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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大手轻轻的抚在照片的小脸儿上,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存在,那脸蛋的温度、弹性,还有触碰她时那份羞涩……
他仿佛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还有她时常挂在嘴边的咒骂声:“萧逸风,不要脸……”
睁开眼,墙上的她是那么美,但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清冷寂寞的空气在房间里流淌着,他的呼吸忽然有些困难起来,像受到高原反应。他无法忍受没有她的生活,她欢脱的说话声,不满时的嘀咕声,还有高兴时那银铃般的笑声,甚至哭时那刺耳的尖叫声,他都是那么的想念……
他还记得在教堂时,她的小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无声的对他说:“我爱你……”
萧逸风的心脏疼的抽搐起来。
她在哪?
她会不会受到伤害?
一想到他的宝贝儿,会在被人的淫威下瑟瑟发抖,萧逸风的心,就像被无数的尖刀戳中一样,痛的滴出血来!
她会害怕吗?她一定会害怕的,虽然她嘴上咋咋呼呼的装的自己很厉害,但她的胆子其实很小,很好吓的。自己不就为了让她乖顺些,常常吓唬她吗?每每看到她受到惊吓,钻进他的怀中,他都会很快乐,很快乐!
坐在床边,男人失神的看着窗台上的接吻娃娃,想到他们接吻时,她那生涩笨拙的样子,是那么让他动心,那么可爱!
她哭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闭着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偶尔还会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去观察惹哭她的人……
那些绑匪会不会因为她可爱的哭相而放过她,或者不放过她?
还有她肚子里的宝贝,那三个未曾谋面的宝贝,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也是他的骄傲,他们会不会因为母亲的遭遇而殒命,他还没来得及见他们一面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萧逸风的心,在一寸寸的被凌迟着……
他的秘书之一Emily敲门走了进来,恭敬的说:“萧总,燕姐已经醒了,您是不是要见她。”
萧逸风绷着脸,嗓子哑的不像话:“让她进来。”
……燕姐一进屋,就捂住脸大哭起来。
“萧先生,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夫人……”
萧逸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也没有一丝温度:“说吧,怎么回事?”
燕姐涕泪交流,泣不成声:“我正在里间给夫人挂换下来的婚纱,忽然被人用帕子捂住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先生,您惩罚我吧,是我没照顾好夫人,让夫人被人绑走,我该死……”
“出去吧!”
萧逸风冷冰冰的打断她,把眼睛移到了别处。
燕姐抽泣着走出去了。
“你可曾对她说过夫人被绑架的事?”
萧逸风冷声询问Emily。
Emily赶紧说:“没有萧总的吩咐,我不敢乱说话的,我只是奉命陪在她们身边,燕姐一醒,我马上就把她带来了。”
“咔——”
杯子被捏碎了,萧逸风的牙咬得格格作响,殷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呵呵,很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燕姐懵了。
为什么萧先生刚刚让她出去,这么快就又让她回来了。
她和王汐被迷晕后,就被安置到隔壁的保镖房间,医生在就是哪里为她们做的检查和治疗,之所以没送她们去医院,就是为了萧先生方便问话。
Emily秉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怎么问都不开口,只是说:“萧总要见你。
揣着一肚子的心思,燕姐又回到了萧逸风的总统套房。
当她看到萧先生那嗜血的眼神和萧先生身边环绕着的保镖们的面露不善时,心中‘咯噔’一声,差点跌坐在地上。
”啊——“
猝不及防,腿弯被保镖重重的踹了下,燕姐痛叫一声,整个人跪倒在萧逸风面前。
萧逸风睁着猩红的眼睛瞪着她,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说——是谁,绑架了夫人?“
直接切入主题,让毫无心理准备的燕姐顿时惊慌起来,她拼命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委屈的叫起来:”萧先生,冤枉啊,你不能无故的冤枉我啊!“
”砰——“
一脚踹在燕姐委屈的脸上,萧逸风怒吼着:”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说——是谁干的!“
燕姐哆哆嗖嗖的爬起来,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依然哭叫着:”先生,冤枉啊,夫人被绑架了我也难过啊,可是您不能拿我出气啊,我在半山辛苦劳作了五年啊!“
萧逸风忍不住倏地站起身,一脚又一脚的踹在她的身上,发狂似的大吼:”谁告诉你夫人被绑了?嗯?还是你亲眼见到她被绑了?嗯?“
被踢翻在地的燕姐一下呆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面色刹那间成了死灰色!
”肮脏的东西,“
萧逸风喘着粗气,指着屋子说:”不管绑匪是怎么进来的,你们三个不可能同时被控制,屋子里整洁如新,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你们之中,至少有一个人是内贼“
”王小姐在屋外,比你先中的药,但她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证明她吸入的迷幻药比你多,因为她是玉儿的人,所以对方防心甚重,而你是他们的自己人,只消做做戏就好,因此你才能先她一步醒来。“
”下流的东西,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抵赖吗?“
不等萧逸风发话,两个保镖抓起她的胳膊,将她的两只手按在茶几上。
”卡——巴——“
一根手指被生生的折断了,燕姐痛的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第二根、第三根,紧跟着也被折断了。
萧逸风一个手势,保镖停止了动作,但第四根手指已然被攥在他的手里。
”说不说?“
萧逸风阴冷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的撒旦,眼中杀气十足,似乎只要燕姐说一个不字,就会马上被碎尸万段。
此刻的燕姐,肠子都悔青了,为了四十万,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真是不值啊!
”萧总饶命,我说,我说……
……
老候麻辣烫的小老板侯冠男,自从前几天被萧家的少夫人解雇后,就收拾了一下,关闭了自己的小店儿,风风光光的衣锦还乡了。
他现在不是漂流在外的打工仔,而是货真价实的百万富翁,而且是怀揣两百万的百万富翁。这笔巨款,虽说冒了很大的风险得来的,但所有的担惊受怕,自回到家乡后,都让他觉得值了。
那些以往瞧不上他的姑娘们,听说他阔绰了,纷纷托人上门提亲,他一直中意的姑娘蒋美丽,在听到他发迹后,毅然解除了七天后的婚礼,跑到他的家里向他告白。
于是乎,在家乡多年没娶到媳妇的小侯老板,在回家后的第五天,就大操大办的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蒋美丽订婚了,正式的婚礼预计在元旦。
虽然是在乡下操办的订婚礼,但订婚礼的大手笔和城里人订婚的规格相差无几,众乡亲们无一不感叹着小候老板的本事,进城短短几年的功夫,就赚了个盆满钵盈,惹得一众小青年儿们纷纷跃跃欲试,准备都到城里去淘金。
订婚礼结束后,蒋美丽留了下来,准备和自己的未婚夫共度良宵。小老板兴奋难耐,恨不得一拳把日头打下去,好让他早点儿玉成好事。
为了这两百万,他可是忍着多大的痛苦,和那个比他大十岁的老女人睡觉,那个年近四十的老帮菜,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差点儿把他榨干,他还以为自己是要废了呢,还好有美丽在,让他这几天每天都硬硬的,只等着订婚礼后释放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小猴老板迫不及待的和美丽钻进了被窝,准备大干一番。备足前戏,正准备进入主题——
“哐当——”
玻璃被砸碎了,小侯老板大吃一惊,从女人身上跳了下来。一个巨大的火球突的从外面掷了进来,抛到他们的大床上,带着浓浓的汽油味,迅速将他们的大床点燃。
“啊——”
女人尖叫着,从着火的被窝里钻了出来,衣服都顾不上穿,光着身子就往外跑。小老板也吓坏了,顾不上许多,也赤着身子跑了出去。
天已黑透,他一头钻进夜幕中,正打算喊人救火,忽然被几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围住,几拳打昏后,又被抛回到屋里……
乡亲们赶来时,大火已经将小侯老板的房子吞噬了,熊熊的烈火,伴着皮肉烧焦的味道,让乡亲们感叹不已,至于小老板的二百万,最后花落谁家,就不得而知了……
参加完妹妹的婚礼,苗大玉乐颠颠的左拥右抱着,带着他的两个女人去选车。
一路上,他收到了无数男人嫉恨的目光,心里舒坦的像吃了人参果,每个毛孔都舒张起来:两个妖娆性感的美人儿,听话的依偎在他的左右,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些跟在自己黄脸婆后面的男人们,不时的拿眼睛偷瞄他的两只性感的猫咪,而他的两只猫咪,则一左一右的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的不停的讨好着他,这感觉,太有面子、太他么的爽啦!
来到4S店,两个女人更加殷勤,不停的讨好着他他,那妖娆的小身段,不停的蹭在他身上,娇声浪语的,让那些选车的男人们眼睛都直了,忘记了来做什么。
苗大玉的人生,似乎在没有比这更辉煌的时刻,手一挥,他豪爽的说:“去选吧,每人一辆宝马。”
两个女人一听,立刻撒着欢儿的向心仪的车子跑去。
选车、试车,不多时,女人们各自选了一辆宝马7系,分别是开士米银和矿石白,选好后,便来到苗大玉的身边,拉着他去埋单。
4S店的工作人员,像敬着自己爷爷一样,毕恭毕敬的把他请到了收银的地方,等他付款。
苗大玉得意洋洋的拿出卡,没等递到收银员的手里,一只大手钳住了他的胳膊。
从天而降的权正武,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苗老板,萧先生有请!”
苗大玉大吃一惊,心中忐忑不已,他强撑着,打着哈哈说:“权大哥,你看哈,兄弟我正忙着呢,你能不能回去和我妹夫说一声,等我有空,专门去登门拜访!”
权正武嗤笑道:“这话,你得当面和他说。”
说完,将大手放在他淡薄的肩膀上,没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从两个女人怀中薅走了。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金主,被那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拎到车上,绝尘而去……
风驰电掣的车子上,苗大玉惶惶不安,心中不断的打着鼓,萧逸风这么急着见到自己,兴许是有马脚露出来了?但整个绑架的过程是几个人反复推敲过的,没有那个细节会出纰漏啊?难道是他在诈自己?
车子开得极快,不多时,已经到了帝豪宾馆。见到萧逸风后,苗大玉很想神态自若、镇定自如,可是双腿就是不听他的使唤,不住的哆嗦着,几乎站立不稳。不是他心理素质不好,实在是对面的男人太过可怕。
萧逸风猩红的眼睛里淬着毒,脸色发青,像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凶神恶煞的瞪视着他。
“妹夫…。啊不,萧……总……您找我?”
“说,谁指使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