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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也更为明智。
医者没有生命危险,才能踊跃进宫献医救皇帝啊!
献医的人多了,皇帝被治好的可能不就随之变大了么!
如此做虽然会助长骗子的风气,可是,只要有一个因此治好皇帝的病,那寻医治病的事,就很成功。
况且,堂堂皇室,岂能由人诓骗,治病要快,一时被骗,难道事后查不到?如果真是骗子,千两银子便是骗子的索命钱,骗子终归会对他们的行为承担后果。
“嗯,不错,不错!”白流仙揭下告示,缓缓说道:“这东西是进宫的通行证,既然来了,咱们要不要去皇宫瞧瞧?”
慕清秋淡淡的看了看白流仙手里的告示,又看看白流仙的脸,木着脸看着白流仙,好像在说:告示都揭下来了还问,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
“你是医者?”都司衙门口有守卫,瞧见这边的情况,立马就过来了。
“我不是!”白流仙很诚实,诚实的慕清秋有点无语,什么人啊!不是医者你还揭告示,想当骗子,就别那么诚实嘛!真不知道,白流仙到底想坑谁。
“她是。”白流仙指着慕清秋说:“神医九亡知道吧?这位是……”说着颇为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继续道:“神医九亡的高徒!”
说话大喘气,把两个都司官兵给闹的,一愣一愣的。
九亡是谁,好像很厉害!神医,就是医术很神的医者,神医的高徒,那医术肯定相当的高吧?
可是眼前这女子年轻的离谱,真的是神医、的高徒!
学到神医的真本事了吗?医术靠的住吗?
近来骗子太多,今儿刚赶走一个,万一这个也是呢!都司衙兵近来连翻挨上官的批,头皮都麻了,真不想再来一回!
“你是神医、的高徒?”官兵决定确认一下。
慕清秋黑着脸瞪了眼白流仙,冲官兵点了点头:“是的,皇上的病,或许我有办法。”虽然有点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了。不过慕清秋有自己的考量,拿定主意的事,谁先出手倒无所谓。
“请跟我来!”官兵心里权衡了下,终于还是没敢直接赶人,他们也想真遇到个神医治好皇帝的病。
于是,慕清秋、白流仙、琴悦、未末、阿奴、阿娇,都被带进了都司府。
在客厅里等都司令的时候,琴悦低声对慕清秋说:“姐姐,我想进宫看看!”
既然都说了南阳皇帝是个仁慈的皇帝,慕清秋也没啥担忧,便点头同意了。
皇宫对这个世代的人,还是有很大诱惑的。
与都司令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坐镇都司府的太医,太医询问了几句医理,慕清秋对答如流,都司令便要带慕清秋进宫。
一说进宫,未末、阿奴等人齐齐起身,结果都司令说:“医者进宫只能带一个医童!”
白流仙被慕清秋果断放弃,慕清秋心里始终有些怀疑,万一皇帝归天,云霄阁要夺天下,白流仙这会儿进宫不安好心呢!
她可不想牵扯到夺皇位的战争里面去。
不过琴悦事先说了想进宫的,慕清秋自然只带琴悦。
倒是琴悦,听说只能带一个人进宫时,有些为难,他武功不行,要是遇到突发事件,帮不了姐姐,还得拖后腿,想了想他对慕清秋说:“姐姐,还是让未末去吧!”未末最厉害。
明明想去,明明不能去满脸遗憾,还说的一脸平静。
慕清秋二话不说,直接拽了琴悦,跟上都司令。
小半个时辰后,皇帝宫昊的寝殿里。
慕清秋替宫昊把了脉,放下手后,缓缓道:“皇上是忧思过度、积郁成疾,待我替皇上行针,配合药物治疗,个把月就能好转。不过,等皇上醒过来,还是要少思多休息。”
慕清秋也觉得自己来对了。
宫昊能为什么事忧思过度呢!
他已垂垂老矣,没儿没女,唯一让他放不下的,只有他的天下。
明明已经内定了继承人,却迟迟不立太子,说到底,是不放心将国家交给长亭郡王宫楠。
宫昊也知道宫楠不可委以重任吧!
还好,此次宫昊在死亡边沿走了一遭,等他醒来,必定能正视储君之事。
慕清秋行针很顺利,等拔了针,皇帝的脸色稍有好转。
如此神速,将侍奉在旁的太监总管福安,喜的直接给慕清秋跪下磕头。
磕完头,看到等在一边的琴悦,突然愣住,眼眸渐渐瞪大,他抖着手指着琴悦,颤声道:“太、太子……”只是他声音实在太小,没人听到。
“咳咳咳咳!~~”床榻上,皇帝终于咳出声,缓缓转醒。
“皇上,皇上啊!您终于醒了,可担心死老奴了。”太监福安跪在床前,哭了眼泪两行,神色间还有浓浓的激动。
“唉、唉,朕都这把老骨头了,迟早是要走的,要走的呀!”宫昊虽然醒了,依然满面愁容,原本想着让宫楠迎娶天昭国昭福郡主,有那个孩子帮衬着,也不至于国不成国。
可惜,还是他期望太高了。
昭福郡主那等惊才绝艳的女子,岂是宫楠配的上的。
没有人帮衬宫楠,往后南阳国这天下,可怎么是好啊!
想起烦心事,宫昊又大喘气,狠狠的咳嗽了一阵。
把福安吓的赶紧给顺气。
宫昊终于顺过气了,却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福安是宫昊的身边人,又岂会不知宫昊的心结,想起刚刚那个孩子,他激动的说:“皇上、皇上,老奴,老奴给您看个人。”那个孩子不正是皇上的良药么,只要皇上见到哪孩子,所有事都能迎刃而解。(未完待续。)
059 【皇孙】
说着话起身,福安这才发现,慕清秋和琴悦早已退出去,他又紧着追出去,一路追到旭阳宫。
旭阳宫距离皇帝寝宫不远,近来进宫给皇帝看病的医者都在这里暂歇,因为之前的医者都没用,如今只有慕清秋和琴悦。
福安看到慕清秋和琴悦,上前抓住琴悦的手就激动的说:“请随老奴来。”
“福公公找我弟弟有何事?”慕清秋挥开福安,挡在琴悦身前,皱眉看着福安冷声问道。
琴悦此刻浑身发僵,他心跳飞快,心神混乱,六神无主,原来是真的吗?他真的是南阳国皇室?
自从在天都府见到宫楠身上的翎羽,他就做梦,总有些恍惚,他记得很小的时候,经常见那种翎羽,他自己也有,只是太久,说不清是真是假。
当初他被小哥哥和婆婆捡到的时候,他身上还带着那种羽毛制品。
正是因为那个羽毛,婆婆和小哥哥才叫他小羽。
只是那时候生活艰辛,连裹衣的布都没有全乎的,又怎会留的住那个羽毛。
“他是你弟弟?”福安愣住,看看慕清秋,又看看明显脸色不对劲的琴悦,久久的他叹了一口气,完后竟然退后几步,恭恭敬敬的给慕清秋磕头。
这次脑袋实实在在的磕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等他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肯定不是您的亲弟弟!”因为他和太子年轻时长的太像了;因为他和太子遇刺时失踪的皇孙年龄相当;因为他进到这皇宫,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熟悉,此刻神色仿佛陷入到对久远的回忆中。
难道这些都只是巧合吗?
福安不信,他觉得肯定是上天感念皇上的苦心,才将皇长孙送回宫中的。
听了福安的话,慕清秋果然脸色微变,她回头才发现,琴悦满脸惶恐,好像被噩梦扼住了脖子。
慕清秋半搂住琴悦,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神色也变的严肃,她说:“给我们点时间。”
福安一愣,继而脸上显出更大的喜色,慕清秋的话间接承认了他的话:他们不是亲姐弟!
吻合的因素又加一条,福安如何不喜,他高兴的连连点头:“好、好!”一叠声的好了一通,知道要退出去给皇孙留时间,却又徘徊着舍不得走,最终因记挂着皇帝的病,才咬咬牙出了门。
临走前,又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旭阳宫的人都是知底的。”皇长孙在此,就是不知根也得立马知根了。
福安离开,吩咐人将旭阳宫的使唤清盘换人,不仅如此,还加强了警备,连皇帝陛下的影卫都被他传来几个,必须保护好旭阳宫里的、贵人。
吩咐完,福贵才匆匆回到皇帝寝宫。
此时汝南王宫尚以及长亭郡王宫楠都在,正陪着皇上说话。
福安看看汝南王,压下嘴边的喜色,回禀了对此次进宫医者的安排,也明说了旭阳宫换了使唤,理由很充分,特殊时期,皇上要医者救治,所以医者必须完好无损。
汝南王连连点头说:“理当如此。”
等汝南王和长亭郡王离开,福安又见皇帝陛下面显倦容,不忍打搅,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激动,替皇上放下靠背的垫枕,扶皇帝歇下。
完了对暗处说:“一定要保护好皇上。”
没人应声,但内宫的暗卫,皇帝最忠心的人,会尽力做到。
安排好,福安又焦急的跑了一趟旭阳宫,进宫前,传了话,回话说里面已经歇下,他有些遗憾的返回。
而此时旭阳宫内。
琴悦和慕清秋面对面坐着,正在回忆往昔。
小时候的事,琴悦记不得多少,但是,多年后看到熟悉的东西,如今又来到熟悉的宫殿,总有些片段出现在脑中。
他说:“……我小时候好像很聪明,不到三岁就能背诗……”记忆中,有人笑哈哈的这么夸过他。
他说:“……住的地方很大,很多人……”总有很多人陪他玩,逗他开心。
他说:“……我有一个很喜欢的玩具,这么大,会发光……”那东西不知还在不在。
……
渐渐的,有些不确定的事说出来,竟然感觉,那真的都是亲身经历!
、、、、、、
次日早起,慕清秋刚睡醒伸了个懒腰,便有宫女在纱帐外回话,说:“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需要洗漱吗?”
隔着薄薄的纱帐,外面跪着两个宫女。
慕清秋皱眉揉了揉额角问:“我昨夜什么时候睡着的?”在陌生的地方竟然睡的那么香甜,连有人挨着床守夜都不知道,她真是把警惕性丢到瓜哇子国去了。
“小姐子时方才歇下。”宫女非常恭敬,始终跪着,深低着头。
“起吧!”慕清秋话落,两名宫女曲腰起身,将纱帐从中掀开,卷起挂在两侧的笼环上。
慕清秋刚将双脚放在脚踏上,两宫女便一人一只脚的给她穿鞋。
被人突然捧着脚,慕清秋差点没直接将人给踹翻,还好反应快,收住了势头,但鞋子已经被宫女替她穿上了。
慕清秋看看脚上的软底绣鞋,也没说什么,起了身。
宫女们真心服务的很周到,洗脸毛巾不用拧水,宫女直接备好,漱口更讲究,光杯子就三个,漱口一个杯,清口一个杯,吐口水再一个杯,完了还有一块专门的擦嘴布,都是白白净净的。
刚把洗漱问题解决,又鱼贯而入的进来几个手中捧物的宫女,一溜的衣物鞋袜。
宫女们很敬业,也不问下慕清秋的意见,直接上手就要解慕清秋的衣带。
慕清秋终于忍无可忍的阻止:“不用,我自己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