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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院子的主人突然出来,还向自己问话,舞媚吓了一跳,急忙紧张地看向唐寅。
唐寅脸上挂起微笑,不过搂抱着着舞媚腰身的手却慢慢变成了手刀,他转过头,对老翁笑道:“是的,老人家若想报官令赏,现在就可以去!”
老者闻言,面露怒色,义愤填膺地说道:“钟天弑君,篡夺王位,又改我大风的国号,是我大风千百年来的第一罪人,你们要杀他,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报官?年轻人,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坐吧!”
说着话,老者冲着唐寅和舞媚招了招手。
第181章()
唐寅想拒绝,老者若是出于好心,自己去了他的家里岂不是给他惹祸上身,若是出于歹意,自己无所谓,但舞媚可就危险了。可还没等他拒绝,舞媚已嫣然一笑,说道:“多谢老人家!”说着话,已拉着唐寅走了过去。
老者只是都城里普通的百姓,家里并不富裕,各种摆设也都有些陈旧。将唐寅和舞媚让入房中,老者立刻将房门关好,紧张地问道:“行刺成功了吗?”
唐寅生性多疑,现在又是身处险境,是绝不会轻易放下戒心的,化成长刀的手并没有恢复原状,一直背于身后,可在他的脸上是看不到任何杀气和敌意的,天生的笑面带着平和无害的微笑,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
他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没有成功,只差一步!”
听完这话,老者大感失望,长叹一声,摇头说道:“看来,钟天遭报应的时候还未到啊!”
希望钟天早点死的百姓绝不止老者这一个,风国上下的百姓基本都对钟天又憎又恨,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上苍,等着盼着他遭报应。
老者很热情,说道:“年轻人,你俩都饿了吧,我这里还有些吃的东西。”说着话,也不等唐寅和舞媚答应,快步到了厨房,端出一盆白面馒头。
舞媚见状十分感动,对唐寅轻声说道:“看见了吧,大多数的百姓们都是反对钟天的。”说着,她又对老者笑盈盈道:“多谢老人家!”说完,就准备去拿馒头。
唐寅暗皱眉头,不知道舞媚是防心太弱还是不懂得人间险恶,此时此刻,陌生人的东西怎能随便吃?他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抓住舞媚去拿馒头的手腕,微微摇头,轻声说道:“老人家的馒头也不多,还是给老人家留着自己吃吧!”
舞媚一愣,看看馒头,又瞧瞧含笑阻止自己的唐寅,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舞媚却不以为然,觉得唐寅太多心,人家明明是出于一番好意,他如此猜疑,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她正要说话,这时候,忽听院外有人咚咚砸门。
屋内三人都是一震,老者向唐寅和舞媚摆摆手,说道:“没事,你俩安心吃饭,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话,老者快步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走到院门近前,门已被人从外面撞开,十数名军兵冲了近来,看到老者,一名军兵粗声粗气地问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们开门?”
老者没笑挤笑,道:“老夫上了年岁,起床慢”
“哼!”军兵冷笑一声,一把将老者推开,走进院内,环视了一圈,然后说道:“刚才在你的西院外有军兵遇到了刺客,并发生战斗,你可听到了?”
“没有。”
“没有?”军兵挑起眉毛,疑问道:“那么大的声音,你竟然没听到?那你看没看到刺客往哪边跑了?”
“老夫一直在床上睡觉。”
“鬼话!”军兵嗤骂一声,回头对其他的军兵喝道:“给我搜!”
“等一等!”老者伸出手来,将众军兵拦住,说道:“老夫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搜我家?是不是钟天篡位之后,你们把自己的职责也忘了,你们是军兵,不是强盗”
没等老者把话说完,那名军兵已气的暴跳如雷,大喝道:“大胆!”说话之间,他以佩刀的刀把狠击老者的头部,只听嘭的一声,老者倒退两步,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流淌出来,人摇晃几下,最后昏倒在地。
军兵打晕了老者,带人进闯入房内,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众军兵们里里外外搜了一通,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至于昏倒在地上的老者,连理都没人理。
等他们前脚刚走,正房的后窗户也随之被打开,唐寅和舞媚从窗外悄悄翻了近来,后者手中还端着那盆馒头。确认军兵确实走了,唐寅快步到了院中,将昏迷不醒的老者抬回房内。
“老人家怎么样?”舞媚在旁紧张的问道。
唐寅是习武出身,多少懂得一些中医知识,他看了看老者额头上的伤口,又把了把他的脉搏,说道:“只是昏过去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哦!”舞媚松了口气,随后正视唐寅,说道:“怎么样?”
唐寅提起舞媚换下的华服,撕下一条,将老者头上的伤口略微包扎一下,同时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你的缺点就是疑心病太重,不愿相信人,老人家给我们吃的,明明的好心,你却以为人家图谋不轨,现在怎么样?你相信了吧!”舞媚气呼呼地说道。
“呵!”唐寅淡然而笑,耸耸肩,也不和她争辩,只是幽幽说道:“人心隔肚皮,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舞媚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唐寅的性格太倔强,一旦是他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唐寅回头上下瞅了瞅舞媚,后者被他看得脸色一红,问道:“你看什么?”
唐寅挺起身,拿掉舞媚头上的头盔,从其鬓发上抽下一根金簪,放到老者的旁边,缓声说道:“他是因为我们受伤的,这只簪子算是我们的补充吧!”
很难看到他会有表现心软的一面,舞媚两眼放光的看着唐寅笑了。
二人没有在老者的家中继续呆下去,听外面的动静不再那么乱了,他俩从房中走了出来。此时,舞媚已换上军装,头盔也压的低低的,冷眼看去,就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小卒,唐寅不用换装,而是直接变化成一名士卒,一名已经死于他的灵魂燃烧之下的士卒。
由于是装扮成士卒的模样,两人走到大街上倒也能鱼目混珠,没有引起过往官兵的怀疑。
边跟着唐寅走,舞媚边小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出城!”唐寅回道。
舞媚一惊,疑道:“现在城门应该早就被封锁了,我们很难混出去啊!”
唐寅转头冲着她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
一路上,唐寅和舞媚有惊无险的到了岳宅,看左右无人,唐寅直接抱起舞媚,翻墙而过,进入宅内。
此时岳宅早已人去楼空,偌大的宅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舞媚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靠近唐寅,轻声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
“这里有地道,能直通城外。”感觉到她的紧张,唐寅握住她的手,含笑说道:“不用担心,这里的主人是我的朋友,现在他和你的家人都在城外。”
“哦!”听唐寅这么说,舞媚安心不少。
两人在宅中七扭八拐,到了岳子杰的卧房,唐寅刚把房门推开,就听屋内有人说道:“可算把你们等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声,别说把舞媚吓了一跳,唐寅的身躯也是随之一震,明明没有人的宅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这确实很吓人。
唐寅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舞媚的身前,举目向房里定睛一看,抬起的手刀又放了下去,眉头却皱了起来,卧房里确实有个人,不过这位不是旁人,正是上官元让。
“你不是出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唐寅边疑问着边拉着舞媚走了近来。
“我看大人的真身很安全,所以就偷偷潜回来接应你们。”上官元让笑道,说话间,他看向唐寅身边的舞媚,看清楚她的模样,上官元让也是眼睛一亮,暗道一声好个冶艳妖媚的女人,难道唐寅肯冒那么大的风险进宫去救她,若换成自己,估计也会这么做的。
“舞大小姐,我是上官元让,大人麾下的总先锋官!”上官元让弯下腰身,靠近舞媚,冲着她嘿嘿直笑。此时卧房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他又是一张大黑脸,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看起来格外慎人。
舞媚娇躯哆嗦一下,急忙往唐寅身后退,后者翻了翻白眼,伸手将上官元让的黑脸推开,扬头说道:“别闹了,快走!”
上官元让耸耸肩,走到床铺前,将上面的地道口打开。唐寅和舞媚走入其中,顺便又向上官元让要了一颗聚灵丹,给舞媚服下。
穿过长长的地道,三人顺利地从出口出来。
到了外面,眼前都是人,梁家、舞家、子阳家三家的人此时都聚在岳子杰在城外的宅子中,将面积不小的宅子挤得满满的。
看到唐寅把舞媚安然无事的救出来,舞家人自然欣喜若狂,尤其是女眷们,纷纷围上前来,与舞媚相拥而泣。
这时,唐寅的分身开始慢慢变淡,最后化成一团浓密的黑雾,回归到唐寅真身的体内。
看着欣喜的舞家人,唐寅无法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唏嘘感叹,当即下令,让所有人统统上车,立刻赶回天渊郡。
他的职位与三家重臣比起来自然是相差悬殊,不过现在情况不同,对他的指挥号令,三家中没有一人有怨言的,完全服从唐寅的命令,纷纷上了马车,由唐寅等人护送着,回往天渊郡。
第182章()
唐寅护送梁、舞、子阳三家人悄悄回往天渊郡,而盐城此时却乱成了一锅粥。
钟天遭人行刺,虽然性命是保住了,可舞媚却让刺客给抢走了,这简直就象割掉他一块心头肉,老头子也发了疯,下令封锁全城,挨家挨户的去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刺客和舞媚找出来。
军兵们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连人影都没找到,各路将领回来向钟天禀报时,后者气的暴跳如雷,立刻又派人去钟府,审问舞家的人,想从他们身上打探出刺客的身份以及藏匿地点。
可他派出的人到了钟府一问,发现舞家的人都不见了,守军说舞家连同梁家、子阳家的人被钟桑给提走了,说是带入王宫。来人一听这话,脸色顿变,不敢耽搁,急忙跑回王宫向钟天禀明此事。
钟天闻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钟桑什么时候到王宫了?又什么时候把梁、舞、子阳家的人带到宫里了?
他立刻又让人去钟桑的家里找钟桑,把事情问个清楚。钟天的人到了钟桑家一问,钟桑的家人都说钟桑昨晚去邓明洋的家中做客了,一直没回来,钟天的人无奈,只好再去邓明洋的家里,可是邓家哪里还有人,或者说哪里还有活人,院中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而在正房之内,他们则看到了已死去多时的钟桑。
堂堂新任君王的亲侄子竟然死在一名千夫长的家中,而千夫长及其家眷又都凭空消失了,整个事件已变得莫名其妙,扑朔迷离,谁都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委,如果说钟桑早已经死了,那么晚上去提人的那个钟桑又是谁?难道是他的鬼魂不成?
钟天足足把盐城封锁了三天,这三天里是只许进,不许出,严查刺客以及梁、舞、子阳三家的人,在钟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