王仕堂会又要举起凳子打田理麦。
陈奕勋见夏礼周看自己,知道是征求自己的意见,放不放开王仕堂?陈奕勋看了一眼王仕堂,见王仕堂满脸是血,胸前衣服上和夏礼周的手臂上也都是血,而且王仕堂鼻子的鲜血还在汩汩涌出,便对王仕堂听不听自己的、服不服从自己产生了怀疑。
陈奕勋没有发话让夏礼周放开王仕堂,而是看了一眼周围围着的几位同学说道:“走,我们送王仕堂去医务室!”
几名同学上去扶住王仕堂,陈奕勋自己也上去一把扶住了王仕堂的右臂,其实,哪是去扶王仕堂,而实质是帮他架了起来。
夏礼周见几位同学“扶”住了王仕堂,便将双手松开了,夏礼周一松开,王仕堂顺势一脚向田理麦踢去,而此时,田理麦也早已经从座位上站到了走道里,见王仕堂踢自己,迅即向后退了一步,王仕堂一脚踢空。
王仕堂在班长陈奕勋及几名同学的“搀扶”下向学校医务室而去,此时的文体班长罗思思见王仕堂鼻子里还在流血,便说道:“你们等等!”随即从身上掏出几片卫生纸来揉住一团塞向了王仕堂的鼻孔。
罗思思的这个动作让跟在后面的田理麦眼里喷火,早知道有这个动作,不如被打出血的是自己!
一群同学刚出教室,便遇见班主任王德超老师风火着急地赶了来,见班长陈奕勋扶着王仕堂,问道:“陈奕勋,王仕堂怎么样了?”作为班主任,王德超老师担心出大问题。
“王老师,他鼻子出血了!”陈奕勋回答说。
王德超老师听说只是“鼻子出血了”,脸上的神经忽地一下子就松驰了下来,因为,“鼻子出血”人们一直认为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二叔,我这是那乂乂的田理麦和夏礼周打的,鼻子里面破了,我疼呀,二叔!”王仕堂听了陈奕勋的话,带着哭腔叫骂着对王德超老师大声说,而且还把夏礼周也带了进去,在王仕堂看来,夏礼周将他抱住就是帮着田理麦,其实,不只是王仕堂,其他同学在心里也都是这样认为,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因为平常,王仕堂是个“潺头”,而田理麦则让同学们喜欢。
王仕堂叫王德超老师“二叔”,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班上同学谁都知道,王仕堂与班主任老师王德超不仅是本家,而且还是相隔不远的几大房人,据说还没有脱“五服”!
此时,田理麦听见王仕堂叫班主任老师王德超“二叔”,心里边就有那么一点不得劲,“哼,你王仕堂占人,怪不得平常在班上耀武扬威的,但我田理麦不怕你!”
田理麦偷偷地看了一眼班主任老师王德超,他发现王德超老师也瞄了一眼自己,但随即就把眼光移开了,好象班主任老师王德超怕与田理麦的眼光对上一样!
“王仕堂,别说话,你们都先去医务室检查之后,上了药再说!”班主任王德超老师说道。
到了医务室,班主任王德超老师见医务室的医生还没上班,只有一名护士先到了,在做卫生,王德超老师对那名护士问道:“甄护士,李医生还没上班?”
“是的,王老师,不过,李医生也快来了!”那叫甄护士的回答说。
正在王德超老师与甄护士说话之际,李医生来了,王德超老师迎上去说道:“李医生,你早,不好意思,我班上上早自习时,有两个学生打架,请你给他们看看!”
李医生看了看王仕堂和陈奕勋、田理麦、夏礼周和其他几位同学,说道:“你们这些同学,吃饱了撑的,好好的打什么架?”
李医生边说边换白大褂,白大褂穿好,又说道:“来,让我看看,打着了哪里没有?”
李医生首先给王仕堂检查,因为从外表看去,王仕堂受伤不轻,不仅脸上血迹斑斑,而且身上也到处是血污。
“这里留下陈奕勋外,其他同学去吃饭,不然马上就要上课了!”班主任老师王德超说道。
其他同学都走了,夏礼周看了看班主任老师王德超,小声说道:“王老师,我也走了?”夏礼周的口气既表达了自己想走的愿望,又是让王德超老师批准后自己才走!
班主任王德超老师看了一眼夏礼周,口气有些随和:“你去吧!”
见班主任王德超老师让夏礼周离开,王仕堂说道:“二……,王老师,夏礼周也参加了打我!他不能走!”王仕堂准备叫王德超老师“二叔”,但见有李医生和甄护士在场,没有叫出来,改口喊了“王老师”!
班主任王德超老师没有理睬王仕堂,而是又对着夏礼周重复了一句:“你去!”
王仕堂见班主任王德超老师没有理睬自己的话,便不再说什么,此时,李医生在甄护士的协助下,已经将王仕堂检查完毕,而且脸上的血渍也被清洗干净,李医生将王仕堂的鼻子进行了处理和包扎,鼻孔处被塞上了两团棉球,李医生对王德超老师说道:“王老师,王仕堂同学的伤势很轻,上了点药后,一两天就没事了!”
“谢谢李医生!”王德超老师向李医生表示感谢后,对陈奕勋和王仕堂说道:“陈奕勋,你陪着王仕堂去吃饭,然后去上课,一切事情等今天课上完后再说!”
陈奕勋陪着王仕堂走了,走时,王仕堂的气还没有消,王仕堂还狠狠地看了一眼田理麦。
“李医生,也请你将这位田理麦同学检查检查!”班主任王德超老师对李医生说道。
田理麦听说要给自己检查,他本想拒绝,但不知怎么觉得先前被王仕堂用凳子打中的左肩膀有了疼痛感,便不再说什么!
李医生见田理麦身上好好的,便问道:“田理麦,你身上有不有被打!?”
田理麦看了一眼李医生,坐到一张椅子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左肩膀,甄护士走过去看了看对李医生说:“李医生,田理麦的左肩膀有些红肿!”
李医生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