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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反抗,大叫,可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冰凉的感觉自小腹之下传来,天啊!她在被人备皮。可是为什么要被人备皮?她们是谁?有什么目的?
一滩冰冷的液体倒在她的腹部,刺激得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一个圆圆的东西触到那滩液体上,就着液体的润滑,在她的腹部来回推移着,那感觉,就像……就像,对,就像在做B超!
没错,她在被人做B超,她还被人被了备皮?她们要做什么?
那个略显苍老的女人声音幽幽传来:“真可惜,竟是三胞胎,造孽哦!”
年青的声音说:“不要在叹息了,可怜她,谁来可怜我们,赶紧着做完,我们也好离开这里!”
老女人叹息了一声,拿纸巾擦拭着她的肚皮。接着一个扩张器进入了她的身体。
就算再混沌,她也明白对方的意图了,这两个女人,要为她引产,想谋杀她的三个孩儿!
苗小玉一个激灵,倏地睁开双眼,拼尽力气,叫到:“住手!”
眼前,是两个带着大口罩,穿着的无菌服的女人,正低头在她的腿间忙碌着,想要为她打胎。
听到叫声,两个女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你醒啦!”
年老的女人有些心虚。
苗小玉喘息着,虚弱的问:“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害我?”
年轻的女人有些紧张的说:“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的孩子是保不住了。”说完,催促着老女人说:“您不想离开了吗?别废话了,快点儿,赶紧做啊!”
老女人犹豫了一下,拿起一把宫颈钳向扩张器伸去。
一接触到她的身体,苗小玉发狂的叫喊起来:“停下,你们这些败类、杀人犯!”
老女人有些触动,她的手停了下来。年轻的一个低声说:“刘姨,你难道不想回去了吗?”
老女人为难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年轻的一看,就一把夺过老女人手中的钳子,发狠的咬牙说:“你走开,让我来!”
老女人说:“你行吗?别伤到她,不好交差!”
愤怒惊惧中的苗小玉,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几个字眼,就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喊起来:“放开我,如果我的孩子死了,我就不活了,我一定会去死,一定——”
年轻的女人说:“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负责给您打胎,至于您的死活,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苗小玉边哭边威胁着:“听着,如果,我因为你们操作不当死了,你们的雇主一定怪罪你们的。”
这句震撼力十足的话,果真让年轻的女人住了手。她摆弄着手中的宫颈钳,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女人说,去请示一下吧,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年轻的女人出去了。
苗小玉哀求说:“医生,求您放了我吧,我丈夫他一定会报答您的。他会付给您双倍的价钱,不,是十倍的,真的!”
老女人叹了口气,轻声说:“姑娘,就算我放了你没有用,你逃不出去的!”
正说着,门,被打开来,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走过来,和女人轻盈的脚步声不同,那脚步声,每一步,都沉重的震人心弦。
苗小玉惊慌失措,胆战心惊。透过朦胧的泪眼,赫然看到站在自己三尺之外的男人,心中的恐惧瞬间化为愤怒!
“李泽宇——你这卑鄙小人——”
她尖叫着,试图挣扎身上捆绑的绳索。
李泽宇的眼中划过一抹伤痕。
“小玉,在你眼中,我已经沦落到卑鄙小人的地步了吗?可是和萧逸风比起来,我还是觉得自愧不如呢!”
苗小玉咬牙切齿的说:“你比不上他,至少,他光明磊落,不会卑鄙的去掳走一个孕妇,更不会去屠杀她腹中无辜的胎儿。”
李泽宇踉跄的退了一步,喃喃着:“我卑鄙?我比不上他,你竟然说我比不上他……”
虽然愤怒、恐惧,可苗小玉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看着紧盯着她腹部的男人,难堪的挣扎挣着。
“出去,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李泽宇静静的望着激动不已的苗小玉,浅笑着。
“不想见到我,那你想见到谁?萧逸风吗?呵呵,小玉,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苗小玉愤怒的叫着:“等着瞧吧,他一定会来找我的,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放了我。”
李泽宇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俯下身,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肚子上,温柔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
“就算他来了,也来不及了。”
苗小玉警惕起来,杏眼圆睁:“你什么意思?”
摩挲在腹部的手掌忽然握成了拳头,李泽宇的眼中骤然聚冷。
“都是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失去你,医生,打掉他,立刻,马上。”
身后的老女人诺诺的说了声:“是!”
转向苗小玉,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又去拿托盘里的宫颈钳。
看着医生手中银光闪闪的工具,苗小玉肝胆俱摧,那是她的孩子,三个孩子啊!
“李泽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苗小玉失声哭喊着:“不要这样,求你,你曾经那么善良,那么美好,可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李泽宇吗?你还是我曾经深爱过的泽宇哥哥吗?”
李泽宇的声音透着一种清冷、悲凉。
“小玉,你为了救你的孩子,在给我发好人卡吗?我是曾经善良、美好,你住在我的家里我都不忍心碰你,可我最后得到了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呼吸也有些不平稳。
“是背叛,赤落落的背叛。今天如果不是我要打掉萧逸风的孽种,你还会想到我的好吗?你甚至都不屑于叫我一声泽宇哥哥,不是吗?”
苗小玉哽咽着:“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是最温柔最善良的泽宇哥哥,是一个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的人。可是,你竟要狠毒的杀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李泽宇白净的脸上,带着莫名的阴森,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
“小玉,是你逼我的,我只想回到我们的过去,回到我们在一起时那些快乐的日子,可这个孩子,是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障碍。”
女医生的宫颈钳,再一次的伸到了扩张器里。苗小玉凄厉的尖叫着,发狂的喊起来:“李泽宇——如果我的孩子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李泽宇苦涩的说:“就算你的孩子没死,难道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金属工具,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身体,恐惧和慌乱,让她不顾一切的嘶喊着——“会!”
手术钳,被一只大手握住,李泽宇看着床上崩溃的女人,嗓音柔和:“你再说一遍。”
苗小玉毫无尊严的躺在那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只要你放过他们,我就会重新回到你身边……。”
俊逸的脸上,显出了温暖的笑容,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阳光、明媚,但却再无法照亮她的心。
“小玉,”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对上他那双执着的眼眸。李泽宇认真的说:“小玉,我会对你好的,我会比他爱你一千倍,一万倍……”
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李泽宇看着那些青紫泛红的勒痕,心疼的轻轻摩挲着。
苗小玉收回自己的腿,蜷缩着,惊恐的看着他。
她的眼神,让他感到很受伤。他抱起抖成一团的女人,指尖划过她的脸,擦去眼泪,伤心的问:“你在害怕我吗?还是你在抗拒我?”
苗小玉摇摇头,眼泪如决堤一般,纷纷落下。
男人将她拦抱起,向门外走去。
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声袭来,偶尔,还会有海鸟的鸣叫。苗小玉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哪儿?”
“一座谁都找不到小岛,我们的家!”
李泽宇将她抱到一个极致奢华的房间里。
极高的天顶,弓型帘幕从高处垂落,金质烛台闪着光泽。房间里铺满了玫瑰花瓣,香薰灯灯光柔和宜人……
一切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苗小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紧张的说:“我现在怀着孕,你不可以碰我。”
李泽宇将她放在洁白的床上,解开身上的西装坐在床边。
苗小玉一着地,立刻缩到了床的最里边,哀求着:“求你,你真的不能这样,我的胎像不稳,正在保胎中……”
李泽宇的眼中,闪过一些情绪,但很快就被笑容掩盖。
“小玉,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你放心。但你现在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就必须陪我睡。”
李泽宇说完俯下身,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唔……”
苗小玉震惊的睁大眼睛,想推他却推不动,她身上药劲儿刚过,还软的提不上力气。
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不……唔……”
苗小玉抗拒的闭着唇,不肯让他再试探一步,李泽宇不急不缓的吻着她的唇、鼻、眼……每一下都仿佛在问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李泽宇发出满意的叹息。
泪水决堤而下。
羞耻,几乎让她想到死了,她就这样不着一缕的躺在他的怀中,由他自上而下的亲吻着。
她想反抗,想叱骂、甚至想打他的耳光。可是她不敢,她腹中的宝贝,成了他制服她的筹码。如果她不能随他的心愿,恐怕,他的怨气就会发泄到那几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缠绵,缱绻……
李泽宇吻遍了她,满意的将她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喟叹着:“小玉,我爱你!”
苗小玉僵硬的停在他的怀中,一定都不敢动。唯恐他一时变卦,伤了她的孩子。
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李泽宇笑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小玉,别害怕,我在爱你,你要学会适应。”
苗小玉的脸上满是泪水,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都让她吓得颤抖……。
“你别这样……你这样变得好可怕。”苗小玉声音颤抖,为什么那个儒雅淡然的李泽宇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萧逸风和对你这个样子的时候,你也会觉得怕,觉得羞耻吗?”李泽宇问道,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他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
苗小玉偏过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面向着他的脸。
“你让我动心,深陷其中,你却想一走了之,小玉,我岂能让你独善其身?”李泽宇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脸慢慢的逼近她。
“不要这样……求你……”苗小玉满脸泪水的哀求。
“虽然你是为了保全孩子不得不屈服与我,但我还是很高兴,你终于又属于我了。”李泽宇嗓音温醇,唇慢慢靠近她的脸颊。
“你的心也将会属于我,因为,萧逸风有的,我现在都有了,财富、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李泽宇放下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精实的胸膛。不等她说什么,就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他的呼吸喷薄到她的脸上:“包括,他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