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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声,林寒任由两个女人以‘疾风扫落叶’之势将所有的‘罪证’完全消灭,自个儿搬来一把竹椅坐下,开口问道:“刘满、小蝶那两个小家伙呢?”
“在家呢!”阿离寒声道。
非烟嬉笑道:“两个小家伙都好久没过来了!”
什么情况,好久没过来?
难道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精明的小家伙啊!
摇了摇头,林寒笑问道:“师父他们从崆峒山回来了么?”
“早就回来了!”谈到正事,阿离埋怨道:“我师父、师兄可是说了,确实是路远,我不回去也就算了,但是明年元宵之后,你必须亲自去将他们接过来,否则,他们就真的要将我接回去了。”
“一定、一定,我一定亲自去,大张旗鼓地将你那边的亲戚朋友、长辈同门全部接过来,你看怎么样。”林寒连忙保证着。
“嗯!”阿离答应一声,继续整理着东西。
望着非烟静下来一言不发,林寒走过去,将她拢在怀里,轻声道:“丫头,有个事情和你商量。”
“嗯!”非烟仰起头问道,“什么事?”
林寒笑道:“你看,刘伯一家都和我们这么熟了,他们又都那么喜欢你,上次他们说想认你做‘干女儿’,你觉得怎么样?”
“真的?”非烟红着眼眶,颤声问道。这些天里,听到的都是丁勉一行人去崆峒派求亲的事,她虽然不争,但心里还是非常伤心的,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陪赠品。
阿离手中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愧疚的神色,她是真的忘了去顾及非烟丫头的感受。
感激地望了林寒一眼,阿离牵过非烟的手,笑道:“丫头,恭喜你了。”
必须是真的啊!想来刘伯不会拒绝的。
林寒点头道:“真的,他们还想过几天就举办一个仪式,你愿意么?”
“嗯!”非烟连连点头,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乖!这是好事,哭什么啊!”林寒伸手将她睫毛下的泪花剥去,笑着安慰道。
“我高兴!”非烟丫头破涕为笑,“林大哥,你真好!”
狠狠地啃了林寒一口,非烟丫头捂着脸回房间去了。
摸着脸上沾染的香津,林寒喃喃道:“我被丫头非礼了!”
“死相,去把刘满、小蝶那两个小家伙叫过来吃饭!”阿离大声说道,随即悄悄凑到他的耳朵边,小声道:“快去刘伯家,免得出了差错。”
“你知道啊!”林寒小声应道。
阿离叹道:“这些天是忙坏了,没有顾及到丫头的感受,好在你及时回来了。”
“嗯,那我去了!”林寒起身往外走。
望着林寒的背影,阿离轻声道:“如果任盈盈也愿意,将她一块娶了吧,别让人真以为我是个醋坛子。”
林寒一怔,轻应一声:“日后再说!”
是啊,她毕竟是任我行的女儿,曾经是魔教的‘圣姑’,很多事情,急不来的,想必她也知道吧。
‘日后’也很难说啊,或许只能等自己不在风尖浪口了,才能再说吧……
第二八二章 鞑子寇边
林寒前往刘伯家,与刘伯、刘伯母以及刘家大嫂述说‘认干女儿’一事,刘家三人大喜过望。
按照林、刘两家的关系,刘家是一百个愿意,再加上若是认下非烟作干女儿之后,两家亲如一家,对于刘家已经拜入五岳派的小孙子,林寒岂能不更加照顾?
待得刘家满口答应之后,就在林寒回归嵩山的第五天,恰巧是良辰吉日,林寒便邀请了观胜峰上诸位师叔伯,安排好酒席,举办了一场浩大的认亲仪式。
酒宴之后,林寒又将武当一行详细地禀报了左冷禅、丁勉两人知晓,探讨之后,三人一致地认为这是冲虚道人要与五岳结盟而与少林分道扬镳的迹象。
具体将如何,还要看武当派的后续作为,但武当、少林两派的隔阂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认亲仪式之后,嵩山众人都已知晓,非烟就算做了是刘家的干女儿。随后又在丁勉的安排下,向刘家下了聘礼。刘伯一家也知道这礼是必须接下的,总不能显得林寒对于两个媳妇儿厚此薄彼吧?
万事皆定,林寒清闲了下来,自然是要好好地安抚阿离、非烟两人的。
思量着不久之后就是大婚,林寒便没有立刻吃了非烟丫头,而是与阿离夜夜笙歌。
风调雨顺,滋润得不得了,阿离自然是非常满意,所有的怨气都烟消云散。倒是非烟丫头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好在几个月后,就不需要再听墙角了,便也忍耐下来,学着做些女红之类的消磨时间。
原本以为,悠闲的日子会一直悠闲下去,然后就是人生小登科,享受一龙二凤的幸福生活。
十二月十五这一天,有师弟从观胜峰下来,说是有急事需要林寒前去商议。
不得以,林寒只能从温柔窝中恋恋不舍地起身,随着前来报信的吴一然上路了。
看到吴一然频频回望院门上的那一块匾额,林寒笑道:“吴师弟的武功最近可有进步?”
吴一然连忙答道:“小有进步,但是未能突破!”
“嗯,不急,慢慢来。”林寒点头道,“吴师弟可是看出了什么?”
吴一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总是感觉那几个字很特别,好像对我非常有用,却又看不出是哪里有用。”
“呵呵,原来如此。”林寒正色道:“吴师弟的感觉没有错,那四个字凝聚了师兄的剑气以及剑意,若是你能参悟一二,就受用无穷了。”
“真的?”吴一然惊喜地问道,眼中很是期盼。
林寒点头道:“你今后若是有空,就到师兄这里来坐坐。”
吴一然大喜,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多谢师兄,您放心,师弟我一定不会透露出去的。”
“呵呵,人小鬼大。”林寒笑骂一声,却也不反对,算是默认了,他可不希望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弄得他们三口子不得安宁。
“哦,对了,知道左师伯这次是因为什么事情召集开会的吗?”林寒疑惑地问道。
吴一然小声答道:“听说前些日子,女真鞑子向辽东发兵了。”
“鞑子……”林寒愣了愣,深深地叹息,终究还是来了么?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早已经与印象中的世界不同,没有想到还是逃不过这一劫难。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渺小啊。
这些年里,林寒仍旧与当年在邯郸、太原见过的六扇门捕头燕小六有些书信往来,从他口中也探听到些朝廷的内幕消息,果然是越来越糜烂。
此刻听到鞑子来袭,林寒真的很怀疑,朝廷能够坚持多久?
林寒一路上都在沉思着,吴一然很识趣地没有打扰,而是在一旁默默地陪着。
到了观胜峰上,吴一然才问道:“师兄,您是先回自己院子一趟,还是去掌门师伯那里?”
摇了摇头,林寒沉声道:“去左师伯那里吧。”
望了一眼住过很多年的那个院子,林寒却发现没有太多留恋的地方,在他的心里,山下那个有人等待的院子才是家。
见到林寒前来,左冷禅打趣道:“还以为你在温柔乡中不愿上来呢!”
林寒笑道:“哪能啊,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师伯和师父召唤,弟子岂敢不来?”
“哦,听着师侄的意思,如果是陆某召唤,怕是你就不来了?”
林寒扭过头去,来者正是陆柏,见他一脸的揶揄,林寒苦笑道:“陆师叔,您这是在故意留难弟子啊,算是弟子说错话了,在这里给您陪不是了。”
连忙将林寒扶起来,陆柏笑道:“哈哈,你啊……”
左冷禅摇头道:“都进来吧,就等你们两个了。”
跟在左冷禅、丁勉、陆柏身后,林寒问道:“还有哪位师叔或者师兄在?”
左冷禅答道:“没有了,就我们四个。”
“哦,费师叔呢?他不是还在观胜峰上么?”林寒不解地问道。
“人多口杂。”陆柏解释一句,然后笑道:“更何况费师兄那个人,大大咧咧的,不用问,他肯定会说打回去,索性不叫他了。”
哈哈哈……
陆柏如此评价费彬,四人一齐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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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冷禅的房间中,左冷禅、丁勉、陆柏、林寒四人围坐成一圈,待得吴一然提着一壶新茶给四人斟满之后,左冷禅挥手道:“你去门口守着,若是有人来,就说谁也不见。”
“是,掌门师伯!”吴一然转身将房门关上,径直拉过一张竹椅坐在大门口守着,心里却在羡慕着林寒如今的地位。
“都知道了吧?”
良久之后,左冷禅开口问道。
丁勉、陆柏两人点头,林寒开口问道:“弟子才知道是鞑子寇边之事,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摇了摇头,丁勉解释道:“不久之前,后金(其实是‘金国’,‘后金’只是后人的说法,这里统一称为后金)可汗发布‘七大恨’的讨明檄文,誓师伐明,如今已经兵出‘赫图阿拉’,屯兵在‘萨尔浒’一带,来势极为凶猛。”
“‘萨尔浒’啊……”林寒陷入沉思之中。
前世的林寒虽然不太关注历史,但是他隐约记得,正是‘萨尔浒之战’,心高气傲的明军惨败,溃不成就,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竟然丧失辽东七十余城!
一年之后,努尔哈赤出兵攻占辽阳、沈阳,最后定都沈阳,以沈阳为根据地,将整个辽东收入囊中,直面山海关防线,使得山海关东北方向无险可守,时时面临着鞑子的寇关。
努尔哈赤之后,其第八子皇太极继位,改‘金’国号为‘清’,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满清奴役了整个汉族。
满清后期,华夏文明瞬间衰败,从曾经的天朝上民沦落到祖宗都不好意思显灵享受香火!
“小寒,你怎么了?”眼见着林寒一直不说话,而且神情极为落寞悲伤,左冷禅关心地问道。
深深地叹息一声,林寒摇头道:“没事,师伯能继续说。”
左冷禅与丁勉、陆柏对视一眼,都看出了林寒有心事,但是林寒不说,他们也不好强求,只以为是年轻人气盛,一时难以接受国事的衰败。
左冷禅问道:“大家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陆柏首先说道:“我朝国力虽不如太祖以及永乐之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必区区一个后金,应该还是能够抵御的。”
“师弟不要那么乐观!”丁勉摇头反对,他与林寒接触最多,眼光的局限性要小得多,接受了林寒那些先进思想,他反而更加的看清楚事实。
“丁师弟,说说你的看法。”左冷禅轻声说道。
丁勉紧紧地蹙着眉头,沉吟半晌,才开口说道:“依我看,朝廷大军必定是先败后守。鞑子兵锐意进取,又是骑兵较多,朝廷大意之下,必定会吃下数场败仗,然后失去辽东十几座城池。当鞑子被城池绊住脚步之后,双方再次形成一个平衡的局面。”
嘶……
左冷禅、陆柏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不说不知道,经过丁勉这么一提,他们才发现很有可能是这么个局面。
“师父,您太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