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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颜如愿住进了北苑,
但是连着三天都没有见到江墨北,去公司找他,见到的从来都是韩越,也从来只有一句话,总裁不在,或者就是,总裁在忙。
江墨北不见她,她也没什么办法。
天气越来越冷,时不时的会下场雪来提醒所有人冬意料峭,苏浓猝不及防的就发烧了。
常人感冒发烧可能很正常,但是搁在苏浓这样体质的人身上,绝对称的上是灾难。
以澈坐在病床前慢慢的削着苹果,低着眉目很认真。
“别削了,看见你那绿苹果牙就酸。”
以澈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笑,“唔,青苹果养肝解毒,您应该多吃些。”
敲门声突然响起,苏浓看了以澈一眼,才开口道,“进来。”
简单的黑色风衣,颀长如玉的身形,完美的五官,薄唇噙着淡笑,怀里一大束的百合。
以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视线便重新落回手中的水果刀上。
江墨北把之前花瓶里的快要枯萎的花抽出来,换上新鲜的,然后走到床边,“妈,好些了吗?”
苏浓无声无息的看了眼埋头的女人,声音淡淡,算不上热络,也说不上冷淡,“好多了,你忙,就不用过来了。”
男人站着没有动,手边就有凳子,也没有坐的意思,只是低着眼眸静静的看着一旁认真削着苹果的女人,“没关系。”
颀长的身形带着无形的压迫,以澈微微蹙了眉,声线却仍是平静的,“看过了,可以走了。”
细白的手指捏着苹果递给病床上的苏浓,“妈,吃苹果。”
苏浓一脸嫌弃,“太酸,我不吃。”
以澈没说话,举起苹果默默的啃了一口,清脆又可口,噢,的确很酸,不过她也只是一口一口小口的吃着,那模样像是在做多认真的事情一样。
男人的视线始终深深灼灼的落在她的身上,眸光专注,仿佛全世界都只剩那个低眉顺目啃苹果的女人。
即便不抬头,以澈也能感觉到男人那道专注又灼热的视线,索性起身,“妈,我去趟洗手间。”
有他在的空间太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视线一直跟着以澈的身影,等到她出了门,江墨北才重新看向床上吊点滴的女人,“妈,有事的话按床铃。”
苏浓也不戳破,淡淡的应声,“嗯。”
以澈出来的时候才发觉手里仍旧捏着苹果,懊恼的揉了揉脑袋,路过洗手间的时候也没有停,一直走到走廊尽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几乎是麻木的啃着清脆又冰凉的苹果。
有脚步声响起,然后在她身边停下,颀长的身形笼罩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白玉似的手中抽出苹果,搁在薄唇边咬了一口,眉宇微蹙,“这么酸,你也吃的下。”
以澈掀了眼眸淡淡静静的瞧着他,抬起手腕重新拿回苹果,白净的脸蛋缓缓笑开,“个人喜好,江先生不喜欢吃不吃就是,何必管别人。”
“我住国色天香那边,你搬回来吧。”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圈起来直接抱在怀里,低沉性感的嗓音卷着男人温热的呼吸铺天盖地的洒下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以澈抬手便去推他,可手被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再也动不了半分。
于是白净的脸蛋就染了笑,轻薄肆意,“我记得我跟江先生说过,举行婚礼的条件是把顾夕颜那边处理干净,”脸蛋往前凑了半分,几乎要贴上男人英俊的五官,“现在么,江先生屁股后面麻烦一大堆,我做什么非要上去被炮灰?”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低淡淡的笑声,轻轻喃喃的仿若一场温柔的错觉,“你又如何知道炮灰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顾夕颜?”她轻轻柔柔的笑,“要说我还真是够悲催,前脚走个楚暮雪,后脚来个顾夕颜,个个都能揣个金豆豆,讲真,以你今时今日的权势跟地位,干什么非要折在我这个不孕身上?”
她的话音落下,男人英俊温和的五官蓦然铺上一层冷冽,嗓音也跟着沉了沉,“江太太,这种刻薄的话你放在我身上我都不会介意,但是,”微微粗粝的拇指落在她的额上细细摩挲,“你非要摁在自己身上,我会不高兴的,嗯?”
刻薄?
她把之前的话重新滚回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介意的应该是那个词,不孕。
第229章 刚好,我对人妖没兴趣()
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悲是喜。
他冷情的时候狠厉到骨子里,温柔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便能蛊惑你。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他放在什么位置。
她只能从黎韵姿和江老太太的态度揣测一二,他可能,在报复。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炸开的时候,她只觉得周身被掀起一层战栗,用力甩开他禁锢着她腰身的手,因为惯性往后退了一步,小腿重重的磕在身后的休息椅上,然后跌了上去偿。
钝痛迅速蔓延,疼的她差点掉下泪来。
用力眨了眨眼,强忍着突如其来的疼痛慢慢站起身来,拂去男人伸过来的手臂,手里捏着的半个苹果笔直的朝他摔了过去,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胸膛撄。
俊朗的眉目皱都没皱一下,俊美的五官仍旧温温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以澈就这么看着苹果在空中划开弧线,
然后再落下来,漂亮的眉眼间净是凉凉的嘲意,“江墨北,你真恶心。”
窗外有单薄的阳光折进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打下一层淡淡的光,他逆光而立,俊美的容颜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影影绰绰。
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女人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
清隽的五官寸寸冰封。
林锦臣远远看着那一幕,像是一个旁观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阴柔的近乎漂亮的五官表情很淡,只是有些恍神。
直到女孩儿娇懒抱怨的声音响起,“你在看什么?还不走?我快疼死了。”
神智蓦然被拉回,俊美的容颜尽是嫌弃,手指直接捏在女孩儿清澈的脸蛋,用力掐了掐,“死没死?”
“你个死人妖,轻点儿会死?”
原本扶着她的胳膊蓦然抽走,女孩儿踉跄着差点儿摔倒,一直不敢沾地的脚直接被压在了地上,尖锐刺骨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直接尖叫出声,“你他妈干什么?”
男人漂亮的五官上勾着惯有的懒散的笑意,漫不经心的很,“小妞儿,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还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山上等着喂狼呢,所以,你还是客气点儿好。”
俊脸往前压了压,几乎要贴上女孩儿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魅惑的眸子里蓄着淡笑,嗓音不紧不慢,“我怎么把你带下去,就能怎么把你扔上去。”
女孩儿的呼吸被男人清冽的气息扰乱,她就那么睁大眼睛看着男人放大版的俊脸,一时居然没有回神。
江墨北的步子有条不紊的迈过来,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步子没停,甚至都没看他们一眼。
唯有低低淡淡的嗓音不疾不徐的缓缓散开,“小心被那张人妖脸勾了魂。”
女孩儿恼怒的声音响起来,沿着走廊往外冲,“江墨北,我要让我哥把你们公司的宣传费翻倍,不,翻十倍。”
男人脚上的步子平稳的很,嗓音亦是温淡无痕,“我等着。”
女孩儿看着那男人轻描淡写的模样只觉得心口的怒气堵在那里,脑子里闪过什么,清澈的眉眼挽着明媚的笑意,招摇又闪亮,“我要给以澈姐姐的婚纱照上p上别的男人。”
江墨北的步子倏然停了下来,原本温和儒雅的五官陡然凝了一层浓郁的戾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你敢。”
林锦臣往前跨了一步拦在唐茶茶的前面,随意的开口,“跟个小姑娘计较你也好意思?”有力的手臂直接揽着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担着,语调依然懒懒淡淡,“再不去医生那里,你就等着当瘸子吧。”
唐茶茶朝江墨北皱皱小巧的鼻子,然后做了个鬼脸。
她的脚踝伤的并不严重,只是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医生开了些简单的外敷药,嘱咐好好休息,保险起见,还是被林锦臣按着拍了片子,但是结果可能要等等。
林锦臣去药房取了药塞进唐茶茶怀里,“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
唐茶茶很不满,
眉眼间娇俏的味道很浓,“我自己怎么回去?你不该绅士一点送我回去吗?”
“出门就有出租,你让人家往东,他绝对不往西,保证要多绅士就有多绅士。”手指不紧不慢的插一进裤子的口袋里,俊美的五官铺着懒散的笑,只是那笑过于凉薄,没有一点温暖的味道。
唐茶茶把医生开的药抱在怀里,漂亮的小脸上染着笑,“江墨北前脚刚走,你这后脚就要勾搭人家老婆?”斜睨着他,嗓音卷着不屑,“行不行啊?”
男人魅惑到极致的眉眼跳了跳,脸上的笑意忽然就多了邪肆的味道,眼角微微挑起,“想体验?”轻薄的哼出声,“可惜,少爷我对未成年没兴趣。”
茶茶怒,“刚好,我对人妖没兴趣。”
俊美无俦的容颜像是染了窗外淡色的光,美得像一幅油画,长臂揽着她的腰托着她往后退了一步,将她压在墙上,唇角挑着的弧度温柔又邪肆,菲薄的唇淡淡的挑着四个字,“狗胆包天。”
茶茶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突然压过来的俊脸吓的懵了懵,下一秒,微凉又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清澈的眼眸蓦然睁到最大,她几乎是傻傻的看着男人微微眯着的眼眸,唇上柔软的触觉在绵延,带起密密麻麻的电流,沿着唇瓣开始蔓延,让她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起来。
一个没防备,男人的长舌便灵巧的撬开她的口腔,然后喂了进来,有那么几个零碎的瞬间,她都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脸上的温度不断升高。
白皙的脸蛋也变成娇媚的淡粉色。
她居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耳侧响起,俊美魅惑的脸庞往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漂亮的眸底蓄着轻邪的笑意,肆意的嘲弄,“被吻傻了?”
唐茶茶这才反应过来,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要死啊!老娘是初吻!”
林锦臣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跟着便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有没有这么逊?”
茶茶原本只是泛着薄红的脸蛋刷的一下烧的血红,仿佛仲夏傍晚天边的火烧云,怀里抱着的药直接摔在男人的身上,忍着脚上钻心的疼痛转身便往电梯的方向走。
林锦臣看着一脸愤怒和恼恨的唐茶茶,心底有小小的懊恼滑过,弯腰捡起地上摔的七零八落的药盒,手忙脚乱的装进袋子里,快速的朝唐茶茶的方向追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又合上,男人深色的眼眸看了眼不断跳跃的红色数字,脚上的步子直接转了方向,朝一边的安全步梯跑了过去。
脚上的疼痛越来越尖锐,刺的她浑身都在颤,眼眶不知怎么就红了起来,用力吸了口气,强行将眼眶里潮湿的水汽压了下去。
“死人妖,坏人妖,混蛋,混蛋,要不是脚上有伤,老娘一定阉了你……”
抬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