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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佳然很想知道,他们几个到底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很幸运的,闻人也同样好奇,于是帮她问了出来。
“你们在这儿多久了?”只是闻人的好心情显然不想送给柴郁他们,声音阴沉沉的问。
魏无彩看了看表,说道:“从柴郁从你的院子里狂奔出来,然后扯着嗓门儿把‘暗卫’叫出来,并且跟他们以整个岚山大院都能听到的音量,谈论佳然半夜冲进你的屋子就再也没出来这件事开始。”
袁江易也耸耸肩,说道:“我们的消息可灵通着呢,所以立刻就赶过来了,前后也没超过十五分钟。”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儿呆了也有四个多小时了吧!”昊东怀做了最后的回答。
他们来到这儿之后,发现这样干等着没意思,干脆从偏厅把桌椅给搬了出来,坐着边搓麻边等。
结果,袁江易欠了昊东怀三百块,昊东怀欠了柴郁五百块,魏无彩成了最大的赢家,三人总共欠他一千五百块。
轰——!
方佳然只觉得血液倒流,一股脑儿的全都冲到了脑门儿上。
她强忍着尖叫的冲动,不知道这四个家伙听到了多少。
她跟闻人在一起的时候,可没少尖叫,声音狂野的简直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想到她呻。吟的,求饶的,还有狂野的要求更多的尖叫声都被他们给听到了,方佳然便把闻人的后背当墙一样,一脑门撞了上去。
闻人也黑着脸,对方佳然浓浓的占有欲,哪怕只是她的叫声被人听到了,他都受不了。
这感觉就跟她光着身子被人看去没什么分别。
“你们听到多少?”闻人眯着眼,危险的问道。
四个人有志一同的摇头,才不会告诉他,他们什么都听见了。
方佳然叫起来,像个小野猫似的,真是看不出来啊!
闻人绷着脸,就凭这四个人挤眉弄眼的样,也不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滚!每个人去武道场另一套铁皮,绕着岚山跑一圈!”闻人怒道,他头也没抬的喊,“暗处的,出来!”
随着他话音落,便有两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悄无声息的落了地。
他不担心“暗卫”会听见,这些人很有分寸,在暗处守卫的同时,也能把握好距离,不至于让主人丧失了隐私。
“把我刚才的命令通知给守山的,让他们盯紧了,不能让他们四个偷懒!”闻人沉声道。
“是!”两名“暗卫”低头说道,然后便投给了四人同情的一瞥。
柴郁四人立即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铁皮”是岚山大院里的一种俗称,其实就是一种特制的练功道具。
就是以特殊的材料制成的背心,护膝和护腕,在里面填满了被磨到了极致的铁砂,细腻的就像寻常的砂子,却是极重,跟身背铁块无异。
这一套行头,穿上就像穿上了一层铁皮,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被谁先叫起来的,总之这名字被逐渐传开,从此就被整个岚山大院
里的人一直这么叫。
“铁皮”是岚山大院中的人训练的必经科目,当训练到一定程度,就会背上”铁皮”进行各种日常训练。
最恐怖的时候,就连吃饭睡觉都要穿着。
一直到能够做到穿着“铁皮”也与正常行动时无异,才被允许脱下。
大部分人都要穿上三年,不断的增加里面铁砂的重量,直到达到最高标准。
穿“铁皮”的日子,可以说是所有岚山大院里的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每个人想到那段日子,都会摇着头,竖起三根手指,眼眶含泪,声音沙哑的的说:“三年啊!”
没人愿意再穿上那玩意儿,即使穿上对他们并无影响。
“还不快去!”闻人一声怒吼,柴郁四人只能一溜烟儿领命而去。
打发了那四个人,闻人这才面对方博然。
方佳然内疚的叫了声:“哥。”
她知道方博然也是为了她好,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好像背叛了方博然似的。
方博然绷着脸,似愤怒又似失望的说道:“我都跟你说的那么明白了,无论如何你都是不听,是不是?”
“哥,对不起。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我知道我这么说很没良心,可是我大了,我能为我的人生负责。”
“我知道没有一定的事情,闻人也不可能保证我一定会没事——”方佳然说道。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闻人郑重还带着恼怒的声音打断:”我一定能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出事!”
他转而看着方佳然,似乎是气愤她对他没有信心,沉着声郑重的说:”我说过,我会拿命保护你,要伤害你,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要是出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死了!”闻人急迫的说道。
方佳然着急的咬着唇,不愿听她这么诅咒自己,听起来他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似的。
所以方佳然也恼了,她双手掐着要,别看个子没有闻人高,却气势十足,像个小悍妇似的。
“你能不能别总把‘死’字挂在嘴边儿,整天死啊死的,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她恼怒地说道,强悍的气势完全弥补了身高上的不足。
“我一点儿也不爱听你这么说,一点儿也不想让你牺牲自己来保护我。”方佳然深吸一口气,因为太过激动,太过在乎,而湿了眼眶。
“我想,夫人当初也是这么想的。”方佳然轻声说,”所以,她没有怪过你们。她也会松了一口气,受伤的不是家主,不是家主被抓,不是你被抓。”
闻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见到她似的。
他看的目不转睛,看的那么认真。
他慢慢抬起手,就像个初恋爱的小伙子,迫切的想要碰触心仪的姑娘,却又情怯的不敢碰触。
他轻轻的抿唇,睫毛微垂,轻轻的扇动,带着怯意似的,轻轻的碰触她的胳膊。
嘴角噙着淡淡的却笑容,却因为激动而不住的抽。搐。
终于,手掌在碰触到她的胳膊后收紧,握住了她的胳膊。
方佳然以为他要把她拽进他的怀里,却不想他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捏,就像是小男孩得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还不知道怎么玩的玩具。
方佳然忍着笑,主动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轻吻他的下巴。
原本,她的目标是那双总是说出恼人话语的唇,可惜她够不着。
闻人下巴微微紧了一下,便噙着笑,低头以唇轻刷着她的唇。瓣。
“你们俩够了!”方博然铁青着脸怒道。
看着当着他的面耍肉麻的两人,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还在呢!”方博然绷着声音说,欲杀人的目光看向闻人,“给我节制点!”
见闻人和方佳然还抱在一起不松开,他恼道:“赶紧给我松开!”
闻人撇撇嘴,终于松开了方佳然。
方博然看着方佳然,目光严肃的让她害怕,他黑瞳里的光芒,仿佛是将要走上不能回头的死路。
“我知道你大了,不可能事事都管着你,要求你怎么做。你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道路——”方博然深吸一口气,叹道,“我知道你的脾气,如果你选择了,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方博然紧抿着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心力,才紧绷的如欲断的弦一般,将话语用力的吐了出来,“我无话可说。”
方佳然表情黯淡下来,不知道能对方博然说些什么,可是她觉得又必须跟他说些什么。
她张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腰侧突然横出闻人的大手,手攥着她的腰侧把她揽进了怀里。
方佳然下意识的抬头看他,就见闻人朝她无言的摇摇头。
而后,他直面方博然,黑瞳释放出的坚定光芒直射。进方博然的眼内。
他郑重的保证道:“我不会让她出事!”
方博然眯起眼,双唇抿了抿,没有回答闻人,他到底同不同意,只是对方佳然冷声说:“先跟我回去。”
见到方佳然迟疑的欲反对的表情,方博然的声音更加严厉:“你是跟我作对上瘾了是不是?你打算往后反对我的每一个要求?”
方佳然张嘴想要否认,她不是故意要反对方博然,更不想违抗他的每一个要求。
只是巧合了,让她接连反对了他两个要求。
她只是觉得,她既然已经在这里了,而且他们也都知道了她跟闻人的关系,那么她现在立刻回家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可是闻人却捏了捏她的胳膊,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先回去吧!”他说道,握着她胳膊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胳膊上的肉。
上臂的肉软软的,捏起来的感觉格外的好。
他捏着她的动作,好像是在暗示什么,可惜方佳然没有懂。
她闷闷不乐的点头:“好吧!”
“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在晚上一个人出来。”闻人又不放心的嘱咐。
“我知道,想你会给你打电话的。”方佳然声音变得更加的闷。
闻人好笑的看着她沮丧的模样,极力的克制着吻她的冲动,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方博然的面前。
他的动作,好像是要将珍宝交还。
只有在闻人将方佳然的手放到方博然的手上时,在方佳然没有看到的地方,闻人看着方博然的目光才是不容置喙。
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告诉方博然,自己只是暂时把方佳然交还给他。
既然方佳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就一定会跟方佳然在一起。
方博然皱起眉,双唇抿出严厉的线条,抓着方佳然的手,便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后。
“你们一定要在一起,我管不住,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见面吧!”方博然冷声说。
“哥!”方佳然在方博然的身后,抗议的叫道。
他明明说不干涉,可是又不让他们见面,这算哪门子的不干涉!
方博然回头,五官严厉的看着她:“我需要你在这段时间好好地冷静一下!”
“你们如果每天见面,感情只会一天天的深,你不会有时间理智的思考,什么样的生活才是你想要的,你甚至没有时间思考你到底是不是真爱他!”
方博然冷嗤一声:“任何男女在一起久了,都容易日久生情,本来没感情也会处的有感情。”
“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月内不跟他见面,你不来岚山大院,一个月之后,你要是还喜欢他喜欢的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命,我就答应你们在一起。”方博然说道。
“那时候我不会再反对,甚至会乐见其成。”方博然说道,他盯着方佳然的脸,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如果你对你们的感情真有信心,就不会在乎这一个月吧!而且——”方博然的目光似乎将方佳然给看透了,“我相信,你会希望你的恋情得到我的肯定与祝福。”
方佳然脸色微白,她的所有弱点都被方博然给抓住了,让她没有说“不”的余地。
“或者,你也可以将这看作是我答应你们在一起的条件。”方博然说道,“只要你能做到一个月不跟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