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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就是腹诽一下,别说打折人家的腿,脸上都不敢露出一点不对来,人家可是仙人弟子,拿根小指头都能摁死他。
来到近前,老汉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只觉得对方那一身玄金色衣服实在雍容华贵,比以前见过的星君门下穿的好多了。
就是心里想想而已,人家仙师的衣着岂是他一个凡人老汉能置喙的?见得对方眼角瞥过来,老汉连忙不敢再看,一躬到地。
“小,,小老儿,见,,见过星使仙师,星君他老人家仙福永,,享。寿与那个天齐!”
短短一句话说来,尖汉顿了足有七八次之多,到也不是什么仙福永享寿与夭齐之类的话太过肉麻说不出口。实在是喘的,一口气接不上来。若不是他老人家身体还算是结实,这下就能背过气去。
对他们来说,星君就是天一般的存在,寿与天齐什么的是理所当然的,说起来自然没有障碍。
倒是对面的玄衣青年听得眉头一皱。脸上现出了异色。
老汉虽然喘得不行,可哪敢忽略仙师的感受啊?当即看在眼中,心中就是一紧,暗自嘀咕着:“仙师不是嫌我老汉说得不够恭敬诚心?天大的冤枉啊!”
心中发毛却又不敢问,只得一边如破风箱似地大喘气,一边可怜巴巴地偷眼望去。
好在玄衣青年也没有呵斥什么。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气喘匀了再说话。”
“是,是,这就喘,这就喘。”老汉松了一口气,连声说道。
说完还真的双手扶膝,死命地深呼吸了起来。
网喘了两口,洒下的汗水堪堪润泽地面,老汉便觉周围的空气陡然凝固,即便他大口吸气,依然渐渐生出窒息之感。
心中大骇之下,老汉第一个念头就是仙师要惩罚他,连忙抬起头来。正要大喊饶命的时候,却见玄衣青年眉头紧皱,望向天际。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得一道灰耸蒙的光华飞速前行靠近了过来。
在这海外小岛上生活了一辈子,老汉见得多了,自然知道这是仙师的遁光,不同的是,这道遁光还没近前,便有声声如夏日蚊虫呱噪的声音传来,让他一阵阵掌心发痒,恨不得一掌拍下去。
也就是想想罢了,他老人家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反倒是精乖无比地往玄衣青年的背后一躲,猫了下来。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咱老人家不掺和。”躲在仙师的背后一阵轻松,老汉美滋滋地想着。
同一时间,一个尖细妇女子的声音响起:
“这位道友且住,在下有事相询!”
第一百五十四章 “真仙人也!”()
“这位道友且住。在下有事相询!”声音出来的同时,灰蒙蒙的光华一敛,现出了来人的真容。
干瘪瘦小,大上了好几号的彩衣覆体,贼眉鼠眼,满脸的褶子,这样的相貌,若是在市井之中见得。必是三只手人贩子无疑。
倒是一把山羊胡子破有特色,显然详加保养过的,斑白却润泽,下端挺翘,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看上去颇有喜感。
话音落下,山羊胡却没有等对方回话的意思,不仅没有停下身来。速度反而又快上了一线,流星似地向着底下两人所在坠下。
伴着他加速的动作,“嗡嗡嗡”的虫鸣声愈加响亮刺耳,感觉上就像无数蚊子兴奋地举起口器准备围上来餐餐一般。
就在蹲伏于地的老汉耳膜刺痛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一声冷哼如撞钟一般响起。
“哼!好胆!”
声音方落,一股气势蓦然腾起,不仅仅是气势,还有一种诡异的存在感,就像龙盘虎踞即便无声无息,也令人心中战栗不敢放肆。
这股气息仿佛永无止尽般地不停攀升,无形的波纹以玄衣青年为中心扩散开来,风压巨力徒现,周遭土石翻飞。
老汉只觉得胸口一闷,旋即被弹飞而出,在地上连翻了几个跟斗方才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一个棱角分明的巨石就在脑后,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满头冷汗不止是他一人,半空之中,山羊胡电光火石般的遁光急刹而止,脸上先是惊疑不定,继而随着对方气势攀升冲天,渐至搅乱云层惊散飞鸟无数的时候,冷汗当即顺着额头、鼻梁最后从山羊胡子上滑落。
“夭呐!筑基大圆满!”
撞上铁板了,啊不,是精铁板。山羊胡子的心中呻吟一声,整斤。人都有点哆嗦了起来,看上去不比老汉的德行好上多少。
本来远远闻得此地动静,以为是有什么天材地宝出现的,这才屁颠屁颠地赶来。
到得地头一看,只有一年轻修士和一个凡人在场,再看那年轻人大致不过筑基初期的修为,而且看上脸色有点发白,身上更是多少显得狼狈。怎么看都像是苦战一场的样子。
当即也不想罗嗦了,就想擒下他们问个清楚,若是有天材地宝自然笑纳,没有的话也无妨,那年轻修士怎么看都像有钱人,此地偏僻正好杀人夺宝。
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年轻修士的气势一放出来,略略感应了下当即哆嗦,就差没尿裤子了。
山羊胡是个毒卑虫道的修士。尤其擅长一些微小如蚊蛇的灵虫,这样的特点对付修为低于他的人自然是手到擒来不惧围攻,比其他修士容易得多。
即便是遇到同阶修士也能平分秋色。怕的就是修为高上一筹的,不仅没有抗手的余地,连跑都没得跑。
正是因为独特功法的原因,山羊胡他一向小心谨慎惯了,不仅不招惹高阶修士,哪怕是同阶道友也一向是和气生财的,不想难得大意一次。看对方年轻没有多加试探,就要呜呼哀哉了。
“前辈,前辈息怒!”
哪敢再向前,若不是生怕火上浇油,山羊胡到退的心思都有了,连忙高声喊道。
“晚辈偶经此地,非是有心冒犯前辈,千万恕罪啊!”
嘴皮翻飞,山羊胡子抖动不止,眼见对面的前辈没有马上翻脸,心中一松的同时也不敢怠慢,谁知道眼前这位的脾气怎样,万一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就糟糕了,忙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晚辈与星君门下多有交情。望前辈看在星君他老人家的面上不与小人计较。”
说到后面,“晚辈”都变成小人”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能做到这样,也算是不错了。
能屈能伸正是山羊胡的特长,话说完他面不改色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只是忐忑不安地等着对方的发落。
“星君?”
“你是拿星君来压本座了?嗯?”
玄衣青年本来有点松泛下来的脸徒然又是一绷,冷然说道。
“不敢,不敢呐!”
弄巧反成拙,山羊胡心里那个悔啊,暗怨自己吓昏头了,能修到筑基大圆满的哪个不是一方大豪,谁吃这套啊!
“小人绝无此意,只是,只是”前辈威严太甚小人一时不察,失言失言!”
斤,筑基中期的修士能做得如此卑微?没有一点修仙者应有的骄傲。这山羊胡子也算是异数中的异数了。说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绝不为过。
玄衣青年的脸上微微现出一抹笑容,好似被他点头哈腰的样子逗笑了一般,微微沉吟了一下,随即开口道:“滚吧!”
“滚”字一入耳,山羊胡子当即大喜过望,行了斤。大礼之后,“倏”地”以比来时快卜许多的速度。顷刻业间消失在天
眼见灰蒙蒙的流光消逝,残留的气息也一点点散去,玄衣青年的脸上笑容渐渐不见,幽幽一叹摊开手来。
此时,老汉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见得仙师将来人驱赶,忙堆起满脸的笑容,对先前害得自己差点嗝屁的事绝口不提,就准备上前恭贺仙师神威挡者披靡。
不想双手一拱还没来得及说话呢。便听闻这声叹息,老汉何等滑溜的性子,当即把到嘴边的好话又咽了下去,蹑手蹑脚地站到了一旁。除却忍不住好奇偷眼望去外,再无其余动作。
玄衣青年也没有避忌着他的意思,掌心摊开,露出静卧其上的一颗
珠。
“蜃楼珠啊蜃楼珠,不想我张凡还有再靠你救命的一天!”
心中自语暗叹,张凡沉默少顷。眼见着蜃楼珠上碎裂之纹渐渐增加。终至崩散开来化为备粉,缓缓从指缝滑落。
本来老汉见得这枚圆珠的时候还嘴角一撇,心中不屑已极,心想自己村里才海中捞出的大珠比这好多了。早知道仙师好这口就带上一些了。
心中正琢磨着是不是要表个态。说明日多送一些珠子来,讨好讨好。也让仙师日后少在灵石上面克扣。
还没思定呢,便见到蜃楼珠化为备粉的场面,献珠的心思马上就淡了,能碎成这样的珠子显然不是普通货色,这点自知之明老汉还是有的。
张凡双手一拍,回身看着老汉。淡然问道:“你来找本座何事?速速说来。”
“小老儿是来恭迎星使驻守本岛。那个仙师神威,妖兽必不敢犯。我岛上居民能安居乐业,全仗仙师了。”
眼看仙师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老汉怎么也不敢提灵石的事情,尽拣好听的说来着。
“星使?驻守?”
张凡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先前那个山羊胡口中的“星君”加上对海外修仙界的微末了解,多少有些明白了过来。
正待开口否认,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巴
“既然如此你就退下吧,本星使还要修炼,以后无事莫要打扰,否则严惩不贷!”
“啊?”
老汉心中发苦,不打扰怎么讨耍灵石,打扰的话又要严惩?作茧自
先前见得眼前的仙师大发神威,那么恐怖的修仙者都被他吓走了,他一介凡人又怎么敢不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呢。
可是”
张凡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又见老汉不退不言的犹疑样子,不由得喝道:“何事迟疑?有事快说。”
见仙师安尖,老汉心中发毛的同时。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个”仙师,这季的灵石还没有
“灵石?”
搞半天就是为了这个,张凡嘴角抽搐得越发的厉害了,强忍着问道:“多少?”
瞥见他脸上的模样,老汉内衣都让冷汗浸湿了,哪敢要滑头,连忙老老实实地道:“上一位仙师给的是二十九块。”
说完之后老汉以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张凡,祈求上苍保结这个仙师能手下留情不要克扣太多。
张凡哪里对会把一两块灵石放在心上,随手在乾坤袋上抹过,一把灵石扔到了老汉的面前。
“拿好灵石速度离去,莫再打扰本座!”
“是,是,不敢打扰”。
老汉口中喃喃,眼神呆滞,目之所及尽是地上滴溜溜转动的灵石。
张凡也不管他,交代完后回头口中呼哨了一声。
“呱呱”
呼哨之声刚刚落下,一声乌啼自火山口中传来,随即一抹黑影飞出。带起一阵劲风停留到了两人的面前。
“好大的乌鸦啊!”
老汉这时候才把心神从灵石上拔了出来,望着墨灵啧啧赞叹
随即心中诧异,这真是乌鸦吗?看这威风凛凛的样子,老鹰都赶不上啊,可刚刚的声音明明是乌啼,,
张凡哪有心情关心一个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