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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窦惜颜实在是放不下巩翔宇给她带来的好处,她才不会忍受他。
巩翔宇偶尔会送她一些小礼物,不算太昂贵,可是对她来说也依然不错。
也会给她买一些衣服,只是因为不想让窦母起疑,所以她很少穿。
而且那些衣服,跟方佳然身上的比起来,那可真是差得远了。
交往之初,两人还会约会,可是越到后来,巩翔宇只有在想带她上。床的时候才回来找她。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他的情。妇。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相处方式,让巩翔宇越来越不尊重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也能让窦惜颜了解到,巩翔宇的脾气并不好。
所以当巩翔宇突然露出笑容,窦惜颜反倒更加紧张,神情也变得更加戒备起来。
他走近窦惜颜,轻轻地按压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
食指轻点着她的唇。瓣,柔声说:“放心吧,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
看着窦惜颜一副“你疯了吗?”的表情,他低声轻笑了一阵。
知道如果他不先说点儿什么,她是不会轻易的信任他,并且说出来的。
于是他好脾气的轻声说:“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我都知道。”
“原本呢,我也想着要跟你和平分手,想来你也知道,咱们俩之间的感觉淡了。我一直想找个时间好好地跟你谈谈,但是我觉得,我对你有责任,所以在分手之前,我也想让你找到一个好归宿。”
“所以,即使知道你对闻人感兴趣,我也不生气,反倒希望你能成功。”他执起她的手,轻轻地把玩着她每一根手指。
“而且,既然我想让你跟我说实话,那么我也得拿出诚意来不是?”巩翔宇轻笑道,“所以我也不瞒你,你如果能成功的成为闻人的女人,不只是基于我对你的责任,还有一点,也是因为这对我有利。”
“我不瞒你,这有利于我的工作,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成功。”巩翔宇双手轻轻地裹住她的手。
“我尽可能的给你制造机会。”他说,又补充,“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
窦惜颜掩饰不住的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巩翔宇也不卖关子,直接满足她:“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有机会被闻人搭救?”
当看到窦惜颜震惊的表情,他知道她听懂了。
“那些人是我派去的,那天其实并不是收管理费的日子,所以你。妈才没有告诉你。”巩翔宇说道,“我不敢肯定闻人会不会英雄救美,不过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他真的出手了。”
巩翔宇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显然你也把握住了机会。”
窦惜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好像她是个城府极深的投机分子一样。
巩翔宇没有在意窦惜颜的反应,他照旧露出一个谅解的笑容。
“好了,现在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诉你了,你也不需要担心了吧?”巩翔宇说道。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和闻人到底怎么样了?”巩翔宇摸摸她的下巴,“我看到柴郁送你回来了。”
“你可能不知道,柴郁是闻人的得力助手,几乎可以算是他在外的代言人。”巩翔宇解释道,“所以,闻人能让柴郁送你回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那几乎等同于闻人亲自送你回来,你成功引起闻人的注意了,对不对?他有碰过你吗?”巩翔宇问道,因为期待,语气变得更加急切。
先前所经历的画面,突然又再次出现,冲击着毫无防备的她。
窦惜颜的双眼猛然睁大,双瞳却向内收缩。
她不愿再回想那让人恶心的恐怖画面,可是巩翔宇显然误会了她的反应。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盯着她的反应,还以为她是心虚。
而窦惜颜接下来的反应,更加印证了他的这一想法。
“没有!”窦惜颜近乎尖叫的喊出来,看起来那么歇斯底里,“没有,他没有碰我!”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企图离开。
巩翔宇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双目中露出了残暴的光,就像是正在捕食,伺机而动的阴险的鬣狗。
他迅速的攥住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拉回到沙发上,制住她不让她能够再次起身。
窦惜颜被他凶恶的眼神吓着,不顾一切的挣扎。
挣扎间,她的衣领歪斜到一边,露出了一边的肩头。
巩翔宇眯着的双眼陡然射。出锐利的光,针扎一样的落在她的肩头上。
原本应该白皙干净的肩膀,现在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这些痕迹,显然就是证明了她被人碰过了的事实!
虽然从这些痕迹上来看,对方好像有些变。态,可是毕竟巩翔宇也不知道闻人到底是不是隐藏了一些变。态的爱好,所以他也没有觉得奇怪。
“那这些是什么?”巩翔宇用力的握住她的肩头,“没人碰你,这又是怎么来的?”
“不是……不是……他……”窦惜颜惊恐的摇头。
“贱。人!还跟我说谎!”巩翔宇大掌一挥,突然用力的扇向她的脸颊。
窦惜颜直接被他从沙发打到了地上,手肘和膝盖为了支撑身体,被坚硬的地板磕的生疼,传来一阵一阵的发麻的疼痛。
她支起胳膊,将自己的身子刚刚撑起,头发就被巩翔宇从身后扯住。
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拉,窦惜颜的脖子被拉的往后仰,然后身子就被他给翻了过来。
巩翔宇一手攥着她的双手腕往上拉,便将她的t恤往上脱,顺势充当布绳绑缚住她的手腕。
当他看到她身上更加多的紫红痕迹的时候,怒气更胜。
“你这副身子都成这样了,还骗我!”巩翔宇盛怒之下,说罢又给了她一巴掌。
“不是!不是闻人!”窦惜颜摇着头哭道。
“他不要我,还警告我离他远点儿!他……他让人……他让人强。暴我!虽然最后没成,可是他……他……”窦惜颜断断续续的说。
“蠢女人!”巩翔宇气的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
可是想到自己可受不了去干一个猪头,窦惜颜的脸蛋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所以他生生的忍住了这个冲动。
但是同时,他又将暴力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既然他没碰你,那他把你带到哪儿去了?”巩翔宇问道。
窦惜颜只顾着哭,没有回答。
巩翔宇毫无耐性,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上提。
凑近她挂着泪的脸,恶狠狠地说:“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窦惜颜抽抽搭搭的说道,“柴郁……他……把我带到郊区,那个地方……没有名字,里面有一个城堡似的大建筑,后面又有一个蛋形的建筑,那……那是个饭店,我就被带到那儿去了。”
不必再多说,巩翔宇便已经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了。
“幽情”在上流阶级的男人们之间广为流传,那并不单指那城堡似的会所,在度假中心里所有的地方,都统一称之为“幽情”。
而窦惜颜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饭店,巩翔宇一听,立即就知道那是“幽情”的饭店。
饭店下面有一处地下通道,直通“幽情”的主会所。
那些客人和“幽情”的小姐,在主会所里消遣完了,就可以直接从地下通道通往饭店中。
因为主会所中的气氛,会让客人吃饭没什么食欲。
他们虽然在那儿做尽了恶心的事情,但是仍然还要讲究格调优雅,所以才会单独有一个那么气派的饭店。
以巩翔宇的身份,他是去不了“幽情”的,不过曾经有幸跟着钟家的少爷去过,也算是见识过一次里面的骄奢。淫。逸。
巩翔宇的嘴角邪恶无情的扬起,阴测测的说:“既然你已经见识过那个地方了,想来再对你做什么,你都能承受得住。”
“你什么意思!”窦惜颜惊惧的问,被他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寒颤。
他想到了先前窦惜颜那番指控,她说最后没成,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说不定已经成了,只是她还不想被他抛弃而说谎而已。
巩翔宇皱着眉,去“幽情”的那些男人,只会顾及自己的享乐,而绝不会体贴的为那些小姐带套。
而“幽情”也会保证,那里的小姐都不会怀孕,并且做定期的健康检查,以避免病毒的传播。
也因此,如果窦惜颜真的刚刚被强。奸过,那么他可不想去亲密接触另一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巩翔宇厌恶的想着,手指探进她的柔。嫩,那里只有微微的湿润,里面很干净,并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满意的收回手,便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
窦惜颜恐惧的浑身颤抖,脸上的血色褪去,可是在两腮仍旧泛着红。肿,那两个地方都被他打过巴掌。
即使她再无血色,那些红。肿都不会消退。
她才刚刚经历一场噩梦,并不想要再经历一场。
她使劲的摇着头,努力地挣扎着身体,声嘶力竭的尖叫:“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没准备好!”
“没有人会给‘幽情’的小姐准备的时间,男人一向是想上就上。”巩翔宇粗鲁的说道。
“可我又不是那里的小姐!你不能这样对我!”窦惜颜惊叫道。
“你都去过那儿了,难道还想说自己是干净的?去过那儿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巩翔宇鄙夷的说道。
“以前我还可能会温柔点儿,可是既然你都已经见识过那样的世界了,那我猜你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来满足我!”巩翔宇冷笑道。
“不要!不行!你放开我!放开我!”窦惜颜拼命地踢打着双腿。
“啊——!”她疼得尖叫。
巩翔宇不屑的辱。骂:“果然是个荡。妇!”
她不知道巩翔宇是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移开的,因为她早已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识。
若是平常的方式,她不会昏迷。
可是今天巩翔宇格外的恐怖,简直不把她当人那样的玩儿。
她的身上除了先前被那个老男人留下的粗鲁痕迹,现在又添了巩翔宇给她造成的新伤。
她很庆幸自己昏厥,才不必去忍受那份儿痛苦。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
窦惜颜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上面全是淤痕,甚至还有一些血丝。
他把她的嘴唇都撑破了,嘴角出现了红色的伤口。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他可不止利用过这两个地方,还有她的身后。
他刻意在她清醒时,听着她的哭求,她奋力的挣扎。
巩翔宇最后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死灰的气息。
巩翔宇穿好衣服,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包了一个简易的行李。
因为他父亲的耳提面命,所以一直以来,他时刻都不敢松懈,一直将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着,或者是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其余的就总是留在一个行李提包里,要走的时候随时能走,而不需要长时间的整理。
巩翔宇一直提着行李袋不离手,先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关严实了,才又往门口走。
中间路过距离门口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