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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将发出不解地疑惑声,他将锁链在胳膊上绕了几扣,靠进马车,一脚蹬着车壁,一边全力回拉锁链。他还没把链子锤的锤头拽出呢,倒是由马车的车内先刺出来一剑。
奇快无比的一剑。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看清楚这支剑是怎么刺出来的,当人们看到灵剑之时,剑身业已刺入到那名川将的体内。
这把剑的剑身足有半尺多宽,通体乌黑,上面还布满了细细的纹路。剑锋由那川将的胸口入,在他的背后探出,鲜血顺着剑身上的纹路汩汩射出,不断地流淌到地上。
第1844章()
沙!从马车内刺来的巨剑缓缓收了回去,那名川将在马车前足足站立了数秒钟,而后庞大的身躯才直挺挺的仰面摔倒,发出轰的一声闷响。
“啊”周围的川将们一片哗然,人们眼中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惊恐之色,直勾勾地盯着马车。
哗啦啦!随着马车的帘帐撩起,从里面慢慢走出一人。这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的年岁,白面黑髯,相貌堂堂,英气勃勃。
向身上看,白衣白裤白靴子,外披白色的锦袍,浑身上下一身白,而且白得清透,白得一尘不染,即便是他的靴子都找不到一丁点的污垢。
直至他走出马车,人们才看到他手中还拖着一把巨剑。这把剑,五寸宽,六尺长,而且剑身极厚,单单的目测便可让人感觉到,此剑的分量恐怕不下百斤。
可这么一把大到不可思议的巨剑,在这人的手中却如同轻若无物,也不知道是他的力气太大,还是巨剑的分量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沉重。
这名中年人从车棚内走出来后,站在车辕上,向周围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地面的川将尸体上,悠然一笑,喃喃自语地说道:“荧火之光,又怎敢于日月争辉”
“广寒听!他他就是广寒听!”不知是哪名川将最先惊呼出声,其余众人同是倒吸口凉气。原来,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池圣王广寒听!
没错,这位白衣中年人正是神池之主,广寒听。若非是川将们已经杀到眼前,他恐怕还要安坐于马车之内。
在他看来,周围那人山人海一般的川兵川将们只是群虾兵蟹将罢了,根本不足以劳他出手。只可惜,下面的人太不争气,未能挡得住他们。
广寒听慢悠悠地挑起目光,落在其余那十数名川将身上,含笑说道:“你等,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神池圣地,容不得他人染指,如若不然”
咣当!话到一半,他手腕翻转,原本拖于背后的巨剑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剑尖垂落到他面前的地面上。他以剑尖指着地上的尸体,继续道:“这将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看着高高在上、浑身上下充斥着神圣气息的广寒听,再瞧瞧他手中那把大得出奇的巨剑,人们的心头同是一颤,脚下也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
“我们我们不能退缩,大王已经发话,能杀广寒听者,加官进爵,今日之机千载难逢,兄弟们,我们合力杀掉此贼,共享荣华富贵!”
一名川将压下心头的恐惧,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他的话果然有效果,人们停止向后退缩,一个个咬紧牙关,眯缝着眼睛,慢慢将手中的灵兵抬了起来。
但凡是冲锋陷阵的武将哪一个又不是亡命之徒,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们可以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抛到脑后。
人们互相看了看,紧接着,慢慢的散开,呈环形围站在马车的四周,将站于车辕之上的广寒听困在当中。
十几名川将们已布好围攻之势,场上的气氛也随之紧张到了极点。人们的心下意识地提到嗓子眼,大眼瞪着小眼,紧紧盯着广寒听,都快要忘记了呼吸。
反观被围在正中的广寒听一点都不紧张,他甚至都没有罩起灵铠,孤零零的一个人,就那么随意地站于车辕,仿佛没事人似的。
当阵阵的劲风迎面吹过时,他身上白色的锦袍啪啪地抖动作响,几缕发丝飘随风荡于空中。
川将门齐齐呐喊一声,紧接着,其中有七人率先发难,这七人,不约而同地高高跃起,窜向广寒听,人在空中,七把灵枪、灵刀、灵剑一并向广寒听的周身要害袭去。
广寒听仍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当七名川将已经窜到他的近前,各种灵兵马上要近身的时候,广寒听终于动了。
只见他将手中的巨剑向上一挑,就听唰的一声,巨剑像是瞬间分裂开似的,从剑身上散出七把利刃,齐齐甩飞到空中。
也没见广寒听如何的蓄力,只单脚轻点车辕,人已高高跃起。
他随手抓住一把散于空中的利刃,接着回手刺了出去,然后片刻都未停顿,又抓住第二把利刃,继续顺势刺入,他如法炮制,一口气将巨剑散出的七把利刃全部刺出,而后,人又落回到车辕上。
说来慢,实者快得出奇,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只是在一瞬之间完成,前后加起来都没有用上一秒钟。等他站回车辕后,就听他的四周扑通、扑通的闷响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七名川将,齐齐摔落在地上,而在他们的胸口处,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而且每一个人中招的位置都一样,皆位于心脏处。七个人,七名骁勇善战的川国将领,竟然在短短的一秒钟内无一幸免,全部当场毙命。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井底之蛙又岂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话之间,广寒听横挥手中的巨剑,原本插在七具尸体上的利刃像被赋予了生命似的,齐齐飞出,随着咔嚓咔嚓的脆响声,又重新回归到巨剑的剑身之上。
再看那把巨剑,完好如初,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裂纹。这就是剑皇,它散出的那七把利刃正是七把子剑,剑魂、剑魄、剑离、剑心、剑首、剑灵、剑脉。
剩下那几名还没来得及出手的川将此时已看得惊呆吓傻,由始至终,他们一直都在眼巴巴地看着,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己方的七名同伴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的,他们谁都看清楚。
甚至他们都有种错觉,广寒听始终站在车辕上,根本没有出过手,但己方的同伴就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被广寒听手上的那把‘魔剑’杀死的。
咕噜!人们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在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他们都敢毫不犹豫地冲杀上去,可是现在只对面广寒听一个人,他们却怕了,寒意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完全是不受自己控制,腿肚子转筋,双腿本能的连连后退。
扑通!一名丧魂失魄的川将在后退时没有注意到脚下,被一具尸体绊了个正着,他站立不住,一坐到地上,而后他像见了鬼似的,尖叫一声,从地上窜起身转头就跑。
广寒听看都没看他,手中的巨剑随意的向外一扬,一道电光射出,子剑‘剑魂’脱离母剑,飞射出去,正中那名川将的后心。川将的叫声戛然而止,尸体翻滚在地。
剑魂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似的,在那名川将的背心退出来,反飞回母剑的剑身上。
这就是名剑剑皇的可怕之处,无须使用者的修为有多高深,只要稍微注入灵气,它就会变杀人于无形的旷世奇兵,哪怕是在不灵化的情况下,破灵铠也犹如切纸片一般。
这一下,剩下的那几名川将彻底傻眼了,他们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完全不是人力所能与之抗衡的,何况,使用它的还是更加可怕又深不可测的广寒听。
如果不是身为将领的尊严还在支撑着他们,此时,他们恐怕都要跪地乞求广寒听的饶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川将回过神来,他深吸口气,声嘶力竭地尖声大叫道:“纵然一死,我等也不能给川军丢脸,凡我军兄弟,大家一起冲,和广寒听这老贼拼了!”
喊话之间,这名川将率先向广寒听冲杀过去。附近的川军将士们见状,颇受鼓舞,人们齐声呐喊:“杀”随着喊喝一声,人山人海的川军将士犹如潮水一般向广寒听涌去。
“哼!”广寒听哼笑一声,只见他把手中的巨剑稍微扬起,而后向外猛的一抡,哗啦啦,巨剑如同破碎开来似的,七把子剑脱离母剑,像雪片一般散到空中,飞快地打着旋,齐齐向外射出去。
刚才喊话的那名川将首当其冲,看到前方急速飞来的乱刃,他急忙挥枪招架。当啷,咔嚓!他是把第一把射来的子剑挡住了,不过他手中的灵枪却未能抵挡得住剑皇的锋芒。
在一声脆响声中,川将手中的灵枪被硬生生的削成两截,子剑去势不减,从他的脖颈处一闪过而。沙!剑锋轻而易举地撕开他的灵铠,同时将他的喉咙挑开一条三寸多长的口子。
这还不算完,另外的六把子剑也相继从他身周掠过,每一把子剑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口子,等七把子剑像旋风似的飞过时,再看这名川军,浑身上下都是血,当场毙命。
七把子剑斩杀这名川将后,又直直飞射进川军的人群中,一时之间,惨叫声四起,哀号声不断。只是眨眼的工夫,便有上百名之多川军士卒倒在血泊当中。
可对于川军而言,恶梦还没有结束,飞出去的七把子剑又挂着刺耳的劲风声在人群中打个旋,反飞回广寒听。在锋利无比的剑皇下,川军将士粘上就死,碰上就亡,残肢断臂散落满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第1845章()
观战的张松激灵灵打个冷战,他在心中不由得暗暗庆幸,好在自己没有冲上去,不然自己也难逃被杀的厄运。
他还暗自庆幸着,正与川军拼杀的广寒听突然举目向他这边望过来。张松距离战场好远,按理说广寒听不应该注意到他才对,不过他身边的那面帅旗太扎眼,想看不到他都难。
广寒听心中一动,片刻都未停顿,提剑向张松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他一走一过之间,剑皇的七把子剑在他身边快速的飞绕,川兵川将们连他近前都难以靠近,就更别说拦阻了。
突然见到广寒听奔自己直冲冲地杀过来,张松吓得脸色顿变,本能的向后仰身,险些从战马上摔下去。他连想都没想,立刻拨转马头,向远处的东方夜怀那边狂奔过去。
他身边举帅旗的侍卫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想跟着他一块跑,张松回头尖声叫道:“不要跟着我,你快往林子里面跑!”
举旗的那名侍卫满脸的茫然,不明白将军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他不敢抗命,只能按照张松的意思拨转马头,奔向树林。
张松以为把举旗的侍卫打发进树林里,广寒听就能被他吸引开,可是广寒听根本不上当,拖着巨剑,身形如电,仍就向他冲来。
见状,张松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周围的将士们,拼命的抽打鞭子,催马急奔。
张松骑马在前跑,广寒听随后紧追,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数十米左右,并未拉近。
时间不长,张松已跑到东方夜怀这边,不过此时东方夜怀正在和古奉激战,二人直打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战场上的声势好不骇人。
就在他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时,东方夜怀突然瞥到连连催马而来、满脸惊慌失措的张松,他暗皱眉头,虚晃一招,抽身跳出圈外。
古奉以为东方夜怀不敌,他不依不饶的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