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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龄吓得魂飞魄散,摸摸他的脑袋还在,不禁是恼羞成怒,高声厉喝:“放箭!放箭!射死这叛贼!”
城上箭如雨下,众亲兵只得护送黄忠退出一箭之地。黄忠老泪纵横,痛不欲生。
这时,后队的副将上来禀报,称刘泽的军队已经发起了攻击,其势凶猛,后队已是抵敌不住。
黄忠回身望去,但见身后杀声四起,靖军人马如潮水般地碾压过来,势如破竹。
原来黄忠退兵之后,刘泽立即下令舟桥部队架设浮桥。第一军团所属的舟桥营以最快的速度。只用了七八个时辰就将浮桥搭建成功。为了以最快地速度追上黄忠的部队,刘泽命令第一、第七骑兵师快速地过江,在汩罗江南岸完成集结,由赵云亲自统帅。马不停蹄地向南尾击黄忠而去。
当黄忠抵达长沙城下不久。赵云的追兵也已经是杀到了他的身后。黄忠被挡在长沙城下不得其门而入。对于赵云而言,这个机会可是不可多得,当下立即令管亥率第一骑兵师、俞涉率第七骑兵师同时从左右两翼向黄忠的后队发起攻击。
弓骑兵的强悍能量在长沙城外发挥地淋漓尽致。黄忠的部队现在军无斗志,根本就无力抵挡,在弓骑兵的冲击之下,望风披靡,溃不成军。
本来黄忠的军队到达长沙之后,只要城门一开,便可以逃到城中避难,弓骑兵就算是再凶悍,面对坚固厚实的城墙那也是无计可施的。但现在长沙城的城门死活不开,聚集在城下的黄忠部队反而被城墙所挡,在弓骑兵的冲击之下,就算是想逃命都无处可逃,完全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
黄忠知道现在已经是生死存亡系于一线,前进无门,后退无路,稍有差池,长沙城下就是他的葬身之地,虽然心中悲愤不已,但现在已经不是哀痛妻儿的时候了,他必须要强打精神,带着跟随他出身入死的子弟兵杀出一条血路。
黄忠翻身上马,绰刀在手,大喝一声道:“儿郎们,随我来!”说着,便迎着靖军弓骑兵而去,手起刀落,将两名冲在最前面的弓骑兵连人带马斩做两段。
本来已经是一盘散沙的部下在黄忠的感召下,又集聚起来,拼死而战,欲杀出一条血路。
韩玄一直立在城楼之上,看城下好一场厮杀,人仰马翻,血流成河,不禁直皱眉头,对黄龄道:“如果黄忠真得投敌,城下之战,又何须如此惨烈,莫不是另有隐情?”
黄龄杀了黄忠的妻儿,已经和黄忠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不管黄忠是真降还是假降,这件事已经是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了,见韩玄还在犹豫,便道:“韩太守万万不可动恻隐之心,黄忠这厮甚是奸滑,城下这一幕不过是苦肉计罢了,死上些许个普通士卒,就是为了要迷惑我们,一旦我们打开城门,刘泽的军队一拥而入,那可真就悔之晚矣!”
韩玄想想也是,靖军的大队人马就在城下,这个风险他可不敢冒,在城上站了老半天,韩玄也是身疲力乏,便命黄龄在城上监守,他下城楼去休息了。
黄龄看着在乱军之中奋力拼杀的黄忠,阴阴一笑,暗暗地道:“黄忠,管你是真降还是假降,今日你是必死无疑!”
黄忠在乱军之中往来冲杀,浑身浴满了鲜血,跟个血人似的。正杀得起劲,管亥拍马赶到,手执镔铁双戟喝道:“黄忠老匹夫,休得猖狂,还不下马受降!”
黄忠早已是杀红了眼,二话不说,挥刀直取管亥。两人连斗十余回合,黄忠势如疯虎,管亥抵敌不住,败下阵来。黄忠则趁机率兵杀出一条通道,望东而去。
管亥败走之后,正好撞见了赵云,大声叫道:“黄忠那匹夫甚是厉害,末将抵敌不住,还请赵都督助一臂之力。”
赵云看了一眼正在向东面突围攻而去的黄忠,并没有追赶,反而是勒住了缰绳,呵呵一笑道:“穷寇莫追,主公已然下令,对黄忠要网开一面,由他去吧。”
黄忠终于在乱军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长沙城西是湘江,黄忠不敢往西,一旦在江边被追兵赶上,那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所以他只能选择向东突围,望刘阳方向而去。
还没到刘阳,徐荣已率两万人马杀了过来,原来黄忠所探得的情报并非是假的,只是徐荣绕过汩罗江后便没有直抵刘阳,而是在湘东山中蛰伏起来,等到长沙这边打起来之后再攻陷刘阳向长沙合围而至。
黄忠拼死力敌,方才摆脱了徐荣的追击,检点手下人马,也只剩不到两千余人,十停中已然去了七八停,心中凄惶不已,望醴陵方向而去。(未完待续。。)
第563章 劝降黄忠
刘泽率大军赶到长沙城下之时,大战早已结束,刘泽传令在长沙城外扎营安寨,将长沙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刘泽传令诸军围而不攻,只是切断长沙城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暂时没有向长沙城发起攻击。
赵云徐荣诸将皆赴王帐禀报战况,具述详情。刘泽还是最关心黄忠的下落如何,徐荣是最后一个和黄忠交手的,打败了黄忠之后,还派出了斥侯尾随侦测,掌握了黄忠的最新动向。
原来黄忠连打了几个败仗,损兵折将,损失惨重,现在残部已不满两千人,向东南逃窜到了醴陵附近,进退维谷。
诸葛亮手摇羽扇,呵呵一笑道:“今黄忠数败于我军之手,又不见于韩玄,已是进退两难之地,亮愿前往醴陵,凭三寸不烂之舌,定要为主公招得这员旷世良将。”
刘泽有些担忧的道:“黄忠初丧妻儿,又值兵败,想必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孔明此时前往,或许黄忠会迁怒于你,不问青红皂白,杀人以泄愤,此去必有性命之忧,孔明未可轻身赴险。”大凡武将,其中不乏些粗鲁暴躁之人,黄忠虽然比起张飞来算是好脾气了,但丧妻失子之痛必定让他会丧失理智,做出些过激的举动一点也不令人感到意外,诸葛亮提出去劝降黄忠,刘泽很是担忧诸葛亮的安危,故而没有同意其前往。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黄忠妻儿,乃是被韩玄黄龄所害。黄忠此是对此二人定是恨之入骨,此时前往,正是招降黄忠的大好机会,黄忠此时兵驻醴陵,就是有不甘之心,思欲为妻儿报仇,否则的话早南下投桂阳东去投孙权了。不过韩玄兵马众多,黄忠想凭借残兵败将打回长沙的可能性为零,更何况醴陵地薄民稀,黄忠残部两三千人恐怕仅凭醴陵一地也无法供养。亮此番前去。陈说厉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怕黄忠他不肯归降?”
刘泽仍然有些不放心。道:“话虽如此。但黄忠痛失妻儿。心境大乱,可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去冒这险。”
诸葛亮轻笑道:“主公难道忘了他姓什么了吧?”
刘泽只是微微一怔。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诸葛亮的夫人是黄月英,丈人是黄承彦,黄家在荆州可是望族,黄承彦与黄忠同为黄门中人,虽然是远支庶脉,但论枝排辈,黄承彦和黄忠乃是族兄族弟,诸葛亮也算得上是黄忠的侄女婿,黄忠就算是再愤怒,也不可能为难一个后生晚辈。诸葛亮也正是想凭借着这一层的关系,前去劝说黄忠来降。于是刘泽也就同意诸葛亮的提议,诸葛亮立即动身前往醴陵。
醴陵在湘东山区,此处地形险要,易守难攻,黄忠选择在这里立营安寨,也正是看重了这一点。但由于跟韩玄交恶,黄忠军队的粮草辎重后勤给养也完全被切断了,军中无粮军心必乱,但象醴陵这样的贫苦地区,黄忠想要募集到足够的粮草也是极为困难的事,但要他离开长沙地界,放下血海深仇,黄忠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当黄忠一闭上眼,爱子黄叙惨死的情形就在他的眼前出现了,孩子临死之前绝望的啼哭声,刺激着黄忠的每一根神经,如果不能手刃仇人,黄忠恐怕是死亦难瞑目。
可黄忠心里更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对付韩玄黄龄等人,在醴陵他是进退维欲左右为难。
就在黄忠一愁莫展之际,守门小校前来禀报:“启禀都尉,营外一人请见!”
“是何人求见?”黄忠大奇,自己都落到这步田地了,居然还有人肯登门拜访,委实好生奇怪。
“来人自称是诸葛亮。”
“诸葛亮?”黄忠喃喃自语,黄忠清楚诸葛亮现在是在刘泽的手下做谋士,此时诸葛亮前来,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黄忠脸色陡然一变,调了二十名刀斧手入帐,两边各立十人,将钢刀明晃晃地亮了出来,厉声喝道:“带诸葛亮!”
诸葛亮很快在小校的引领之下来到黄忠的帐中,诸葛亮冷眼打瞧,黄忠一脸的冷若冰霜,两边的刀斧手更是一付杀气腾腾的样子。诸葛亮不为所惧,似闲庭信步的步伐从容上前,一脸的淡定飘逸。
“晚辈诸葛亮见过黄都尉。”
黄忠冷泠地瞥了一眼诸葛亮,道:“令岳父承彦兄与某有兄弟之谊,你今日来若论亲戚,黄某必以礼相待,倘若你是来为刘泽做说客的,哼哼……”
诸葛亮淡然一笑道:“那又当如何?”
黄忠一指帐下那二十名刀斧手,冷冷地道:“你若敢说一句劝降的话,必定就会成为一堆肉泥!”
诸葛亮摇着羽扇大笑道:“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黄都尉在帐中首先就摆下了刀斧,岂是待客之道?”
黄忠寒着脸道:“黄某正是拜你主刘泽所赐,妻儿尽命丧长沙城头,数千追随黄某的儿郎也折损过半;,两国交兵固然不斩来使,但黄某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算得哪门子两国交兵?今日你若想劝我归降刘泽,便可先试我这把宝剑锋利否?”
诸葛亮淡然一笑道:“在下既然敢来,岂不知黄都尉剑之利?只可惜这把宝剑虽好,却极象项羽昔日在乌江之剑。”
项羽当年在乌江自刎,诸葛亮提及此事,分明有暗指黄忠有同项羽一般的下场。黄忠闻言,脸色陡然大变,怒道:“诸葛孔明,黄口小儿,我若不是看在令岳父承彦兄的面子上,未及进帐就已经让你人头落地了!巧舌如簧,可是想学那苏秦张仪,不过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想在老夫面前搬弄口舌,只怕你是会错了心思!”
说着,黄忠拨剑出鞘,寒光陡然暴涨数尺,锋利的剑刃直接就搁在了诸葛亮的脖子上。(未完待续。。)
第564章 黄忠归降
诸葛亮不为所动,轻摇羽扇,呵呵一笑道:“亮既然敢来,又何惜项上之人头?只可惜黄都尉一世英雄,却所寄身于韩玄肖小之辈手下,岂不是明珠暗投?杀妻之仇弑子之恨黄都尉不思报之,却困顿于穷山僻壤,四海难容,一身无主,就算今日斩下亮之人头,只怕尊驾的项上人头,也存不了多久。”
黄忠被诸葛亮说中了心思,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狠狠地一将劈在了几案的角上,他的佩剑倒是极为的锋利,案角应声齐齐地被削去了一角。
“罢了,杀你又有何用!来人,送客!”黄忠大声地下了逐客令。
诸葛亮却是根本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含笑道:“忠臣不事二主,黄都尉果然是气节高远,但象韩玄这样的主子,听信谗言,不辨忠贤,滥杀无辜,还值得黄都尉去投效吗?”