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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北瞧着她这阵势愈发烦躁,一颗心倒是软了下来,坐回床沿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才发觉她的衣服湿透了,被褥都被浸湿了,得有多虚弱才能出这么多冷汗湿成这样?
腾出一只手把她腰上的热敷垫扯了下来,看着她的模样心疼的不成样子,长指把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拢至一边,顺势亲了亲她的脸蛋,“我抱你去洗澡。”
他的嗓音温润的像是一块古玉揉进心里,很温暖。
以澈的心忽然就崩塌了,原本的抽泣就变成了很没品的大哭,小嘴念念有词,“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还骂我,你怎么这么不男人,就会欺负我。”
本来浑身湿透被突然拖出被窝就有些冷,以澈很自觉的往他怀里钻了钻,这样一来,她的眼泪全都黏在了他的衣服上,还有些被蹭在了他的下巴上。
江墨北有些哭笑不得,低低的笑意从薄薄的唇溢出,像是黑白琴键上跳动的音符般撩动人心,“嗯,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是罪人。”有些无奈的抱起她,“现在能洗澡了吧,不然会着凉的。”
………题外话………八更
第120章 总口味还真重()
以澈把脑袋缩在他的颈窝,一点头下巴便磕在了他的肩头,一边嚷着疼一边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江墨北笑着低语,“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江墨北调好花洒的水温,“不能洗坐浴了,简单冲个淋浴赶紧出来,别着凉。”
说着便伸手去拉她,扭头才发现她仍站在墙边,有些踟蹰的低着脑袋手指绞着没有脱衣服,眉头皱了皱,“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以澈很小心的抬着脑袋看着他,语气颇有些尴尬和磕盼,“那个…你不出去吗?撄”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轻者磕着碰着严重的晕过去了谁管你?”男人顿了顿,眉梢微挑,“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以澈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他一把,手指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长发,不然她就觉着手放哪里都不是地方,“没事的,万一摔了我会叫你的。偿”
“不行。”江墨北拒绝的很干脆,唇角明显扬了扬,“再不脱我就亲自上了。”
“那…那你转过去。”以澈仍不忘讨价还价,她总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件很尴尬的事,即便他们已经做过比这亲密百倍的事。可是在那件事上她没有主动过,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矜持。
比如此时,她无法想象他看到她用过的姨妈巾会是怎样的反应和表情,她也无法想象到那时她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仰望和直视他。
趁着她愣神的瞬间,江墨北长臂一捞将她带进怀里,她穿的本身就是吊带睡裙,想脱几乎不用怎么费力,更何况那件布料极少的淡粉色棉质内一裤,他长指一伸就扯了下来。
瞳眸扫到贴着内一裤的那层东西后,俊脸立马黑了下来,几乎是难看到了极点。
特么的他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东西。
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特么的她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会不会失血过多?会不会贫血?特么的他都不知道。
以澈惊叫着夺过他拿在手里直直看着的东西,没来得及撕下来连带内一裤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脸蛋几乎红到充血,低着脑袋怯懦的道,“我有说让你出去的,是你自己…”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声音打断了,然后拖到了花洒下,温热的水帘自头顶洒落,毛孔里蔓延的寒意被驱散,以澈偷偷瞧着拿着毛巾帮她擦洗的男人,他的脸色沉的几乎没法看,薄唇紧紧抿着,眉峰几乎拧在了一起,有水从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让原本英俊的五官看上去更加立体和深邃。墨色家居服都被打湿了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只是专注的帮她洗澡。
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太难看,以澈一定会被他此时的专注或许叫温柔的东西所蛊惑。
彼时的江墨北正想着是不是该给她大补。
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江墨北关了花洒,她不适合洗太长时间。拿了干净柔软的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才给她裹了一条浴巾把她抱了出去,墨眸瞥过没来得及换的床褥,还是把她搁在了单人沙发上,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套秋天的睡衣睡裤,“先换衣服,我换套被褥。”
以澈看着他甩过来的那套睡衣,嘟了嘟嘴,颇有些不满,“我不穿,太热。”
江墨北铺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也没做出过多的表情,闻言只是淡淡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说第二遍的时候就是他亲自动手的时候。
以澈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他的性子的,还是掂了掂睡衣默默的换上了,然后窝在沙发的角落看着单腿跪在床上收拾的男人。
大约是有些走神,以至于根本没发现俯着身的男人薄唇噙着的弧度微微上扬,笑意弥漫。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以澈才回过神来,看了眼铺的平整没有褶皱的床铺,又转了视线看着斜上方温淡的俊脸。
江墨北掀唇而笑,那笑从唇畔蔓延到眼角眉梢,温润淌着宠溺的颜色,“我熬了粥,起来吃点。”
以澈眨了眨眼,脑袋很不清楚的吐出两个字,“抱我。”
江墨北看着沙发上蜷缩的像只小猫的女人不禁失笑,唇畔的笑意愈发深而缱绻,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姿态温柔而宠溺,“好。”
长臂伸过去圈住以澈,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走到餐厅把她搁在乳白色的餐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凉意传来,以澈低头看了看,才发现椅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搁了柔软的垫子,一颗心忽地就变的像果冻一样软软的。
抬着眼眸看向对面帮她盛粥的男人,他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仍旧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唯独一双墨色的深眸敛着,“五红汤,特地给你熬的,沁姨说治痛经还补血。”
以澈看着他英俊的五官有些恍神,除去他有未婚妻的事实,他待她的姿态,完全是捧在手心里无与伦比的宠爱,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他一般宠她到骨子里了吧。
“感动的话一会儿主动点。”江墨北看着以澈走神的模样笑了笑,她今天似乎特别爱走神,手伸过去把碗搁在她眼前,“尝尝。”
听说女人在生理期都会特别感性,特别容易感动,大抵是因为那时候比较脆弱吧。
主动?主动你妹!
以澈捡起勺子舀了一勺搁在唇边吹了吹,才小口的喝下,很斯文的样子,嗓音有些凉,明显呛人的语气,“生理期也不放过我,江总口味还真重。”
江墨北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眉眼微挑,薄唇勾出的弧度愈发潋滟动人,染着些许玩味,“我只是说接吻的时候你主动些,似乎是你想多了。”
………题外话………九更
第121章 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又没有自知之明死皮赖脸的缠了您十年()
以澈鼓了鼓腮帮,葱白的手指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红色的汤水,似乎不怎么解气,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直到瓷白的汤碗见了底,她便举起碗很豪迈朝对面的男人喊了句,“再来一碗。”
江墨北,“…撄”
江墨北失笑,看着眼前颇有几分可爱和孩子气的小女人,似乎她最近表情和性子愈发丰富和生动了。
吃完饭以澈直接回了卧室休息,大约是身体太虚弱,一餐饭的时间便觉得有些疲惫和无力,沁姨打过来电话的时候,以澈正靠在床头看杂志。
“以澈,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沁姨的声音沿着无线电缓缓传来,溢着满满的疼爱和担心。
以澈勾着唇角笑的很软,“不疼了,沁姨,不用担心的。”
“以澈,沁姨跟你说件事,你不要嫌沁姨多嘴。”
“说什么呢沁姨,妈妈不在,你跟妈妈是一样的。”
“江先生对你的好沁姨都看在眼里,下午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他能抛去尴尬抛去大男人的自尊去请教我女人生理期的问题,他很紧张你我听的出来,他问我怎么会有那么多血怎么会有血块,以澈,你跟沁姨说,如果不是真的紧张你这样的问题他怎么问的出来?听沁姨的话,他是个好归宿。偿”
以澈搁在杂志上的右手无意识的在纯白的纸质上,一颗心脏像是缺了一块,看着书房的方向目光像是揉了一池春水。
…
陈茉莉看着宣纸上的手绘图,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找不到感觉,索性揉成团抛在了地上。涂了宝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扶上内心捏了捏,漂亮的卷发简单挽了起来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精致的娃娃脸愈发小巧可爱,她的性子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名字和长相一般清新淡雅,反而极尽妖冶。
如果说苏以澈像一支带刺的白玫瑰妩媚而又圣洁,陈茉莉就像妖艳的蓝色妖姬妖娆的魅惑。
宁烨看着办公室依然亮着的灯光有微微的诧异,抬眼望过去便是低着脑袋捏着眉心似乎很疲惫很烦躁的女人,还有扔了一地的纸团。
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略显纤瘦的身影映在柔和却不显暗的灯光下,他的心忽然就衍生出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情绪。
“很晚了,吃饭了吗?”像是随口而来的一句话,又像是压抑了很久终于被释放顺着心意就问了出来。
陈茉莉微微抬了头,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细眉皱了皱,又很快舒展开,搁在眉心的手顺势爬了下来端着下巴,绯色的唇瓣缓缓笑开,像一只肆无忌惮勾魂夺魄的女妖,“如果我说没吃,宁总要请我吃吗?”
宁烨眉毛几乎打成了死结,他是真不喜欢她这么妖媚的样子,看着刺眼的很,声音也冷了下来,“陈小姐想多了,我也只是出于礼貌问候一下。”
陈茉莉脸上挂着的笑容落潮一般褪去,表情和语气都轻描淡写的很,“那就不劳宁总关心了,只要宁总管好你们家那位不要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我就烧高香了。”纤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脸蛋上敲着,眼睛眨巴着很困惑的样子,“毕竟我跟您的关系连前任都算不上,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又没有自知之明死皮赖脸的缠了您十年,那也不至于判我死刑吧。”
夏言那个死女人三天两头跟她过不去,真是吃饱撑的闲的没蛋事。
宁烨没有说话,只是很不悦的哼了一声,推开办公室的门长腿直接迈了进去,动静很大的甩上门。很快的又推门出来,手里似乎是拿了什么文件。路过陈茉莉身边的时候,眼睛都没斜一下径直走了过去。
陈茉莉看着那道伟岸绝情的背影出了门,才扔掉手里的绘图笔,笔尖在白的透红的手心扎出很深的痕迹,疼痛从手心蔓延到心底,流过的每一寸经脉都像淬了毒。
魅色酒吧吧台,陈茉莉也不知道点了几杯酒了,反正就是一杯接一杯,她就那么趴在吧台,精致的下巴压在左臂上,右手摇着玻璃杯中腥红色的液体,胃里有种难受的感觉一层一层往上漫,压在胸腔闷的发慌。
想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陈茉莉扔掉手里的玻璃杯捂着嘴奔向洗手间,扶着镶在墙上的便池便呕了起来,她本身就没吃晚餐,所以吐出来的都是酒水,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最后她几乎是虚脱的撑着便池滑在地上。
虚软的靠在隔挡上,她的角度正好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