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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军自乱阵脚,被后来赶至的一队队文兵猛烈攻潮,杀得丢盔弃甲,惨叫不绝。只见韩军如波开浪裂,被杀得毫无反手之力。
张辽击败阎行后,并无乘胜追击,而是拍马杀向在韩军后阵内的韩遂。张辽奋杀而前,凡是扑来阻挡的韩兵,皆被其杀散。随着张辽的越杀越近,韩遂这才看清张辽的面貌,张辽乃吕布昔日的第一大将,韩遂岂会不认得。
“哈哈哈!诸位好好看清,这不是吕奉先,而是那张文远!他不过是在用吕布的方天画戟,借其威势,乱我军心!”
韩遂顿时心定,在他心中吕布和张辽的威赫力可是差天共地,吕布乃天下无双的将王,于百万军中取敌手首席,如探囊取物。而这张文远虽是勇猛过人,但又怎能与无双将王相提并论!可知,昔日文翰、马腾为了诛杀吕布,连派五员绝世虎将,才最终得以成功。以张辽的武艺,最多能算入五员绝世虎将的其中之一罢了。
韩遂此言一出,程银、候选当即眼眸一亮,脸上无以复加的恐惧之色迅速褪去不少。两将双目对视,眼神交流过后,齐齐一拍马匹,挥起兵器往张辽杀来。
张辽飞杀不停,正是大杀四方之时,程银、候选一左一右,两般兵器并举,杀至张辽面前。张辽虎啸一声,面容不变,径直迎向程银、候选二将。
“哈哈哈哈。好一个装神弄鬼的张文远,竟借将王之兵,来威慑世人。简直是不知廉耻!”
“张文远,你可记得将王正是被文不凡设局所杀。你身为其麾下大将,却倒戈背主,如今还伪装将王,替其仇人杀敌。日后九泉之下,你又有何面目面对将王!”
程银、候选你一言我一语地相继而喝,张辽顿时面色变得难看,整张面庞扭曲得如同修罗之脸般恐怖。
张辽为人重不喜逞口舌之强,当下最好释放其怒气的方式,便是舞起他手中的杀人利器。方天画戟倏然bao动,先是扫向程银攻来的大刀,张辽这一戟攻势极猛,将程银的大刀轰然打开,随即张辽避过候选刺来的枪支,迅即拿戟一抽,反扫向候选的面门。候选见张辽的攻势又快又猛,吓得头皮一阵发麻,急忙驱身避过。
张辽虎啸一声,浑身猝然爆发出血荡八方,唯我独尊的战势,竟是打出了吕布成名的戟法‘血阎霸皇戟’!
戟式如名,霸字为尊,血阎霸皇戟一出,方天画戟在张辽狂暴的挥动下,瞬间化作了无数道戟影,张辽招招戟式,愈打愈强。程银、候选两人反被张辽一人杀得险象环生,无力反抗。
“程将军、候将军守住!!!阎彦明来也!”
就在此时,刚被张辽悍勇杀败的阎行,重整过后,再次策马来战。阎行连甩马鞭,将要快到时,张辽眼目爆出两道血光,猝然加快攻势。方天画戟一戟打住程银、候选的兵器,月牙暴力一勾,程银、候选只觉虎口即时爆裂,两人兵器同时被方天画戟勾去。
两人惊魂未定,张辽方天画戟倏然又动,化作一道血色狂风,横扫向程银、候选二人。程银见是危急,连忙纵身一跃,跳马逃开。至于候选反应却无程银那般迅疾,被张辽一戟扫中,整个人即刻冲飞而去,撞飞近数十个韩军兵士才止住去势。
候选张口喷血,胸口铠甲尽碎,当场昏死过去,被附近的韩兵救回阵后。
张辽这戟刚出,身后忽其一阵暴烈狂风,正是阎行的长槊刺来。张辽并未回头,抽画戟就是一档,那力气之巨大,竟将阎行坐下马匹推开尽十米距离。
张辽双脚猛夹马腹,马匹猝然动起,如同迅雷一般往着韩遂的位置再次冲起。韩遂看张辽力战程银、候选,完全占据上风,后来那戟法打出,宛如吕布再世,尽显将王之威。候选更是被其杀得昏死过去。此时眼见张辽如同索命阎罗般往自己冲来,韩遂身边无将保护,顿时吓得拔马就逃。
“老匹夫!!!你逃不得!!!”
张辽凝声轰天一喝,声如雷霆在爆,韩遂听得心头猛揪,几乎吓得坠落马下。张辽于韩军阵内冲飞而过,韩兵无人敢挡,皆避而逃。张辽越冲越快,眼看距离韩遂仅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咻咻咻咻!!!
此时在张辽背后,四道破空暴响猝然而起。只见四柄金色飞刀,排成一列,正往张辽后背射去。若是张辽不挡不避,定会被这四柄金色飞刀刺个透心凉。
“无耻!!!”
张辽暴喝一声,勒马一停,猛挥方天画戟,精确无误地连连点住了四柄金色飞刀。张辽这一停,为阎行争取不少时间,阎行和程银先后纵马追至,杀住张辽。韩遂趁此急忙逃去,待韩遂逃远,阎行、程银猛攻张辽一阵后,趁机逃去。张辽在后紧追不放,追得阎行、程银两将皆是七上八落,一颗心脏都会跳了出来。
张辽直追至二将于一山林底下,因为张辽杀得过快,此时在他身边全无一员兵士随行。不过即使如此,仍无一队韩兵敢向张辽围杀过来。
第五百六十八章 步步惊心
而阎行心忧韩遂安危,候选被张辽杀得胆寒,因此二人亦无想过要对张辽合群势围杀。张辽自知追敌深入,乃兵家大忌,趁韩军将士尚未反应过来,迂后反杀,朝着自军兵马的位置疾奔而回。
话说,韩遂最先逃入山林,正行间,忽然一彪人马从左边密林冲出。韩遂吓得魂魄惊飞,还以为又是遇到伏军。
“主公!?真是主公!!主公莫惊,末将马玩救援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这彪人马的为首之将,看清韩遂的面貌后,惊喜而呼。韩遂听得这声音熟悉,连忙望去,那大汉一脸胡须,牛头牛身一般,正是其据守马玲的大将马玩。
“马玩!!你怎会在此处!!还有为何马岭被张文远的兵马攻下,而你却不知赶来禀报!!!”
韩遂一见马玩,当即惊愕尽褪,不过想到某事,很快怒气便冲上脑,对着马玩便是一顿怒喝。还好在刚才他颇为谨慎,若非先派成宜过去打探一番,而是贸然领大军进城,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马玩也是无辜,若是能赶去禀报,他岂会不报!
“主公息怒。末将自知有罪。不过在三天前,主公领军刚离开马岭不久,张文远的兵马不知从哪里蹦出,近一万五千多的大军往马岭城火速扑来。末将见敌军势大,二千兵士根本无法强守,于是便弃城而逃。
张辽引军直追,末将逃至此处五里之外的山林,张文远才肯罢休收军退去。后来末将唯恐主公亦遇不测,想要领军前去禀告,但张文远在四处都布下关口,末将强行突破,皆被杀回,且损了不少的兵士!!”
“你说那张文远不知从哪蹦出?难不成他早在领军守候在此附近!?”
韩遂眼眸一眯,心中慌乱不已。马玩想了一阵后,也是满脸的不明所以然的神色。
“或许真如主公所料。马岭四面围山,若要通往仅有两条大路。这两条大军,皆有我方斥候巡逻,若非提前埋伏,绝无可能可以瞒天过海。”
一股诡异的寒意从韩遂的脚底直升到天灵盖。韩遂忽觉得浑身冰寒不已,感觉自己如同一只瓮中之鳖。
韩遂正思虑间,阎行、程银二将纷纷赶至,同时一队队残军亦随之赶来。韩遂听阎行来报,张辽已是退去,韩遂这才略微心安,连忙命令各将整顿残军,趁张辽追兵未至,赶快逃去。
此时夜色已暗,韩遂却不敢歇息,又逃至数里外,随行兵士实在疲惫不堪,韩遂才下令全军休整。
时间流逝如同白驹过隙,一夜很快便是过去了。
到了明日一早,韩遂令各部将领整理兵士数量,得知大军此时仅剩下不到二万,韩遂不觉忐忑不安,总感觉在北地这里,十面危机,稍有不慎,便会遭到灭顶之灾。
“彦明,看来这文不凡才智之高,绝非你我可想象。北地之举,或许将会将你我带入万劫不复之中啊。”
韩遂站立于山头之顶,望着渐渐升起的艳阳,脸色充满无力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悔色。阎行站于韩遂身后,多年陪伴于韩遂的他,似乎已察觉到韩遂的心思。
韩遂想要退兵,退出北地。北地这个地方,让他起了俱意,步步惊心。
“主公,你这是想要退军?”
“退。但却不是尽退出北平。我等先将大军退至北平边界。文不凡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却对我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北地杀机无限,我等此时深入北地深腹,再是多留,只怕我军仅存的二万兵士迟早会被吞噬殆尽。”
韩遂面容平淡,下定决意,撤军北地,反而让他心中的忐忑消去。阎行皱了皱眉头,带着些许疑虑道。
“可是在这北地内,文军已显露出三万兵马的踪影。北地其他城县少有可能布有伏兵。主公若是退至北地边界,如此我等先前攻略的城池,定然皆被文军夺回。”
“彦明啊。文不凡此人想法素来天马行空,其谋臣戏志才更是最善奇谋,我等对其布兵,不能用常理推算。若我所猜无误,文不凡大有可能将五万尽集于北地,布下重重杀局,先灭我或者马寿成一方势力,随后再集强兵盛势攻取另一人。我等远离其腹地,万一有何不测,也可尽快逃出虎口。”
韩遂眼眸烁烁发光,深邃而有充满睿智。阎行听得心惊肉跳,若真如韩遂所料,北地这里岂不是一个绝地深渊,凡有兵马来攻,必然都坠入万丈深渊!
阎行不觉吞了几口唾液又是问道。
“那主公欲往何方撤退?”
“富平。”
“富平?那里最是接近新平,难道主公欲要与马寿成合兵?”
“中亦不中。我等先是赶往富平,命一队快骑,探寻新平的消息。若是文不凡当真将五万兵马集于北地,想必此时马寿成早已攻略新平,如此一来,我等可先稳守富平,待马寿成兵马来援。若之不然,我等可出兵前往新平,助马寿成攻略北平,之后再合大军之势,齐攻北地。”
韩遂不知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听得阎行一头雾水,阎行眉头深锁,继而问道。
“主公,那马寿成与我等素来不合。我等为何还要出兵相助?若是我等助其攻略新平,而马寿成却见我大军伤亡惨重,合军攻取北地后,忽然发作,反攻我方大军那又如何是好?”
“彦明勿虑。待我等赶至富平,我便立刻派人赶回凉州,令成公英、梁兴、杨秋三人,领六万兵马赶来。不过马寿成虽是有勇无谋,但也并无全无理智,当下我和他惹上文不凡这头恐怖的食人大虎,他和我合则两利,分则万劫不复。但若是那马寿成敢心怀鬼胎,我必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韩遂脸色刹地变得极为冷酷,好像反而有点期待马腾会对他出手似的。当然若是韩遂正要对付马腾,亦会先将文翰在雍州的兵马尽数歼灭后,才会施行。
“原来主公早有定策,是末将多虑了。末将这就通知各部将士,准备撤往富平。”
韩遂微微颔首,阎行告辞之后,迅速便通令各部将士。两万韩兵歇息一夜后,皆恢复不少体力,一个时辰后在各个将领的带领下往富平进发。
数日后,两万韩军终于赶至富平,富平亦是在韩遂先前攻略的七座城池之一,韩遂在先前会攻取富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