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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想了想,道:“徐家小姐除了那个名声斐然的二小姐,刚刚站着的那几位小姐里面,三小姐太傲,四小姐太能藏,六小姐和七小姐太年幼,这么一看,五小姐确实是极聪明的。”顿了顿,瑞秋又道,“再说前些日子徐家五小姐还赢了殿下夺得花果比赛的第一名,也是有些真本事的。”
小娘子听得眼睛发亮,问道:“那你觉得她性子如何?”
瑞秋老老实实道:“有些担当,也有些胆量。”
“倒是可以结交。”小娘子喃喃一句,入目已经是黑压压跪了一片的人,忙找了个位置跟着等着宫人宣读圣旨。
今日果然是为了给裕王府做面子,贺喜的话儿说得特别好听,赏赐的那些东西先不说好不好,就那些名儿,也是大家从来没听说过的。
等到宫人念完了长长的一串礼单,终于由裕王爷接了圣旨,众人平身。
小娘子眼神微敛,小声道:“记下了?”
琉夏道:“记下了……可是何必要婢子来记,婢子就不信他没有亲自派人来探,就是不派人来探,在场这么多人,赏赐了些什么东西,明儿个只怕就传得满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小娘子摇摇头:“探的不是裕王府,探的是本公主。想活命,你们最好把这事烂在心里。”
“是!”
“是!”
琉夏和瑞秋都忙不迭的答应。
瑞秋正要问小娘子要不要去邀请徐五小姐待会儿同桌用膳,就看到霜怜撩着头上的流苏当着众人喊徐五小姐:“容姐儿,本郡主今儿个不能上宴桌用膳,你陪不陪我?”
霜怜霸道惯了,此时这么不注意形象,反而没人因为这个说她了。
徐其容知道霜怜是见她跟徐其筠和徐其玉站在一起,徐其筠和徐其玉的身边又分别站着五郡主和邱四小姐,所以有些担心,故意把她叫过去。
于是笑着让徐其蛾和徐其蝶跟在三姐姐和四姐姐身边,然后大大方方的上前,道:“今儿个是郡主的好日子,总要顺着郡主。”
陪着郡主刚进闺房,便见霜怜急吼吼的让丫鬟撤头上的首饰,嘴里直嚷嚷:“重死我了,比进宫的那身行头还要重!二舅母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把簪子里面弄成空的啊,现在我脖子又酸又僵。”
徐其锦等丫鬟帮霜怜撤下头上的首饰和脖子上的项链挽了一个日常的发髻,才上前给霜怜按了按脖子,一边按着,一边笑道:“管家的儿媳妇裕王府的女儿订亲宴戴的首饰是中空的,说出去才要笑死人呢!”
霜怜一边抱怨一边问小檀:“不是说把膳食搬到屋里来么?”
小檀忙笑道:“小王爷今日专门从外面请了一个厨子进来,说做的美味佳肴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好,只是准备食材有些费时间,让郡主再等一会儿,实在饿了,吃几块点心垫垫也行。”
霜怜眼睛一亮:“今儿个总算没有白累一场!”
徐其锦、徐其容:……
订个婚就是为了吃顿好吃的,出息呢?郡主。
“你们也有口福了。”霜怜扭头对徐其锦和徐其容道,“陈晋凌既然说那厨子做的东西比宫里的御厨好,那一定是极美味的。到了今日,陈晋凌总算知道开窍了。”知道在徐五在的时候献殷勤了。
可听在徐其锦和徐其容耳朵里分明是霜怜在埋怨自己的哥哥到了自己订婚快要出嫁的时候才知道疼自己妹妹,只好笑着道:“是是是,多亏了郡主。”
霜怜抬眼瞅了徐其容一眼,那一眼格外意味深长,偏偏徐其容没看出来,依然自顾自的捏着梳妆桌上的一枚小镜子瞧。
霜怜立马就认定徐其容是害羞了,便不再提这事情,叹了口气,道:“还是你们俩好,叫过来就过来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佳仁玩了,三催四请不出来也就罢了,今儿个这样的日子,竟然也没有现身。”
徐其容忙道:“我刚刚还在找呢,县主今儿个怎么没来?倒是看到杨太太跟杜夫人站在一起说话。郡主您就没有让婢女去问问杨太太,说不定县主是有事不能出来呢!”
霜怜撇撇嘴:“她能有什么事,就是有事,今天这样的日子,以我跟她的关系,她也不该不来。容姐儿,我知道你跟她总有通信,这些日子她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徐其锦忽然道:“这才想起来,我也许久不曾有县主的消息了。只是,县主向来跟容姐儿更交好,许久未曾联系,我也没有多想。”
徐其容掰着指头想了想,才发现佳仁县主已经有一旬没有往徐府送过信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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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怜忙对小檀道:“你让人去跟将军府的人打听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小檀忙答应着去了。
又聊了一会儿,陪着霜怜用完膳,就听说外面管家人已经送完压桌红包回去了。回去的时候,管家人并没有道别,直接抬脚便走了。到这个时候,这场订婚宴才算是彻彻底底结束了。
出乎徐其容的意料,郭老太太不知是怎么想的,回去之前竟然派了身边的大丫鬟兰芝过来亲自寻徐其锦和徐其容两姐妹一同回去。
被裕王府的婢女领着找过来的兰芝从未有过的恭谨与落落大方,给霜怜和两姐妹行了跪拜礼之后才禀报道:“老夫人说了,郡主大人今儿个忙了一天,想来也是累了,二小姐和五小姐喜欢跟郡主大人一起玩,过几日再来拜访便是。这便请二小姐和五小姐一同家去,免得四老爷和平泰老夫人在家里惦记。”
徐其锦和徐其容总不好当着裕王府的人的面给郭老太太没脸,纵然心里又恨又厌恶,可到底都是徐家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对她们这一房的名声也是好的。
因为是好友的家事,霜怜也不好插手,只好叮嘱了徐其锦和徐其容多往裕王府走动,便让婢女送着她们出去了。
徐其锦和徐其容到郭老太太身边时,郭老太太已经吩咐载两姐妹来的车夫套好了马车,见到徐其锦和徐其容。立马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跟丁老夫人告别。
回到徐府之后,徐其锦和徐其容下了马车就要往兰芷院走。郭老太太脸色阴沉,不着痕迹的拦了一拦,道:“毕竟还是徐家人,你们也别做得太过。徐家丢了脸,作为徐家的小娘子,你们也好过不了!”
然后头抬了抬,对徐其锦道:“锦姐儿正是说亲的时候。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好吧!”
话说到这里,就带了些阴狠的意味。
徐其锦和徐其容皱了皱眉,不明白今儿个在裕王府又哪里得罪了郭老太太。徐其容想来想去,应该就是她用话刺五郡主的那件事了,心里冷笑,觉得既然已经跟郭老太太撕破脸了。便也没有开口再多说什么了。
徐其锦比徐其容想得多。微微一笑:“叔祖母这话什么意思?”
郭老太太皱了皱眉,指了指徐其筠,道:“都是姐妹,容姐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五郡主没脸,这笔账,五郡主还不是要算在你三姐姐头上?说话做事怎么这么不长脑子呢!”
然后约莫是觉得站在这花园里训斥两个孙女有些不体面,又道:“罢罢罢,你们娘亲走得走。没有人教你们,自然不懂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早些年容姐儿还喜欢跟在我身边。平泰公主自己本来就是那个性子,又哪里教得好你们!少不得我这个做叔祖母的多担待一些!”
徐其锦和徐其容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郭老太太是怎么说出这番话来的。
然后便听到郭老太太道:“等下我正要给筠姐儿、娥姐儿和蝶姐儿……玉姐儿讲一讲为人处世,小娘子该如何作为,你们也不必急着回兰芷院了,一同来听。免得日后走出去人家说我徐家的姑娘没有教养!”
徐其锦和徐其容对视一眼,徐其锦的脾气不如徐其容好,当下就道:“叔祖母这个意思是要亲自教导我们?”
郭老太太点点头,脸上僵了一瞬,又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徐其容心里冷笑,郭老太太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当初带她去赏花宴,还贪图她手里的那点子珍珠银钱呢!再者,郭老太太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平泰公主和徐四老爷才在开祠堂的时候下了她们那边的面子,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对徐其锦和徐其容两姐妹示好的,除非是有所图。
再说,刚刚在裕王府,郭老太太想要借着徐其锦和徐其容跟裕王妃和霜怜郡主套近乎,谁知道徐其锦和徐其容直接跟裕王妃和霜怜告罪,回到了她身后站着。
就算不为祠堂的事情,郭老太太也不应该会对她们姐妹俩有什么好脸色。
现在这番严慈的作态,让人想不怀疑都难。徐其锦和徐其容想了想,以郭老太太的性子,会这样,只怕是在裕王府的时候听了某些人的“提点”吧!
徐其筠听郭老太太这么一说,还真以为郭老太太有心提拔四房姐妹,心里顿时不满到了极点,刚刚听郭老太太提到五郡主的时候,她还以为郭老太太是要替她讨回公道呢!
徐其锦和徐其容感受到徐其筠不善的目光,感到有些无力,徐其锦倒没有直接跟郭老太太撕破脸,道:“跟着郡主忙了一天,锦儿也累了,再者妹妹大病初愈,祖母和爹爹只怕也担心着,今日便不能去听叔祖母教诲了。”
话是说得委婉不错,可那个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里面不容辩驳的坚决。
徐其锦不是郭老太太能掌控的,想了想,郭老太太也怕就站在这个花园里面闹僵起来了损了她老夫人的威名,便干脆道:“既然这样,改日也没什么打紧的。只是今儿个叔祖母在裕王府跟丁老夫人说了几句话,丁老夫人你记得吧?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丁老夫人对你是赞不绝口,说不定过几日就来看你呢,你到时候好好表现,可别丢了叔祖母的脸。”
说完,也不等徐其锦开口回答,便让兰芝扶着自己往临安堂去了。
徐其锦和徐其容可算是明白郭老太太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
丁老夫人好算计是在西京城里面出了名的,徐其容敢肯定,郭老太太这么说,一定是丁老夫人打上了徐其锦的主意了,为的只怕还是徐四老爷给徐其锦的那二十几万的零花钱以及徐其锦名下的那些嫁妆铺子。
徐四老爷那边难得的强硬了一回,又有平泰公主虎视眈眈的盯着,郭老太太对徐四老爷从徐其锦和徐其容手里拿回家产重新分配已经不抱希望,经有心人一提点,自然把主意打到了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娘子身上。
就是不知道那丁老夫人答应了郭老太太多少的好处。
徐其锦捏了捏徐其容的手,自然是猜到了自家妹妹的担忧,笑道:“别急,怕什么,有祖母和爹爹在呢!”
徐其锦的事情还由不到郭老太太做主,徐其容倒也不是很担心,听徐其锦这么讲,忍不住笑道:“有祖母在自然是不用担忧的,倒是爹爹,说不定被一忽悠,真的就答应了郭老太太的意思呢!”
这话本来是开玩笑说出来的,可刚说出来,姐妹俩同时顿住了,徐四老爷擅自把四房的家产变卖分给了她们姐妹,之前在祠堂又是那般强硬的态度,只怕心里正觉得愧疚着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