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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令狐冲就显得非常尴尬。其实怪不得别人,以他一个小小的华山弃徒,偏要执掌恒山之尊,若不是如方证、冲虚这般有所图谋者,又或是莫大先生、魔教众人等与他相交颇厚的,除此之外,谁愿意去理会于他?
还是冲虚出来打圆场,他说:“想必三位上山来,已经有些疲乏,不如......先去休息休息,然后再等待掌门大会的开始?”
“对,不知林兄意下如何?”令狐冲连忙问道。
林寒笑了笑,摇头道:“不用这么麻烦,不如就由仪和、仪光两位师姐,以及依琳师妹三人陪同,我们也好浏览恒山的风光,不知可否?”
令狐冲无奈,只得同意,安排仪和、仪光、依琳陪着林寒三人,然后告罪一声,与方证、冲虚两人走开。到了屋内,令狐冲自嘲地笑笑:“恐怕在林兄那里,并未承认令狐冲这个恒山掌门啊。”
冲虚道人眉头一皱:“令狐贤侄不必担心,虽然林少侠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
“阿弥陀佛,顺利自然,方为本性。”方证摇头道。
“大师说的是,是令狐冲着相了。”令狐冲苦笑着说,只是心中的顾虑太甚,也是对林寒太过于顾及。
林寒这厢,并不知道令狐冲的烦恼,若是知道,他或许会嘲一句‘不自量力’。由三个尼姑陪着,林寒三人便避开人群,于山林间游走。待得听不到人声,林寒招呼众人停下来,然后在一众草木旁边坐下。秋离、非烟两人是有样学样。仪和、仪光、依琳三人无法,亦是坐了下来。
仪和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作为恒山派大弟子,心思也是相当的细密,在林寒特意招呼三人相陪之时,便明白林寒有话要说。仪和坐定后,问道:“不知林师兄找我们来,有何事要办?”
望了望依琳,考虑到她与令狐冲的关系,林寒突然对着非烟道:“非烟,我们之后的话无趣的很,不如,让依琳陪着你去前面走走?”
曲非烟性子古灵精怪,可是聪明得紧,见林寒先是望了望依琳,然后这么说,定然是有话不想让依琳听见,连忙点头,拉着依依不舍的依琳玩去了。
“是和令狐掌门之事有关?”仪光突然问道。
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林寒点头,问道:“为何要让令狐冲担任恒山掌门?你们可知,现在江湖中是如何诋毁恒山派的?又是如何诋毁五岳剑派的?”说到后面,林寒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话里明显已经有了责问的意思。
没有想到林寒的反应会这么大,仪和、仪光两人一时间不知所措。深深呼吸,放缓语气,林寒道:“抱歉,我的情绪太激动了。只是,从嵩山到恒山,这一路走来,听到太多的风言风语,甚至有些都不堪入耳,还无法出手教训他们,真是憋屈的很。让令狐冲做掌门,置恒山派百年清誉于何地?”
仪和神情黯然,答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有师父的遗命在,令狐少侠又找上门来,我们不答应,又有什么办法?况且,令狐少侠说过要替师父她们报仇的。”
林寒点点头,突然严肃地说:“原本有一件事,我不想过早告诉你们的,但是现在不行了,还记得我说过已经知道暗害几位师伯的凶手是谁的事吗?”
话音刚落,仪和、仪光两人已是激动地拽住林寒两臂,连声问道:“是谁?到底是谁?”
将两人手掰开,林寒一字一句地说:“下面的事,希望你们听到之后,就将它烂在心底,不可再对任何人说起,特别是依琳。”
两人点点头,期盼地望着林寒。
叹息一声,林寒道:“凶手就是,岳不群!”
第一五七章 内部破堡垒
晴天一声霹雳,谁也没有想到,林寒口中暗害定闲、定逸两位师太的凶手,竟然会是华山岳不群。便是旁听的秋离亦是错愕不已,不由向他望去,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
良久之后,仪和、仪光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猜疑,仪和问道:“林师兄,不是我们不信,而是事情太过骇然,我们不得不慎重对待。”
“你们可是怀疑我在说谎?”林寒摇头问道。
仪和两人连忙否认,仪和道:“我们并不是怀疑林师兄,而是不明白我们恒山派与华山派无冤无仇,岳不群为何要暗害师父、师叔?”
“呵、呵、呵……”林寒一声轻笑,“请问两位师姐,最近以来,恒山与华山之间,关系如何?”
“这……”提及到两派之间的关系,两人微微色变,再次对视一眼,心中已经不是那么肯定。
林寒笑道:“还是我来说吧,自从岳不群将令狐冲驱逐出华山,而你们又多番与令狐冲有所瓜葛,其实已经与岳不群结怨。你们仔细想想,之前龙泉铸剑谷一事,你们向华山派求助,岳不群是否百般推脱、袖手旁观,丝毫不顾及五岳连枝的情谊?”
林寒每说一句,仪和、仪光两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待得说到铸剑谷一事,两人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拧出水来。摇了摇头,林寒突然问道:“这一次令狐冲掌门大典,你们派了人手去通知华山派?”
“是,不过她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说到这里,两人不无担心。
林寒摇头叹息一声:“恐怕她们回不来了。”仪和两人脸色大变,仪光急忙问道:“林师兄可有她们的消息?”仪和更是惊恐地问:“难道,岳不群竟然将她们……”
摆了摆手,林寒说:“那倒没有,岳不群还不至于现在就挑起两派的纷争,不过是将她们扣留在华山。”
“哼,好狠心的岳不群,不来祝贺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扣留于嫂她们,真是不知羞耻。”仪和听到林寒的解释,咬紧牙关,忍不住骂出声来,这倒不负她的一身硬脾气。
仪光突然问道:“林师兄可有证据,确定是岳不群下的毒手?毕竟现在也不过是凭空猜测。”
点了点头,林寒道:“证据确实有,但是,请恕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公开,必须要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将岳不群的罪行公之于众,才能揭露他的丑恶嘴脸,给予他制裁,也是还无辜丧命的两位师太一个公道。”
仪和急忙问道:“不知什么时候才是恰当时机?”
点点头,林寒问道:“想必你们也接到了三月十五嵩山大会的通知吧?”仪和、仪光两人点头称是,齐齐问道:“林师兄的意思是于嵩山大会上制裁岳不群?”
林寒道:“不错,那个时候,岳不群一定会主动拿出证据,至于是何证据,为了保密,请恕我现在还不能相告。”
仪和点点头,突然定定地凝视着林寒的双眼,沉声问道:“林师兄能够保证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林寒笑了,将右手举起,掌心向前,严肃地说:“嵩山弟子林寒在此发誓,对于华山掌门岳不群,于少林暗害恒山定闲、定逸两位师太一事,不敢有半句隐瞒,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万箭穿心而死。”
“请恕仪和无礼,但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如此。”见林寒突然发下毒誓,仪和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仪光咬牙切齿地说:“想不到,岳不群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真是个伪君子,我恨不得现在就能够手刃于他,为师父、师叔报仇雪恨。”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仪和叹息一声,“那不知定静师伯又是为何人所害,难道也是岳不群那个狗贼所为?”
林寒暗暗点头,说道:“对于定静师伯一事,我也听说了,都说是田伯光那个淫贼贪恋依琳师妹的美色,勾结贼人所为。或许两位师姐还记得,那田伯光正好也是死在少林禅院中,是与两位师太同时同地遇害的,这不能不叫人产生联想,会不会是两位师太发现了什么,从而找田伯光对峙,然后被尾随而来的岳不群杀人灭口。”
事已至此,由不得仪和、仪光两人不信,仪和心中还有最后一个疑问,索性一股脑问出来,她说:“以师父、师叔的武功,加上一个田伯光,难道岳不群的武功已经高到那一程度,已经可以以一敌三?”
林寒笑了,明白事情已经成功一半,只要仪和这个恒山派大师姐出面反对令狐冲,再加上怀里的五岳令旗,便由不得令狐冲放肆,不由与秋离对视一眼。见仪和两人在等待答案,林寒点头道:“五岳剑派之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是掌门师伯,这从少林一战已经得到证明。但是,恐怕外人很难明白,在左师伯心里,五岳剑派第二高手,既不是我师父,也不是南岳衡山的莫大现实,而是华山派的岳不群。”
“他真的那么厉害?不是说他曾经受过重伤吗?”仪光不解地问道。
林寒笑道:“这一点,我不得不说恒山派的人都太过慈悲为怀,两位师姐也不例外,不要忘记了,数十年前,五岳剑派之中,绝对是华山派遥遥领先的,那时候的华山气、剑两宗是多么的威风,而传承了气宗绝学《紫霞神功》的岳不群,又岂会那么简单?至于他受伤一事,未尝没有惑人耳目的意思。”
仪和、仪光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只觉得林寒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合情合理,没有半点虚构。仪和突然斩钉截铁地说:“既然是岳不群害了师父她们,那么作为华山弟子的令狐冲,就算他曾经对我们有恩,也绝不能让他继任掌门之位。”
“师姐,可是令狐冲已经被岳不群逐出门墙,再不是华山弟子,与华山派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仪光心有不忍地说。
林寒苦笑一声:“仪光师妹,你真是太善良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可能都是岳不群的苦肉计?”
“这……”仪光感觉有些发蒙,一会望望林寒、一会望望仪和,感觉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怎么还会有‘苦肉计’这种事情发生。
“对,是苦肉计”被林寒这么一忽悠,仪和也是脸色大变,连忙问道:“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绝对不能让恒山派的基业落到仇人手里,请林师兄为我们做主。”
“请林师兄为我们做主!”仪光亦是恳求道。
尽管心中已经乐翻了天,林寒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装模作样地迟疑好一会功夫,才缓缓道:“这个事情比较难办,毕竟你们已经昭告天下,到时群雄汇聚,令狐冲必有同党混迹其中,如果仓促行事,恐怕会受到迫害。”
“那该怎么办?”仪和、仪光两人焦急地望着林寒,指望他能相处办法。
林寒点点头,说道:“这样,你们先去联系一些靠得住的、还没有被令狐冲收买的姐妹们,一起等待时机。等到大会开始的时候,听我的号令,我会先出声反对令狐冲,然后你们再按照我的示意,反对令狐冲继任掌门。最后,我再使出杀手锏,如此将令狐冲排挤出去。”
“如此一来,掌门大会岂不成了一个笑话?”仪光黯然地说。
林寒恨铁不成钢地说:“我的好师姐啊,要是让令狐冲当了掌门,恒山派恐怕就成了武林中最大的笑柄,若是恒山祖师有灵,都会被气死。”
“况且,只要掌门大会顺利举行,谁也不能多说什么。”林寒又道。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仪和连声问道:“如何顺利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