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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流出来,愤愤的抹掉泪花,她不由暗自嘲笑自己,真的是很没用很没用的丫头!
朗赞慢慢闭了眼睛,将重重的痛和苦都埋进心里。上帝真的太会跟他开玩笑,原本这些天,他终于看着小芽和塔泉的关系缓和,他们的家渐渐有了起色,小芽更是越来越温柔,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啊!好不容易终于迎来了朝阳,好日子就在不远处了,可是为什么,塔泉那个小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这该怎么办才好
厅堂里安静了下来,小芽也不再说什么,事情她已讲明,她也想听听朗赞怎么说,毕竟他是家里的老大,而且对他们村的人来说,要怎么处理这种事她也不太懂。
但是朗赞,什么话也不说。他避开了小芽询问的目光,无措而失神地望向窗外的不知名处,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神情越来越失望。
就这么坐了会儿,小芽也觉得有点尴尬,便站起身,回了屋。
心情,就一直很阴郁,在屋里坐着,无法安定,思来想去,她还是坚持着最初的想法,不管塔泉那天是处于什么目的上她的床,她过往不究了。
于是又走出门,让在门口,对坐在椅子上发愣的朗赞说:“跟相爱的人分开会很痛苦,其实塔泉也很可怜,怪不得这些天他一直阴阳怪气的。咱们,成全他们吧。”
成全朗赞苦恼的低下头,手指插进发间,眉头紧颦,好生为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好好的家庭,一定要那样吗?
小芽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朗赞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再追问,只得转回屋内。
她不知道为什么朗赞会这么痛苦,其实在她看来也没有什么,虽然她现在有些难过,有些不甘,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完全忘记了。
唉,谁知道呢人生,真的有太多事让你预测不到。
在你安静的时候,时间会过的很快,悄无声息的,等你一觉醒来,天就暗了。
小芽望着窗外正在考虑着要不要现在去做饭的时候,耳边,就听见了塔泉回来的声音。瞧,现在,连塔泉的脚步声都好熟悉了,哪天,他走了,这种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想着,还真有点伤心。
低叹了一声,她缓缓起身,慢慢走出屋门。
塔泉刚走进厅堂,正要洗脸,看到了朗赞,随意地打招呼:“大哥,回来了。”
朗赞没有吭声。
塔泉略疑惑地多看了他一眼,许是见他脸色不好,便又问了句:“你身体不舒服吗?”
朗赞这才缓缓看向他,那种眼神让塔泉万分纳闷,下意识的,他微起眉看了站在屋门口的小芽一眼。
小芽不自然的垂下眼帘。
朗赞终于站起了身,迈着沉重的脚步向门口走,越过塔泉,低声说了句:“你过来。”
塔泉没有怠慢,神色也迅速变得凝重,紧跟着朗赞走了出去。
小芽的心提了起来,不知道朗赞会跟他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告状虽然在她看来她做的是对的,可是对于捉摸不定的塔泉,她真的心里没底。
正在小芽心神不宁时,突然从东屋里传来了呼咚呼咚的不明声响,小芽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的跑出门,看到东屋里的门关着,清晰听得里面的剧烈声响和塔泉的闷哼声。
小芽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扑了过去,隔着窗口一看,隐约可见朗赞正怒不可遏地一捶对着塔泉的胸口抡了过去,塔泉一个踉跄退到了柜子前,虽然没还手,但是咬牙切齿地瞪着眼,样子极不服气。
小芽彻底吓坏了,她尖叫着,转到门边用力地拍门,“朗赞!朗赞你干什么!快开门!开门啊!”
里面的声音停住了,啪达一声,门开了,小芽的身体随即扑进屋,现在的情况是,开门后的朗赞就捏着拳头侧身站立着,塔泉捂着胸口依在柜子角上,头靠着柜子,垂着冷厉的眼神睨着她。
“塔泉”小芽颤声唤着,小心地走上前,这才看到他唇角一片淤青,嘴唇上一点血红,“塔泉你没事吧”她想去用手去碰触他脸上的伤,又怕他会嫌弃,只得讪讪地收回手,低下头悲伤地叹了口气,转回头,埋怨地看向朗赞,“为什么?干吗要这样!”
朗赞没有看小芽,而是将目光转向塔泉,然后,甚是沉重地问:“那么,现在,你是想要跟那个女人走吗?”
塔泉的目光瞬间更加凌厉,神色也很气愤。
“小芽说,要放你走,我也可以放你走,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多伤害小芽?”朗赞声音一哽,眼眶再次湿润,“我们这个家虽然不算多灾多难,但是能有今天是多么艰难,小芽也已经为我们在付出,可是没想到你居然”
“都说过了分手了!”塔泉突然愤恨地吼道:“分手了不行吗?!你们还想我怎样?!”
“你”朗赞怒目圆瞪,咬着牙齿指着他走上前,“你看看你的态度!那是真心的分手吗?!当我们都是傻子对吗?”
小芽从来没看到过朗赞这么凶的样子,吓到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护在塔泉身前,“朗赞!不能再打了!”
朗赞这才觉醒似的看了看小芽,神色缓和了几分,颤抖着强压下心口的怒气,说:“好可以,没有关系,你走吧,还有我和泊尔,我们会把小芽照顾的很好,你不必委屈自己守在这里,你翅膀早就硬了,想飞哪儿随便你!”
一听这话,塔泉更火了,手臂一挥,硬生生将小芽拨开,挺直身体,两眼直直地瞪着朗赞,紧抿的唇忍了几忍,终于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个,推卸家庭责任的人!”说完,傲气地瞥了朗赞一眼,迈开大步,走出房门。
朗赞扭头看向塔泉的背影,紧颦的眉心掺进了一些疑惑和忧虑,然后,长长吸了口气,转回头,望向神思恍惚的小芽,张了张口,困难地说:“他好像,是真的,小芽要不要多给他点时间?也许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还没有忘了自己是这个家的一员”
小芽不知不觉的泪水滑下,不知所措的侧转头,低泣。
“小芽”朗赞疼惜的走上前,伸出手将小芽拉入怀中,“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也知道就算他愿意留下,他不忠的事实在你的心里也是个伤口,所以这次我不再为他求情,你想怎么样,就怎样,你来决定。”
小芽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停止了低泣,沉寂地呆了一会儿,失魂地说:“以后,不再提这件事。”既然他不想让人多管闲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随他而去。
朗赞惶惑地垂目看她,担忧地问:“那你怎么办?”
小芽苦笑着抬起头,柔声说:“很简单啊,我们做恩爱夫妻。”
朗赞暗自抽了口气,望向小芽的眼眸,变得深沉而温柔
*
现在的情况表面上很简单,实际上相当的复杂。
小芽从那以后就只对朗赞好,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与他在一起欢声笑语,在外人看起来,自然是一对好夫妻。
对塔泉,小芽开始以礼相待,做回从前,时尔,也觉得过问了他的事而抱歉,还有朗赞打了他的事,她均用更多的照顾来弥补。但是夫妻之爱,她不再为他付出。
朗赞有小小有纠结,虽然心里还是希望塔泉能真心回心转意,可是也有诸多的无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怨念和无奈,所以一直还是很气他,不愿多理会他。
塔泉就省事了,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主,这下家里人几乎都当他透明,他也乐得清静,该干什么干什么,表现的满不在乎。
朗赞就想了,也许塔泉这小子是会趁下次出门的时候跟他们来个了断,可是据他对塔泉的了解,那小子似乎不是不重情义的人,所以,他真的纠结了。
但是塔泉就是什么也不坦白,好像费神的只有家里那两个人,他还是很负责地干着家里的活,完全看不出有二心。
或者根本就没有?
第五十六章()
小芽和朗赞都在心里打鼓。有时候两人也心照不宣的想去问塔泉,希望他是死是活给通知个痛快的,不过每次一想到塔泉那个性子,又打了退堂鼓。
所以许多东西不能看表面,表面上越是看起来宁静,可能只需轻轻一碰就会一触即发。
但是这轻轻一碰,就是无论如何也等不来啊等不来。小芽就不明白了,她万万没想到塔泉还是个沉得住气的主,得,这回,就等他到下次出门时见分晓了。
这样的心境下,小芽一天天变得烦躁,甚至有时候连伪装也不想伪装了,时常坐在院子里,一坐就是老半天。
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考完试等成绩的心情。不,是考学的心情。
时间长了,从开始的着急,慢慢的也变得麻木了。
每天,她都比较烦恼送饭的事情,前些时,她是将饭送到塔泉旁边转身就走,后来是一起送到朗赞那儿,由朗赞再去派送,再到现在,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去了,路上还经常碰到左邻右舍的问来问去,她心里很烦。
所以她现在都是叫朗赞回家吃饭,走时再给塔泉稍上。这样,在外表看来也算比较自然,特别是对婆婆来说,她应该还没发现什么。现在塔泉是死不认帐,她也不想把这件事再张扬出去。
唉,生活又枯燥又无聊,慢慢的,她脸上的笑容也少了。
有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感觉,有时候想着想着还会想要大哭,胸口闷堵着,好憋屈。更讨厌的事,她的脑子里这些天开始反反复复的想那个“吻别”的场景,每次一想,她都好头疼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很快也很慢。
小芽的整个心思都停留在“吻别”上,一门心思的等着那个结果,没有心情想别的,更完全没有想到,这天会有一个不速之客。
门被拍的小小心心的,不仔细听似乎都听不到,一开始小芽还以为是哪个布古鸟唱跑调儿了,所以门响了半天,她才回过神儿来,无精打采的去开门。
吱呀,门打开了,门外头,站着的人让她好久也反应不过来,放着空洞的双眼盯着来人,还傻乎乎的张开了嘴巴,问:“你找谁?”
“女人!终于找到你了!”来人从看到她时就一下子睁大眼睛,欣喜若狂地高喊一句。
小芽吓得一激灵,用力眨了眨眼睛,极力集中眼中的焦距看清了面前的人,然后蓦地瞪圆了不太容易睁圆的眼睛,“布、布西?!”天哪,她没看错吧?这个人真的是布西么?如果不是他那句“女人”,她真的不敢相信。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她就那么激动地指着他,指尖都在抖动,“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布西在惊喜之后就早恢复了常态,一脸焦急地催着她,“别你你你的了,还不让我进门?”说着,好似昨天才来过似的,粗鲁地一把推开她,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
小芽僵硬地转过身,瞪着毫不客气地在院中东张西望的布西,纳闷地拧紧了双眉。
“小院子整理的不怎么样,没有种点花草,光秃秃的,跟你的人一样毫无趣味。哎,我说”布西转过头来,挑衅的目光扫过小芽,又突然一皱眉,“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难道是想让路过的人说你的闲话么?”
“说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