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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心惊不已,暗道左慈道术已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甚至以为其是传说的仙人,遂打消了杀害左慈的念头。更令兵士,赠马相送。
这又是有关左慈的故事之一,传言刘表至始至终都未去食左慈相赠的肉酒,而那进食过的一万兵士,自此后身体力壮,长寿少病。刘表并无进食,在不久后被病死在荆州。
又有典故传言,左慈离开荆州后,去了东吴的丹徒县,听说丹徒有个精通道术的道者,名叫徐堕。于是左慈就去登门拜访。
徐堕门前有六七个宾客,还停着六七辆牛车。宾客骗左慈说徐堕不在家。左慈知道宾客骗他,但却也不怒,告辞走了。
左慈走后,一神奇诡异的事出现了。那些宾客们,竟看见牛车在杨树梢直立而走,一个宾客急忙爬到树上再看,牛车却没有了。下了树,就见牛车又在树上走。还有的牛车轮子中心的圆孔里长出了一尺长的荆棘,砍都砍不断,推车又推不动。宾客们大惊失色,急忙跑去报告徐堕。并且对左慈的相貌做了一番描述。
“我们见他是个凡俗之辈,就骗他说主人不在,老头走后,牛和车就发生了这种怪事,不知是怎么回事?”
徐堕一听,顿时惊呼起来。
“啊呀,这是左慈公来拜访我,左慈乃是世外高人。曹操、刘表都曾对他起了杀心,最后都是无功而返。这等高人,你等竟敢欺骗他!!快点去追,向其道歉赔罪,然后再将左慈公请回!”
徐堕慌声而令,于是宾客们分散开去追,追上左慈后都向他磕头谢罪。左慈消了气,就让客人们回去,他们回去一看,牛和车都恢复了原样。
随后左慈,又在徐堕的引见下,拜见了江东霸主孙策。哪知孙策不喜旁门左道,亦是对左慈动了杀心。
孙策号为江东小霸王,武艺极强,他想诛杀左慈,再添霸名。某日,孙策暗中藏刀,走在左慈身后,想要在左慈后背给他一刀。
而左慈似乎发觉了后面有人,他穿着木鞋拿着个竹杖慢慢地走,孙策在后面手持兵器追赶,却发现,怎么追也追不上,他与左慈仍旧是保持一开始的那段距离。孙策这才知道左慈道术之高,这才止步不追。
后来左慈,也是离开了孙策,之后他的事迹就再少有传闻。五六年后,诸葛亮曾想邀左慈到刘备麾下效力,但四处打探,却仍旧音讯全无。后来诸葛亮请他的岳父黄承彦,找到左慈的好友葛仙公,葛仙公告知黄承彦,说左慈进了霍山炼九转丹,这才得到了左慈的消息。诸葛亮急赶向霍山,却见到霍山山顶七彩袅袅,巨光冲天,亲眼见证到,左慈飞仙而去。
自此,左慈便完全消失在人世,而诸葛亮在霍山上亦得奇遇,得到左慈留下来的有关续命道术,七星宝灯。
当然这些故事到底是真是假,难以求证。不过,左慈道术有成,高深莫测。这点,文翰却是见识过。而且,再加之他对小文舜的一番教授后,随着日积月累,小文舜的身体的确发生惊人的变化。
一年之后,小文舜的体格,已被同年的娃儿要大一倍有余,甚是可以说是个小巨人。而且小文舜仅仅一岁,就能走能跳,且每日食量惊人,蔡琰一人根本无法满足小文舜,为此文翰还特意为这个要命的小祖宗,一连几番,一共找了十几个奶妈,才能喂饱小文舜。
小文舜学事也是极快,一些字眼已经能清晰地叫出,而且有时候文翰晨练,舞起太极或是五禽戏的套路,小文舜都会在一旁跟着手舞足蹈,跟着去学,学得还有模有样,让文翰暗暗惊奇不已。
文翰看着小文舜一天高过一天,每当他听到小文舜奶声奶气地对他唤起爹这个字眼,文翰就不禁笑开了花。文翰这一年,除了某些有关势力发展重要的决策外,所有的心思几乎都投在小文舜身上,不知不觉中连对蔡琰也有不少忽略。蔡琰对此却并无怨言,文翰如此疼爱小文舜,她这个当母亲的只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又怎会有半分怨言。
不过,天下正值乱世之际,安稳的日子可谓是弥足珍贵。各诸侯互相争斗,若是止步不前,其下势力,随时都会被某个诸侯,甚是是数个诸侯联手,吞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不剩!
在这一年内,南方巨雄袁术、徐州牧刘备的势力一一灭亡,一个逃亡在外,一个更是身死离世。而随着愈演愈烈的战火肆虐,或许不用多久,又会有一方诸侯损落于此乱世。
“请报之主公,就说李忠文有要事与他商计。”
在骠骑大将军府,某院外,一个头戴草帽黑纱的断臂男子,手执一块令牌,向守在门外的护卫低声言道。
“啊。原来是李祭酒,主公早有吩咐,若是李祭酒前来,无需通报,直接入见便可。”
那护卫见到令牌,随即又听到来者身份,不由一惊。对于这个新任司马祭酒的传闻,他听过不少,却素未谋面。但曾听从雍州回来的同袍谈过,这新任司马祭酒,不知因何缘故,断了一臂。
护卫见面前这人虽是带着面纱,但正是如传言所说是个断臂男子,且又有令牌,当下无疑,连忙伸手请他入内。
而这个断臂男,正是文翰麾下司马祭酒,李优(原名李儒)。李优脸色微变,随即摇了摇头,柔声再道。
“此乃礼数,不可有缺。还是劳烦兄弟,多走几步,为李某通报一番。”
“李祭酒莫要如此,小人只是一小小兵卒。岂敢与李祭酒这等大人物称兄道弟,小人这就赶去通报。”
第五百五十三章 举世大戏
那护卫被李优兄弟相称,只觉自己面子刹时大展,日后又有炫耀了资本,连忙转身就向院子内跑去。
就在此时,在院里忽起一声惊呼声。
“舜儿,莫要乱跑。小心!”
那话音刚落,一个胖嘟嘟的大约一岁大的娃儿跌跌撞撞地从院里跑了出来。李优不知顾忌何事,正欲回避,哪知忽其一阵怪风,将李优头上的草帽猝然吹飞。
草帽飘起,李优的面容随之而现。只见李优的脸上,有着三条极为面目可憎的伤疤,使其原本清秀英俊的面貌,变得丑陋无比,甚是骇人。
另外一个守在院外的护卫,看得顿时瞪起了眼,满脸惊悚之色,好像被李优丑陋的面貌所吓到了。李优连忙抬手遮脸,面庞微微触动,而且耳朵频频在抽,好似还怕听到什么声音。
李优之所以执意让护卫通报,就是因为知道文翰正在陪小文舜,李优知自己面貌恐怖丑陋,怕一时不慎,吓哭小文舜。而李优却未料到,他有意避开,却仍是逃不过他此信最怕发生的事情。
“咯咯咯咯~!!”
奇怪的是,李优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他并无听到小文舜惊哭的声音,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裤脚被一张小手轻轻扯动,然后又听到一阵天真可爱的笑声。
李优慢慢地移开手,正见小文舜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望着他,根本没有因他脸上那三天狰狞的伤疤,而露出丝毫惊惧之色。
李优不觉身体一颤,霎时间,他就喜欢上这个小娃。
“舜儿!叫李叔。”
这时,文翰迈步走来,当他见到小文舜扯着李优裤脚的画面时,不觉舒心一笑。小文舜听到文翰的喊声后,哇哇地张大着嘴巴,叫出模糊两字。
“梨~猪~!”
“哈哈哈,童言无忌,忠文勿怪。舜儿来,爹爹有事要与李叔商谈,你到回院里去玩。”
文翰朗朗大笑,随即向小文舜一招手,小文舜自从学了左慈那套吐纳之术后,神智似乎开窍比一般孩子都要早许多。小文舜似乎听懂了文翰的话,也是十分懂事,咯咯地又是笑起,屁颠屁颠地跑回了院里。
李优一直望着小文舜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曾几何时他也有一个像小文舜这么可爱的孩儿,但却因吕布的背叛,将他原本一切美好的生活全部毁灭了。他失去了最爱的妻子,最疼爱的孩儿,这两个人原本是李优一生最为重视的两人。如果可以交换,他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这条烂命去换取她们的生还。
“呵呵,忠文为何到门不入?我不是早就通知兵士,凡是见到你来,无需通报,直入便可?”
文翰的笑声,将李优从旧日的回忆转回了现实。李优尽是将眼眸中的水雾收起,随后向文翰屈身执礼,拜见过后才言道。
“主公莫怪。优自知面目丑陋,唯恐吓坏了少主,因此不敢入院拜见。”
“哎。若是我儿这等胆小,日后难成大事。若他敢是哭闹,我定加以训罚!”
“万万不可。少主虽是年少,却胆识过人,见优如此丑恶之貌,不哭反笑。优敢断言,少主长大后,必是超凡之君!”
听到文翰欲要训罚小文舜,李优顿时急了起来,连忙为小文舜解释道。文翰颔首又笑,走到一边,将李优跌落在地的草帽拿起,李优欲要去接,哪知文翰却忽然两手发力,将草帽折断,同时厉声向左右呼令。
“传我命令!!从今日起,若是谁敢耻笑忠文之貌,包括我儿在内,一律杖打三十!李忠文接令,你乃我麾下重臣,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若敢再带草帽,遮盖面貌,亦杖打三十!!”
文翰一字一音,仿佛重重地击打在李优的心扉之上,李优心里万分感动,眼眸不觉水幕再起,浑身频频在颤,拱手喝起。
“我,李忠文接令!!!”
“属下等,接令!!”
李优话音刚落,在旁的护卫,亦是纷纷跪地接令。文翰威凛环视左右,然后又和李优对视一阵后,举步到其身旁。
“忠文此番赶来安邑,可是有紧要之事?”
李优脸色微变,这才想起此行任务,连忙收起心中那份感动,低声回道。
“正是。军师要我向主公带话,雍州那边,是时候开始了。”
文翰眼神刹地变得凝重起来,微微点头,然后踏步而前。
“忠文,你且随我过来。”
文翰带着李优走至府里一处安静的宅子,进入宅子之后,文翰直直地盯着李优。李优一敛神色,沉声说起。
“军师言,时下曹操已将袁术、刘备这两个心腹大患的势力诛灭,后方稳固,想必不久便会与北方巨雄袁绍开战。一旦这两头猛虎相扑,必然是惊天大战,再也无暇顾及主公,因此两人开战之时,正是主公征讨马腾、韩遂的最佳时机!”
文翰暗暗点头,就如戏隆所分析,一旦袁绍、曹操开战,他就不需顾及并州、河东会被这两人窥视,那他也可从并州、河东调去大量的兵马赶往雍州,与马腾、韩遂决一死战。
不过这其中,还有不需顾虑。文翰眉头皱起,便是言道。
“我今虽受皇命之昭,领雍州牧之位。但马腾和韩遂毕竟都是汉朝之臣,而他们先前皆受皇命,据守京兆、弘农之地。若我无理义而攻之,只怕会落得目无朝纲,残迫朝中同袍的恶名。到时一旦曹操、袁绍两方战事结束,无论谁胜出此战,胜者一方都会成为时下势力最为庞大的诸侯,皇权之代言。
他们胜者一方,定会借此而进攻我方,若是到时我方还未将马腾、韩遂势力诛灭,他们一旦联手,我方必遭灭顶之祸!”
李优似乎早就猜到文翰有此顾虑,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