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代的钱大多是铜钱,所以他们说钱的味道是‘铜臭’,实际上铜的味道是一种金属的味道,有清新微辣的感觉,毫无臭味可言,怎能说是铜臭呢?”
听他把铜的味道说得有板有眼,似乎并不像是胡说八道,丁逸好奇起来:“那现在不是铜钱,而是纸币了,它们的味道,却是种什么样的味道呢?”
姬毛信微闭双眼,回味着钱的味道,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半晌才说:“钱的味道,很是好闻,里面含有一种淡淡的油墨清香,还有一种纯粹的纸香,但这只是它表面的味道,你要是仔细闻深入闻,忘我地闻,投入地闻一次忘了自己,你就会闻到它内在的味道。”
“它内在又会有什么味道呢?”丁逸问。
“它内在的味道很复杂,但你要有高深的功力,自然能闻到它内在的味道。”姬毛信道:“淘尽黄沙始见金,剥光衣服见**。做什么事都不要被它们的表象所迷惑,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就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说,表面上光鲜的包装,打开一看,里面却是腐烂变质的食物,外表看丰满的女人,把胸垫一拿去,才发现却只是旺仔小馒头,闻起来只能闻到纸香、油墨香的钞票,深入地闻下去,就会发现,其内在的味道,却是比起纸香、油墨香,好闻得多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百家讲痰
“究竟是些什么味道呢?”见他许久没有揭晓最终的答案,丁逸更加好奇,于是又追问起来。
“它的内在味道是:既有喷香食物的香味,还有美酒的醇厚味道,餐桌上大闸蟹的味道,香烟的烟草味道,美女的体香,美女搽在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道,在海边度假休闲的海风味道,只要你想闻什么美妙味道,就能闻到什么味道。其感觉美妙至极,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你能闻得到闻得出,绝对比抽粉吸毒还刺激,有飘飘欲仙、欲仙欲死、死而复生、生生不息、西方极乐、乐不思蜀的美好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姬毛信描绘道。
“真的能闻出这么多味道?”丁逸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钱,贴在了鼻边,闭上了眼睛,使劲地闻了闻,却只闻到了一种简单的钞票味,姬毛信所描绘的那许多味道,却是一样都没闻到。
姬毛信道:“能闻出钱的内在味道,绝非是一朝一夕之功所能达到。除了鼻子灵之外,还要真正地认识到钱的好处,对钱有深厚的感情,感情越深,越容易闻出它内在的味道。另外,放在你面前一张钱和放在你面前一百张钱、一千张钱、一万张钱,它们的味道也是有区别的。”
“哦?”丁逸没有闻出姬毛信所说的钱的内在味道,知道自己一是功力不够,另外可能是对钱的感情不深,所以没有闻得出来,但听听姬毛信说起“钱的味道”这一课题,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听一听也能长知识,听姬毛信讲得绘声绘色,也觉得有趣,也希望他继续说下去,于是问道:“如果只在你面前放一张钱,是不是你就闻不到食物、香烟和美女的味道了?是不是钱越多你才能闻得出来这些味道?”
丁逸是个好学的人,所以他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再说现在的风气是崇尚学习,要创建学习型社会,他这种好学的态度也算是紧跟了时代的潮流,所以是值得提倡的。
丁逸虽然不怎么看电视,但他也知道,电视上也有很多这些治学的节目,听说一个全国性的农业电视台叫“种秧电视台”的,还专门开了一个栏目,叫《百家讲痰》,号召了一百多家农户,一起探讨关于“痰”的课题,从痰的危害性说起,再追溯到痰的历史及痰的发展,今后痰的走向,痰的地域性,吐痰人的心理健康,以及为什么在国外“请勿随地吐痰”这六个字只用中文写等等问题进行了专业性的探讨,因为有一百多家农户一起来探讨“痰”的课题,所以该节目的名称就开宗明义,直接叫做《百家讲痰》,一百家农户一家一家接着讲,一家讲一集至少也有一百集,所以规模巨大,据说还是个热闹栏目。
丁逸心想,既然“痰”这么一个提不上筷子的话题都能在电视上连续讲上一百多集,那么我专门和姬毛信探讨“钱的味道”这一课题,也不能算是低级趣味穷极无聊,至少对医学界如何治疗嗅觉失灵起到一个参考作用,所以他很有底气地问起了姬毛信“在钱少的情况下,是否就闻不到食物、香烟和美女身上的香水味道了”这个进一步深入的话题。
“不是,还是能够闻到。”姬毛信否认道。
“你不是说钱多和钱少,它们的味道是有区别的吗?”丁逸道。
“当然是有区别的。”
“区别在哪呢?”
“区别在于:”姬毛信道:“如果只给你一张钱让你闻,你闻到的食物味道是街边摊上的馒头、烧饼、油条的味道,闻到的香烟味道是不带过滤嘴的手卷烟叶的味道,闻到的酒味是散装白酒的味道,闻到的香水味是廉价的雪花膏的味道。”
“一百张钱呢?是什么味道?”丁逸明白了一些,知道给的钱越少,闻出来的味道就越低档,他想知道一百张钱闻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一百张钱闻起来,那又是另一种味道了。”钱一多,姬毛信的表情立即丰富了起来,语调和神情都比刚才投入了许多,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食物是法式餐厅高档牛排的味道,香烟味是古巴的哈瓦那雪茄味道,酒味是五十年红酒的味道,美女的香味更是让人魂牵梦绕,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姬毛信道。
“一千张钱呢?”丁逸道。
“一千张钱我还没有近距离闻过。”姬毛信遗憾地道:“但我知道,其味道肯定要比一百张钱好闻得多了。”
原来是这样,丁逸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理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很是新奇,但他还有一个疑问。
“但即使你能闻出钱的味道,你只用鼻子闻,又怎么能知道具体的钱数是多少呢?”丁逸问道:“难道你根据它们所发出的香味的档次来测算钱数的多少吗?它们这些钱内在香味的档次越高,当然它们的钱数就越多了,你能闻出来哈瓦那雪茄的味道,自然比你闻出来手卷香烟味道的钱要多得多,但你能根据味道的档次就能判断出它们的具体金额?有这么精确吗?”
“不是,不是根据味道的档次来判断它们的具体金额的。”姬毛信道。
“那是如何实现的?”丁逸问。
“这也很简单。”姬毛信解释道:“我说个道理,你就懂了。我问你,是一朵花香,还是一束花更香一些?”
“那当然是一束花更香了。”丁逸答道。
“对。”姬毛信赞同道:“一束花当然比一朵花香,因为一束花要比一朵花要多,自然它们的香味要重一些。这也和人多力量大是一样的道理。再打个比方,就像一屋子人一起同时放屁,要比一个人偷偷放屁臭得多。同样的道理,一张钱的钱香味道,要比一沓钱的钱香味道要轻得多,身高的单位是厘米,体重的单位是公斤,你知道味道的单位是什么吗?告诉你:味道的单位是‘嗅’。一张钱的味道为一嗅,两张钱的味道就是两嗅了,那么请问,三张钱的味道是多少嗅?”
“当然是三嗅。”丁逸的小学数学学得还是不错的,基本功还算扎实,所以他立即就反应了过来:一乘以一等于一,二乘以一等于二,三乘以一自然是等于三,于是说出了标准答案。
“是啊。”姬毛信补充道:“钱越多,闻起来它们的内在香味就越高档,这是从感性的认识来闻钱的,而要想精确地闻出这些钱有多少,必须要理性地来闻它们,要精确地用‘嗅’这个度量衡单位来科学地闻。五十张钱,就是五十嗅,一百张钱,就是一百嗅。我用鼻子闻出来这笔钱是多少嗅,在这些钱的面额是一定的情况下,那么这笔钱的具体金额是多少,不就一鼻了然了吗?”
第二百六十四章 神秘的味道
“真的有这么神?”丁逸不信,但转念一想,自己能从别人在看到钱时他们眼睛中细微的变化,能够看出他们眼中闪出的绿光,但他们眼中的绿光,其他人却无法看到,他的这种能够看到别人眼中绿光的能力,说给别人听,别人也不信,但他丁逸却是真有这种能力的。那么推而广之,姬毛信能够具有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的能力,虽然听起来不太可信,但他有这种能力这件事,也是有可能的。
再说,本书并不是探讨特异功能的书,所以没有必要为这些特异功能的事迹浪费过多笔墨,所谓“简简单单才是真”,自己简单地选择相信便是。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目前的最主要矛盾,自然是要从姬毛信口中得知那个人的信息了,所以丁逸略过了姬毛信的特异功能是否可信的次要问题,而是紧抓主题,接着上文继续问姬毛信道:“你说你虽然认人的本领还可以,但在认出那个人时,你却不仅仅凭的是你认人的功力,那除了你认人的功力之外,你还凭借了什么,最终把他认出来的呢?”
“哦,刚才正要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但是一打岔,差点就忘了。”姬毛信道:“我认出他,除了凭借我的认人功力之外,另一个就是凭借我超人的鼻子了。”
“凭借你的鼻子?难道你闻出了他身上一些与众不同的气味了吗?”丁逸问道。
“正是。”姬毛信赞道:“丁总果然是聪明绝伦,我随便一说,你就猜出了正确答案,除了说你聪明之外,我几乎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词汇能够如实反映你的智商情况。”
被人称赞总是让人高兴的事,但姬毛信的词汇太过于匮乏,对丁逸智商的称赞,只想到用“聪明”这一个词来形容,实在是大煞风景,要是在平时,丁逸还会提醒他:形容一个人头脑好用,还可以用“头脑敏捷”、“反应神速”、“神机妙算”、“运筹于帷幄之中而决胜于千里之外”等等词汇,马上就要到关键时刻,马上就要得知幕后黑手的身份了,紧要关头,所以丁逸也顾不得提醒姬毛信如何更准确地称赞自己,只是继续追问道:“他身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气味?”
“说不出来。”姬毛信摇了摇头,陷入到沉思中去。半晌,他才道:“这种气味,说香不香,说臭不臭,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虚无飘渺,难寻痕迹,乍一闻似在鼻前萦绕,再一闻又似乎在千里之外,最后仔细一闻,却是一股恶臭,正奇怪间,却发现这股恶臭是旁边一闲杂人等放的一个臭屁,对我的气味辨识工作起到了极大的干扰作用,这股恶臭却与刚才这人身上发出的味道却毫不相干。由于当时的气味环境复杂,高素质的人太少,而随地放屁的人太多,再加上他身上的气味确实复杂神秘,所以我也很难抽象出他身上的味道具体像是什么,总之是难以描述。”
“他身上的气味,接近于什么味道吗?”丁逸提示道。
“有些接近于炒萝卜的味道,但也接近于炒咸菜的味道,还接近于凉拌大蒜头的味道,又接近于劣质假酒的味道,最终接近于别人吃饱了后打嗝形成的混合味道。”姬毛信道。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味道?”丁逸想象了半天,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