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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澈小口小口喘着气,紊乱的思维跟心跳缓缓回归,语气有些急有些乱,还有些不满,跟不明显的调侃,“不要,这是我的工作,总不能白拿江先生的工资吧。”
男人低缓的笑意携着温热的呼吸从涔薄的唇间流出,“好说,”嗓音低低喃喃似哄似慰,“把我伺候爽了也就不算白拿我的工资了。”
“江墨北,我是设计师,不是小姐。”以澈睁着眼眸直接瞪了过去。
“嗯,”模糊的嗓音淡淡的应着,江墨北的唇在她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啄着,嗓音暗哑的厉害,性感的足以惑人心智,“有人的时候给我赚钱,没人的时候给我睡。”
以澈,“……难道你不能说有人的时候是设计师,没人的时候是江太太?”
同样一句话,从这男人嘴里出来怎么就不是味儿呢?
男人的手指挑开她的睡袍,依然是柔声低语,“情话就是要露一骨才够味儿。”
床头留了盏光线微暗却暧昧的壁灯,窗外淡白的月色透过窗楞折进来,洒在柔软的床褥上,纠缠着的人影叠在一起,缠绵旖旎
。
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幽蓝色的亮光在微暗的光线下格外打眼,以澈下意识的侧首看过去,还未解锁的屏幕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她回国了。
像是有一盆结了冰的水,冷的刺骨的水携着冰凌兜头浇下来,所有炙热的情绪连带身上的温度迅速冷却,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垂了下来,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所有从身体到心尖的欢一愉变成了难忍的煎熬。
感觉到她突然僵硬的身体,男人盯着她脸蛋的双眸深了几分,手机搁在她脸侧的枕头边上,扫到仍旧亮着的屏幕,瞳眸骤然缩紧,下意识伸手捞过手机,看了眼她闭着的双眸,眼底闪过一抹晦暗复杂。
单手抚上她的脸蛋,低眸在她眉心印下一记吻,“去洗个澡,早点睡。”
以澈攥着床单的手指倏然收紧,嫣红的脸蛋褪去红润的颜色变得苍白而暗淡,听着他翻身下床然后扯着衣服出门的声音,以澈浑身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洞和颓然。
第二次。
这是他第二次毫不犹豫的从她身上爬下来再辗转到另一个女人身旁。
唇角无声无息的勾起浅淡的弧度,自嘲的绽开一抹鄙薄的笑意。
随手扯了件睡袍裹在身上进了浴室,拧开花洒,湿热的温度沿着头顶流遍全身,氤氲的雾气模糊她的视线,再温暖的水温都掩盖不了秋日深凉的气息。
冲了澡她并没有回卧室休息,而是去了书房。
……
江墨北从主卧出来,拐到次卧简单冲了个凉,然后才出来,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
长指划开屏幕调出通讯录,点在那个熟悉的号码上,听筒里是冰冷没有温度的女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指尖滑动,换了号码拨过去,那端很快接了起来,低沉的嗓音蕴着浓浓的阴沉,“怎么回事?”
那端的声音隔着听筒传过来,“不知道,facebook上收到她一条留言,说是回国了,不用让evan给她治疗了。”
靳南森停顿了一下,才重新开口道,“我查过了,早上的飞机,这时候应该快到了。”
江墨北的手指紧紧捏着手机,英俊的眉目间暗沉的阴霾几乎要溢出来,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了。”
长指直接将捏着的电话甩到一旁的副驾上,眯着的眼眸沉匿着厚重的阴鸷,从仪表盘后面的盒子里摸出烟来抽出一支,熟练的点燃,搁在唇边吸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缓缓上升,模糊男人英俊的五官,车厢里很快弥漫着浓郁的烟草气息。
其实最近跟以澈在一起他已经很少抽烟了,知道她不喜欢,便尽量克制跟隐忍。
如今……
………题外话………二更
第172章 你还不是直接把那男人压了,还偷人家一个小混蛋()
男人扶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微微皱了眉,英俊的五官波澜不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衣服是佣人帮你换的。”
顾夕颜的脸色刷的白了一层,她想过可能是她想多了,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又觉得无比伤人跟难堪。
比被他睡了更加难堪撄。
江墨北出了门,秋末的天气说冷便冷了起来,没有阳光的天气显得格外冷清,秋日的凉风无孔不入的侵袭他的每一个毛孔,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习惯性的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出来,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然后幽蓝色的火苗跳跃,点燃烟卷,搁在唇边吸了一口,车厢里迅速飘起青白色的烟雾,将男人英俊的容颜打的愈发朦胧和不真实。
最后,他还是决定直接去公司。
因为不知道,她看见他会是怎样的反应跟态度,他忽然有些心虚跟怯懦。
只是车子打火起步还没多远,手机便震动起来,如墨的眼眸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拧起了眉心。
滑开接听,还没开口便听那端哐哐当当砸东西的声音,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声直直的窜进耳蜗,然后便是佣人慌乱急促的声音,“先生,你快回来,顾小姐她……一直在砸东西,怎么办啊?”
男人手指快速扯开安全带,低沉的嗓音语调很稳,莫名的安抚人心,“她砸你就让她砸,别让她伤到自己,我很快过去。偿”
指尖滑动调出通讯录,语气沉稳又急促,“莫染,风清公寓,快点过来。”
彼时,莫染正抱着家里的小奶包蒙着脑袋睡大觉。
浓重的起床气让她整个人阴郁的想砍人。
昨晚上接了个急诊,一直到早上五点多才回来,被窝还没捂热乎呢,就让人吵醒,况且还是周末,够她不爽的。
看了眼睡的安稳的小奶包,低头在他脸颊亲了亲,然后披着衣服起来。
江墨北看着满地的狼藉,眉心拧着的褶皱愈发深沉,笔直的西装裤下的长腿几步迈过去,长臂一把拉过正肆无忌惮摔着东西的女人,遒长的手臂将她锁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嗓音低低的哄慰,“夕颜,是我,你看一下,是我。”
顾夕颜死命推搡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斜上方的俊脸,眼眸里混乱的神色闪过一丝迷茫,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墨北?”
江墨北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手上的力道放缓了些,侧脸的线条不再那么冷冽,出口的嗓音亦是像染了一层柔软的光,“进去休息会儿,我让人收拾一下。”
江墨北递给一侧站着的佣人一个眼神,便揽着顾夕颜进了卧室,原本想让她到床上躺会儿,谁知她抱着他的腰就是不松手,仰着脸委委屈屈的开口,“墨北,让我抱你一会儿好不好?”腾出一只手伸了一根手指头在眼前,“就一会儿
。”
江墨北沉默几秒,还是答应了,揽着她在床侧坐下,顾夕颜伏在他的怀里,绯红的唇弥漫出一抹笑意。
莫染过来的时候,佣人正在收拾地上的残籍,莫染微微皱眉,“江墨北呢?”
“江先生跟顾小姐在卧室。”
莫染细细的眉梢挑起,顾夕颜?
她回来了啊!
孤男寡女的,他也好意思。
脚下直接迈开步子朝卧室的方向走去,长发在脑后束成低低的马尾铺在肩上,手指搭在门把上,根本就没有敲门的意思,伸手推开了房门。
莫染饶有兴味的看着床侧拥着的两人,眼底的笑意意味深长。
江墨北低眸看了眼怀里女人安睡的脸蛋,轻轻将她身子放好,又小心的拉好被子,才抬步往外走。
“显然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莫染勾着唇角看着江墨北笑,只是那笑里的意味有些嘲弄。
虽然她跟江墨北很多年的交情,但实在看不上一个已婚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
江墨北只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响了什么,冷冷的睨她一眼,嗤笑,“你真龌龊。”
“你才龌龊,”莫染横着眉眼,“江墨北,你这是婚内出一轨。”
江墨北淡淡的悌她一眼,“这么义正言辞,”那语调说不出的慵懒淡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一般随意,“你还不是直接把那男人压了,还偷人家一个小混蛋。”
莫染只觉得耳根子发烫,心里念着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面上却笑的极美,漂亮而透着强势的眉眼勾着一抹媚意,“其实我压你也是一样的。”
男人挑眉,俊逸的五官染着分明的嫌弃,挑剔的打量着她,“脸蛋不如以澈,身材不如以澈,脾气不如以澈,简直拉低我的品味。”
莫染要炸了,冷冷哼了哼,下巴指着卧室的方向,“她呢,你太太知道吗?”
江墨北深色的瞳眸暗了暗,温淡的脸色沉了一度,低沉的嗓音融在秋日染着凉意的清晨,“她不必知道,我会解决。”
莫染看着男人深寂的脸庞,沉默几秒,才轻轻开口,“希望如此。”顿了顿,才继续道,“你把她的情况说一下,不过我对抑郁这方面并不擅长,未必能帮的到她。”
江墨北点头,“好。”
……
以澈昨晚并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摸到桌上搁着的手机看了眼,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的提示,看着熟悉的号码,以澈眉头跳了跳,犹豫了下还是回拨过去。
那端的人很快接听,低低柔柔的嗓音穿过冗长的无线电传进她的耳廓,“是我。”
以澈低声应了,“嗯。”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
以澈笑了笑,并不是很在意,温静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锦臣,不是你的错,你不必道歉。”
不是他的错吗?
明明就是因为他,楚暮雪才会找她的麻烦的。
俊美的脸庞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柔软的嗓音即便隔了漫长的无线电仍旧显的无比清晰,“方便出来吗?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以澈想了想,还是应下了,毕竟还是朋友,吃个饭而已。
“地址我给你短信过去。”
“好。”
简单收拾了一下,站在镜子前看了眼苍白的脸蛋,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然后重新坐回梳妆镜前面描了淡妆,脸色才算好看些。
下了楼,跟沁姨打了招呼,“沁姨,我出去一趟,不用准备我的午餐。”
沁姨听见声音答了声好,眼睛盯着以澈寡淡的神色,“你们吵架了?”
以澈闻言挽着唇角笑了笑,掩去眉眼间的疲倦,轻快的答,“没有,沁姨你想多了。”
沁姨皱眉仔细观察着以澈的表情,虽然她脸上染着笑意,但她总觉得不真实,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可是江先生昨天晚上脸色很不好,而且到现在都没回来。”
一夜未归么?
以澈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随意的道,“他说公司有事,可能直接住公司了吧。”以澈看着沁姨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她问更多的问题之前赶紧走,“沁姨,我还有约,走了。”
没有让罗叔送,以澈拿了钥匙圈在车库里找到那辆白色的suv,她开的并不快,路上又耽误了些时间,她到的时候林锦臣已经在等着了。
林锦臣看着侍者将以澈引过来,站起身子,很自然的接过她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