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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上官清河先是敬过来一众长辈修士,然后再来接受众多同辈的敬酒,若不是他暗暗的用真元蒸发掉了肚中的酒水,此刻怕是早就成了弥勒佛祖——肚大能容万物了。
喝到澹台明镜和孙文起坐的这一桌,上官清河举杯笑道:“哈哈,咱们几个人就算了吧,意思意思就可以了。”说罢往杯中倒入了小半杯酒水,向孙文起两人伸来。
孙文起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杯子倒满了酒,道:“就是咱们这几个人才要多喝几杯呢,难道这么点酒水就能把你灌醉不成?来来来,快快干了!”
上官清河苦笑道:“我已经喝的不行了,虽然不会醉,但喝多了,嘴里难受啊。”
台明镜两人将杯子一下撞在他的杯上,道:“别废话,快点喝!”一起饮尽了杯中酒。
上官清河无奈,只好仰头喝干了杯中酒水,孙文起和澹台明镜笑道:“这样才对嘛!”
放下手中酒杯后,上官清河微微的晃了一下身体,眼神朦胧的说道:“不对呀,怎么感觉有点晕啊?这酒不可能喝得醉啊?难道是幻觉……孙老弟,你这家伙到底在我的酒里加了什么东西怎么有点怪怪的感觉,像是喝醉了一样。”
孙文起脸色一正,摊开双手道:“我什么都没做……不过,只是刚才明镜老哥不小心在里面掉了一些醉仙草的粉末……这个,应该不会有事吧?”
第六十九章 孤野子
风飒飒,枯叶飞舞,已是深秋时节。
孙文起与澹台明镜两人围坐在一堆篝火之前,对着西边的斜阳,一人一只酒壶慢慢的对饮,火堆上一只焦黄的肥兔正滋滋的冒着油,阵阵肉香不知传出去了多远。
台明镜放下嘴边的酒壶,哈出了一口酒气,伸了一个懒腰,道:“痛快啊,好久没有出来野炊了。唉,对着这斜阳篝火,酒肉都要比平时香上一些啊……可惜了,可惜了,清河那小子一结了婚,就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喝起酒来都不大痛快了啊。”
孙文起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边伸手将火上的烤兔转了一转,一边叹道:“谁说不是呢……所以啊,明镜老哥你以后若是要结婚,就一定要找一个修为不及你的女人才行,不然的话可就没有了自由了。看看现在的上官清河,日子真是苦啊。”
台明镜嘿嘿一笑:“我怕什么,现在修行界里还有哪家的小妞修为高深一点的?若想强过我,估计是没有的……嗯,那水月、镜花姐妹倒是高过了我不少,不过她们不大可能嫁人吧?就算要嫁,也轮不到我啊,倒是你孙老弟还是有些可能的,哈哈哈哈……”
孙文起笑笑不答,取下火架上的烤兔,撕下一条后腿扔了过去。澹台明镜连忙一把抓住,张嘴便大口的撕咬了起来,再顾不上跟孙文起说话。
夕阳将坠之时,孙文起与澹台明镜别过。各自回了家。走到半路,孙文起怀中的通讯灵石忽地响动了起来。孙文起摸出通讯灵石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信息。
“奇怪,怎么会有不认识地人给我传讯息来,孤野子?好像没认识这样一个人啊。”
孙文起疑惑的想了半天,却是没有一点头绪,他撇了撇嘴。径自向北赶去,不去理它。谁知过了不到半小时,那孤野子又传来了一道讯息,言辞之间颇是紧急。孙文起皱了皱眉头就要关掉通讯灵石的时候,突然一拍脑袋,叫道:“原来是他,我道是谁呢,哈哈!”
收起通讯灵石,孙文起调转方向,全力催动真元。御剑急速往西方而去。
半夜时分,孙文起来到了西北地区一个无人的山谷里。是夜天空无月,四下里漆黑一团,伸出手来都难以看清五指。孙文起降下剑光,落在一处稍高的平地上,运起神识扫描着山谷里的动静。一股隐隐地波动自山谷另一头传了过来,跟着一团淡淡的亮光自林间亮起。
“来人可是孙文起孙道友么?”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亮光处传了过来。
孙文起手执流星剑。警惕的问道:“正是在下,你是孤野子前辈?”那亮光一阵闪动,孤野子喜道:“是我,是我,想不到孙道友还记得老道我,孙道友你能来可是太好了,”
此时孙文起再无疑惑,已完全肯定这便是几年前在峨眉山易宝大会上认识的那散修孤野子。收起流星剑,孙文起纵身往亮光处飘飞了过去,也不知道这孤野子找自己来是有什么紧急事。居然选了个这么偏僻的所在,似是十分惧怕别人知晓似的。
“啊!孤野子前辈。你怎么成了这样,是什么人将你伤到了这般境地?”孙文起走近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刚刚看到的那淡淡的亮光,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却是孤野子拳头大小地元婴,此刻正虚弱的近乎消散了。孙文起连忙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瓶,急急忙忙地倒出十余粒黄豆大小的丹药,尽数塞进了孤野子那萎靡不堪的元婴的小嘴中。
吞下了十余粒丹药的元婴终于慢慢的恢复起来,那原本拳头大小即将要消散地形体也慢慢的长大了几寸。孤野子许久才吸收了一部分的药效,张开眼睛对孙文起说道:“这次可多谢孙道友了,说起来还是孙道友救了我的命呢——若不是上次易宝大会得了孙道友的一粒破神丹,终于孕出道胎元婴,老道我这一次怕是就逃不出这条命来了。”
孙文起道:“前辈快别如此说,那次我们是公平交易,谈不上什么有恩无恩的,而这次晚辈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也是机缘巧合,若是晚辈这几日有事在身的话,恐怕前辈就有些危险了……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将前辈伤成这样?”
孤野子眼中闪过一丝惧色,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得劳烦孙道友带我一程,咱们先找
安全的所在,我再慢慢的告诉你事情地缘由。这样
孙文起道了一声“好”,将孤野子的元婴收入衣袖之中,架起剑光掉头往东方而去。就在孙文起离开片刻之后,数道黑色地身影瞬息闪至这个山谷,在谷中搜索了一番未果之后,又急速的离去了,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发出,犹如鬼魅一般。
回了北京西郊的庄园,孙文起马上叫出赵,吩咐道:“全力开启护园大阵,再把外面的所有迷阵都一起开启,若是有人闯入,给我往死里整,不要顾忌什么!”
赵见孙文起说得严厉,以为是有什么厉害的敌人在追杀自己的主人,马上应道:“是,少爷,老仆马上去办!”说罢闪身离去,唤出了手下数百的鬼卒,逐一开启了守护庄园的乾坤颠倒阴阳阵和孙文起后来又重新布置在庄园周围的十数个迷阵。一时间,庄园附近的地形一阵阵扭曲,渐渐的将庄园掩盖的不见了一丝一毫的影子,就如同一片荒凉的林地一般。
孙文起吩咐完赵后,立刻通知了庄园内的贾欣怡两女不要外出,然后独自闪身进了地下室中的密室,双手连挥之间,打出无数的禁制牢牢的封住了这间密室。
做完这一切,孙文起才将孤野子的元婴从衣袖中放了出来,道:“现在前辈可以放心了,我这里虽然还及不上玉虚宫和悬空山的防御,但若非是窥虚化虚境界的顶级人物至此,也是进不来的。”说罢孙文起取出两个青**,自己当先坐了一个。
孤野子那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元婴盘膝坐在那簸箕大小的蒲团上,尚占不了那蒲团的十之三四,看起来是那么的好笑,却又有无尽的悲凉。
孤野子长叹一声,道:“事情是这样的,自从那年我得了你那枚破神丹,孕出道胎元婴后,我便开始满天下的四处游历,几年下来,也算走遍了神州大地,甚至国外的一些地方我也去了不少。在前几日,我御剑至大西洋深处一群小岛屿附近的时候,发现了一桩异事……”
那一日,孤野子御剑来到大西洋这一处群岛附近,发现了一桩奇怪的事情——在晴空万里,海涛平静的时光里,本应是平和静谧的群岛之上,竟然生生的翻腾着浓郁的黑云。隔着老远,孤野子便感到一阵阵煞气和怨气冲天而起,似是在此地死了不少无辜之人一样。
孤野子心中疑惑,此时正当太平世道,没有什么大型的战争,根本没听人说哪里发生了什么大的屠杀事件(现今的世道,当然没人敢干出这种疯狂的事来),这里地处极深的大洋之中,就更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了。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孤野子大惑不解,当下小心翼翼的往岛屿上赶了过去。刚进了岛屿的范围,孤野子眼前景色一变,现出一大片焦黄的沙地来,一轮骄阳当头而挂,滚滚的热浪铺面而来,炙的孤野子豆大的汗珠立刻便从头上鼓了出来。
此时此刻,孤野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是落入了别人布下的阵法之中,而且看这阵法的威力,定然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够完成的。连忙运起真元抵住了那轮骄阳放射出的无边热浪,孤野子嘴中叫道:“竟是阵法!想不到在这西洋人的地域竟也有中土修士。哎呀!糟糕,如此说来,刚才那冲天的怨气和煞气……定然是邪魔外道所为!”
这一下,孤野子如何还不知道是有魔道中人在此地做下了什么事情。一开始,孤野子之所以没有往这上面去想,是因为此地乃是属于西方教廷和黑暗议会的势力范围,他哪想到会有魔道中人在此?是以一时不查,大意之下落入了阵法之中。
孤野子极目望去,见四周俱是滚滚黄沙,一时半会之间哪里能找到出阵的方法?好在孤野子也曾学过一些阵法之道,要出这阵没有问题,但是要耗费不少时间。
“若是时间多用了一些,岂不麻烦?这布阵之人说不定就会发现有人闯入了阵中,到时候——”还不待孤野子转完了这个**头,突地一阵诡异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嘎嘎嘎嘎……欢迎欢迎……欢迎我们的第十三位客人来到升仙岛……桀桀桀桀……”
第七十章 同胞四修士
什么人?鬼鬼樂樂的,有胆的便现身一见!”孤野子住了周身,嘴里喝道。
“哈哈哈哈,你要见,我们便让你见上一见,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传来,滚滚黄沙之上的空间突然一阵扭曲,四个人影现出身来,俱在哈哈大笑不止。这四人生的一模一样,身形高大,都是一身灰色的道袍,将孤野子围在了中间。
孤野子看着眼前这四胞胎兄弟,心中不禁大是惊奇“天下竟有四胞胎兄弟同时修炼的!修行界里有水月、镜花一对双生姐妹同时修炼,已是极大的稀罕事,想不到自己今天竟然遇上了个四胞胎修士,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四人身上隐隐的散发出阵阵强悍而邪异的气息,逼得孤野子丝毫不敢动弹,身上冷汗早已是涔涔而下。四人中随便一人便不是破神初期的孤野子能够抗衡的,何况还有四个?
只是此时可由不得孤野子胆怯,不说眼前的四个修士明显不怀好意,由武入道的孤野子心智之坚早非常人可比,若是他对敌之时生出了胆怯之意,一颗坚韧的道心也就算完全毁了。就算明知不敌,也要鼓起斗气,勇战到底,这才是一个武道有成的修士应该表现出来的。
孤野子持剑在手,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布下阵法?岛上怨气冲天,是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