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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澈突然来了兴致,拉开手边一个没有上锁的屉子,里面放着一张白色的宣纸,还有一只钢笔,眨巴着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语调缠着小女孩儿的期待,“我可以写的哦?”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就这么点事儿也用这么眼巴巴的请示他,唇上晕开的笑意深了一分,“当然。”
女人仍是笑,眉眼弯的像刚刚升起的皎月,“那你不写的话会显得我很幼稚。”
江墨北挑眉,“你也说了很幼稚,我素来不爱干这么幼稚的事。”
以澈抬手从另一个屉子里抽了一张纸和笔出来,推到男人面前,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他,“你刚还问我有什么要求来着,就这个。”
男人英俊如斯的脸庞笑意愈发深了,连出口的嗓音都铺了薄薄的笑意,“你作为江太太要求还真低。”
女人眯着眼笑的像狐狸,“我向来好养活,江先生不是不知道。”
细长微微覆了薄茧的手指捏起桌上的钢笔,眉目未动,“嗯,江太太漂亮又有才,会做饭会赚钱,灭的了小三干的了小四,目测江先生以后几十年的桃花会凋零,私生活会单调。”
以澈眯着的眼眸已经透出危险的味道了,语调很平静,但莫名就让人觉得多了一丝阴测测的感觉,“所以,江先生是在嫌弃我强悍了?”
男人手里的笔尖在白色的宣纸上流畅的滑过,然后放下手中的钢笔,把纸张对折起来放进屉子里,利落的落锁,钥匙递给一旁的侍者。方才淡淡的看向眉目生动的小女人,低沉的嗓音性感的厉害,“不,我是嫌弃你不够强悍。”
她眯着的眼睛蓦然睁大,撞进男人深邃如古井一般的眼眸,她居然秒懂了。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配上男人惯有的清贵又优雅的笑意,她不知怎么就听出了别的味道。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滚过。
【你真逊。】
【你这么矜持会少很多乐趣。】
【我比较喜欢你在床上野一点。】
【看过a带吗?叫两声我听听。】
【不然换你在上面,更容易高一潮。】
……
那些原本模糊在理智跟脑海里的话一句一句往外蹦,怎么都压制不住。
白皙的脸蛋充血般蓦然血红,娇艳的像是清晨沾染着露水的红艳艳的玫瑰,恼怒的道,“江墨北,你一天不耍流氓会长蘑菇?”
男人英俊疏朗的眉目聚积着满满的无辜,“江太太,你又冤枉我。”温淡的嗓音染着自成一派的矜贵,“明明是你在臆想我。”
以澈炸毛,“你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臆想你?”
“没有臆想我你一副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的模样。”微微向前倾了身,温热的呼吸贴在她的耳侧,低低的嗓音喃喃低语,“你照照镜子,你这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我看见就想上。”
混蛋。
她突然发现,除了冷战,他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到黄段子不带喘气的一段一段往外飙,没人的地方还能分分钟动真格的。
她不光嘴上占不了便宜,实战更是分分钟败北。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蜗,以澈微微侧首,绯色的唇瓣就要擦上他线条流畅的侧脸,独属于男人的味道跟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跟周身,以澈笑了笑,微凉的声线听着很舒服,“江墨北,你好歹掩饰一下脑袋长在裤裆的事实,这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猥琐。”
女人温热的呼吸缠在他的肌肤,他微微侧眸,便对上女人漆黑闪着流光的明眸,他们之间的距离薄的像纸,女人柔软的红唇微微张阖,像是无声的邀请。
微微低眸,便能看见女人略显宽松的白色长毛毛衣下漂亮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起伏。
喉结滚了滚,深邃的眼眸明显暗了一层,嗓音依然低的只够两人听见,“你再这么看我,”嗓音不知何时哑了些,“我当你在邀请我睡你。”
第209章 你直接把我按地上,还让我做柳下惠()
以澈对上男人突然暗下去又炙热的厉害的眸色,心头跳了跳,往后退了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中的钢笔漫不经心的敲着自己的脸颊,嗓音温婉又期待,“不知道江先生写了什么?撄”
江墨北靠在沙发里,挑眉看着她,嗓音慵懒的开腔,“你再怎么磨叽纸上也不可能开出花来。”
以澈嘴上哼了哼,然后腾出左手遮在笔尖的位置,嘟囔,“不准看。”
男人似是被她这么可爱的动作给逗笑了,于是就这么笑了出来,质感醇厚的嗓音听的出来很愉悦,“不看。”
想做你枕边书,怀中猫,意中人。
以澈把有字迹的一面折进纸里,然后放进屉子里锁好,又小心的落了锁,才重新看向对面温温淡淡的男人,“不准过来偷看。”
偷看?他有这么无聊?
嗓音是好听的质感,低低淡淡的,“现在回去?”
时间还早,八点不到,他也是难得陪她出来,不过跟在外面比起来她更愿意待在家里,以澈抬着下巴望着男人俊美的脸,
笑着答,“嗯。”
夜幕彻底落下来,外面已经成了彩色的灯海,浮华的霓虹倒映在她的眸底,闪着细碎的光。
以澈在副驾的位置坐好,男人自然的附身过去帮她扣好安全带偿。
车窗外的霓虹映在他线条完美的侧脸打下昏暗的光,半边侧脸隐在暗色的光线里,忽明忽暗。
一双眼眸深的像海,让她的心脏忍不住悸动。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唇边,迅速蔓延和侵占她的整个呼吸系统。极为清冽又淡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尖,经久不散。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呼吸有一秒钟的停滞,她下意识的以为他会吻上来。
可是在下一秒,男人俊美的容颜突然往后撤了些,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以澈微微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情绪。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扶在方向盘上,侧眸看着稍稍垂了眼睑的以澈,语调懒散染着笑,“我没吻你看上去你很失望。”
以澈倏地抬了眼眸,瞪着主驾位的男人,大眼睛里满是嗔怒,“我巴不得。”
“巴不得我吻上去?”
以澈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突然压过来的俊脸吓的懵了懵。
男人凑过来的薄唇迅速噙住她的唇瓣,柔软的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仔细的碾压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肉壁。
他的味道混合着温热的呼吸密密麻麻的席卷她整个感官。
他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攥住身前的安全带,白净的脸蛋往一侧偏过去,想躲掉他越来越炙热的吻,奈何男人宽厚的大手扣住后脑动弹不得。
一个吻下来,以澈感觉思维和理智都被抽空。
茫然的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目光游离的像是在走神。
男人原本就晦暗的眼神再度暗了一层,张嘴就咬在女人嫣红水嫩的唇瓣上,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以澈皱着眉头瞧他,腔调委委屈屈的,“你亲就亲了,还咬我?”
薄唇却是仍旧贴在她的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嗓音低低哑哑,说不出的性感,“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扫兴?”
以澈红着脸蛋哼唧,“哪比得上江先生身经百战手到擒来。”
男人低低笑着发动引擎,黑色宾利穿梭在橘黄色的灯影里,影影绰绰。
北苑。
男人从书房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女人靠在床头看书的模样,茶色短发并没有吹,大概只是胡乱擦了下,略显凌乱的散在肩头。
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迈过去,从床头她梳妆的屉子里取出吹风,然后插好电源线,开了低暖,低沉的嗓音跟着吹风的声音响起来,“天凉,头发吹干。”
以澈没有出声,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书上,停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他站在床沿的位置,
修长的手指插一入她的发里,沐浴露混着发香如数窜进他的鼻尖,味道清淡又勾人,柔顺的发丝带着湿意打他指间滑过,轻轻的撩着心尖。
大约十分钟的时间,等她发上的微重的湿意被驱散,男人才放下手中的吹风,顺手抽走她手中的书搁在床头的桌子上,“睡觉。”
以澈看着男人进入浴室关门,又很快的响起哗哗的水声,低眸瞥见他放在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黑色睡袍和布料柔软的黑色平角内裤,抿了抿唇,他好像忘了拿衣服进去。
要不要给他送进去?
他会不会觉得是她别有企图?
可是如果不送他会不会直接光着出来?
怎么都觉得她比较吃亏啊!
想了想,还是拿了他放在床头的东西走过去扣响浴室的门,里面的水声未停,男人一贯清贵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响起,“怎么?”
以澈精致又白净的脸蛋不知怎么就染了一抹薄薄的桃色,声音温温静静,仔细听的话或许还可以捕捉到一抹颤音,“你忘拿衣服了。”
男人的嗓音像是又低了一个度,卷着微不可察的笑意,“门没锁,你可以直接进来。”
以澈有些懊恼,直接进去把他看光跟等他出来把他看光分明就是一个意思,她真是脑袋抽了才会过来给他送衣服。
素白的手指搭在门把上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另一只手举着衣服探进去,嗓音细细软软的,“你过来接一下。”
她的声音落下,便听到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以澈感觉手都在抖,下一秒,磨砂的玻璃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突然的大力让她由于惯性往前冲去,脚步没有收住,直直的撞进男人带着湿意的胸膛。
额头磕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她还是没忍住蹙了蹙眉头,跟着她就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
全一裸。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全身的血液全都往一个地方冲,手里的衣服早就被她揉成了一团,“你……你的衣服。”
男人并没有伸手接,遒长的手臂圈着她,嗓音低低哑哑扑在她的耳侧,“江太太,我不过在公司住了两夜你就耐不住了?”
以澈羞恼的去推男人的胸膛,推不开又转去推他困着她的手臂,还是推不开,气呼呼的低吼,“你在胡说什么?”
男人性感的声线稳稳的落在她的耳廓,“你今天几次三番又是挑逗又是勾引,难道不是寂寞空虚冷?”
以澈手指紧紧抱着他的黑色睡袍,气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低眸看着她生动又娇俏的脸蛋,长臂伸出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以澈低呼一声圈上他的脖颈。
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线条干净的侧脸,以及他薄唇勾着的淡笑。
被他抱在怀里,这么近的距离,她只觉得她的感官变的异常敏锐,清冽的须后水卷着强烈的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息间,轻而易举扰乱她的呼吸。
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里,男人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上去,大床中间很快陷下一方小小的格局,顺势扯掉她手里捏着的黑色睡袍扔到一边。
英俊如斯的容颜像是揉了头顶的光,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身下小女人清净的脸蛋,里面蓄着明显的邪肆意味,温润的声线像是阳光下柔润的美玉,“老实说,你第一次睡我是不是蓄谋已久?”
以澈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