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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首先打破沉默,面带关切,微皱眉头,问道:“寅,你也要出征河东吗?”
刚才唐寅在交代自己的进攻策略时并没有提到过河东二字,但舞媚可不是普通的千金小姐,而是正规的武将出身,何况她又亲身经历过上次的河东之战,对河东内的城镇非常了解,唐寅只是提着城名,她立刻就知道是哪里。
唐寅略微怔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说道:“没错,河东地区本就是我风国领地,却被宁国长年强占,任何一个风王,都有责任把河东地区重新夺回。”他说的冠冕堂皇,而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然,他也没傻到去向舞媚解释自己的真实意图。
得到唐寅的亲口确认,舞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担忧地说道:“可是河东地区并不好打啊!”
唐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幽幽说道:“我军战胜宁军还不久,对宁士气正旺,而宁军的军力也没有得到恢复,现在正是出兵夺取河东的好机会,如果现在不打,以后恐怕就更没有机会了。”顿了一下,他眯缝着眼睛说道:“让宁国拥有河东这么一块产粮之地,我大风只会与宁国的国力越差越大。”
无法否认,唐寅说的也是实情,但出征河东,舞媚仍心有余悸,她小声问道:“那你也要亲自出征吗?”
“我必须得去!”唐寅回答的干脆,说道:“将有必死之心,士方能无贪生之念!我虽已是风王,但在大战期间,必须得与下面的将士同甘共苦、同生共死,也只有这样,将士们才会舍弃生死,与敌人拼命一搏!”
现在这样的唐寅,让人去恨他很难,爱上他却很容易。舞媚更是心潮澎湃,她下意识地抱住唐寅的胳膊,越抱越紧。感觉自己的衣袖渐渐潮湿,唐寅低头一看,原来是舞媚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袖子上。
唐寅对舞媚的眼泪总是很无奈,就算他是块钢铁,也会被那区区的水珠熔成绕指柔。他弯下腰身,轻轻拭去舞媚脸上的泪珠,柔声问道:“哭什么?放心,我保证,我是不会有事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舞媚反而扑进他的怀中,哽咽的说道:“我不是在哭,我是在高兴,因为我心爱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这话象是一根利箭,直射进唐寅的心脏。面对如此的舞媚,他是又激动又甚是羞愧。
“我,不是什么英雄”
唐寅用低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道。他张开手臂,将怀中的舞媚环抱住,抱的紧紧的,一刻也不愿意放手。
见状,后面的上官兄弟以及众多的侍卫们立刻转身,背对向唐寅。
唐寅没有理会他们,没见他如此用力,已轻若无物的将舞媚揽腰抱起。因为自小修炼灵武的关系,舞媚的身材并不矮,修长、匀称,但在高大的唐寅的怀中,却娇小的如同小猫咪一般。
他举目前往,前方就是正宫,唐寅连想都未想,大步走了过去。
因为他已在正宫住了一晚,女官调派过来很多宫女,远远的见唐寅抱着舞媚走过来,宫女们纷纷跪地施礼,齐声道:“大王!”
有这么多人看着唐寅抱着自己,舞媚心里又甜蜜又害羞,脑袋都快挤进唐寅的腋窝里,但却没有任何要下来的意思。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躯,唐寅的体温在急速上升,他对跪地的宫女们扬头道:“把门打开!”
第524章()
宫女们急忙站起身形,第一时间把正宫的大门打开。唐寅抱着舞媚,大步流星走进去,而宫女们则纷纷跟了近来。
唐寅头也没回地说道:“都出去!把门关上!”
宫女们被唐寅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大气都没敢喘,立刻又都退了出来。随后跟过来的上官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皆露出慧心的笑容,对呆立在房门口的宫女们挥了挥手,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的,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说完话,上官兄弟象是两尊门神似的分站在房门两侧,侍卫们也随之开始迅速的在正宫周围布防。
唐寅未在大厅里多做停留,直接走进内室,抱着舞媚坐到床上,没有说话,直接垂下头来,吻住舞媚的樱唇。
他象是困在沙漠里数日突然看到了水似的,吻的激烈,也吻的疯狂。舞媚刚开始有些反应不过来,略微抗拒了两下,莲藕般的玉臂便环住唐寅的脖子,紧咬的银齿松开,任由唐寅无穷无尽的索取。
得到她的回应,唐寅体内的欲望更浓,甚至可以说是已无法抑制。他亲吻着舞媚不放,手已慢慢摸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衣带解开。这时的舞媚已被唐寅亲吻的头晕脑涨,当她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离开自己的身体,跑到地上去了,自己只着贴身的和衬裙。
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舞媚羞怯到了极点,下意识的要去抓床下的衣服,唐寅将她身出去的手腕抓住,在她耳边低沉又沙哑地说道:“不要怕”说话之间,他的手又象变魔术似的将她的也一并解开,扯掉。
唐寅低身,亲吻到舞媚胸前的柔软,象婴儿似的用力,轻咬,舞媚要说的话也转而变成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燃烧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唐寅和舞媚身上的衣服已全部不见,两人的纠缠在一起,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舞媚的身躯立刻僵硬住,下身传来的痛楚令她的眼泪簌簌滴落,她紧咬着牙关,没有让自己叫出声。
唐寅低下头,轻声说道:“等会就不痛了”他用掉了自己几乎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动作放慢放轻,让舞媚疼痛的感觉降到最低。很快,舞媚也渐渐有了回应,慢慢配合着唐寅,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和低低连绵的呻吟。
唐寅和舞媚在正宫内呆了整整一下午,天色渐暗,房内依然没有动静,守在门口的上官兄弟互相看了看,元彪走到三哥近前,低声问道:“老三,大王和舞媚小姐怎么还没出来?我们用不用进去看看?”
说着话,他真要伸手去推门,上官元武吓了一跳,一把将兄弟拉住,低声呵斥道:“四弟你疯了?不想活了吗?”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唐寅和舞媚在房里做什么,这时候进去打扰,就算是近臣,恐怕也得被大王怪罪。
上官元彪收回手,摘掉头盔,挠了挠脑袋,低声嘟囔道:“我是怕大王发生意外嘛!再者说,都这么晚了,大王也该吃饭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房门内有人应道:“你担心我发生什么意外?”随着话音,房门打开,唐寅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王!”
上官兄弟身子同是一震,急忙倒退两步,向唐寅躬身施礼。
唐寅向二人摆了下手,问道:“邱真他们还在书房吗?”
上官兄弟一直都守在这里,哪里知道邱真等人还在不在。两人不敢胡乱猜测,如实答道:“末将不知。”
唐寅点下头,回手轻轻把房门关上,说道:“我去看看。”
“大王,那晚饭”
“令人送到这里,等会我会回来。”唐寅随口说了一句。
“让送饭的宫女动作轻一点,小媚在睡觉,不要打扰到她。”
“末将明白!大王!”
这一下午,唐寅确实是把舞媚累的不轻。他本就精力旺盛,又是面对着自己爱怜的女人,连续要了舞媚两次,如果不是担心舞媚初经人事,自己会伤到他,他还会索要更多。
等唐寅来到书房的时候,邱真等人都还在,还在为进攻河东的事情做着商议和讨论。战争不是儿戏,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输掉的可不仅仅是颜面和国力,还有数十万将士的性命,所以,对战争策略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众人都是再三商量,直至众人都没有异议,意见全部统一,方做下一步的探讨。
见到唐寅走进来,邱真等人急忙起身,纷纷施礼。见舞媚没有跟在唐寅的身边,邱真问道:“大王,舞媚小姐回去了吗?”
“没有,她有些累了,还在正宫休息。”唐寅回答的轻描淡写。
唐寅的私事,身为下臣,邱真也不敢过多询问。他与众人又都纷纷坐下,随后说道:“臣等对大王的策略已做过商议,其中有个小变动。”
“哦?”唐寅好奇地问道:“什么变动?”
邱真说道:“平原军进攻小夏不变,大王率军去进攻丰城,飞鹰军去进攻青远不变,三水军随后策应,大王认为这样如何?”
他们做出这样的改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小夏和丰城各屯有十万宁军,虽然难打,但并不凶险,毕竟两城距离潼门都很近,实在打不下来,还可以退回到潼门进行休整,而深入河东腹地去进攻青远的两支大军才真是危机重重,现在河东腹地是无驻军,可是己方大军一旦出击,宁国朝廷会派出多少援军可就不一定了,无论是冲在前面的天鹰军还是在后方做策应的大军,都有被敌人围困的风险,唐寅是一国之君,断不能有失,所以邱真等人才决定让唐寅率直属军去打丰城,而原来被唐寅安排打丰城的三水军则去做天鹰军的后应。
听完邱真的话,唐寅仰起头来,沉思不语。他多聪明,脑筋转了转便明白了邱真这么安排的意图,没错,自己深入河东腹地会有风险,可是由别人去不也同样有风险吗?此战只能胜,不能败,就算风险再大,自己也得闯一闯。
他知道邱真等人这么安排是出于一片好意,唐寅呵呵一笑,双手支地,身子向后一仰,悠悠问道:“邱真,你知道我最怕打什么仗吗?”
没想到唐寅会突然问这个,邱真甚是意外,大王怕打什么仗?自己还真没见到大王怕打过什么仗呢!邱真想了想,摇头说道:“臣不知,请大王明示。”
“我最怕打的就是攻坚战,而最喜欢打的就是短兵交接的正面对抗。你们让我去攻丰城,此战十之八九难以取胜,若是我与敌人在平地上相遇,我倒是有信心指挥大军取得胜利。你们的安排不妥,还是按照我原来的意思,由天鹰军和我统帅的直属军去深入!”说着话,唐寅扭头看向直属军统帅古越,故意问道:“古越,你不会是怕了吧?”
唐寅这么问,就等同于在当众打古越的耳光,古越哪里还受得了?
古越二话没说,挺身站起,走到唐寅近前,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纵然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也决不会有惧敌之意!”
“好!”唐寅拍手大声赞叹,然后手指着古越,对众人说道:“看到没有?这才是我大风铁骨铮铮的将军!连下面的将军都不怕死,我做为君王,岂能畏缩在后,灭我军威风长敌军士气?我意已决,断不会改,你们也不用再劝我留在后面攻打那个什么狗屁丰城了!”
这叫什么逻辑?下面的将领不怕死,那是应该的啊,既然选择投军,生死就应该置于肚外,君主怎么能和下面的将领比?
还没等邱真等人说话,唐寅站起身形,说道:“天色已经不早,大家都吃饭吧。”说着话,他又笑呵呵地补充道:“你们都留下,这顿饭由我请客,不过我就不陪各位一起用餐了。”说完,他转身走出书房,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萧慕青扑哧一声笑了,摇头说道:“大王还是和以前一样嘛,一点都没变!”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