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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我穿越前的人生经历当成我的理智,我穿越后的所作所为当成我道德观的体现,那我自己其实本能的在憎恶我自己。
这话tǐng拗口,但静下心想想也能想明白。
穿越前的人生经历,教会了我如何去迎合社会,改变自我,去更好的做一颗社会的螺丝钉,当时有句名言很有代表xìng――我是社会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有更具号召力的口号:“为了铺成伟大的那啥主义金光大道,我甘愿做一块默默无闻的垫脚石。”这种思想观念教育了一代,甚至好几代人。舍小我,为大家嘛!
可我做默默无闻的垫脚石了,是谁从我头上踩过去了?我们大家都做垫脚石了,这条大道是给谁铺的?
呃……这问题不深究,大家自己想,说多了很没意思。
好吧,这就是我接受的教育,我的理智。
接着……我穿越了。
大唐朝好啊!大唐朝那种从小灌输的系统化思想教育体系没成型!儒家思想虽然占主流(汉朝以后都这样),但大家还是可以有其他思想滴,譬如兵家、道家、佛家等等等等。
问题是,我做垫脚石做惯了啊?!这一下没得做了,他还就不习惯了!于是,仗着自己脑子里那些知识,给这个出个主意,给那个送个点子,种点儿粮,献点儿宝的,还不求回报,赶着告诉人家,我愿意当垫脚石啊,大家有啥事儿想踩就踩两脚,我乐意啊!结果呢?大唐朝人的思维跟我不一样,人家的道德观里还有知恩图报这一说,所以我这垫脚石的地位倒也跟着水涨船高了!这下我这垫脚石当的更开心了,因为大唐人的道德观比我前世里看到的道德观好太多了,这一下让我惊喜万分,这不就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那种只存在于希望中的道德观吗?
这不是说大唐的道德观有多好多完善!从心理学来说,这属于饥饿效应。一个人饿急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包谷面窝窝头,他都能当宝。前世里的道德缺失,一下回到大唐,我能不幸福么?所以我认同了大唐的道德观,认为这就不错啦!我知足啦!于是,大唐的道德观被我接受,并成为了我的道德观!
好吧,最后说说本能。
我前世里深恶痛绝的那些事儿,放了大唐朝,我居然做得很开心,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这是我的本能所不能接受的。
我可以不这么做的,换了环境,换了生活,我可以远离我以前深恶痛绝的东西,但我居然又钻回这圈子了,我的本能告诉我,我错了,我讨厌!
这就成了我一直以来时不时会自责,会反思的原因。本来这种本能还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但真正起催化剂作用的大概就是老君观里看的那些道经了!
问题转一圈,又回到了原点。道是研究真我,自我,直至内心的,是本能的放大,是自我的诠释。道,就是人。道,可道,非道。从另一个层次来讲,可以看成――人,可人,非人!有些人可以称之为人,有些人就根本不是人!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体,有着独立的思维能力、有着独立的行为能力、有着独立的判断能力。这些都是人之所以复杂的根源,也是人自己至今也没归纳总结出结果的东西。
人之所畏惧者,无知也!不知道的东西就想去nong明白,这是人所展的核心动力。探索未知,这就是人的本能。在这个基础上,有些人被人认同,成了人,有些人不被人认同成了非人。但是人、非人,都是人。这不正合了道,可道、非道的根源么?
当垫脚石,呃――或者说当一颗螺丝钉,只要是人都会排斥,也就是本能的厌恶。没人不喜欢成功,没人不想去证明自己,实现自我,当然,这里面也包含了我。除非脑残有病,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自我啊!好绕脑子啊!(呃,其实哲学本来就是绕来绕去闹脑子的东西。)
理智、道德、本能,三者一绕,给我绕糊涂了,闹魔障了,简单的讲,就是脑子当机了!
幸好,咱见多识广,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所以没被绕成白痴,咱重启了。
我要做我,做一个真正的我。
我当初之所以喜欢种地,因为我只有在种地的时候才能找到自我价值,所以我喜欢。
但如今回了大唐朝,我有了另一个机会,有了一个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这也是实现自我,体现自我的机会。我又何必执着于种地这一种方式呢?
百川到头终归海,如果把大海当成结果。那无论百川走什么样的路,用什么样的方式,其目的都是汇入大海而已。只要能证明自己来过,努力过,用短短的一生实现了自我,那又何必拘泥于某一种方式呢?
道,是自己走出来的,自我,只有靠自己来证明。难道不是么?
最复杂的问题,往往又最简单的答案,这就是我所顿悟的道。
我不再退缩,不再逃避,我要走我自己的道,我要去证明我自己,我要让大家都看到我的光和热,哪怕我的光和热只能温暖一部分人,照亮一部分人,那也就足够了。毕竟我曾经过光,散过热。这难道不比默默无闻强吗?
哈哈哈哈,想通了,我何必拘泥于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何必拘泥于种田?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心田?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只要问心无愧,纵天下万夫所指,我何惧之?
天下万道,我只求我道!
第二百十六章回归
第二百十六章回归
心结打开之后,人自然就清醒了。
回神过来,才现自己竟然坐在一间屋子里。摆设tǐng熟悉,蜡烛tǐng亮,估计已经是晚上了。
再仔细看看,哦,小李庄我自己的卧室。低头一看,我自己正盘tuǐ儿坐了netg脚处靠在netg边儿上正打瞌睡的可不就是尉迟红。
习惯的想挠挠头,不挠不要紧,一挠就看见漫天飞舞的头皮屑,差点儿给我自己呛着。
呃,我魔障多少时间了?
想下netg,但浑身没力气,两条tuǐ跟不是自己的一样,麻木了,不怎么听使唤。
而且觉得饿的不行,就差咽气儿的感觉。
“红……红儿!”喉咙也干,叫出来的声音跟沙皮搓过一样。
声音应该不大,但我就看尉迟红肩膀猛然就一耸,一双大眼睛一下就睁开了。
“相公?!”尉迟红又惊又喜的,看着我叫了一声。
咧嘴笑了笑:“nong碗水我喝,渴了。”
“好!”也不知道怎么了,尉迟红一下就笑了,可眼角分明不断有泪珠涌出。
一碗温水下肚,感觉滋润了不得了。浑身就像是结冻了一样,每个汗mao孔都舒服的呻yín起来。
“红儿,再nong点儿吃的,饿的慌。”我艰难的从netg上爬下来,站起身活动两下,关节居然吱嘎带响儿的。看来真的有日子没动过了。
“乐休,你……没事了?”尉迟红走到门边儿又停住了,有些迟疑的,又有些紧张的看看我问道。
“嗯!”我点点头,龇牙咧嘴的走两步到桌子边儿上,自己倒杯水,然后笑着指指脑袋:“以前没想明白的事儿,终于想通了,这脑子总算缓过来了。”
“好!好!缓过来了就好!”这次尉迟红真的是哭了……应该算是喜极而泣吧。
转身擦擦眼泪,尉迟红拉开门,跑到院子里高兴的叫了一声:“雪雁、双儿,相公好了,相公好了!”
哐啷一声,估计是什么家伙事儿砸了的声音,紧接着这黑漆漆,静悄悄的院子里就一片灯火通明,这热闹感觉,跟过年一样!
尉迟红、李雪yan、双儿、老关叔、尉迟刚,庄子上的重要人物都齐了。这会儿也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大家都一脸喜色的给我围了当中,貌似我这恶形恶状的吃相有多好看一样,各个看的兴高采烈!
两碗粥下肚,精气神儿算是回来了。给空碗往桌子上一放,长吁一口气,冲着大家咧嘴笑道:“好了!总算活过来了!差点儿饿死我!”
看着众人那是想笑,但笑容还没展开,又都是眼泪汪汪的样子了。
“行了!”我笑笑:“老关叔,让人给我烧洗澡水。”说着指指自己笑道:“这都快成腌rou了!”
“哎!这就去!”老关叔用手背擦擦眼角,连连点头。
看看双儿,呃,tǐng这个肚子,这脸上眼泪就没干过。看着咱tǐng心疼。
“大家都去休息,明天跟大家好好聊聊。红儿帮我洗头,双儿你也赶紧去歇着,有身子的人,自己得当心。”我看看大家,最后看看双儿,虽然心里很感动,但时间有的是,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大木桶,热水,泡在里面那叫个浑身舒畅。
尉迟红细心的帮我把头洗了又洗,可洗洗眼泪又止不住下来了。
“呵呵!”我咧咧嘴笑着伸手给她脸颊的泪珠抹去:“这不是没事儿了么,头白了就白了,这满长安城里想找个一头白的年轻人都不容易呢!看着多醒目,以后到哪儿都好找,保证丢不了。”
“嗯!”尉迟红点点头,帮我把洗干净的头用一块干布擦干,笑笑道:“这破理由,也亏你想的出来。”
我笑笑,然后问道:“我傻多久了?”
“啪!”尉迟红直接戳我一指头,脸一扬道:“谁敢说你傻!袁大师、李道长、孙老神仙都说你定是在参悟什么,属于悟道的修行。”
切――,就几个老道士能掰扯。
“我这样子多久了?”我撇撇嘴,又问。
“还好意思问,都快一个多月了。”尉迟红白我一眼。
“这么久了?”我一惊:“居然没饿死?”
“去!”尉迟红直接把擦头用的布丢在我面前:“什么死不死的,别瞎说。”呃……貌似真的脾气了。
“那你跟我说说,我这是咋tǐng过来的?”我一脸好奇的看着尉迟红。
“还能咋tǐng过来的,还不就是给你喂些吃的喝的,你那时候整个人都木木的……”尉迟红似乎回忆起什么不想回忆的事儿,又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tǐng愧疚,拉着尉迟红的手,真心的说了句:“红儿,辛苦你了。”
尉迟红白我一眼:“你以后少这样吓人,我才真的不幸苦了。”
还能说什么,只有一个劲儿点头。
热气蒸腾间,跟尉迟红两个娓娓而谈,总算给前后的情况理清楚了。
当初尉迟刚和钱公公现我情况不对后,也不敢耽误,一路就给我护送回了长安城。
结果我当时的模样吓坏了庄子上的所有人。尉迟红一声令下,就给老君观里我的便宜师兄袁天罡、师侄李淳风,老神仙孙思邈拉来了。
三个老道把我捣鼓了一阵后,集体认为我不是疯了或者傻了,而是在参悟什么东西。要我说,那根本就是傻了,想傻了。可老道们不这么认为,反正在他们看来,这叫强行悟道,属于很凶险的活儿。能悟出来,那就啥事儿没有,要是悟不出来,呃……接下来就算是走火入魔,简单讲,就是歇菜了。这东西没得治,只能靠我自己。
三个权威话了,这下大家全傻眼了。不得已之下,尉迟红、李雪雁、双儿几个轮流全天候的照顾我。期间,老妖精等老一辈的也没少来。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