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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损失一点财产,然后想那可能是因为流星带来的冲击太大了,再加上没电,他躺在这里没有人发现。
“幸好,幸好!”
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抬眼看了看着火的地方,有好几处火光。
“歹运的家伙,为你默哀!”安岩就要离开,可是那里似乎有些不对,他看了看不远处一处火灾,貌似离他租住处不远的样子。
“上班时间就要到了,是现在去上班还是去住处看看?”安岩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住处,那里有着他的全部家当,可不要被大火波及了。至于上班那里嘛,给主任打个电话请一会假算了。
“嘟嘟。。。”
打不通?安岩看了看手机,虽然是二手货,但是这个诺基亚的很结实,一直没有什么毛病。仔细看看,居然没有信号!
“你妹!这儿居然没信号,不知道移动是干嘛吃的?”
安岩没辙,他看看时间还有点空余,这得益于他平时早到的习惯。撒丫子跑吧,回去看一眼才能安心。
这一跑起来他感觉不对了,感觉身体比以往有劲多了,再也不是跑两步就喘的豆芽菜,至少现在能够称得上是强壮的豆芽菜了吧?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有去想,因为难受的感觉又来了,这个时候已经比平时跑得要多一倍距离了,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已经看到了租住的房子。那里围着不少人,吵吵嚷嚷的,还有些人在拿着电话不停地拨打,嘴里骂骂咧咧。
“完了,我的全部家当啊!”
安岩本来已经灌了铅的腿似乎又来了劲,惨叫着向着他住的地方冲过去。那里已经着了火,老房子的房顶都是木制结构,火势凶猛,离得老远就能感觉到热气逼人。
“哎呀小伙子,现在可不能去啊,就算有什么东西也被烧没了。”
前面的人很多,安岩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顾的往里跑,他一放慢速度,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就拉住了他,虽然他现在的力气似乎比以前有了进步,但是幅度并不大,和这个大叔比起来他还差了点。旁边几个大妈也车胳膊扯腿的,将安岩拦了下来。
“年轻人,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就什么都完了。”
“是呀是呀,你这么进去东西拿不出来,人恐怕也出不来了。要进去也要弄一条被子弄湿了才行啊,我这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这个我也没有试验过,只是建议啊,建议。。。”
被这么一拦,安岩也没有了进去拼命的勇气,要说他的那一点家当还真的不值得拼命。不就是一些换洗衣服,还有一个50块的电脑么,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旧书了。如果真的因为那些东西丢了性命可不值当,但是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或许对于别人来说那些破烂每年能够丢出一大堆,可是对于安岩来说那可都是钱买的,没有了电脑他大不了不玩,可是衣服没有了让他穿什么?现在卡里面只有五百,加上身上的三十五也只有五百三,现在住的地方没了,又要找房子又要买衣服又要吃饭,伍佰元够干什么的?这个月要怎么过?
一时间他精神急剧波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让本来就窘迫的他更加难过?心中怒气慢慢积累,他恨,恨老天不公,恨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没用!
本来脑子里被那团白光给弄得很难受,可是这股怒气一冲,那白光很快的融合进了安岩的脑中,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在他脑海响起,一下子将他震醒了。
“猛击,一次残忍的攻击对敌人造成145%武器伤害外加20%几率击退,每击产生6怒气,拥有符文插口一。”
一段话闪现,接着就是很多图画,这些图画里面都是一个身高两米六多的大汉,他脑袋剃光,只在后脑勺留着一撮小辫子,身上肌肉纠结,手里或者拿着一把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大剑,或者拿着一把大锤,或者是斧头等等,他的每一击都迅若雷电,仿佛破开了空间一样,尽管作为旁观者,安岩也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一种心灵上的压力,似乎眼前的就是一头远古凶兽,他被那种彪悍的动作和狂野的风格所倾倒。只是那大汉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往往眨眼间就回复了原位,然后继续原来的动作,他根本就看不清。他心里一急,不自觉的希望那大汉的动作慢一点,令他兴奋的是,那动作真的慢了,他不断的调整着,终于能够看清楚大汉的动作。每一副图画里面,大汉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招,分别是从上往下的劈、斜着砍和横着扫。姿势虽然简单,可是经过他仔细观察却看到有一股赤色的能量在那大汉身体里面穿行,它最后运行到大汉的手上,进入武器当中。每一个姿势那赤色能量的运行都有稍微的不同,都是从心脏出发,或者直接运行到手上,或者经过了腰部、腿部,他不禁暗暗记忆下来。
“嘿,小伙子没事吧?”看到安岩愣愣地看着火海,那大叔还以为他受不了打击呢。
一下子被从那种状态下拉了出来,但是安岩也不好发火,只能应付着说,“哦,没事,没事。”
旁边的大叔和大妈们还在不停的劝说,安岩不再挣扎,对着几位热心的大叔大妈说,“谢谢,谢谢大叔大妈,刚才我是太冲动了。”
“看,这样才对嘛,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不要太看重了,年轻人有大好的未来,到时候什么挣不来呢?”那大叔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你刚才可让我好担心啊,这么大的火,怎么能往里去呢?平安是福啊!”一个头发有些卷的大妈对安岩说。
就着火光安岩只能一一受教,可以说刚刚是他们救了他一命,他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多谢大叔大妈了,我去救火,你们保重。”
发生火灾的地方可不能去,现在自来水也停了,他可没有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觉悟。
前面许多人正围在那里,有一处似乎有人被压在了下面,有许多人在帮忙搬东西,也有人在报警,但是电话总也打不通。那里十分的混乱,已经有许多人去帮忙了,他也跑了过去。虽然对于这里的人并不是很熟悉,但怎么说也是邻居不是,和别人一起搬开砖头、梁檩,搬不动的就暂时放着。这里的房子都有些年头了,房顶都是由树木充当支撑,不是水泥板,不过就是如此,那重量也不是几个人可以搬动的,而且还被砖头等东西压着。这个房子还是好的,只是被陨石降落时的震动给震倒了,如果像安岩租住房那样被点着了,那就更糟糕了,里面的人恐怕就没有活路了。
安岩一边搬着东西,一边想着,旁边有人打着手电筒给照明。
不久终于等来了消防队,警民合力终于将昏迷的小孩给救了出来。这个时候安岩已经累得够呛了,但是他却很惊讶,因为按照他以往的体力,早就该休息的,可是他却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手上起了几个水泡,还有左手拇指被扎伤了,安岩他们在一个悲痛的中年人的感谢中散去了。
他现在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工作的事情还没有说好,那个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可不能失去。想清楚了之后,他匆忙地赶去了工厂。心里想着要如何解释他的迟到,一边担心着这个月的奖金恐怕要没了,来到了工厂之后他却看到许多人在大门口。
“这是怎么了黄师傅?”他凑近人群,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道,那人叫做黄宁山,他曾经跟着黄师傅学习过一段时间。
“哦,是小张啊,工厂里的那个老太爷被震动出了毛病,所以我们都在这儿等着看今天还能不能开工。”
黄宁山所说的“老太爷”是一台十分老旧的机器,年龄有六七年了,但是这个机器却十分的重要,没了它厂子里的大部分设备都要停工。不过这个东西是进口货,价格昂贵,领导们商量了两年也没有确定好要买一台新的,他们就像是伺候大爷一样的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毛病。天灾这个东西他们再小心也难以避免,这不,它罢工了。
004自身属性(祝新年快乐!)
工人们大多散去了,在这大半夜的,还发生了天降陨石事件,个人都担心着家里的老婆孩子,只有几个没有成家的还凑在一起议论着这个不寻常的天象。不过他们也是瞎议论,说什么末日啊,超人归来啊什么的,小年轻们只是说着好玩,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多了谈资。但是他们也发现了电话打不通,对我国的通讯运营商抱怨多多。
黄师傅等了一会也回去了,安岩和那些人也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他现在手很痛,心里正在发愁呢,哪里有心情和被别人瞎白话。要说他现在上愁的事情可不少,栖身的出租房没了,里面的换洗衣服也没了,这个时候他可是无处容身,这大半夜的要上哪儿去呢?
在街道上慢慢走过去,他心里想着那些价格低的出租房,对比下来可没有比这个更便宜的了,最少都要200左右,如果合租的话当然要合算许多。合租,难道真的要合租吗?安岩长长出了一口气,算来算去到头来只有合租才能解决他的困难,虽然和他的性格不符,但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曾经厂子里那几个没有结婚的人也曾经和他说过合租的事,他以自己已经交了三个月房租为由婉拒了他们的邀请,现在他们似乎租了一个二室一厅的,每个月800,四个人平均下来每人200,如果再加上他的话,每个人只要160元就可以了。这个价格和他原来的租金差不多,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很不情愿啊,自己一个人无论在多么差的环境,那里总是自己一个人的地盘,所有的事都由自己决定,不会有别人来挑鼻子挑眼。和别人合租就不同了,他那简朴的生活可能会引来别人的嘲笑,还有他那排骨身材也让自己很有些自卑。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别人是否还能接受他,当初他可是拒绝了别人的邀请,现在不知道他们那里是不是住满了,能否塞得下他?和那几个人的联系不多,只是在上班期间听到他们谈论,安岩很少插嘴,听的时候比较多。他想可以去试试,或许他们不会太绝情吧,怎么说也是工友不是?
就这样他边走边想来到了街边的小公园,这里是居民活动的地方,旁边有长椅可供休息,在休假日的时候他也经常来这里坐一坐,看看几个老头下象棋。没有地方去的安岩就走了过去,在朦胧的月光下坐在椅子上,他打算在这里凑合一晚上,等明天去找房东要剩下的一个月的房租。虽然房东也是受害者,不过这是天灾,又不是他惹来的,他只是要回自己的钱,希望那个胖女人不要耍赖才好。
今天出来的时候穿着衬衫,白天当然没有人穿的这么厚,不过晚上却正好,如果不是这样,他在这里可要受罪了。幸亏啊,他紧了紧衣服,手摸到了衬衫上面的洞口,不仅衬衫坏了,里面的背心也露出了一个大洞。
“MyGod!”
看着露出肉的衣服,安岩欲哭无泪,虽然是男人,但是他可没有袒胸露乳的习惯。刚才收到的冲击比较大,他只想到了居住的问题,不过现在他发现了,原来他已经衣不蔽体了啊。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见人呢,看来裤兜里的钱保不住了,明天去买一件新的。这钱啊,总是到用的时候才知道,永远不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