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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你没事了么?那你歇着吧!我还要去河边玩儿呢!”慕清秋有点孩子气的没耐心。(未完待续。)
107 【凶名】
“不,不,不能去啊!~~”馄饨婆婆紧紧抓住慕清秋,死活不放手。
慕清秋洋装无知,眨巴眨巴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
馄饨婆婆左右看看,街上开始上人了,但馄饨铺子位置有点偏,来吃馄饨的人只偶尔一两个,这会儿摊位上除了老两口、就两孩子。
见没其他人,馄饨婆婆干脆一屁股坐在慕清秋边上的凳子上,声音压低,开始说原因。
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后,慕清秋明白馄饨婆婆为啥那么惊惧河道,也知道曾经繁华的河道街、如今为什么变的颓败萧条了。
原来,河道街早已凶名在外。
这事儿得从大约十年前说起,听说那年刚入秋,河里的河神爷发怒,河水暴涨差点淹过河堤。
总算有惊无险,但没过几天,突然河道里飘起十几具尸体。
那情景,简直吓死人。
人们都说,淹死鬼的魂遗在河道里,怨念不去,会向河道边的人索命。
这说法听起来已经够渗人了的,偏有人夜半还听到鬼哭冤。
那声音,吓疯了个寡居的媳妇,疯媳妇着了魔似的,见人就咬就挠。
几日后一日早起,有人在河里发现了疯媳妇的尸体。
河里淹死人的事儿,之前也有,但是从来没像那年发生的那么频繁,疯媳妇的死,加剧了河道街的凶名。惊的河道街住户纷纷迁居他处。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事。
毕竟疯媳妇早些年死了丈夫儿子,精神本就有些混乱,那种情况下被河道里的尸体一吓,疯掉也没什么奇怪。
关键是,那年入冬后,河道里偏偏又淹死了两个人。
这下子,整个古阳镇都沸腾了。
再没人敢心怀侥幸,河道街剩下的那几户人家纷纷迁走,再没人往河道边走。
以往从河道这边到那边,只要过个桥。那阵子最紧张的时候。人们宁愿跑几里路绕过去,也不敢从桥上过。
之后七八年,经事儿的人渐渐老去,人们才慢慢的淡忘了那些事。有胆子大的也会跑去河边走走。但也仅仅是来去匆匆。走个样子,装个大胆!
走样子装大胆的人没事,倒是让古阳镇的人松了一口气。
有人猜测。可能河神爷的气儿已经消了。
再往后,河道边不似以前那般人迹绝止,但大部分人还是不愿意身先士卒。
直到如今,依然没人敢往河道街去。
尤其是现下大冬天,天儿冷,河道边水汽重,更冷些,就更让人觉得阴森森好似带了几分索命的鬼气。
“婆婆,从河里捞起尸体的时候,河道还有别的东西吗?树啊草啊之类的,有没有?”慕清秋问出心中疑虑,却见馄饨婆婆满脸惊惧的看着她。
慕清秋眨眨眼睛满脸诧异:“爹爹说身体是装魂魄的器皿,人死后魂魄被阎王爷座前的黑白无常用锁魂钩勾走,身体就只剩下壳子。尸体是身体的壳子,又什么可怕的呀!”
说话的时候,慕清秋还形象的用小手打勾,好像她的小手就是黑白无常的锁魂钩。
馄饨婆婆听的心惊胆战,见鬼了似的看着慕清秋。鬼啊!魂啊!尸体啊什么的,难道不是闻者心惊,闭口不谈的话题?怎么到了这丫头嘴里就跟闲话家常似的?
馄饨婆婆只觉腿脚发软,背脊生生冒出一层汗,带着森森冷气直逼入骨,忍不住连脖子都缩起来。
“婆婆,有没有?有没有嘛?”慕清秋昂着脑袋看着额头冒出汗渍的馄饨婆婆。
慕清暘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姐姐和婆婆,刚才过来的时候,姐姐说要带他找卖馄饨的婆婆做游戏,游戏好好玩,他也想玩,可是他都插不上话。
这会儿见姐姐拉着馄饨婆婆的衣服摇,小家伙眼睛一亮,快速凑过去,有样学样的抓着馄饨婆婆的衣服昂着小脸:“婆婆,有没有?有没有?”
小家伙跟慕清秋一样,半点惧意没有。
因为姐姐说,是游戏啊!
馄饨婆婆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伸手扯掉被两孩子拽住的衣袖,退后一点点,再退后一点点,与慕清秋姐弟拉开距离。
慕清秋见此,皱着小脸表示很不高兴。
馄饨婆婆‘呵、呵、呵……’扯出几声比哭还难看的笑。
此刻在馄饨婆婆眼前的,仿佛已经不是一对儿小姐弟,而是手拿锁魂钩的黑白与无常。
馄饨婆婆心里直打鼓,她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眼前两孩子这么小点、胆子就这么大,说起死尸,半点不含糊,家里不会是专干杀人越货勾当的吧?
馄饨婆婆越想越恐惧,下意识的一点点往后挪,身子禁不住的直打颤。
“弟弟,走!”慕清秋拉上慕清暘的小手,冲馄饨婆婆高傲的扬起小下巴,噘着小嘴儿不高兴的说:“婆婆收了我们的银子,却不给我们把故事讲完。哼,我们要回家告诉爹爹。”
……
几分钟后,慕清秋满意的离开馄饨摊铺。
正如慕清秋猜的那般,十年前古阳镇的河道里,除了十几具尸体外,还有混在水里的碎石、树草杂物以及一些动物的尸体,明显是河道上游遭了水患所致。
一下子死了十几个人,让古阳镇人心生畏惧,捕风捉影的编撰出很多事儿来,闹的河道成了人人不敢靠近的凶地。
偏偏又有疯媳妇和入冬后淹死两个人的事儿。
这可真是雪上加霜,谁还敢拿身家性命做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保命要紧啊!
慕清秋还打听到,那年冬天淹死那两人的是请求。
据说淹死的是一对外来的母子,小伙子十二三岁,母亲应该不足三十,只是脸色枯黄,显老。馄饨婆婆说,母子两那日应该是刚到古阳镇,还不知道河道的凶险,结果撞上还没消气的河神爷,直接送了命。
听闻那日有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远远看见那对母子上桥,刚到桥中央,母亲就双眼一闭,一头栽下水里,小子一着急,跟着跳水救母亲,结果下去再没上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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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忽悠人的本领见长啊!可怜的馄饨婆婆被吓的,唉,罪过罪过!不过也不能怪秋儿,谁叫馄饨婆婆想忽悠秋儿来着。
有句话说:在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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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花钱】
慕清秋注意到几个细节,比如母子俩、头回来古阳镇,可能赶了不少路,身体疲累。
古阳镇的石拱桥像倒扣在河两岸的弯月弓,弧度挺大,过桥时要先上几步偏陡的坡,那位母亲本来就累,爬几步坡,费了劲犯晕,不巧直接晕下了桥,送了命。
又比如,馄饨婆婆说那妇人面色枯黄衣着单薄,可见妇人有可能营养不良,也可能携带着某种疾病,突然饿晕或是发病,导致晕迷,晕下桥,死了。
不论怎么说,河神爷索命什么的,慕清秋是不信的,先不说有没有河神爷,就算有,真当河神爷整天闲着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杀人玩儿?河神又不是杀神。
慕清秋很同情那对母子,觉得两人死的太无辜,那个才十二三岁的少年,八成是落水后,被冷水刺激的手脚抽筋,根本动弹不得,才沉入水底死于非命。
甚至可以猜测,那个少年压根就不会水,只是母亲落水,他一着急就跟着跳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想知道的都打听清楚了。
慕清秋感叹可惜之余,心里开始盘算。
几个月来,她来过很多次古阳镇,有意无意的了解到很多情况。
比如古阳镇那条街最热闹,那个行当最吃香,大众喜欢的乐子是什么等等,结合从地理志与风土人情方面书籍中所了解到的。慕清秋觉得,她已经具备了做生意该有的准备。
当然。做生意最关键的启用资金,她也不缺。
要不是之前瞧见了河道,突然萌生了在河道边开咖啡屋的心思,慕清秋也不至于特特的跑来打听河道诸事。
现在看来,想要在河道边开咖啡屋,得缓缓。
至少得先把河道边的人气带动起来。
咖啡屋暂缓,那就先开个酒馆、饭馆之类的吧!
比起世人陌生的咖啡,酒馆饭馆的人气很足,想来,凭着她这个先知拿主意。一旦生意做起来。生意肯定红火。
到了李府,李正理亲自接见,听说慕清秋要买铺子,颇为惊讶的看慕清秋。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当下叫人请镇上最利索的牙人杜二江。
杜二江是古阳镇专业牙人。随时带着资料,当面一一翻开,细细道来。
一处在正街。如今租给人经营酒馆,每月房主只拿房租,按说也不赖,偏偏房主家日子越过越衰,近来急需用钱,想把铺子卖出去,卖价有点高,租主嫌贵,打算另租地儿。
如此,这好地段的大铺子眼看着就要空下来。
另一处在北夹道外的街道上,位置稍次,价格却十分公道。
慕清秋听到此处,眉头微微皱了皱,北夹道外?那地儿距离红灯区有点小近啊!不行,坚决阻滞一切带坏弟弟的因素,直接劈死掉。
杜二江还要继续介绍其他的,慕清秋却抢先问了句:“河道边那条街,有铺子要卖吗?”
这话惹的李正理很是多瞧了慕清秋几眼,李正理对河神爷发怒并不当真,对鬼神之说持保留意见,对整个河道的事也做事不关己的态度。
只是‘凶地’的名头挂着,慕清秋还敢问,足可见慕清秋见识不一般。
想起眼前这个聪慧的丫头,短短两个多月就挣下一笔可观的家当,不免心里暗道:要是小丫头敢在河道边花钱买铺子开店,他就敢去捧场多多打搅。
杜二江一听,一脸吃惊,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李正理,见李正理没说话也不反对,便翻出一本旧手札,一直翻到最前,找了一会,才找到想找的东西,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拿给慕清秋看:“有呢有呢!河道边上,头些年可是黄金地段,近几年出了些事儿。不过眼看着事儿就过去了,如果有闲钱,现在买河道旁边的铺子,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再合适不过。”
杜二江说的起劲,慕清秋听的笑眯眯,也不知杜二江说的是生意经还是实心话,要是等她买下铺子,带动了河道边的人气,不知道杜二江会不会为今日的预言成真,激动高兴?
想到此,慕清秋眼眸一闪,多问了句:“河道那边要出售的街铺宅子很多吗?”要是价格合适,干脆全买下,嘿嘿,等到河道街人气旺起来,这些宅院的价格,可是会翻倍哒!
一个半时辰后,慕清秋以一千八百两的价格,买下了河道边整条街,大大小小共三十余处宅子铺子。
好在河道街凶名在外,那些房主早就将出售权全权委托给了古阳镇的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