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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头疼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此时白肖不得不说一句,我有一个好父亲,谁也比不了。
白撵原来可是相爷,名声再外的。
他的出现还是很能吸引眼球的,他来到一众士子的中间,“逆子,你给我滚出来。”
白肖就假模假式的出去了,“父亲,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都要反天了。”
“父亲你别听他们瞎说了好吗?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士族是一个国家的基石不假,但里面却充斥了太多想当然的人,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理想主义者。
平时不努力,只知道空喊有屁用啊!
“你不是要称帝吗?想都别想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永远都是大齐的臣子。”
白肖一拍大腿,“我真没想称帝。”
“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都不知道这流言从哪来的。”
“父亲,你看看这些士子,一股脑的都过来,试问都有那么闲吗?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啊!”
没人会承认自己闲的,这些士子也不例外。
一个个变得疑神疑鬼,开始互相疏远了,注定成不了气候。
光凭这些人想中兴大齐,就做梦去吧!
白肖把白撵接了进去,“父亲,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说几句话而已,还能换的一些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曾经的白撵一直把白肖当小孩子对待,可如今却发现原来的那个小孩子早就长大了。
甚至已经可以让他依靠了,白肖铁着大脸说了一句,“父亲,你再多留几天吧!”
“我露这一面还不够吗?”
“还差点。”
这话要是换做别人就被蒙过去了,可白撵还真不是别人。
白肖玩得这些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白撵深知,有些事做多了,没有任何意义。
反而容易弄巧成拙,“你跟我说实话,你在搞什么鬼?”
齐央在一旁窃笑,好像再说班门弄斧。
白肖一脚把齐央踹了出去,随后就被白撵瞪了一眼,这样成何体统。
白肖也不瞒着了,“我在洛阳那边还有一些谋划,就差最后一步了,不想出现什么岔子。”
一听到洛阳城,白撵就来劲了,那里可是他奋斗了一辈子的地方。
没人会比他更熟悉,“说说,什么事?”
“把姜晁接出来。”
白撵反应了一会,姜晁?不就是小皇帝吗?
“这真是什么人都敢碰啊?”
“我要是不碰他,能逼着姜棣称帝吗?”
白撵真是看不懂了,“这还是好事了?”
“从长远看来不是好事,但从目前来看真是好事,各方诸侯失去了小皇帝这层枷锁,更可以放开手脚了,这样我这边就能轻松一些。”
白撵不得不说说白肖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太急功近利了。”
“局势瞬息万变,两年前的大齐是什么样子,如今的大齐又是什么样子,事事难预料,还不如把能做到的事情都做了。”
也不能怪白肖只顾眼前,实在是不受控制的事太多了。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已经管不了你,等少帝过来之后,先让我见一面。”
这有什么可见的?也没听说白撵跟姜晁有什么关系啊!
白肖开始打量白撵,被白撵一拍案子吓回去了。
“给我安排个地方。”
“这也让我来做?”
白撵的脸色越来越差,“你不会是没安排吧?”
白肖倒不是没安排,只是不知道安排到哪?他连自己今天住哪都不知道,更别说白撵要住哪了?
这也是为了防止刺杀,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
“安排了,怎么没安排,你就看看我给你安排的那些丫鬟,今晚上您悠着点。”
“滚。”
白肖刚走出去两步,“不对,这我地方。”
“出去。”
“哦,我给你关门。”
最后白肖还是怂了,可白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幕被唐泽香看见了,她深知待在白肖身边不是长久之计。
白撵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其他出路。
这瀛州公主也是不挑食,她不分老嫩。
不过这白撵跟老大人谭智酒相比,真是嫩了一点。
白撵还等着有人接他去厢房呢?就看见一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
从穿着打扮样貌气质来看,也不像是个丫鬟,隐隐还有一股贵气。
“不知这位小姐是。。。?”
“大人,让我过来伺候你。”
白撵也是有涵养的人,此时他就想骂人。
儿子给父亲找女人,闻所未闻。
“这位小姐,你先下去吧!我不需要。”
唐泽香跪了下来,“先生,我求你收留我吧!要不然我就惨了。”
“妾身会做很多事,保证会好好伺候你的。”
如果是十年前,白撵不见意收了唐泽香,可现在不比以往,就这身体也不比以往啊!
“这我怎么给你解释呢?”
就在白撵两难的时候,白肖走了进来。
他刚才出去,就是去问问白撵住哪,这怎么也要自己带着去,才显得有诚意尽孝心吗?
可这回来,就被白撵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说什么不为人子了,说什么任性妄为啊!
前面那些话,让白肖一头雾水。
最后那句话,白肖听懂了,让唐泽香下去。
“父亲,你反应这么大,不会真看上了吧!”
第四百四十六章 大燕立伪帝
白肖嬉皮笑脸的就把唐泽香打发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这个女人不得了,一个看顾不到就来搞事情。
看来得多派几个人跟着了,否则真会出岔子的。
“那个女子是谁?”
有些事白肖可以让白撵管,但有些事就不便让他管了。
“母亲我真的对不起你啊!”
“正经点。”
“瀛州公主,是那个什么瀛皇硬塞过来的,只是她有点不老实,如果父亲真要收了他的话,也就只能玩玩别当真。”
对于瀛州的事,白撵也是知道一点的。
“这样的人你也留在身边?”
“养眼吗?”
“你要是死了,肯定是自己作死。”
这话是真难听啊!哪像是一个父亲说出来的话,不过白肖也不怪他,无论是谁摊上他这样的儿子都会这样的。
把白撵安置好之后,白肖就派人去洛阳了。
姜晁还在宫里呢?他不能不管啊!
白肖称帝之事,虽有所缓和,但姜棣还是有点疑心的。
这又派人来,姜棣就有点犯嘀咕了。
这来得是不是太勤了,上次让人送了一个猴子过来也就算了,这次更是派人过来参观宫城。
说是白肖要建造行宫,想借鉴借鉴。
这骗鬼呢吧!可姜棣也不好拒绝。
人也没做什么?就是看看。
而且白肖还承认了他的身份,怎么也该投桃报李一下。
想看就看吧!大不了多派几个人跟着,也就翻不了多大浪了。
姜棣把眼睛放在白肖派去的人身上,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白肖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当白肖的人进去的时候,姜晁姜惟也就从冷宫里出来了。
装成两个小太监,作为曾经的黄门署长。
姜惟对这宫里的条条道道都一清二楚,轻易的就把宫卫绕开了。
现在就差宫门这一关了,只要等到晚上泔水车一出去,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白肖派去的人也是有意思,一个准备了一个画板。
对着宫城是又瞄又画,就差上房顶了。
而且还分开走,这让姜棣的人心头一紧。
这些人也是身负重任,要是出事了他们难逃罪责。
姜棣也是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态,到了晚上白肖的人要求借住。
这姜棣就接受不了了,这里可是宫城,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
就想把这些人请出去,可白肖的人却在这个个时候却变了嘴脸,一个个开始不讲理。
有的甚至大打出手,就差没动刀了。
最后就不是请出去了,而是轰出去。
姜晁因此从宫城里离开,而且是非常从容,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还是宫外好啊!”
姜惟也是急了,“陛下,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离开宫城只是第一步,还有离开洛阳呢?
洛阳这段时间就没消停过,登基事宜牵扯太大了。
白肖这边也在问责,他的人是送上了门,但不是白动的。
双方闹得不欢而散,好在也不是第一次了,都习惯了。
为了能把姜晁安全的接出,白肖是一路都安排了人,尤其是过洛阳城门口的时候,那真是一场闹剧。
城门都快被白肖炸塌了,谁让白肖动用了黑火药呢?
那声势可不小,还引起了一定恐慌。
姜棣一头雾水,远在青州的荀衢到是品出了一些味道。
白肖闹这一出,明显是故意生事啊!
回想最近发生的事,只有姜晁能跟此事形成瓜葛。
不过这些话,荀衢没有跟姜棣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再说下去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白肖注定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小皇帝给他也无妨。
也许白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说不定。
以荀衢对这个小皇帝的了解,那心思可是很重的。
乱世当道,真是什么人都出来蹦。
就白肖和姜棣之间的这点破事,还有人插手呢?
城门不是起火了吗?就有人出来兴风作浪,说什么老天爷不同意姜棣登基,降下天雷已做警示。
为此姜棣还杀了不少保皇一党的官员,这种事就他们能干得出来。
可事后才发现杀错人了,这些官员根本就没有参与。
紧接着,慕容赐在长安那边就扶持了一个新帝,也就是一个伪帝。
除了姓姜之外,其他的一无是处。
那跟姜棣比是差远了,慕容赐这么做真是恶心人啊!
当然这么做,也算是博了个名声。
大燕沉寂了太久了,现在夺下了雍州,是该他们露露脸的时候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露脸。
虽说成大事者,总要踩着别人的肩膀。
但怎么就想着要踩姜棣的肩膀呢?人家刚刚称帝,名不正言不顺,流言蜚语满天飞,正想着要杀鸡儆猴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大燕的确不差,但不用招惹强敌吧!
难道是大燕有了什么依仗,真是让人搞不懂。
“好一个郭闭酉啊!”
白肖不耐烦的吸了一口气,“齐央不是我说你,什么毛病,有事没事就来了一嗓子。”
“大哥,你没看出来吗?慕容赐这么做是为了拉拢朝廷官员。”
“还有什么朝廷官员了?”
“就是前几天姜棣杀的那些人。”
那不就是保皇一党吗?看齐央那个样子,大惊小怪的,那些人白给白肖,白肖都看不上。
“大燕有那么缺人吗?”
“大哥,你要搞清楚好吗?连我们的北疆都缺文官,更别说慕容赐的大燕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