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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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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则满眼惊奇地盯着自家xiǎo姐看,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从来没见过自家xiǎo姐一付大姐姐的样子,这么语重心长地安慰一个人,连对家里人见人爱的七少爷也没这样过,七少爷喜欢跟着xiǎo姐玩姐面前只有被欺负的分儿,从来不敢违抗xiǎo姐的意思过。今天见到自家xiǎo姐这样子让她觉得无比惊讶,太神奇了。

    晏楠似乎知道秋月在想什么,俏目一翻说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我了吗,平时我对你不好吗?瞧你那样。”

    凭良心说,平时xiǎo姐对自己确实没得说的,秋月找不出什么不好来姐有什么也很少瞒着自己,有什么好东西也会分给她,只是……秋月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姐对xiǎo颜的样子,怎么有点象老夫人对xiǎo姐的样子呢?当最后秋月得出姐长大了’这个结论的时候,自己忍不住先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这下换来了晏楠的一招二指禅。

    许清很快回到潘楼街的大宋银行总部,路上他已经想过很多,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因此减少。他让人把梁yù、方有信等几个股东以及主管总部业务的宁平bō都叫了来,把自己的担忧用比较缓和的方式说了出来,又让各人细细地梳理了一遍,各方面业务是否存在什么漏几人觉得许清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么大的蛋糕确实足够和自己的顺利反差太大,让这些商场老手也有些疑心起来,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了一下午,甚至把总行这几天的账册都翻了两遍,也没找出什么明显的问题来,各地分行也只差不多组建完成而已,有朝廷的支持,组建过程也没有遇到太大的难题,这下几人也查不出什么不对来,许清吁了一口气,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没有就好,最后许清还是吩咐下去,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要告别注意一点,一发现在什么不对劲要及时报告。等大宋银行度过了最脆弱的新生期后,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到那时就算有人想做手脚,只要不是利用国家机器强行打击拆解,用其它的经济手段的话,那也要先惦量惦量他自己再说。

    黄昏时许清出潘楼街总部时,由于今天他是带xiǎo颜逛街,临时改道来总部的,所以他的专职司机二柱没有跟来。只得走路回去,潘楼街总部离他城东南角的家还是有段距离的,他正准备踏着夕阳的余辉独自走回去,身后却驶来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子到他身边就停了下来,梁yù挑开车帘,lù出她那张江南nv子柔婉的俏脸,对许清说道:“许大人,如果不嫌弃的话,我送大人一程吧。”

    彼此合作这么长时间,也算相熟了,看看梁yù的车厢够宽敞,就算坐几个人没问题,许清也没客气,一边上车一边说道:姐还是叫我子澄吧,叫大人什么的太见外,再说了,我也就是个七品的芝麻散官,我也不觉得我大在哪里。”

    这时的梁yù,让人很难相信她竟是一个叱咤商场的nv强人,静静婷婷地坐在那里,散发着江南nv子那婉丽清扬的特质,水一般的温柔,淡淡的斜阳映在她美丽的脸上,仿佛轩窗前挂着的一幅水墨淡雅的仕nv图。

    许清上车后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梁yù问明了许清家的方位,吩咐了车夫一声,马车便轻快地沿汴河边向东而去。

    这时许清问道:说真的,到现在我有时还不敢相信,你是一个商场上让其他男子自愧不如的nv子。”

    梁yù温婉一笑,说道:“其实这也是没办法,家父身体不好,只能退居幕后在家休养,我两个弟弟都还大弟今年才十四岁,二弟只有十岁,我不能看着父亲辛苦半生积来的家业就此散掉,只能抛头lù面出来打理了,让大人……让子澄见笑了。”

    许清看了看她,很真诚地说道:“这有什么见笑的,你一个nv孩子,却能挑起这副重担,而且做得比那些几十岁的商场老手丝毫不差,我敬佩还来不及,说真的,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事无巨细都要自己亲自处理的话,我还真做不来。”

    汴河余bō脉脉,垂柳夕阳,乌蓬船两人就这样闲聊着,走过东京的黄昏。

    '。。'

    。。

第四十九章 剃头担子

    吕夷简回到自己的相府后,看都没看在一旁等候的梁管家,径直进了书房,梁管家发现自家老爷脸sè不对,也不敢再出声心地在mén外等候着。

    吕夷简心情确实很不爽利,今天在朝堂之上,王举正这个参知政事(副宰相)竟当堂进谏,说他吕夷简以中书省宰相之职判枢密院权柄太重,应该予以避嫌,赵祯听后竟也同意了,改吕夷简判枢密院为兼枢密使,判枢密院是主官,对枢密院事几乎可以一言而决,而兼枢密使只是次官,只能提建议,没什么决策权,两者之间权力差距不可同日而语,若是别人进谏吕夷简还好受一点,偏偏是王举正这个让他瞧不起的家伙,王举正是前中书省平章事陈尧佐的nv婿,靠着陈尧佐的关系一路爬上参知政事的高位,虽少有文才,但为人极度懦弱,在家里被悍妻压得头都不敢抬。跪搓衣板,睡地板,甚至挨大板子,这‘三板’之事没少做。早已传为整个大宋朝野的笑话,平时在朝廷之上也是人云亦云,除了跟风作墙头草之外,从来没有自己的主见。虽说太祖当初设枢密院,就是为了分中书省的军权,也形成是中书省宰相不得过问枢密院事的规矩,但吕夷简这些年权柄极重,以宰相判枢密院也从无人敢说二话,没想到今天竟连这样一个鼠胆之辈也敢跳出来参自己了。这让吕夷简极度的愤慨,同时也有点悲哀,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真的成了没牙的老虎了吗,不然怎么连这样的跳梁都敢出来捋自己的虎须了?这些日子吕夷简的身体越来越差,加上晚年丧子的打击,让他一下子垮了下来神时常恍惚不能集中。就算老夫只剩一口气,也不是你们这些跳梁xiǎo丑能够随意来面前蹦达的。吕夷简狠狠地在心里想道。

    “进来!”

    书房里传出一声yīn沉的喝声,梁管家这时岂敢怠慢,赔着十二分xiǎo心轻手轻脚地进了书房。

    “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吕夷简悠悠地开口问道。

    “老爷,您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洪迈秋、伍常德几人共筹措了一百二十万贯,据老奴的消息大宋银行各分行也已经初步组建完成,洪迈秋去了真定,伍常德去了太原,各人的去向都做了互换,到时既可利用同伴的人脉资源,又可造成本人外出异地谈生意的假象,事情完成后朝廷就是想查,也很难查到他们身上。现在筹措来的资金已经开始慢慢注入大宋银行,过不了十天半月就可以准备就绪,只等老爷您到时一声令下就可发动。”梁管家一五一十地把这些日子的情况报予吕夷简。说得虽然简单,但要完成这些任务,背后的他做了大量的工作,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但梁管家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诉苦邀功的时候。

    吕夷简就喜欢他这一点,知进退,识大体,听完他对梁管家微微点头道:“我再强调一遍,这事去一定不能让人牵扯到咱们相府来,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对洪迈秋几个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瞬间梁管家有汗湿重衣的感觉,身上有些发冷,这些年对相府的对手,都是以权势压迫打击为主,真让梁管家暗里chōu刀解决的还真没有,一是以前敢与吕夷简作对的人少,二是吕夷简也根本不肖于用这种杀人灭口的下作手段,所以梁管家一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识趣地点头答应下来。

    说完了这事,吕夷简突然说道:“让人拿我的贴子,马上去把清河郡王张尧封请来。”

    清河郡王张尧封梁管家自然知道,张尧封乃外戚,其nv在宫中颇受陛下恩宠,封为张贵妃,张尧封也一路跟着从一庶民成了大宋的清河郡王,向来与吕夷简虽然如今在朝中没什么实权,但有张贵妃在宫中照应,谁也不敢xiǎo看他。梁管家答应下来后悄悄退了出去。

    许清随着xiǎo太监来天章阁前,然后等待xiǎo太监进去并报。他今日来求见赵祯是为了jiāo子的事情,事情过去那么多天了,也不知道朝廷对发行全国通行的jiāo子商量得怎么样,现在大宋很行各地分行也基本组建完毕,为上方便今后银行钱款的转运,他对jiāo子的发行是很上心的,他前世不是学金融的,只知道现代银行大概是以黄金储备为依据发行纸币的,具体按什么样的比例来发行他就不清楚。所以真正能让许清借鉴的东西并不多。大宋天圣元年,朝廷以二十八万贯铜钱为储备,共发行了一百多万贯效果很不错,没有出现明朝洪武年间,那种纸币当废纸用的通货膨胀问题。但许清还是觉得这个发行比例有些大了,现在的jiāo子信誉虽然还不错,就怕有心人cào作下会有bō澜,所以许清认为自已既然不懂,那就按一比二,甚至一比一来发行纸币总不会错的,也就是说有多少铜钱做储备,就发行多少纸币,办法虽然保守,但很保险,他相信只要海上丝绸之路发展起来,到时定会有大量的金银流入大宋,到那时以金银作为储备,再大量发行纸币。他现在的想法只是以jiāo子代替铜钱方便流通而已。

    前两天那为了银行汇票防伪的事情,他去了一趟朝廷的抄纸院,也就是朝廷印制jiāo子的地方,发现抄纸院的防伪技术已经很不错,抄纸院以麻纸为质,上面印有红格蓝线,纸内加‘水印’,光这一点民间就很难伪造,周边还刻有蝇头不注意还以为那是一条黑线。许清在自己的银行汇票方面更注意,在汇票中央加印了一个财神像,并且在汇票金额、汇款时间上均设了暗号,这些汇款人、持票人都是不知道的。只有银行内部专人才能辨认真伪,暗号纺成歌诀方便记忆,为了万无一失,还在暗号之外再加了一道锁,叫自暗号:盘查jiān诈智,庶几保安宁。这些当然是许清从前世的知识中盗版而来的。总的来说,大宋银行现在的防伪措施,许清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不是银行内部高级人员‘投敌’,外人很难对大宋银行的汇票作手脚。

    赵祯对许清的到来有些意外,他虽然给了许清一快腰牌方便他进宫,但许清到目前为止也只进过两次皇宫,还都是他派人传旨招来的。许清自己进宫这还是第一次,赵祯等他行完礼这才笑着打趣道:“朕倒是奇怪了,朝请郎,许大人,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朕这天章阁来了,这可真是稀客啊,说来封你个朝请郎还真封对了,非得请,不然朕还盼不来你这稀客呢。”

    阎文应也不以为意,在一边呵呵直笑,官家待人向来宽仁这是天下皆知的,很少给大臣们摆脸sè,反而是不少大臣敢在官家面前摆脸sè呢,阎文应早已见怪不怪。

    许清先是一愣,待看清赵祯脸上戏谑的笑意,他才装腔作势地说道:“臣惶恐,非臣不想面见天颜,臣是想着自己只是个七品散官,如果仗着陛下的信任时常进宫的话,恐遭他人物议,而且御使台的谏官们怕也会谏陛下之非,所以xiǎo臣不敢造次。”

    赵祯哈哈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朕的不是了,朕该封你个更大的官才对是吧,那样就不怕遭人物议了,哈哈哈,朝请郎那你说说,朕该封你个什么官,你才敢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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