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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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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男子略有驼意的背影,以及那憨厚的笑容,林寒想着,或许,那个男人正是从主家下工不久,急急回家看望数日不见的孩子,想着想着,林寒的心里,都是酸酸的,仿佛有太多的情绪。

    并不急着向那一处地方走去,林寒撑着油纸伞,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看着人来了又去,看着生活百态,良久之后,才叹息一声,向着那一条小巷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暴雨,就要来了……

    原本不算长的一条巷子,林寒却足足走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没有到达最深处,频频引得外人侧目。他们很不明白,这下雨天,林寒不赶着回家避雨,却要撑着一柄不顶用的油纸伞,一步一挨地走着……

    一股‘近乡情怯’的心情缭绕,在巷子的最深处,看着紧闭的门扉,林寒的心里,竟是松了口气,之后,又是微微的失望。

    天空,乌云终于不堪承受,大滴大滴的雨珠落了下来,打在地面上、打在油纸伞上,劈啪作响。

    吱呀……

    门,并没上锁,林寒上前去,轻轻地推开,在刺耳的门轴声中,迈步进了院子。

    院子中,数只编篓堆叠在屋檐下。

    林寒轻轻地走近,随手拿起一只,发现都是些未完成的作品,显然,主人是因为意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只是看起堆叠得颇为完整,想必主人离去的时候,并不匆忙,至少,还有时间整理杂物。

    放下竹篓,林寒来到房门前,门扉间不过是插着一根铁销,并没上锁,想来这一片虽穷,民风倒是颇为淳朴,又或是绿竹翁经常送些竹篓等物给左邻右舍,颇得好感。

    林寒收拢了雨伞,将雨水甩去,才将铁销取下,放在一处角落里。轻轻地将房门推开,昏暗的光线下,屋内的摆设井井有条,更加证明了此间主人不是急切离去。

    走到八仙桌前,林寒伸出左手,指头在桌面上轻轻抹过,指间搓动,感受着些微的灰尘,并不是很多,心中已然明白过来,绿竹翁两人离去的时间并不长,大约就在五六天前。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大有将整个城池吞噬的迹象,林寒吹去座椅上的灰尘,坐在上面,面对着门外的雨,静静地想着心事……

    暴雨啪嗒啪嗒地肆虐,天际的雷电也是闪个不停,轰鸣声不绝于耳,却不能惊动林寒分毫,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那么的入迷。

    盛极必衰,半晌之后,雨渐渐地小了,浓厚的雷云隐去,天空再次放亮,到了最后,只剩下毛毛躁躁的细雨,不得停歇……

    从沉思中抬起头来,才发现雨几乎已经停了,林寒哑然失笑,从座椅上起身,穿过内堂,来到后院,入目之处,是雨后更加清新的翠竹与绿叶。

    在前面看不出来,只有到了这后院,才会发现别有天地,湖泊、雨荷、凉亭、小桥、假山、竹林、花木、石桌、石凳,错落有致地组合在一起,竟是有着别样的清幽,在这洛阳城里,可是极为的难得,想必任盈盈亦是花了不少心思来布置。

    只是,美景常在,物是、却已人非……

    叹息一声,林寒将雨伞放在后院墙角处,漫步在细雨中,感受着那凉凉的湿意,如此,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的存在。

    沿着弯弯曲曲的人工湖泊边的小道,看着不断弯曲又复挺直的莲盖,哗啦啦地抖出水来,沉默着浅行,在拐角处,林寒一个箭步,跨上了通往湖心的木桥。

    到了湖心的凉亭中,林寒停了下来,倚立在凉亭支柱上,想象着夏天来临的时候,湖中层层莲叶,随风起伏,碧浪间,偶尔露出一两支成熟的莲蓬,与粉嫩的花瓣交相辉映,映衬出一个轮回。

    想必,很多个仲夏之夜,任盈盈都会捧出有着焦尾的古琴,就着月色,在萤火虫的舞蹈中,轻轻地拨动琴弦……

    晃了晃脑袋,看着湖中莲叶间、青皮红背的游鱼,俱是翕张着小口,急急地呼吸,很是有些喜感。

    穿过凉亭,再次向前走去,直到到达湖泊的另一边,那里又是一番天地。

    竹林中,林寒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这些翠竹。

    有经验的都知道,雨后的竹林是非常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从天而来的积雨,打成落汤鸡。

    林寒可不想因为今天心中那点莫名的情绪,而一身**地回去。

    避过几处意料之外的竹林飞雨后,林寒看到了一张石桌,以及三张呈等角而立的石凳。

    有人说,看一个人是否寂寞,只需要去他经常独处的地方,若是只有一个位置,那他只是孤单,并不是寂寞;如果有两个或者以上的位置,那他既是孤单的,又是寂寞的。

    任盈盈的心境,林寒多少有些明白,两人的处境,颇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任盈盈是主动避开,而林寒是主动融入,但终究都是一样的寂寞。

    所以,两人能够成为朋友,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那份寂寞。

    但是现在,怕是再也不能了,林寒深深地叹息一声。

    以赤火真气将石凳上的水渍蒸去,林寒坐了下来,这一次,他进来了,却再没有琴声相伴!

    任盈盈既已离开,想必是得到任我行身亡的消息,回转黑木崖了。

    让林寒比较欣慰的是,她带上了绿竹翁同行,这就说明,在她的潜意识中,黑木崖并不能让她有安全感,或者说,她并不是很信任令狐冲。

    或许,两年来,不上黑木崖,正是因为已经与令狐冲疏远了,想着这些,林寒不由得笑出声来:自己还真是得陇望蜀,即使不是令狐冲,和任盈盈也不可能啊……

    但不知为何,尽管如此,林寒的心里,却是格外的畅快。这一刻的复杂心情,竟是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明白了。

    在这翠竹林里,林寒待了很久,久得雨都停了,久得太阳都出来了,久得天色都重新变暗了……

    雨,终究要停;人,终究要离开。

    这一次,没有见到任盈盈,林寒除了一点失望之外,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许,时间久一些,冷静下来,才是更好的。

    对于任盈盈身上的‘三尸脑神丹’之毒,倒不是很急。

    三尸脑神丹,是魔教的一种阴损至极的毒药。其炼制方法只有魔教教主知道。

    药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

    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

    东方不败强令属下服用此药,每年以解药相要挟,以使他们死心塌地听从驱使。

    在任我行重夺教主之位后,也得到了此药的炼法,沿用下来,用于控制属下,除了向问天、令狐冲之外,魔教中高层无人能幸免。

    只是,此毒只能缓解,不能根除,对于任盈盈身上的毒,任我行也是毫无办法,只能给她缓解的药。

    从任我行处得知,如今任盈盈的身上,还有最后一颗解药,足以支持到明年的端阳节。

    故而,在此之前,林寒劝服任盈盈,给她解了‘三尸脑神丹’之毒就行,并不一定要急于一时。

    既然物是人已非,此地已不足留恋,于黄昏之前,林寒握着油纸伞,悄然离开……

    下一次见面,当在泰山之巅,而在那之前,还有许多事在等待着林寒,有意料之中的,也会有意料之外的。

    甚至是,不曾料到的危险……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因为是过度章节,就一并发上来了。后面会有一个大…高…潮,大…高…潮中套着另外一个大…高…潮,或者还会套着第二个高…潮,看日坠的笔力了……这几天会上架,很多话想说,若是朋友们有心,请关注后面会上传的上架感言,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第二四零章 剑阻草庙村

    洛阳属地、嵩县城南,有一地名为‘五道沟’,源起伊河陆浑水库南岸第五道分支。

    五道沟历史久远,最远可溯至上古‘陆浑部落’,有远古后羌人战败西迁,‘陆浑戎’失散,村落便不复存在。

    至盛唐时期,河南五道沟有大户党姓人丁兴旺,后到处遗留党姓坟冢,留下大小石碑无数。

    至宋后,各地混战、土匪占山为王,民不聊生,五道沟因地势险恶渐杂草丛生,杳无人烟。

    五道沟中段开阔处,呈鱼肚形盆地,有石门沟河、五道沟河至凤凰岭脚下合二为一,下流十余里汇入伊,凤凰岭下有一没落村庄,名为‘草庙村’。

    草庙村名,由来已久,最可信的当是‘刘秀修庙’。

    相传,刘秀遭王莽驱逐,路经此地,单枪匹马进入五道沟,但见两山对峙,山清水秀,泉水叮咚,鸟语花香。

    尤其是看到一山形似巨龙饮水,因留恋山水,放慢马蹄,忽听人嘶马鸣,便慌不择路,沿河涧小路而行,但见两沟并出,不知行其左右,便打马跑上一丘形小山。

    山上有一小庙,因年久失修,断壁残垣,神像裸露,杂草丛生,深可没人。

    刘秀掩马嘴,衔铃环,登高处,藏于神像后。王莽不见刘秀踪影,沿南路而行。后刘秀脱身,高呼‘草庙救了我’。既而进东沟,翻倒回,一路东行。

    后刘秀登基重修此庙,重塑神像,此地便取名草庙至今。

    及至此时,草庙村已经没落,村民多逃难远走他乡,残屋片瓦间,时有黄鼠狼、狗獾等动物出没,倒是村旁的小道,并未被杂草隐没,常有行人往来。

    这日正午,天空的骄阳并不热烈,路口有马蹄声传来,给这死寂的草庙村,带来些生机。

    一人一马,马是上等的好马,通体呈棕褐色,体无杂毛,颇为神骏,虽比不得‘赤兔’、‘的卢’、‘汗血’,又或是‘八骥’这等日行千里之马,但比之军中上等战马,未必逊色了些许。

    马上的人,一拢淡紫色长衫在身,正是嵩山派的制式长老服,你道这人是谁?

    恰是离开洛阳、回返嵩山的林寒,他在洛阳多停留了一日,落在了丁勉、费彬等人后面,此刻正独自前行。

    如今眼见着已是正午,瞅着正是五道沟地界,林寒记得这里有一个‘草庙村’,只是早已破败。

    策马近前,看着眼前的残垣片瓦,林寒叹息一声,知道找不到地方用饭,只能吃些干粮对付着,好在马背上的包裹中还有些熟食。

    就在林寒打算下马用饭之际,心有所感,皱着眉头向前方山道望去,待得看清目标,不由得脸色大变,两眼也微微眯成一条缝。

    对方像是感受到了林寒的注视,亦是抬起头望来,四目相对,冥冥中,似有电光闪起,两人周边的青草树木无风自动,渐成匍匐之态。

    骑在马背上,林寒瞧得清楚,来人以一身黄灰色短袍遮身,眉发皆白,长须飘飘,后背上背着一把极为普通的长剑,怎么看,都像是随手从铁匠铺中支取的,平凡没有任何的特色。

    但林寒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此人年过九旬,看着像是半截身子入土,但在山风的吹拂下,衣角震荡,似要随风而起、仿若仙人,端的是非常的不凡。

    因为,他是风清扬,华山派剑宗‘风’字辈的人物,是方证、冲虚等人都需要尊称一声‘风前辈’的人物。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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